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欢愉——欢愉
欢愉  发于:2013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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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上而下地望着赵磊,不时向他吐口烟,而他只是呆呆地坐着,让人看着就替他胸闷,于是我开口命令道:“介绍一下我们的邻居”。

他这才有了反应,低下头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摸摸我的额发,才开口。

正如进门前我隐约感觉到的,那人就是赵磊的前男友,名叫区向阳。

我第一反应是:那个家伙不是缺钱换肾么?哪来的钱住得起这里?几个月前又怎么能跑到特护病区?

赵磊说中间这么多年,他也不知道区向阳发生了什么,怎么生活的。

在会所做少爷的时候,吃喝住都在里面,除非必要,他几乎不出门,也不联系以前的旧识,相当于过着全封闭的生活。

这也是那两年他没被弄死的原因,与他有过节的虽然付钱进去折磨他,但也要给会所面子不能真地弄死他。

出来后,偶尔遇到旧识,也只得到区向阳已经离开京城但不知去向的消息。

我看他眉头紧缩,心绪很乱,就把嘴里抽了几口的半根烟举起来,塞到他微张的嘴唇里,强迫他抽了两口。

说实话,我知道赵磊有过一段往事,也是从别人的口里,没听他正面提过那个所谓的前男友,我都不记得是圆是扁、姓甚名谁。

想想自己刚才在门口,看到赵磊望着姓区的,表情复杂,腹中突然窜起的邪火,还真是莫名其妙。

把烟从赵磊的嘴里抽出,我接着吸了最后几口,问他道:“姓区的现在就住在我们隔壁,看样子对你还有情,你准备怎么样?”

赵磊凝视着我,俯下身体,吻了吻我的额头,没有说话。

我伸手用手掌压住他的后脑,不让他起身,回吻着他道:“还真是一对孽缘——你的身体我也玩得差不多了,姓区的如果转身来找你,就和他好好谈,给你的公司算这几年的夜资,你就继续留着。”

赵磊猛地挣脱我的手,坐直身体,低头锁紧我的眼睛,皱眉问道:“你不要我了?”

我看他反应这么大,好笑地摸着他的腹肌逗他道:“除非你在床上的花样再多些”。

第十七章

赵磊虽然性经历丰富,但是因性格因素,于“取悦”之道并不在行,迷茫地想了会儿,干脆直接问我想要什么花样。

我知他为人有些傻气,必然当真,便流着口水说道:“我其实更喜欢女人,大胸,大屁股,穿着长筒丝袜让我上——你胸部不小,屁股也挺大,再买双长筒丝袜一套,肯定迷死我。”

(赵磊肺活量大,胸肌发达,所以胸围很大,我最喜欢他这点。)

说完,我坐起身来,把他压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按上他的胸肌反复揉搓。

赵磊任由我动作,抬着头瞪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原来你喜欢那样儿”。

我沉迷于身体兴奋的感觉,没听清赵磊的自语,动作的同时继续说道:“看姓区的样子,以前肯定是你上他,但现在的你还能上人么?他能像我一样满足你?嗯?”,随着最后一个问号,分开他的腿根,重重地顶了进去。

当然,因为没有怎么扩张,只能进一个头,好在他近年来养成了洗澡清洁后面和扩张的习惯,洞口不算勒地太疼。

赵磊在我进入的瞬间,闭上了眼睛,放松身体双腿分开踩上沙发坐垫,尽可能地抬高臀部方便我进入。

听完我的话后,他又抬手用手臂遮住双眼,低声附和道:“你说得对,我确实再也不可能上谁了”。

说完,不顾通道深处的干涩,发力向上套,把我整根都吃了进去,那种做法应该使他非常不适、非常痛,但他却勃起了。

过程中,我始终无法清楚地看到他具体的表情,他要么遮着眼睛,要么转过头给我一个侧脸,我却仿若能从他的身体里感受到他压抑着的痛苦,像醇酒中略带的苦涩,一样地芬芳一样地醉人。

