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风云之禁爱之狼群里的羔羊!下——喜也悲
喜也悲  发于:2013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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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与墨偃钥同样睡不着的墨萧寒提着壶酒坐在了院子中的椅子里,转头看着脸上忽晴忽阴的儿子,心中一叹,他当然知道墨偃钥在担心什么,可有些事情不是你担心就能解决得了的。

“怎么父皇也睡不着吗?”凑过去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仰首饮下一大口,火辣辣的感觉由嗓子直通心肺,重重咽下烧人的清酒,墨偃钥低低而笑,“从来不知道,原来父皇喜欢喝这么烈性的酒。”

“辣到了?”夺过墨偃钥手中的酒壶,墨萧寒优雅的为自己倒了一小杯,“刚刚接到暗报,朝里有些人不老实想蹦达却反被无悔捉到痛脚打压了下去,那孩子,干得漂亮。”笑着赞叹了一句,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孙子,虽然中间出了些差错,但丝毫不损他对待墨无悔的慈爱。

“身为下一任傲龙国的皇帝,他自然是好的。”淡淡应了声却没多大夸奖的意思,墨偃钥撇了撇嘴又喝了一大口酒。

提起这个儿子,他总会不由自主的头痛,当初刚刚知道皓熯在墨无悔身体里重生那会儿,自己可是差一点就把无悔……好庆幸最后的时候被父皇阻止了,这才没有让如今的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可面对曾被自己亲过吻过又差点强上过的儿子,尴尬还是会像泡泡一样冒出来,想压也压不住,所以无悔回来的这些日子他从没和无悔单独相处过,基本上是能躲就躲让父皇看了好多笑话去。

“好了,别想太多了,快睡吧,等见了皓熯,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拍拍墨偃钥的肩膀给了他一点小小的安慰,其实他这个儿子还是很苦逼的,伤了最爱的,又差点强了最不应该的,如今爱人跑了儿子无视,比他们几个惨多了。

“打硬仗的只会是我们,父皇怕是不用吧?”心中激愤,墨偃钥忍不住话里带了几根刺,当初皓熯跟着父皇离开时可是毫不犹豫的,两人独处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想到这里他就妒忌的想撞墙,若不是自己看不清自己的心,也许这会儿自己正抱着皓熯和和美美的睡在傲龙国的皇宫里,而不是站在这里不安的思念。

“偃钥这是妒忌?”踏出的脚步顿住,墨萧寒回转身体斜斜挑起了眉稍,“你认为你有这个资格妒忌别人吗?我们的机会还不是你亲手送上来的?”见墨偃钥听了话后脸色惨白,墨萧寒缓了缓语气却不减话意里的慑然,“墨偃钥,经过了这么多事你应该成熟了,当初如何那只是当初,现在的皓熯对你有没有爱……”没接着说,但意思谁都懂,“我们不怕他还爱着你,我们怕的是他被你伤怕了再也不想爱了,那日他说过的话你没忘记吧?你欠了他几生几世!”想到这里就恨,恨不能从没生养过这个儿子!“所以你最好放下你心中的不甘,安安心心与我们携手将皓熯追回来,那个人的心再也装不下轰轰烈烈的震荡,他现在需要的是安心安静的生活,若是你给不了只想着窝里斗,那就别再见他的好!”

话落,墨萧寒大步离开了小院,他也是个男人,哪个男人愿意忍受与别人分享爱人?可奈何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爱情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心爱的人没了爱人的心,只禁锢住心上人的身体是他们所有人都不屑为的,于是才容忍了一个又一个的存在,其中也包括了伤墨皓熯最重的墨偃钥,他只盼着皓熯心中因墨偃钥而起的那根刺还没有被拔除掉,只要皓熯的心是有感觉的,那一切都好说。

勾起唇角扬起一抹笑,等皓熯的心活过来了,他们再斗也不迟不是吗?大概……这也是另几个人的想法吧?

第四十章

时光如斯,日也逝夜也逝,匆匆几天转瞬而过,当墨皓熯终于受不了风逍遥的阴谋阳谋逛街躲人而去之后,可怜的奴宠立马成为了风逍遥最主要的攻击目标。

什么?你问为什么?嘿嘿,这叫迂回战术懂不?既然拿不下皓熯这块硬骨头,我们索性搞定个同盟,若是能联手出击……还愁压不倒皓熯?

