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之殇 上——子尘
子尘  发于:2012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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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池羽是江池暮堂叔江子墨之子,池羽小池暮两岁,所以两人没有计较什么名分辈分的,就以兄弟相称。

因为当年自己总是跟随在池暮身边,自己也长池羽两岁,所以池羽也唤自己一声哥哥。

当年那个总是吵着要牵手的小跟屁虫如今已经长的这么大了,眉宇见英气十足,脸也修长了许多,就连个头也超过自己了。

若熙很想伸手抱抱眼前的人,双手抬起,悬在了半空,却最终推开了池羽的怀抱,退了两步,跪在了地上。

“阁主。”

是什么,让大家都变成了这般。

儿时亲密无间,许下承诺的玩伴,如今却生生被隔在了两个世界。

池羽突然僵在了那里。望着眼前这个顺从的跪在地上的人。

那个曾经一直保护着自己,忍让着自己,迁就着自己的人,现在竟让自己有一种想要保护他的冲动。

平静了一下心情,年轻的阁主走向前,俯身慢慢扶起了眼前的人。

“若熙哥哥,以后只有我们的时候,不要跪我,好不好?”

那声音如此的温暖,那样的一刻,好像一切又都回到了从前。

从前的从前。当一切仇恨和杀戮都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曾经的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记得那个时候,小池暮总是走在最前面的小探险者,若熙总是安静的跟在池暮的身后,满眼温柔的看着他的背影。

小他们两岁的池羽总是被拉在后面,不甘心,就又哭又闹。只有若熙的哄的了他,不大的小手牵着池羽的小手,每次池羽都像着了魔中了咒一样立刻停止了哭泣。

可是那时候别人不知道,幼小的池羽在心里发誓,以后要永远和眼前的这个人在一起。

但是每次哥哥池暮看到他们拉在一起的手,总是会一把把若熙哥哥拉到他的身边,还警告他说若熙哥哥的手只有他能牵。

那时小池羽恨不得一夜长大,变得像他的哥哥池暮那样高大,那样就能保护若熙哥哥了。

可是时间转瞬即逝,如今当年的小池羽已经长的这么高大,可是好像却没能保护的了他的若熙哥哥。想到这里,池羽不禁鼻子一酸。

若熙看到了池羽满脸纠结的表情,心中也是一阵绞痛。他知道,许多事情,都不能再回来了。如今两人重新相遇,可却已经是天壤之别。唯一不变的那颗心,好像也已经被蒙上了灰尘,自己都不敢去正视它了。

但是还好,当年的池羽好像还是没有怎么变。

两人相认后,池羽屏退的下人。园子里只剩了他们二人。

两人爬到了园子里一个光秃秃的古树上,像小的时候一样坐在树上晒着太阳。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原来在池暮登上岛主之位不久后,池羽也被安排登上了冰火阁阁主之位,无双岛上“调兵遣将”的活都归池羽掌控。侍卫,影卫,他们的编制,他们的职务,以及他们的生杀大计都归池羽掌控。无双岛在他们的保护下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无人能敌。

池羽的父亲,也就是池暮的堂叔江子墨则一直辅佐着池暮经营着无双岛的基业。

无双岛门下的生意遍布整个中原,钱庄,绸缎庄,客栈,甚至青楼,多的数不胜数。

池暮经常要出使中原协调各地生意的经营,岛内就交给江子墨处理着内务,也算打理的井井有条。

江子墨对池暮视如己出,有时比对待池羽还要像自己的亲生儿子。就连安排住所,也是将自己安排在离池暮的府邸正阳阁较近的那一侧。

原来这10年来,他们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而自己呢……若熙抬起手,掌心对着太阳,阳光从指缝间穿过,有多久没有这样晒过太阳了?

江池暮走进园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他看见他的影卫和自己的弟弟池羽肩靠着肩坐在树上,撑在树干上的手靠的那么近。

他的影卫另一只扬起的手是那么的修长,他望着天空的脸庞上竟挂着淡淡的笑容。

淡淡的,却让人心醉。

他看着池羽放在树干上的手慢慢爬上了他的影卫的手,胸中一阵怒不可竭。

他没有意识到这股怒火化作一股杀气,震摄四方。

他的影卫突然感受到了杀气,向这边望来,随后立刻纵身跳下了树,跪倒在了自己的脚下。

“主人。”他的影位头埋的很低,看不清表情。

他的身后,池羽也跳下了树,缓缓的走来。

江池暮盯着地上跪着的人。

“你说,不守尊卑,以下犯上,该当何罪?”江池暮冷冷问道。

“回主人,当处以杖毙之刑,即刻执行。”他的影位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很好,来人!拖出去,杖毙!”

