体温 上——绿水涟漪
绿水涟漪  发于:2012年0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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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避开傅书恒直接接了电话大大方方的说起来,不一会简天成佞笑的放下电话,管家立即接过退回原处,彷佛他完

全没有动过。

傅书恒一双泪眼的求饶的看着噙着一抹佞笑的男人,对性早已不是生手的他被自己撩拨的完全不能自己,只希望有人能

抚慰他,尤其是下面那洞。

「先生……唔~~嗯~~」再也顾不得羞耻,傅书恒扭动着身子眨着委屈的眼看着简天成。

简天成听得傅书恒焦虑又娇媚的声音,一双眸子转向声音来源,笑的邪恶。

「你自己上来!」

傅书恒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看着如此要求自己的人,颤委委的起身跨上了男人的腿上,撑着自己的身子用手掰开身后的小

穴,对准下身的硕大咬牙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时的疼痛让他抵住简天成的胸口,直到那股不适远离后,他才自行的动起

身子,企图让自己体内骚痒就此能够停住。

不过他也知道若没有对方的配合是不可能的,常年的性事早就让他无性不欢,一直以来他只能强迫自己接受单方面的性

事。吃力的扭动的身子,上下的来回起伏,看着简天成一副坐享其成的模样,似乎只要自己能满足他就行了,傅书恒想

着。

2-1

简天成的座车绕过街角,他安适的坐在车内,心想:这几天的动作应该够让那老头气的跳脚。

一想到这里简天成的嘴角微扬,心中那股让人压着打的怨气顿时散去。

就快要进入自家的车道,他微一抬眉发现那道该属于自己房间的窗户竟然是大开着,简天成皱眉,想着:老陈在搞什么

不过在看到窗户内露出的脸蛋,他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小家伙。

想不起那天那个政客所带来的玩物的名字,简天成干脆用小家伙代称。

他好奇那个现在正坐在他的窗前的小家伙在想什么?

一个玩具能想什么?不外乎是钱吧?尤其他还是齐翼带来的,想的应该是更好的东西吧?简天成莞尔笑了。

算了,等一下带他一起去玩玩吧。

简天成匆匆的从外面走进屋内,近一星期都在外面奔波的他若不是今晚有一场商界聚会他也不可能会回到家中。

「先生!」得知这个家的主人今天要回来的管家老陈跟随着脚步匆匆的人进了屋。

「他怎么样?」简天成问的是来到这个家后他再也没见过的傅书恒,早把傅书恒的忘在脑后的他,在自己的私家轿车开

进车道时,瞥见到一个身影,这时他才想起齐翼那个老狐狸塞了个人在他这里。

管家老陈没问自家主子他是谁,若真要问的话他这管家就真做的失职了,他低声回答说:「很乖!几乎没有下过楼。」

「是吗?让他准备、准备,今晚就跟我一起出席。」

那个坐在窗前的人让只是回换衣服就要出门的他改变了主意,他决定要带这那人一起参加这场没什么意思的商业晚会。

「是!」老陈应了声。

「算了!还是让我去跟他说吧。」简天成回想着那个坐在窗前的人影改变主意的说,反正那商业晚会对他来说也不是那

么急,反正他还是要回房间的。

老陈一怔,没敢多质疑的应声。

简天成在收到傅书恒的当天,温存后就连夜出门,对刚进门的傅书恒没留下任何交待,管家老陈亦不敢自作主张,于是

傅书恒竟也乖乖地待在简天成的房间内,一待就是5天。

来到这里近一个星期了,傅书恒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这么轻松过了,在之前每天一睁眼看的就是自己的支配者

,从起床就是一路跟在他们的身旁。若是在家中就得忍受他们对自己的毛手毛脚,在外边就得忍受支配者们的品头论足

比拼谁家的比较好谁的比较漂亮。

日子过的忙碌也过的屈辱,不过傅书恒倒是很欢迎这种忙碌,这样他才不会胡思乱想。自从来到这里后除了第一天有见

过这个家的主人外就在也没见过任何人召见自己,对于突来的清闲反倒让他十分不习惯。

拉过椅子,傅书恒看着窗外,入目的是几株大树从围墙边冒出茂盛枝叶,不大的庭院中沿着墙种满了花,那些花被照顾

的很好,每一朵都开的艳红,争奇斗艳、万紫千红,这让他想起那个地方,还有那一大家子的人们。

该死!为什么会想起那些人!