于是,精心准备了能让奴宠喜欢的礼物,风逍遥屁颠屁颠拿着礼物盒来到了奴宠的房间,几日来身体还有些乏力的奴宠这会儿正在房间里小睡,无人打扰的时刻就是诱拐的好空档啊~~

“奴宠,醒了没?”手掌轻轻推开门,边问着风逍遥边施施然走了进去,抬起左脚头也不回的关上房门,那无礼的动作和脸上儒雅翩翩的表情实在太不搭了点。

“礼物?我的?”眨巴眨巴眼睛直勾勾看着风逍遥手上闪亮亮的盒子,奴宠对于晃了他眼眸的东东表示出了十二万分的兴趣,脸上泛起兴奋的笑,果然,风逍遥是好人,十五让自己把他放在心头第三位是最正确的,看,他给奴宠买了礼物!

望天,小宠宠啊,一件小小的礼物就能收买你吗?太小孩儿了吧~~

嘴唇边的笑意加深,风逍遥直接坐到了奴宠床边,晃一晃手中的盒子,性感的声音刻意带了些诱惑,“奴宠,想要吗?”

“嗯嗯。”点头,眼睛随着盒子而动,奴宠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当然,若是送礼物的是别人,哪怕再好他也不会如此时这般表情外露,只因为风逍遥是他承认的存在,仅次于十五、主人的第三存在,所以想笑就笑喜欢就点头,不用理会太多。

笑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风逍遥这个得意啊,他就说嘛,攻克奴宠要比攻克皓熯容易得多,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是我专门给奴宠买来的礼物,奴宠喜欢我就会很高兴,因为奴宠是我最好的兄弟(床上兄弟)朋友(不能当情敌的朋友),所以你开心就是我开心。”

晕,脑子被风逍遥一通喜欢啊开心啊弄得迷迷糊糊的,奴宠歪着头学着墨皓熯的样子眯了眯眼睛,直看得风逍遥脸色不自在起来才恍然大悟的开口,“你有事,说。”

嗯??没想到奴宠会突然间变得如此聪明,风逍遥干眨巴好几下眼睛咳了声,“奴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说?”难道在自己不知不觉的时候奴宠‘变性’(性格的性)了?不太可能吧?

白一眼傻呆呆想事情的风逍遥,奴宠老实不客气的抢过了风逍遥手中的盒子,边头也不抬的回答边大力撕下了盒子上晃了他眼睛的……镜子……默~~扯掉了镜子的盒子,好轻。

“主人,黄鼠狼,好东西,坏人。”语气有些闷闷的,可见奴宠还在纠结,轻轻的盒子里会不会只剩下了一张纸?

风逍遥快要风中凌乱了,虽然奴宠回答的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可凭他聪明的头脑拼也拼出完整的答案了,感情奴宠的主子曾经告诉过奴宠,凡是突然对他好的人都是黄鼠狼吗?眉心一跳一跳的死瞪着表情同样哀怨的奴宠,这丫也会骂人不带脏字了,好孩子学坏了啊~~

懒得猜盒子里面是什么,奴宠一巴掌拍扁了不大的盒子,手掌收起的瞬间轻风涌过,一片干巴巴沾满了泥的小花瓣轻轻缓缓飘在了半空中。

再默,奴宠呆滞于盒子里面的东西果然像纸一样轻,风逍遥尴尬着拿来糊弄奴宠的小礼物在他还没有离开之前就阵亡了,大眼瞪小眼了好半晌,还是奴宠首先打破了寂静。

好看的薄唇微抿,这是奴宠不高兴的前兆,“风逍遥,骗人!”从不在意什么不代表什么都不懂,随意拾一朵被人踩过的半残花瓣来戏耍他,风逍遥这是找死吗?!想着,阴冷的风由奴宠的身体间涌出,铺天盖地罩向了风逍遥,好玩的东东变身不好玩的残次品,心灵很受伤,风逍遥,不~可~原~谅!