4.急刑

岛主一声令下,2个侍卫应声显身。上前拖起他的影位。

他的影卫始终没有抬起过头,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等着上前拖他行刑的人。

但是高高在上的岛主不知道,他的影卫此时紧紧咬住的嘴唇就快出血。

若熙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他还没有看够,就再也没有机会看了。但是此时,他连看他最后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住手!”池羽从后面喊道。

两个侍卫犯了难,停住了脚步,池羽是他们的阁主,他的命令不敢不从,可是岛主的命令又不能违抗。所以就那么架着半跪的若熙,僵在了那里。

“哥,你要做什么!!那是若熙哥哥啊!!”池羽扯住了池暮的衣衫。

“下人就是下人,还分什么名字!犯了条令,就当依令行事,这不是你一向处理你手下的人的规矩么?拖下去!”池暮甩开了池羽的手,示意那两个侍卫。

池羽见状,立刻过去制止那两个侍卫,大喊到“你说什么呢哥哥,这个人是若熙哥哥,他不是下人,他是若熙哥哥啊,难道你都忘了吗?”

他怎么能忘。那人的样子像刻在自己脑子里那样挥之不去。

可是自己独自背负着这一切痛苦活了十年,这一切都是拜他们尹家所赐!

他尹若熙更没有自己快活的权力!!

他江池暮所失去的一切,要通通一并在尹若熙的身上找回来!

这是他们尹家欠自己的!

想到这里,江池暮更是怒火中烧。

“你让开。”池暮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对挡在他面前的池羽说。

“我不让!我已经失去若熙哥哥一次,我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

“你,不要逼我动手。”池暮的体内已经散发出摄人的杀气。

这杀气,若熙也感觉到了。

若熙缓缓抬起头,望着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那人冷峻的脸上,眼神满是决绝。

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原本以为可以留在他身边了。可是没想到一切竟是这样的短暂。

他都明白的。

这个人这些年来承受着什么,他都明白的。

当年看到小池暮伤心欲绝的样子,他自己的心也要碎了。

如果自己的死能解除他心中的怨气,能给他带来一丝丝解脱,那么他死也是值得了。

天上的爹娘,也应该在等着熙儿团聚吧。

若熙向眼前企图制止侍卫的池羽望去。眼中满是苦涩。

“阁主不必为难属下,属下触犯条令,最该万死。请阁主成全……珍重。”随后用尽全力挤出了一个微笑。

早知是这样,当初应该好好的抱抱眼前的这个人。

虽然长大了,可却终归还是个孩子。想到这里,眼中竟有一丝自责。

池羽听了这席话,僵在了那里。

这一切被池暮看在了眼里。心中的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大声喝到:“拖下去!不然连你们一起罚!

这下两个架着若熙的侍卫哪敢再怠慢,立刻拖起半跪的若熙退了出去。

池羽呆呆的忘着若熙被拖出去的身影,突然回过了神。

“你是铁石心肠吗!?若熙哥哥曾经那样待你,你就算恨他,也不能这样让他不明不白去送死啊!哥!!”池羽大声的喊道。

池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简直不可理喻!”见池暮不为所动,池羽甩下这句话便转身向若熙消失的地方赶去。

池暮愣了一会神。刚才若熙嘴边的笑容定格在他的脑海中。

曾几何时,那样的笑容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若熙被架进了醒室。

这个地方他不是没有来过。在这里见到的死鬼还少么……每次他自己还不都是被打的半死才能出来。没想到这次,真的是有去无回了。

所谓醒室,其实是安置在一座石山脚下的石室。醒室以山为门,洞为室,里面除了火把照明,根本就是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在这里受刑呆久了的人,失去了时间的意识,也就慢慢失去了求生的意念。

进入醒室的石洞后,若熙就被脱去了影卫的衣服,全身只剩一条白色的褎裤。

若熙并没有挣扎,这让侍卫很奇怪。而且看到这人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觉得更加奇怪。

这些鞭痕好像都是新伤,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惹怒了主子,刚被打成这样今天就拖过来杖毙了。

两个侍卫将若熙交给了醒室里行刑的人,便回去复命了。

被交给了醒室的人以后,若熙被蒙住了眼睛。

接着再被夺取了视觉的情况下,他被灌了散去武功的药水,嘴里也被塞上了白绸。

这样是为了防止受刑的人咬舌自尽,那样,就让他们死的太痛快了。

而灌下散功的药水自然是因为受刑的人不能用内力运功抵抗刑罚。

被扒去了衣服,若熙白皙的肌肤一览无遗。看的两个行刑的人心中生痒。

好久都没有这么好的货色送过来了。难得又是个将死的下等人,如果不享受一凡,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两人粗暴的将若熙架到了刑架下,悬空吊了起来。

若熙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手腕和两臂,撕扯的他生疼。

他感到自己的内力正慢慢的在散去。万念俱灰,头无力的垂了下去。

两个壮硕的行刑人贪婪的盯着眼前这被吊起的美人。

被刚才那样一折腾,美人的青丝零乱的披散了下来,加上被蒙住的双眼,和被强行塞住的嘴巴,那一副样子真是楚楚动人。

紧实的肌肉,白皙的肌肤,密布的伤痕,修长的双腿,还有那两腿间的私密处,现在正藏在亵裤下若隐若现。

就好像一只折翼的天鹅,等待着任他们宰割。

两个人看到这一副诱人景象,都起了色心。互相使了个眼色,慢慢向若熙靠近……

5.若熙受辱

两个行刑人贪婪的伸出双手,开始在若熙的身上游走。

触碰到若熙肌肤的同时,若熙的身体突然一僵。

被蒙住了双眼,他并不知道等待自己将是什么。

蒙住双眼,是醒室行刑的一大宗旨。他们知道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对周遭事物的那种未知对受刑的人来讲才是最折磨的。这种未知感会慢慢侵蚀人的意志。

他们就是要先折磨人的意志,再折磨他的精神,最后折磨他的肉体。

若熙突然感觉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几只手好像有些不对劲。

它们好像并没有对自己即刻用刑,而是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带来回盘旋。

忽然一只手伸进他的亵裤,握住了他的私密处!

