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生梦灭(生子 第二部)上——都月白
都月白  发于:2012年0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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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带领兵士把进攻的骑兵尽数剿灭。除此……也有一部分在表扬表现卓越的兵士,牧阿苏就是个关键。

旭唯清楚父王意在培养牧阿苏做他爹的接班人,未来做好自己身边的良臣与贴身保卫。但个性那么燥烈不稳重的人有可

能做好份内的辅佐吗?很怀疑。

吁了口气,不等宴席完结旭唯向父王请退,得恩准后径自离开。酒的后劲着实不小,走在回鎏耀宫的路上,胃中灌些黄

汤的他脑袋难以避免的昏沉。没人搀扶,连最平常的步行也摇摇晃晃缺失准头;侧室诸多的他没独宠过谁,空余时光他

更偏爱留在书院或正殿里看看诗书古籍,不喜哪个妃子故意粘着他;连出席聚集朝臣皇族的筵席,除非必要否则绝不会

让她们任何一个跟随。无从诠解,或许这种无缘由的情绪与生俱来——

旭唯每每在意识恍惚时脑海里都会浮现两个陌生人的影像,如同方今眼前又闪现的幻景:两者分别为一男一女,女子生

得倾国倾城、举动大气端庄处处透露不染浊世的脱俗风华;另一个男人俊逸超凡,天人之相,犹记深刻的就是他时而坏

笑却相反烘托出如日光般温暖的善良剪影……

兴许是心理暗示作祟,他选择妃嫔和禁卫常常下意识甄选与他们或多或少相似的人。

迷迷糊糊中旭唯回到了鎏耀宫,没有去西苑打算的他只想在宫内温泉池中舒服的泡澡,减去满身的无形负荷。走到后院

温泉处伸手想脱衣的他眼睛随意瞄瞄四周,不经意看见温泉边的榕树的粗壮树干上坐着个人,一条腿搭在树枝上另一条

却垂在半空,招摇的左右晃动!

旭唯仔细瞧才发觉是牧阿苏。对了,这人没去参加晚宴,原来是在守温泉。貌似一直以来自己的假王妃对这温泉都保持

热衷的心态,既然对方痴念一片也别过于专利让牧阿苏只看不碰,干脆邀他一块洗吧!

正要唤起牧阿苏的注意岂料他竟倚靠树干轻轻往上抬起颚部,让之神采奕奕的双目动容的乃墨黑苍庐上悬挂的一轮洁美

圆月,眷恋、凝视。

牧阿苏不知他此刻在旭唯眼里是什么样的形象,亲手夺取别人的生存权导致良心不停发出谴责,无瑕去顾及其它;被月

色稍稍抚平心灵的不安宁,他开始反思怎样做才能不让人活得如此悲哀……旭唯在或不在,完全不是重点。

缓缓颤悠地走近牧阿苏,“……你不回去睡?”

惊乍还醒,牧阿苏斜下眼望见旭唯再瞅瞅自己坐的地方,联想一会儿对方肯定又该啰嗦他不懂尊卑。从树上翻身跳落地

面,隔着太子有些远便闻到浓重的酒气,紧皱浓眉:“殿下,你喝醉呢?”

“……没有。”醉鬼通常都说没醉,‘没有’两字令牧阿苏搔之以鼻。旭唯闭目养神数秒试图让神智清明,“你想泡温

泉,今天我让你实现心愿好了。”

“挺喜欢没错,但够不上心愿严重。”牧阿苏拒绝旭唯的提议,并非气节至高,而是以他带着隐私的身体共浴确实十分

不妥。“殿下慢慢洗,我走了。”

“哼。”讽刺的哼笑,站立温泉边的旭唯解下腰封,发抖的指头继而拉开外衣……在怡人热浪的熏染中放松身体,恍惚

间脚底突然踩滑瞬时摔进了水池,溅起老高的水花!