‘嗷~’惨叫声由单薄的门板内溢出,惊得一众打扫院子的仆人们小身板乱颤,刚刚风逍遥进奴宠屋子的时候并没有避着他们,自然的,满脑子产生了些‘那啥那啥’思想的他们,将这一声惨叫自动归类到了另一个诡异的方向……

慈安寺

慢悠悠拾阶而上,大理石铺成的台阶早已被岁月刻上了流光的痕迹,点点绿色的苔延着断缘处斑斑点点绽放着光芒,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树随着微风沙沙作响,引人闭目聆听时,一阵阵详和会不由自主的由心间荡漾起来。

“看来自己临时决定来这逛逛,真的没错。”喟叹着走进寺院,这处远离华蓉城的偏远小寺在平常的时候几乎没有多少香客,怕在城里碰到墨钰,他已经有很久没出来走动过了,加之这几天风逍遥又缠得他实在太紧,弄得他不堪其扰头痛欲裂,心情直到此时才算稍好一些。

悠然游走于一座座佛像面前,墨皓熯只是淡淡的看着倒并没有什么信不信的心思,死过一次又一次,他早对什么命运轮回之说死心了,反正再死一次之后自己就会灰飞烟灭,即使信了满天神佛又能怎样?不过一场空罢了。

“墨钰,你把我拉到这儿来到底想说什么?”

远远的,一道熟悉的声音由身后响起,惹得墨皓熯一愣,墨钰?点点无奈的笑染上唇角,自己都躲到这儿来了,怎么还是躲不开大皇兄的影子?难道这也算缘份?

想转身离开是不可能了,身后的大门正对着两人的身影,这时候转身,不是明摆着和墨钰相认吗?暗叹一声竖起双手默默垂头,任一头长发挡住大半张脸,墨皓熯干脆做起了祈祷状。

“莫南,我想说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吗?”低低的满含柔意的声音悠扬响起,墨钰故意凑近头让自己嘴中的热气喷撒在风莫南的耳边,邪魅的笑一直没有从脸庞上消失过。

“我怎么知道你要和我说的是什么?”又是恼又是羞的瞪眼睛,风莫南边揉着耳朵边后退一大步,当眼神扫到大殿门口背对着他们而立的颀长身影时,动作一僵,再次恶狠狠瞪了墨钰一眼。

可恶,那边还有人呢,要是被人认出自己的身份来,那自己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顺着风莫南的目光同样发现墨皓熯身影的墨钰疑惑的皱了下眉,他怎么觉着这个人的背影……有点眼熟?

“墨钰!”没人喜欢自己的心上人当着自己的面盯着另一个人目不转睛的,早在墨钰再一次活生生站到面前就发现自己心意的风莫南忍不住心中酸涩,硬扯着墨钰的胳膊就向后殿走去,“我们去那边看!”

“哎?小南南,你轻点啊~~”没理清头绪的脑子被风莫南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有些哭笑不得的低喊,墨钰再也顾不得看什么背影眼熟不眼熟,反身一把拥住风莫南的腰,拉拉扯扯消失在了拐角处。

‘呼~’暗松一口气,“还好没被发现。”放下合起的手掌转身迈出大殿,自己还是快回点王府吧,若是真和墨钰撞了面,那父皇……

摇一摇头甩去心头的烦燥,自从恢复了一切感觉之后他就一直在逃避想以前,特别是对他付出最多的父皇,他不知道该拿那个人怎么办,如今的自己不想再谈爱,偏偏父皇最想要得到的恰恰就是自己的心,还有墨偃钥,当日在瑶池仙殿时他们于鹤背上说过的那些话想必墨偃钥一定记忆犹新,几生几世的债,再见面了要自己如何解说?

不想再提起,自己是如何傻瓜一样只因为一句‘我在’就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哥哥。

不愿再提起,懦弱的自己因为痴痴暗恋了那个人一辈子,不甘心就此与他天人永隔而奔走天下找来了魂器,用永生换来了两次重生。

无法再回忆,两次的重生里,自己是怎样用尽了手段,明知不可为偏一再将心捧上去任人踩,他不是不知道痛,只是爱的太深而已。

如今事过千帆,三生三世的爱早已磨尽了他的情,磨碎了他的心,曾经的鄙视、咒骂、不屑、憎恨、利用、血杀,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身心俱疲,累了,他再也说不出什么爱你一切都不悔的话了,如今的他只剩下了淡然的享受,一如奴宠的很喜欢,一如风逍遥的相知相许,在他们需要他的时候,他也在享受着他们带给他的温暖,这点点温暖证明着他还是个人,是个被人在意着的有价值的人!