结束的时候,从沙发坐垫的濡湿中,能发现参杂着一点极淡的血迹,扒开赵磊的臀缝仔细检查,可以看到他的后洞有细小的血丝渗出——这不是我们做得最激烈的一次,却是他跟了我后,第一次把里面弄到出血,以前我只是在他身体表面留些痕迹或者伤口。

说心里话,几次感受到他肉体痛苦的紧绷,我很兴奋,不得不苦苦压抑腹中的躁动,才没有把他弄得太过惨烈。

第二天,回到公司,我就径直去了大哥办公室,区向阳的事情需要“咨询”一下大哥。

我猜大哥肯定知道些什么,否则怎么那么巧?

作为一名重生者,我是能够相信世界上有很多巧合,但如果说大哥一点都不知道隔壁住的是姓区的,我不相信。

他倒不可能是故意调查到那人的住址才做出的安排,却有可能是在选定哪两套公寓的时候,了解到了“有用”的信息,便把现在我和赵磊住的这套公寓定了下来,而没有向我表露任何行迹。

大哥这人,说控制欲强也是真地强,说固执也真地固执,对于他认定的事情,他会想得很深入细致,并孜孜不倦地去验证并执行。

与我的几次沟通,使得明面上他不能动赵磊,但是暗地里给点小试探总行——我是应该感到高兴吗?说明大哥把我的事情一直放在心尖上,无论在多么困难的情境里,无论手头有多少事情需要处理。

果然,大哥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他事先之情,有些幸灾乐祸地问我:“你们昨天见面了?”

我只能对他嘿嘿笑着说:“是呀,长得白白净净。”

大哥听后,却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表达得也隐晦婉转,我概括下来他的意思是:我和赵磊做的时候,是不是被挨操的一方。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打哈哈道:“你说呢?”

可怜的大哥沉默了。

我不知道他会如何揣测,可总算明白了一些大哥的心理,以及他一开始就处心积虑地要分开我与赵磊的原因,果然是“封建家族大少爷”,受“封建思想”荼毒,一点儿都玩不开。

至于他的误解从何而来,我搞不清楚,猜测与大多数人相同,是从身型上辨别的——即使我与赵磊一般高,甚至比他还高点儿,赵磊却比我块头大。

仅仅凭借猜测,我也不好向大哥解释什么,干脆就让他误解算了。

出了大哥办公室,迎面遇到了方淑雅,她跟着迁来了G城,现在与大哥合作颇多,被调教地不错,算是进退有度。

见到是我,她便热络地打了招呼,告诉我方氏方面今晚有个饭局,希望我和大哥能够出席,并表示本来想通知了大哥再去亲自邀请我,现在碰到了,就干脆提前说了。

我粗略在脑子里核对了日程,感觉没什么冲突,便先应了下来,让方淑雅一会儿再与我的秘书确认一遍。

傍晚,我把车停在公司楼下,等方淑雅下楼。

大哥事情多,稍后自己过去,让我先载了方淑雅走——开车比较好,至少一开头的几轮能有借口挡掉一些酒。

方淑雅坐进车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给赵磊去电话,告诉他今晚有饭局,不过晚上还是会回家过夜。

方淑雅听到了,倾身靠近我,好奇道:“早听说你有一位同居人,不过今天才知道她居然真地把你降服了,能够让你每天老实报备行程的,应该是个厉害女子,哪天有空介绍我们认识?”

我挂了手机,笑着对她说:"是男人"。

方淑雅听了,先露出不可置信地表情,过了一会儿才用"原来如此"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尔后释然地笑了笑,示意我开车。

开车的瞬间,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赵磊的身影。

饭局上多是方氏方面的人,他们平时常驻在京里,这几天外出到G城公务,正好与我们兄弟“联络感情”,其中包括方君良在内。

大家不是一个生活圈的,大部分沟通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现在坐在一起,能聊的人和事,自然都围绕着处于“桥梁”地位的方氏兄妹,从他们少时的趣事到现在的轶闻。