!!牧阿苏眼见他摔进水里当即慌神,立马跟着跳进池子把面朝下的家伙拉扯站直。这阿斗喝得醉醺醺的,若不管保准

会淹死在他自己的温泉里。

“别洗了。”

“要洗……”

旭唯坚持,牧阿苏放不下心只能在旁看紧别让他再出意外,纠结郁闷的情绪真他娘的跟照顾儿子差不多。

浸湿的衣物贴黏肌理,拖沓得很不舒服。醉是一回事,可旭唯还知道自身才刚当外人面跌进池中,丢面子已经够心烦,

而吸水加重的衣服不免使人更为急躁……迁怒的感觉燃起,盯着挨在池岸边抱臂偏开脸的牧阿苏正想教训几句,孰料刚

接触牧阿苏无可奈何满副苦瘪的侧脸旭唯先初看见的类似幻象再度回归。旭唯开始只隐约将牧阿苏看成幻景里的英俊男

人,后来幻景完全取代真实,他失神了……

懒得观察阿斗一举一动,牧阿苏静静等他泡洗完事,眼不见为净。

耳边响起划水的声音,越来越靠近自己。又怎么呢?轻摇脖子,牧阿苏准备催促旭唯让他快点别磨蹭时却被一股蛮力强

行抱紧!

“你!”旭唯不知发什么疯癫,双手牢牢箍住牧阿苏连同臂膀一块的上身,胡乱绕弄他挺直的背脊。吃惊地瞪圆双眼,

牧阿苏不解之余又郁闷的猜测他可能醉到意识模糊,把爱妃跟男人混淆一团,苦笑道“搞错人呢!太子殿下,我不是你

那些后妃。”并试图把拥紧自己的人推开。

极力抱紧的人居然要推拒自己,旭唯有点生气顽固地不放松力气。牧阿苏脾性本就暴躁,与他不合的阿斗现今却八爪鱼

缠身弄得他肝火飚升,手指狠狠掐捏旭唯手臂的麻筋;因难忍神经脉冲反射性地松开臂膀,可牧阿苏的脚还朝他踝关节

踢套,紧随着发出他猛然仰倒进水里的巨大动静!

这次没有人来扶太子了。

“……不要走。我知道你是男的,我找了你好久……”尽努力站起,水的清洗让他幻觉出现狭缝。旭唯迷茫看着面前有

两张人脸不断相交换,除了凶悍的侍卫长剩下就是日思夜梦时而出现的——

“……夕……你不要走……我的罪,我不该那么对你。”旭唯完全不懂自己讲的话有何意义,趁着眼前人再次变换成梦

中容颜,旭唯很快的拥抱住他。由于近距离的怀抱,蒙上迷雾的眼眸痴迷胶着在牧阿苏的面部,轻缓暧昧的视线在上面

移动浅啄……

“你……”始料未及旭唯竟再次贴上来,叫他不要走还说找了他很久,这什么状况?明明对方给予的束缚多使些劲就能

得以解除,到底什么作祟?此刻却只因旭唯与无助相仿的模样心慈任他抱着。可悲在于旭唯吐字不清,牧阿苏基本忽略

他话中‘夕’这唐突的字眼,而心髓某处渐清的悸动领导牧阿苏无法抗拒第二次亲近的依偎。

“做梦都会看见你……我追过,怎么也追不上……”醉酒的旭唯与他清醒时决计难以想象成一体,怀抱牧阿苏的手往下

滑去搁在对方腰间,垂耸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下方溶在水里被温湿布料包裹的弹性臀肌;目光迷惘的注视牧阿苏瞬

息变换得紧张窘迫的脸,鼠蹊部莫名窜升燥热,胯间阳物渐渐露出觉醒的趋势……

牧阿苏衣服受到拉扯,肩头的遮挡无法蔽体,裸露健韧白净的胸膛。旭唯心跳声骤然扩大,鼻息变粗、瞳孔骤缩,不可

抑制的产生了强烈的雄性欲望!

湿热的薄唇吻上牧阿苏的肩头,亲吻逐渐加深如啃咬般自肩来到锁骨,唇齿磨抿在骨头上撕拉痛得牧阿苏惊醒;不仅如

此,旭唯还撕扯起牧阿苏的腰带和裤子——

“你这家伙……”话没完就被死死堵进了咽喉。口腔被外来的舌头刺探侵犯让他难受地绷紧身子,太子在情事方面轻车

熟路,醉酒后更展现得技巧高超,直逼生手的牧阿苏节节败退。

两人絮乱的呼吸混合在一起衍生的刺激无法形容,牧阿苏希望在一切失控前结束错误的亲密,哪知旭唯突然用力把他推

压到池边岩石上,整个人随即覆盖上去……牧阿苏微微分开的大腿被旭唯得了先机,使劲扳开遵循本能卡入两腿中间。

没有强烈挣扎的牧阿苏让旭唯能够直接紧贴,伸手进到衣服内,努力睁大朦胧的双眸旭唯不禁为身下人入迷至深。

没啥反应的牧阿苏此时脑海正天人交战:本尊和某种突如其来的意识抵触,对战中那种意识逐渐赢过本尊让他放弃反抗

随波逐流,忘记了决计不能暴露的隐秘!