陡然的涌起一股厌恶,让他握紧了双手。

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将年纪还小的他送给了别人,换取一些微薄利益,甚至于还不知羞耻的利用自己的关系上门要事

拉关系,面对自己的支配者那些人脸孔下流恶心的可以,当面对自己时就换了张嚣张刻薄的脸孔,冷嘲热讽的讥笑自己

下贱。

傅书恒脸露出忿忿,那些人怎么可以用理所当然的态度花用他们不屑的人用下作的身体换来的利益。

感觉到口腔中有股腥气,傅书恒才发现自己咬破了红唇。

伸手擦拭掉血腥的液体,无声的笑笑,没关系,自己再下贱也没关系,只要他过的好就行了。

2-2

简天成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一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站在一个举无轻重又无份量的人门前,还像是个偷窥狂一样的看

着一个安静坐在椅子上的人。

站在傅书恒的门外朝里头看着那个侧着脸朝窗外看的人,过分秀丽的脸庞使他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倒像是个穿着华丽衣

裳的古典娃娃,突然有一种很想知道那具洋娃娃在看什么在想什么。

陡然的笑了,他在想什么呢?竟会想要知道一个被支配者的想法,而且还是才见过一次面的人的想法。

他轻敲门板,大开门走进。

傅书恒听见声音回头,见到是简天成慌张的连忙站了起来。

「简先生!」他朝简天成颔首。

简天成站在傅书恒的面前笑:「在想什么?」

傅书恒朝简天成展开笑颜:「想先生!」

简天成看着笑的灿烂的人说:「说谎!不过我喜欢听你这么说。」知道这人说出的话,有很明显的讨自己欢心的意思,

但要一个男宠不说出这样的话,很难。

「这伤这么来的?」手指抚上傅书恒的唇,简天成问。

刚才在门外他就看到这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蓦然地握紧了拳,顿时一个美好的古典娃娃成了恶鬼,这伤口大概就是那

时弄的,就不知那时的这个人在想什么?

傅书恒一怔,摸着对方刚才抚过的唇:「我……」正不知要怎么解释伤口的他,话被简天成下一句话给堵上了。

「老陈说你这几天很乖啊。」环视一眼房内的摆设,简天成问:「喜欢这里吗?」

他根本不想知道傅书恒的伤是怎么回事,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至于有没有答案他不在乎。

想了想,傅书恒才说:「很好,这里很舒服。」

知道自己在这里举无轻重,从对方并没有想要知道自己的回答的态度看来,会问自己住在这里舒服与否,也只是随口问

问罢了,想必自己怎么回答都没差别。

「是吗?」挑了眉,简天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说:「我是来告诉你,今晚跟我出席一场晚会,你准备一下。」

简天成不相信傅书恒的回答,他当然知道一向在意生活品质的自己是不可能容忍一丝不舒适的,所以他知道眼前的人是

言不由衷,不过他一向自我惯了,根本不会去在意自身以外的事情,就像他会问傅书恒嘴角的伤怎么来却不想知道他为

什么会受伤是一样的。

傅书恒愕然的望着简天成,这人明明忙的很,却特地来通知自己,要自己跟他一起出席晚会,他明明不是有管家吗?这

种事让管家或任何一个下人来通知不就行了,虽然不知道简天成在想什么,不过傅书恒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低