比如方淑雅原名方君慈,但因为小时候太顽皮,把她爷爷最珍惜的怀表埋到院子里当豌豆种了,老人家考虑到她之前的“斑斑劣迹”,便强迫她改名叫方淑雅,希望其以后能长成真正的淑女。

被点名最多的,当然酒也喝地最多,到饭局结束,方氏兄妹干脆不省人事,大哥与我作为东道,当然要全权负责送他们回去休息。

分配下来,由大哥送方君良和京城来的几位回特指的宾馆招待所,而我则送方淑雅回她在G城的下榻处。

送完方淑雅,已经凌晨,我把车停到地下车库后,没有立即上楼,而是靠着驾驶室的车门,点了根烟抽起来,解解长时间开车造成的疲劳感。

第十八章

车库本来应该是个无趣的地方,但是我靠在冰冷的车门上,却想到了相似的地点,同一部车,一具漂亮的肉体屈辱而又香艳地向我打开。

我夹着烟,绕到车子前方,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抚过引擎盖,脑子里自动呈现赵磊结实富有弹性的臀部,因长时间暴露在冷空气中,变得有些冰凉的触感。

在意识到生理反应无法克制的时候,傍晚在公司楼下,赵磊从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身形,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

我忍不住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赵磊。

运气不错,赵磊已经到家,于是我命令他立即下楼到停车场来,并在通话的刹那,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可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情问道:“你今天买了长筒丝袜?”

他先是呼吸声变得粗重,然后才答道:“买了。”

闻言,我裤衩一紧,沙哑着嗓子继续命令道:“穿着它下来。”

透过手机听筒传来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却没得到他的肯定答复,我心中更痒痒了,只得再次向他强调一定要穿着下来。

赵磊像是在犹豫,过了好一会儿才确认地答复道:“好”。

赵磊下来的时候,上身套着件紧身的白T恤,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牛仔裤。

我瞧他出现,开门见山又懒洋洋地说道:“愣着干什么?又不是没在车库里玩过,还要我告诉你怎么摆姿势脱裤子?”

赵磊听了,有些木然地看看我,便低下头伸手解开牛仔裤的纽扣。

我眯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牛仔裤顺着他的肌理滑落,先是露出了黑色浓密的体毛——他居然没有穿内裤——接着是肌肉结实的腿根,然后是我盼望已久的长筒丝袜的蕾丝边缘。

赵磊的品味不错,买得还是蕾丝袜口的丝袜,紧紧地绷在他的两条长腿上,黑色透明的颜色衬着他古铜的肤色,以及赤裸的下体,说不出的情色。

丝袜如果穿在女性的腿上,会展现出女性柔美的腿部曲线,在赵磊的身上,则修饰出肌肉的棱角,呼之欲出的力量被束缚在轻薄柔软的织物里,强烈的反差使人发狂。

他把裤子退到脚跟时,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动作,就把裤子和鞋子踢到一边,叉开腿用臀部对着我,趴到了引擎盖上,当阳具帖蹭上引擎盖的时候,还跳了一下,似乎有勃起的迹象。

他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我克制着肉欲地冲动,继续慢条斯理地命令他把屁股翘高点儿,同时要求他把手伸到后面扒开臀缝,他都乖顺地照办了。

冷色调的车库灯光,打在他散发着热气的身上,使得那穿着丝袜的双腿像是被洒上了一层银粉,我终于忍耐不住走上去,扔掉手里的烟头,伸手抚摸起他套在蕾丝里变得滑溜溜的腿部。

赵磊的后洞因为羞耻收缩着,我看到里面有亮泽的润滑液的痕迹,大概下来前扩张过?便尝试着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很轻松,搅动起来还有水声,就舔舔嘴唇坏笑着问道:“事先弄过了,知道下来要挨插?”

