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生子)+番外——苦禅
苦禅  发于:2013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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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媳妇儿,好哥哥,看在老子这么听话的份上,那今晚,那啥,就……”

“可是宁月……”

“让他先在里头睡着,咱在外间捣完了再进去,啊?你刚才哄他睡觉的小模样,温柔得都要滴出水来了,看得老子现在还……你就不能对老子也温柔温柔,啊?”

心急难耐的青天霸,正不由分说地抱起他家大老爷要往外间走去,却听见门外突然传来几记低低的叩门声。

操!深更半夜的,谁他娘的这么煞风景啊?!

青天霸正要破口大骂,玉青辞却赶紧用手牢牢捂住他的嘴,极力镇定地朝门外问道:“谁?门外何人?”

“青辞,是我,狄夜长。”

狄夜长?!

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还守在白杳那边吗?突然跑来这里做什么?!

第四十八章:情深不悔?疯癫!

“好你个玉年糕……野汉子都找上门来了,叫得真他娘的亲热……你说,这大半夜的想干啥,啊?!”

野汉子找上门来不说,偏偏他这正主还得忍气吞声的躲来起来当缩头乌龟,连说句话都得极力压低吐息,倒像他自个成了野汉子似的……这叫青天霸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但又不敢太过犯浑,再惹自家大老爷动气,就只能泄恨似地,一把扯开玉青辞的衣襟,俯下头去一口叼住那胸前的鲜嫩茱萸,就用唇舌狠狠地蹂躏了起来。

玉青辞顿时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忙攥紧了青天霸肩上的衣衫,才强忍着没低吟出声来,而狄夜长就在门外候着,令他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由着青天霸胡作非为,自己则极力稳住嗓音,继续对门外敷衍道:“将军、将军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下官已然……宽衣就寝,不便开门相迎,还望将军……见谅!”

“抱歉,青辞,狄某不是有意惊扰,只是顺道路过,见你这里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你与宁月……今日之事,让你们父子俩受惊了罢?”

“有劳将军顾念,不过是……虚惊一场……还得多谢将军仗义直言,出手相助,才让我父子二人……免遭剜舌之刑,将军、将军的大恩大德,下官永铭于心,它日、它日定当……”

但听这几近颤抖的声音,略显沙哑而又绵软无力,向来不该只是虚惊一场,而是被吓得不轻,至今还心有馀悸罢?

狄夜长彷佛又看到上次自己截住马车揭开车帘之时,他紧紧搂着怀中哭闹的幼子,那面色苍白又孤弱无助的模样……于是胸中难免又涌起了一股不舍与怜惜,忙说:“青辞言重了,不必如此生分!是狄某……负你在先,又岂能不顾你父子二人的周全?狄某无意冒犯,只想进来看看宁月,可否开门,容狄某进来慢叙?”

但他岂知别人都是金屋藏娇,而这屋里却藏了个色急的莽夫?!

那灼热粗喘的唇舌,已经从胸前不安分地移到了微微隆起的下腹,眼看就要席卷那勃起的玉茎,而那狭小敏感的后庭,也已被粗糙的手指贯穿和占领,已然不由自主地开合吮吸着,颤抖着渗出稀薄的肠液……即将沦陷的玉青辞,只得赶紧咬牙,设法把门外的人支开:

“将军、将军现在应该去看的人不是宁月,而是下官那可怜的表弟!他本就少不经事体弱多病,如今身心俱损之下,一直在以泪洗面,今夜恐怕更是彻夜难眠……将军如此重情重义,就当真忍心将他……弃之不顾了吗?!”

“青辞,我……”

“啊……”

那突如其来的颤声低吟,让狄夜长紧张了起来,“青辞!你怎么了,青辞?!”

“无、无妨,将军不必担心……只是一时不慎,被、被烛火燎到了手指……”

但这声音听起来,分明就像是强忍着极大的痛苦,甚至还带着莫名的……媚意?

狄夜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正要不由分说地破门而入去看个究竟,但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是守在丞相身边的一位侍卫,匆匆跑过来有些惊慌地禀报道:“将军,不好了将军!丞相他、丞相他出事了!”

“什么?!”

直至门外那匆忙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不见,将指尖抠进青天霸的脊背、隐忍得大汗淋漓的玉青辞,这才微微松开咬紧的牙关,泄出了几声难耐的低吟,而紧搂着他的青天霸也终于抛却一切顾忌,愈加用力地摆动腰臀,尽情捣弄着那温润紧窒的小穴,一时间满屋都是肉体相撞的靡靡之声,与此起彼伏的低吟粗喘……

因怕有孕的大老爷浑身赤裸地受了凉,青天霸随手扯起自己的锦袍裹在了玉青辞身上,他那衣袍不同于玉青辞的清雅素淡,向来都是浓墨重彩,鲜艳张扬,但如今配上那身冰肌玉骨与披散的墨发,还有迷离清艳的修眉俊眼,恍若瞬间绽放到极致的牡丹,竟是少有的华美撩人,国色天香……

就这般看着怀里的人披着他的衣裳,浑身都被染上了属于他的气味与痕迹,肚里还怀着他的种,正高高地抬起玉白修长的双腿与被他侵犯得低喘连连,死去活来,青天霸在越发欲火高涨的同时,那焦躁的心也才渐渐安稳了下来,终于有了一点这整个人都是彻底属于自己、再也不会被人抢走的真实感。

但还是禁不住一边愈加深入的侵犯交缠着,一边粗喘着宣布道:“记住了,你、你是老子的媳妇,老子才是你男人!以后……不准再去招惹野汉子,只准对着老子发骚,也只有老子……才能碰你的身子,操你的小穴,搞大你的肚子!”