旭唯双掌揉捏着牧阿苏翘挺圆滑的屁股并且抬起他还挂着湿裤的一条腿,满脸陶醉趴伏于他坦露开的胸膛,在自己穿戴

尚完好时已迫不及待地挺动腰部……

虽然泉水温度很高,但二人间隔了衣物阻碍的私处碰击愈加灼烫慑魂。存有隔阂的亲热似乎除了加重焦虑没其他用处,

旭唯慌忙解着裤带,无奈湿漉漉的布料不是那么容易脱掉的,陡然牵过牧阿苏摊放在石岸的手径直拉朝自己的下体。

包覆坚硬烫手的器官,牧阿苏显然不敢相信平日装得人模狗样的儒雅男醉生梦死后会大胆到不要脸皮的地步。“……帮

我……我脱不掉……帮我。”旭唯痛苦地低喊,继续乱吻身下人的嘴唇,时而诉出“帮我”这种哭笑不得的无耻要求。

瞪着数厘外神色迷蒙的太子,牧阿苏自感也被传染得头脑不正常了:竟然真在对方那敏感万分的男性部位动手抓抚,随

后现出于世的男根找准位置,去掉阻隔便堂而皇之顶抵住牧阿苏的后门;直接怪异的肉体碰触令牧阿苏忽然后悔了,但

来不及说什么旭唯就把它挤进狭窄的甬道。

没有前奏,从入口到内壁的撕裂使忍耐力强过普通人几倍的牧阿苏也难忍地发出脆弱单音,痛得他蜷缩全身像只煮熟的

虾,那一刹那连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剧烈的痛疼却夹杂有种熟悉感,跟时常梦见的旖旎风情雷同,只是主角彻底换成他

与太子!被旭唯急促的恶行摇晃得快失神,痛到极致腰部以下全然麻木,然而堕落到深渊的痛楚再感受一段时间后渐渐

变调……

恍惚中旭唯依照雄性本能粗野鲁莽探索着幽深的领域,里面无骨的温软豚肉吸附紧裹住自己的象征,随它的进出荡漾松

柔。尽入时,顶端撞击到牧阿苏体内某个点导致这具身体产生阵阵颤抖,囊壁激烈的抽搐和痉挛,猛地收缩将太子的男

根缠绕得更紧固。

旭唯受到挤压把他的腿撑得大张,粗鲁使劲狠插数十下终于进到最深处喷泄出腥麝的体液……

由于陌生的不适牧阿苏开始扭动麻木的下身,心忖结束了。“让我起来……”四个字尚未整齐讲完他惊愕地察觉尚留在

体内的东西仿佛又蠢蠢欲动!

“很舒服……还想要……”发泄过一次也不见得清醒,旭唯继续醉言醉语;听见这些话满脸保持潮红,牧阿苏不清楚怎

么应付了。

昏神中的旭唯自行认定得他允许,半拖半抱坐在温泉池里让牧阿苏正身跨坐在面前,由于承受大于自身的重量,只好轻

轻以下体去颠簸他。光洁强健的胸膛对着旭唯,被眼前两粒挺立的桃粉蛊惑,旭唯张口含住一边用力吸吮,引得怀中半

裸的躯体又一阵哆嗦……

月夜渐深,原本空明的天宇逐渐起雾了……

第二十八章:怪物

宿醉一夜后居然只轻微昏沉没以往经验的头疼难受,这是旭唯醒来时第一个念想。

他似乎躺在石头铺平的地上,坚硬的质感磕得人非常不舒服;睁开已漏进光线的眼帘,眸子四下一转发现自己竟在温泉

边睡了一夜。慢慢坐起来,手亦往旁边探去,既能醉在温泉池睡着,衣服也该在周围。但这一探寻却令之神情霎时严肃

:他的手毫无疑问摸到的是个人的裸体!