“嗯!”

毫无准备的若熙被这样的一弄,那被堵住的嘴闷闷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呻吟惹得两个行刑的人欲望一下高涨起来,喘着粗气。

若熙此刻也明白了一二。他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原本以为落下的将是刑杖,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屈辱!

若熙的身体开始疯狂的挣扎,想要逃离这两双魔爪。

可是无奈体内的真气早已散去,只剩下一具虚弱无力的躯壳,这样的挣扎,根本毫无用处,反而更挑起那两只禽兽的施暴欲望。

果真那两人见状,兴致更加高涨。

他们一前一后,开始贪婪的享用若熙诱人的身体。

“没想到,岛上还有这样绝世的货色!”一个行刑人饥渴的叫到。

“是啊!我实在是不能忍了!”另一个行刑人粗鲁的喘息着。

站在后面的人从背后紧紧贴住若熙的身子,双手环绕到胸前,禁锢住若熙扭动的身体同时,手指还在不断蹂躏他胸前的两颗敏感。

站在前面的那个人,则一手掐住了若熙的脖子,让他无力反抗,另一手则在若熙的下身反复的套弄着。

被狠狠掐住的脖子,让若熙呼吸变得越加困难,大脑缺氧,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不要……不要……

两人一边摸着,还一边前后开工的吮吸着若熙的肌肤,从耳根,到脖子,无一不是敏感地带。

被夺去了视觉,若熙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

大概明白了自己将要面临的厄运。

突然,若熙弓起双腿,使尽全身仅有的力气,猛地朝前面的人踢去。

“啪!”若熙被重重赏了一记耳光。

“你这个贱种,敢踢我!?不看看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哎呦呦,小美人,还挺倔!”

“我呸!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接着那人抡起巴掌就左右开弓的朝若熙的脸上打去。

练过武功的人的手和常人不一样,手劲极重,一巴掌下去,若熙就已经是头昏脑胀了,更何况这几十掌下去。鲜血从堵住的嘴角流了下来。

那人还不尽兴,抡起刑杖就朝若熙身上打去。

另一人也抡起刑杖,两人一前一后,毫不留情的朝若熙身上前后夹击。一边打,两人嘴里还一边骂着污言秽语。

落在若熙身上的刑杖,发出一声声闷响。很快,成股的鲜血就从若熙被堵住的嘴中涌出,染红了那块白绸。

不知道打了多久,两人甩掉了刑杖。满意的看了看刑架上的美人儿。

刑架上吊着的人再没了动静。

若熙只觉得意识里自己越来越远。

两个禽兽再次靠近了若熙。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若熙突然感到身后有人紧紧的顶住了他,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突兀。若熙有种不详的预兆,但是却再也无力反抗。

站在身后的人一把扯下了若熙身上仅剩的一条亵裤,挺起自己的粗大,从背后一把将若熙贯穿!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的若熙差点失去了意识。若熙痛苦的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闷响。

那两人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站在前面的人一手狠狠扯住若熙的头发,一手不断的玩弄着若熙已经抬头的欲望,贪婪的喘息着。站在后面的人则粗暴的在若熙体内抽差着!

一波又一波的剧痛不断袭来!

自己的身体这样被两个陌生人玩弄着,他现在只想一心求死!

可是无奈嘴巴却被堵住让他连求死都不得!胸中一股悲痛化作一股鲜血涌入口腔。

很快,身后的人在若熙体内释放了自己。却并没有拔出来。酷刑没有结束,他重重的喘着粗气,又要开始新一轮残忍的抽差!若熙只觉得意识离他越来越远。

鲜血伴着白浊顺着若熙的大腿流了出来。

6.死里逃生

就在身体里的人要开始新一轮的抽差之时,江池羽与江池暮同时赶到了。原来刚才来醒室的路上,两人竟动手打了起来。是池羽见池暮冲了上来,怕是他来阻拦自己营救若熙,所以动手出了招。

过了几招,池羽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了,才一个纵身,用轻功飞向醒室。

身后,池暮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第一次跟自己动手,有点呆掉,但随后也回过了神,尾随池羽来到了醒室。

但是没想到,两人冲了进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景象。

尹若熙被扒的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被吊在空中,头发凌乱不堪,全身伤痕累累,眼上蒙着黑布,嘴里被塞着白绸,那白绸已经被血染红了,鲜血从嘴角成股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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