那一向沉稳康健的丞相,竟突然魔怔了?!

原本一路上都还好好的,谁知到了玉府,不堪疲劳地晕厥过后,醒来就有些气火攻心神志不清,待第二回晕厥醒来以后,就彻底魔怔了!

明明守备森严,并无任何异动,丞相却非说半夜又听见了什么琴声,长揖来看过他了,然后不顾一切地赶到玉大公子的病榻前,抱着那垂死之人,竟失声恸哭,还痴痴地说着什么“你若不肯醒来再看我一眼,我就把你玉家满门抄斩,全都拿来给你陪葬”“你若走了,我要这天下又有何用”之类的胡话,显然是悲恸过度,彻底神志不清了!

体伤可治,心病难医,即使医术高明的太医也对此束手无策,一筹莫展,几日下来,丞相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愈发严重了……

知晓这一切的侍卫们,虽然仍尽忠职守地守口如瓶,将这消息严密封锁,但失去了主心骨,也难免有些人心惶惶,幸而还有个狄将军,亮出了当朝太子亲赐的令牌,承诺一切罪责由他一力承担,才稳住了这岌岌可危的局面……

“长揖……莫睡了,长揖……快起来,上回的残局尚未下完,你的琴也荒废了许久,无人调弦,池子里的菖蒲与荷花又开了,等着咱们一起去赏花,弹着《锦瑟》,吟诵《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双颊深陷、形容憔悴的白丞相,痴痴地坐在床头,搂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玉长揖,反覆用手摩挲着那白玉微瑕的脸,几近虔诚地亲吻着那脸上淡红的疤痕,梦呓似地自言自语着。

这般凄惶颠痴的模样,哪还有半点一国之相的风范?

侍守在一旁的侍卫与仆从,见此情形,都无不为之动容,暗自唏嘘慨叹,自古多情空馀恨,没想到这一向冷酷无情的丞相,竟也是个十足的情痴……

这时一身戎装的狄夜长,率着几个侍卫迈进门,急急走到魔怔的白杳跟前,仍不失恭敬地俯身行礼,“丞相,皇上驾崩,大司马遇刺,朝中群龙无首,都在等着您回去主持大局!属下们已然整装待发,恳请丞相节哀顺变,即刻启程回京!”

而白杳却恍若未闻,依旧搂着他的长揖,旁若无人地呓语:“长揖……你为何一直不肯理我?可是心里还在生我的气?我错了,是我错了,长揖……我为何不在见你的第一眼,就不顾一切地将你占为己有,表白心迹?如此,便不会有这些变数,这些磨难,咱们就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即便不能娶你为妻,我也能……终生不娶,让你永远做一个坐享其成,不谙世事的公子爷……”

狄夜长不由得扼腕长叹,狠了狠心咬牙道:“丞相,如今情况紧急,再拖延不得,请恕属下们暨越了……”

说罢便直起身,让身后的两名侍卫俯身上前,一左一右地拉住丞相的手臂,欲将他强行带走。

“不,不!放开我!我要跟长揖在一起,谁也不准把我们分开,我要跟长揖在一起,谁也不准把我们分开!你们、你们不准碰我的长揖,不准碰我的长揖!小心我让人把你们拖出去斩首,统统都得死,统统都得死……”

眼看着丞相已由魔怔变得癫狂,闹得越发不可收拾了,狄夜长情急无奈之下,只得伸手去点他的穴道,想让他暂且安静下来再做打算,但却突闻门外传来一声:“狄将军且慢!”

原是一身素衣缟白的玉青辞,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款款而入,虽然修眉微颦,神色微黯,但依旧难掩那眉目如画,容华若仙,“狄将军,这是下官特意让太医为丞相配的汤药,有镇静清心之效,虽不见得能让丞相痊愈,但至少可让他一路上安静听话,不再失仪,如此既可保全丞相颜面,也能让将军省心……”

第四十九章:峰回路转?扯清!