当下侧首望去,离很近的地方背对他躺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那人睡梦未醒。旭唯蹙紧眉头:西苑的侧室也都罢了

,这……男人!而且还是印象深刻得绝不会忘的男人!思路打断在此,隐隐回忆起牧阿苏高坐树干摇晃着腿的嘻痞样子

以及……隐忍痛楚还紧靠自己满足自己欲望的炙热体温,高过了四处因两人动作波浪的泉水——

叹出一口气,微不可闻。旭唯的手爬上对方的裸肩来回滑动,对男男亲热陌生的他貌似并不排斥厌恶,内心暗忖昨夜也

算与‘正妃’圆房,没料平日彪悍的家伙还有隐蔽温顺的一面。

最初片刻的惊惶尽数消散,不过旭唯情色意味的撩拨惊扰了牧阿苏的浅眠,痒痒的皮层抚触使他开始扭转身体躲避骚扰

见牧阿苏的反应旭唯不由得冷笑。放弃抚弄,旭唯伸手捡来未干的衣物。青天白日下,即便身处自己的宫殿也不好浑身

光溜!披上外衫时旭唯又瞧瞧牧阿苏横呈的躯体:不管怎么说都已是他的人,该照顾就要照顾。

难得放下太子大驾的旭唯在散落凌乱的衣物里找到牧阿苏的亵裤给他套去,用脚趾想也晓得养尊处优的太子对伺候人穿

戴这种活绝不顺手,所以被勒得痛的牧阿苏潜意识挪开下肢——

!!旭唯拿着亵裤的手顿时停住,须臾却无法抑制从轻到重的发起颤来;更可甚是旭唯双眼的焦距投注在牧阿苏叉开的

两腿之间死钉着无法转移!

……那是?!

一阵没来由的剧烈恶心侵袭了旭唯的忍耐,当即别过头,脸上挂满无法置信的震惊和醒目的嫌憎!

外来的打搅让牧阿苏困意渐渐消失,眼皮跳动几下后缓缓睁开了弧度。

口很干,他舔了舔失掉水分纹路开裂的唇才关注起眼前的事物,先仰视到一片绿叶围成的朝景,金黄的光线透过叶缝稀

稀疏疏的照耀下来;接着角度偏斜望见太子坐在他的旁边,弯着上半身似乎很苦闷的模样……‘不舒服吗?’牧阿苏已

经相当注意了,可坐起身时腹部以下依旧不可避免的尖锐钝痛。钝痛瞬息传遍全身神经,咬紧唇肉硬按压那种催人意志

的感觉,牧阿苏讲的第一句话有点虚弱:“殿下,你怎么呢?”

旭唯没有动静。

“殿下。”加大音量再唤一声,牧阿苏抬手轻拍他的肩……

“啪!”反手打开牧阿苏的关切,旭唯扭头眯着眼睛直盯对方疑惑的脸,似是从牙缝里露出的音节寒人心扉——

“别碰我!你这不男不女的怪物!”太激动以致连对自己‘本殿’的尊称都忘记使用了。

牧阿苏的面容刹那变色,反射性迅速逮过件零散的外衣裹在胸前,心情复杂的并拢腿根,近乎求证似的问:“你……你

说什么?”

“我讲什么?”旭唯讥笑,目光瞄了瞄牧阿苏此时完全不适合挺拔男子的护身动作,“你现在的表现不就是证明吗?你

外表像个英伟男人,我殚精竭虑也猜不到你真身竟为阴阳人!你有本事否认吗?”

阴阳人!一个多么伤人尊严的字眼,距离不到两尺何况昨夜才和他发生肌肤之亲的人怎能轻易吼出如此过格的贱称!牧

阿苏敢发誓从始至今不曾为他异常的体质感到自卑,也没怪过给予这身体的爹娘,只因他相信既得生命那在这世间就有

他翱翔的一方天空!可……

“是!”扔开手里的遮挡物,牧阿苏沉着脸认真直视眼神阴冷的旭唯:“牧阿苏我生下来就是雌雄同体,但我丝毫不觉

得普通人差别在哪,我也有我能做到最好的事情!太子殿下这番侮辱实在不近人情。”他说着都有些佩服自己了,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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