下头回答:「我知道了。」

这场商业聚会来的人不少,傅书恒如数家珍的看着那些熟悉的人,这些人全是台湾数一数二的企业主,为台湾的经济了

不少供献,这些人平常道貌岸然,嘴里说的全是道德和生意经,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就他所知有几个主全是龌龊下流

,没品没德浑帐。

就像眼前那个吃的脑满肠肥的黄金贵,专门玩未成年的幼童,问他为什么知道,那全都是拜他身边那个瘦如竹竿的那个

商业总会理事的福,自己差一点成为他送他的玩具,也幸好那时他的年纪过了那头猪的要求。

撇撇嘴转过头,又发现了不少人渣,傅书恒只好目不斜视的跟在现在的主子身边,心中暗暗希望自己的主子身份能够力

的让人巴结,自己也省得让人洗脸。

其实能够有资格来参加这晚会的人不少,简天成也确也不是什么知名的公众人物,甚至于连举办这场晚会的人也只是依

照某人的建议发邀请帖的,而招待更绝,他们也仅仅是将人迎了进入会场后转头迎接别的贵宾。

简天成面对一堆不认识的人,没有表现出一丝局促反到是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彷佛他才是这场晚会的主人一

样。

傅书恒跟随着简天成,安安静静的不发一语,放眼望去来的人不少,自己认识的也有大半,有极少部分的人他很熟,是

那种滚床单的那种熟,不过他一点也没有想要跟那些人打招呼的打算,他也就呆呆的站在简天成的身后,就如同他那两

个贴身保镳一样。

「去看看有没有你想吃的东西吧!」简天成可不是傅书恒肚内的蛔虫,他也不知道傅书恒心内想些什么,他随意开口说

着。

本想要拒绝的傅书恒见到那个他一进门就看到商业总会的理事正朝自己走来,立即改变主意,可惜,那个瘦如竹竿的男

人脚步极快,才一晃眼,人已经到了跟前。

「哎呀!这不是书恒吗?我听说你换了主子,我看看这次换了什么人。」海大德才说完也不等傅书恒介绍,直接看向坐

的四平八稳的简天成。

书恒是他老友的孙子,当初也是他介绍他进入那个圈子,想想几年了,这些年他介绍了不少孩子进来,所有的孩子中就

是书恒最有能耐,主子是越换越好,这让介绍他进来的他眼红,直叫老友把所有好处全占了。

听说傅书恒的新主子是那个在政界混的风生水起的齐翼,嘿嘿!他这一次一定要趁老友还没来的时候好好的巴结那个政

坛人士,只要巴结的好,随便知道一项公共工程的内幕,就可以让他吃好久。

被拦住去路的傅书恒冷着脸,停下脚步任海大德盯着简天成瞧。

海大德不看还好,他这一瞧倒让他瞧出了端倪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人并不是外传的那个齐翼啊,光是看那个坐着,就

气势惊人的男人让他越看心越惊,在腹中翻着想着,惊疑了半晌,就是想不出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谁,一向趋炎附势的他

马上知道这个看起来空有架势的男人,不是刚踏入这个圈子就是一个空壳子,所有展现出来的气势不过就只是虚张声势

而已。

转过头对傅书恒说:「我说书恒啊!不是叔公说你,要服侍人也要看看那人够不够资格,要知道光有空壳子气势的人可

是帮不了你的。」他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看那个光坐在沙发上就气势惊人的简天成一眼。

海大德一拉傅书恒轻声说:「我听说你跟着的人是齐翼吗?怎么又换了一个?」

他的话中有说不出的责怪,似乎怪他不好好的跟着有前途的人,反倒跟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

傅书恒在心哼了声,面露不屑,他很清楚这人跟那一家子是一样的,全是一丘之貉的小人。

「别胡说,齐先生是怎样的人,相信你是知道的。」傅书恒斥声说。

齐翼是政治人物,最怕的就是绯闻,怎可让这人前人后的随意乱说。

海大德惊觉自己说错话,面露尴尬神情嘿嘿笑着,他故作若无其事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哥哥转出那家疗养院了?」这