皇帝驾崩,大赦天下,举国哀悼,遍服国丧。

长亭外,古道边,一身缟素的玉青辞,“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同样缟素的白杳与狄夜长一干人等,终于得以卸下连日来的伪装,顿觉云淡风轻,天宽地广,连这满城的缟白,都不再是死气沉沉,而是皑皑长街千堆雪了。

安然自若地回到玉府,头一件事当然是去看望自家那“病危”的大哥,却见玉长揖怔怔地立于荷池边,一脸的怅然,看见二弟回来了,却慌忙撇开脸,显然是急欲掩饰自己那泛红的眼圈……

大哥这些天为了不露破绽,一直服用了宁师爷特制的迷药,身体无法动弹,但意识却是清醒的,看样子,怕是被那白杳的疯言痴语,给勾起旧情难忘了……于是玉青辞走上前去问道:“怎么,大哥莫不是后悔了?那白杳祸害了那么多人,如今还能留得一条性命,已是你我心慈手软,也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玉长揖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坦白地低叹:“不是后悔,而是……他这些年醉心权术,树敌颇多,难免墙倒众人推,这般疯疯癫癫稀里糊涂地回京,只怕也……也是众叛亲离,凶多吉少……”

“就算凶多吉少,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原不想说出实情让大哥伤心,但玉青辞更不希望看到大哥为白杳那点虚情假意,再继续蹉跎下去,毕竟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坦言道:“大哥,莫要忘了那白杳诡计多端,可千万莫被他那几句甜言蜜语就给骗得心软了,平白浪费你的慈悲,说不定人家只是将计就计,有意藉机装疯呢?!”

“有意……藉机装疯?!”

“试想白杳纵横朝堂多年,何等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又岂是那种心智脆弱之人,能轻易遭人摧毁的?他若当真神智不清,又为何从未把我错认成是你?!据狄夜长说,最近朝堂动荡不安,各路党羽派系剑拔弩张,暗潮汹涌,其中又以白杳一派最受瞩目,一直处于风口浪尖,就连当朝太子,都把他当作了一根棘手的毒刺,既想藉他的势力拥护自己登基,安定朝纲,又忌惮他狼子野心,生怕继位以后处处受制于他,反倒成了他的傀儡……呵,就在这节骨眼上突然离京探病,又正好悲恸过度神智不清,我看他这倒像是藉机避祸,有意让人对他掉以轻心,只等着河蚌相争以后好回去坐收渔利!”

“这……”

这一字一句,恍若万箭穿心,生生将白杳这些天为他编织的美梦,重温的旧梦,全都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再不留一丝一毫幻想的馀地!

亏得他还情不自禁地为那个人担心,原来不过是,又一场自欺欺人的镜花水月,虚情假意……

有些摇摇欲坠的玉长揖,只得极力勾起一丝自嘲的苦笑,“罢了,为兄这病本来就是假装的,又岂能奢求拿假意去换取真心?为兄早就该想明白了,这世间,本就如佛经所说,凡有所相,皆为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又何必执着于表相,太过去在意?”

玉青辞忙搀住大哥,扶他往荫凉的紫藤花架下缓缓走去,一向冷清的脸上竟露出了少有的笑意,“大哥说的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管他是真疯还是假疯,既然虚虚实实地分不清楚,我也懒得再去计较了,只在他的药里多加了点东西,让他变成一个真正温顺无害的傻子,这可不就彻底省心了?不过大哥你放心,狄夜长虽已投靠太子,但毕竟顾念旧情,想必不会对他落井下石,说不定,还能保他一条性命……”

电闪雷鸣,夜雨滂沱,荒郊的密林之中,一片混乱肃杀的刀光剑影。

伤痕累累的狄夜长,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汗与雨水,还来不及喘息,又咬牙举剑,奋力去抵挡新一轮的围剿与袭击。

此番护送丞相回京,他早知前途凶险,必定危机四伏,故而有意兵分三路,让两队人马大张旗鼓地招摇过境,而自己则率领一队精锐侍卫乔装打扮,护送丞相秘密回京。没想到,还是被某些不愿看到丞相回京的人物识破,接连派出大批刺客围追堵截,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趁早赶尽杀绝!

饶是狄夜长年轻力壮,武功高强,这连日来的奔波与鏖战,也令他快要筋疲力尽,濒临绝境了……

如今的丞相虽已神智不清,心智憨痴得如同稚龄小儿,不再是曾经那挥斥方遒的丞相了,但毕竟还是他的旧主,有过栽培提拔之恩,而且太子殿下即将登基即位,极需藉丞相的馀威来镇压朋党,巩固江山社稷,如今这虚有其表任人摆布的丞相,就像拔了牙的猛虎,反倒让太子再无后顾之忧了……眼看着离京城仅剩半日的路程,于是狄夜长斗志勃发,带着背水一战的决心,一边竭力奋战,一边对其他的侍卫吼道:

“快!去保护丞相,带丞相先走!”

“不,将军……!”

“快走!”

话音刚落,就听那穿林打叶的骤风疾雨,被什么嗖然划破,势不可挡地径直朝他扑面而来!

以为是什么暗器,下意识地将头一偏,正欲挥剑拦截,却被左右短兵相接的刺客纠缠得无法脱身,那扑面而来的暗器却险险地与他擦身而过,正好击中了在他身后企图偷袭的刺客!

待迅速解决掉那几个近身的刺客,狄夜长才藉着闪电看清,那哪是什么暗器?而是一把破旧的大刀,这显然不是刺客与己方侍卫的兵器……

周围传来刀剑厮杀之声,再加上电闪雷鸣与马蹄嘶啸,听起来好不热闹,反倒显得他的人马这边突遭冷落,无人问津了……是谁,会在此时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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