他扭过头,看着我一手揉着他的臀肉,一手在他的洞里进出,答道:“你可以直接插进来”。

望着他羞耻到不愿意正视我双目的眼睛,我抽出手指,摸索着解开皮带扣和西装裤扣,用自己的小兄弟代替手指捅了进去,通道一如既往的炙热和紧致。

第一次解放后,赵磊叉着腿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及至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不顾臀缝中仍然滴着精液,就自觉地转身,仰面躺倒在引擎盖上,双腿随后踩上去呈M型对着我敞开。

因为姿势的关系,他腿部紧实的肌肉鼓起在黑色丝袜里,显得无比淫猥。

我被诱惑着弯腰,准备整个上半身贴上去与他亲吻,可就在此时,赵磊本来半闭着的双眼忽然圆睁,在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一踢腿把我踹了出去。

那一脚的爆发力非常大,我坐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腹部被踹地生疼,暗自用手摸了一下,感觉肋骨没断,才有底气抬起头,准备呵斥赵磊。

当时我一瞬间想法是:大概真地把他逼急了,竟然使用这种不人道的方式反抗,不怕我今后都不举吗?

然而抬头之后,入目地却是姓区的站在身边,赵磊已经从引擎盖上下来,一手向后扶在引擎盖上,一手紧紧地握着姓区的举着扳手的右手手腕。

原来小白脸趁着我们情动,不声不响地绕到了我的背后准备偷袭,被赵磊及时发现并阻止。

我猜他大概是车上什么零件松了,拿着扳手下楼准备搞一下,不想被我和赵磊亲密的画面刺激到了。

姓区的见赵磊钳制住了他的手腕,羞愤交加,厉声道:“放手!”

赵磊没松手,只是放柔了脸部表情,温言道:“你不继续动手,我就放开。”

姓区的闻言,低头鄙视地撇了我一眼,答道:“他现在给你多少钱一晚?我出双倍,你今晚起就搬到我那儿。”

赵磊耳根子一红,放开了手,垂下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简单地说道:“你走吧。”

姓区的收回手,用另一只手揉着手腕,似乎有些怒其不争地训斥赵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自甘堕落,做了两年男妓就变得如此下贱?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赵磊听了,头埋得更低,因我坐在地上,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的双眼。

他一直盯着自己的下身,从下往上地扫视着他穿着女士丝袜的双腿,毫无遮拦垂在外面的阳具,以及仍然滴落着精液的耻毛和腿间。

可以说,这是一个人最没有防备、最下贱的样子——特别是一个壮硕的成年男子,全身上下,除了上半身穿着被揉皱的白T恤和下半身的丝袜,其他的一切,包括情事后性器,都暴露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我胸中一痛,来不及多想就从地上窜起来,照着小白脸的后脑就是一拳。

由于我平时经常锻炼,虽然不及赵磊对身体的掌控力,手上的握力和击打力还是很强的,只一下就把小白脸打地扑倒在地上,撑了几下都撑不起身体,他手里的扳手和脸上的眼镜都飞出老远,其中眼镜还摔碎在了途锐的轮胎下。

说实话,即使在脑充血的状态下,我看到小白脸爬不起来的样子还是有些犯怵——想到前世糊里糊涂地搞出了人命,有点担心小白脸不经揍,万一在如今局势动荡的时期被弄死就麻烦了,那可是后脑。

不过还是那句话,幸好我装B的功夫深,打了一拳脑子清醒了,情绪也下去了,绷着脸硬是没理会仍然在地上爬的“区姓男子”,从脚边捡起赵磊的牛仔裤,并让赵磊靠坐在引擎盖上帮他把裤子和鞋穿好,又打开车门,从车里拿出一件备用的外套,给他披在T恤外面。

整个过程,赵磊都是茫然地任凭我动作,黑漆漆的瞳孔没有什么焦距。

第十九章

赵磊是在听到姓区的因难受而呻吟出声后,眼里才有了焦距,回过了神来。

我看他一副想过去搀扶却又顾虑重重的模样,心中小叹了一口气,主动走上去把姓区的扶起来,并架着他单手打开车门,把他扔到车后座上,准备送他去就近的医院检查——反正本就有些担心打得不巧伤及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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