如此平淡的需求,真的再也经不起一丝半点的折腾了,所以父皇,儿臣……无法面对您,真的无以面对。

深吸气大步走向寺门,两道熟悉的身影却在这时擦肩而过,顿住脚步下意识回头,直到两个男子匆匆的身影掩在了拐角处墨皓熯才收回目光,皱眉,若是他没看错的话……刚刚那两个人……是父皇的手下?!

当年,他将父皇软禁在养息宫之后不久就发现养息宫外多了很多生物,这些生物有一个统称——血卫。

血卫是皇帝亲自为自己训练出的铁血暗卫,他们只听命于皇帝一人,几乎个个都身怀绝技且手握特权,在某些时候他们甚至于可以直接处死朝庭要员而不需先行上报,没人知道皇帝有多少血卫,也没人知道这些血卫都是什么身份,见过他们的人差不多都只有一个下场,死。

能认识这两个人还要归功于他的父皇大人,在与父皇一同离宫的日子里,为了躲避墨偃钥的追捕,父皇曾吩咐这两人保护过他们一阵子,所以他认得他们,可他们却不见得认得出他来。

很好奇,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金焰国的?他们来此又和墨钰有多少关系?还有,这两个人的出现是不是代表着父皇他……也来了金焰国?!

一想到这个可能,墨皓熯就忍不住身体发僵,好一会才苦笑着放松下来,看来父皇果然是自己天生的克星,都不用见到,只是想一想身体就会下意识紧张起来了,他几乎不敢想象,若是当父皇真的站到了自己的面前,那自己……

算了,还是不要再想了,自己吓自己有什么意思?甩甩发头也不回迈出了慈安寺,不管那两个人要做什么都与自己无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远离一切有关父皇的事情才是当前最重要的,呃~要不……回去之后和风逍遥商量商量干脆离开华蓉城算了?毕竟有些事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坐着来时的马车一路无事回到逍遥王府,脚才踏进王府的大门,刘管家笑的像朵菊花般灿烂的老脸如风般出现在眼前,“墨公子,您可算回来了,快,快救救我们家王爷吧,再晚一会我们家主子就要没命了啊~!”边说边扯着满头雾沙沙的墨皓熯向里跑,看那方向……竟是奴宠的房间?

心中刹时了解了大概,眯眼睛,风逍遥去找奴宠联络感情这不奇怪,令人好奇的是风逍遥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奴宠暴走的?救命?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奴宠,我们好商量,呵~呵~好商量,你……你他妈的先把东西放下再说成吗~!!”

摸鼻子,耳边风逍遥悲愤的尖叫声悠扬回荡,墨皓熯总算知道刘管家为什么用惊悚的救命两字来形容他家主子了,抿唇推开一堆战战兢兢不敢进去只在院子里打转的下人和侍卫,墨皓熯一脚踢开了房门,身形一顿,转身在别人还没看清屋内事物时又‘碰’的一声迅速关上了门。

咬牙,看看他都看到了什么?!“奴~宠!给我个解释!”

那被剥光了衣服成大字形绑在床上的男子是为了哪般?那床顶上斜下来的铁链和地上大大小小的镜子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一手拿着润滑东东一手拿着假阳具的奴宠,深吸气以姆指揉搓眉心,若不是他深知奴宠的性格和了解风逍遥对他的心意,就冲着眼前这一幕,保证以为奴宠和风逍遥好上了。

“十五。”双眼放亮的扑向墨皓熯,手中东西在飞扑时随意扔到一边,压着墨皓熯强吻了好一会奴宠才恋恋不舍的移开了嘴唇,“想,十五了。”他都一天没见到十五了,好想好想。

“我也想奴宠了。”终是舍不得生奴宠的气,拥着奴宠一同坐在椅子里,任奴宠舔去唇上溢血的小口(刚刚被奴宠咬的),墨皓熯抬头望向了床上的‘受害者’,“风逍遥,可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浅浅而笑,了解墨皓熯的人都知道,一旦他挂上这幅生畜无害的面具,就是他将‘敌人’划分到‘待审’阶段的时候了,是生是死只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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