消息是他从好友口中得知,就不知道这个那一家子鄙视的人知道了没。

傅书恒一怔,内心是激动欣喜的,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没看错人,齐翼不愧是政治人物,说到做到。

「我不知道!」他不想让他人知道自己与齐翼有过约定。「送那了?」

海大德看着这个算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男孩,他那双眼虽然闪烁着天真的光茫,但他知道这孩子的内心绝对不是如同他表

面所表现出来那般天真无邪,他从来就猜不出这孩子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这孩子的哥哥身子不好,自从出了意外后就没下过床,那一家子嫌他带病的身子,养病又需要大笔的金钱,所以将人丢

进疗养院后就不管了,书恒为了他的哥哥自愿被他那爷爷卖人换取家族利益,只求他哥哥能有比较好的疗养品质。

「这……,我也不知道,你得问问你爷爷。」海大德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对傅书恒他还是有些许的同情,他不想告

诉傅书恒说他的哥哥是给个不知名的人带走的,人现在不知道在哪儿,看来老傅那一家子现在要担心要怎么跟他说他的

哥哥人已经不在那家破烂的疗养院了。

傅书恒见海大德那神情也知道他也不知道人给送到哪儿,心中有底的他虽心知肚明,却也不打算说明,不过他得给齐翼

打电话,问问哥哥的状况。

海大德尴尬看着傅书恒,只见傅书恒一脸失望的看着自己,心中有些不自在,不由的心中暗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多嘴,

只好说:「是不是你那位……咦……」他朝简天成所坐的位置看去,这才发现那个一身威重气势的人早不知去哪了。

傅书恒也朝同样的方向看去,人也惊讶起来,他跟着简天成一起来,却没想到他要走却没招呼自己,顿时心中揣揣的四

下张望的找人。

「我说书恒啊!那个人是谁啊,我没见过,似乎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海大德这时才敢放大胆的问傅书恒,他问的假

意,心想那个男人若是大人物他得想法子好好的巴结,倘若不是,自己也得好好的留意,看那人一身惊人气势,就算现

在没没无名将来也一定成就不凡。

傅书恒四下没见到人,心不在焉的说:「我不知道,是齐先生介绍的。」

海大德听到他这么一说难免有些失望,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你帮帮叔叔,介绍我认识你那个新老板。」

老板只是主子的代称,这也是掩饰那其中的密秘,虽然这不可言的密秘众所周知。

傅书恒转头朝海大德笑嘻嘻:「好啊!只不过我与新主子不熟,等我熟了再说罗。」海大德见傅书恒笑的一脸天真无邪

,说的是再诚恳不过了,却是气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他知道傅书恒会那么说只不过是推脱之辞,若是傅书恒没将他新主

子的心拉住,他那主子又怎会带他来这商业晚会。

傅书恒看着眼前的老不修,瞧他气白了一张脸,心中可高兴了,他嘴中虽是这么跟海大德这么说,其实他心知肚明的很

,自己与简天成的关系没这个人所想的来的好,不过只要看到眼前的老不修吃鳖又发不出气来的感觉真好。

简天成倒也不是不见了,他看傅书恒似乎见着了熟人,有趣的看着他与那个中年人说话,瞧那人鼠目不断的朝自己看来

,又一脸不苟同就感到好笑,他简天成什么时候这么让人瞧不起了,这世上似乎不乏狗眼看人低的人……

才有趣的想着眼前这两人会怎么说自己时,一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他拿眼看着男人,不发一语,但那神情就是你是谁

?干什么的?一脸桀骜不驯的傲气,只要稍有脾气的人看了都会火冒三丈。

男人显然不是个上的了台面的,瞧他一脸恐慌低声说:「季先生在上面等您。」

无言的想:呵!没想到没钓到老狐狸,反倒钓了只小狐狸。

他这几天的奔波也不是没有效用的,无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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