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熙早早就被隐蔽的带到了怡红院。雨痕亲自交待了老鸨此次事情的细节,然后将若熙交给了老鸨,自己为了避嫌,很快离开了。
老鸨看到若熙的时候,心里暗自惊叹,不愧是雨痕大人带来的人,果然气质非凡。怡红院里的样貌出色的男倌虽多,但气质却都不及此人一成。那清秀的眉眼,果真看了就知道是尤物。
心中一阵感叹,吩咐人将若熙带了下去,一阵装扮。
再将若熙带出来的时候,老鸨自己也为之一惊。
眼前的这男子比刚才送来的时候更加销魂。他的头发随意的侧挽在一肩,在接近末端的地方松松的被系上了银色丝带。一身素衣已被换去,身上换上了一席半透明的银色薄纱长衫。长衫的前襟开口很低,一直开到了腰际,才被飘逸的衣带束起。白皙的胸襟裸露无遗。犹豫男倌通常的衣着是没有下裤的,为的是方便客人的使用,所以此时若熙修长的双腿在薄纱长衫下若隐若现,很是迷人。
老鸨很满意这件作品。接着拍了拍手,招呼所有怡红院里的女妓和男倌站成一排,
“姑娘公子们,准备好了,咱们开门迎客!”
随着老鸨一声令下,怡红院的大门缓缓敞开,门外早已骚动不安的人流汹涌的涌了进来。
35.勾引
第一次进到青楼,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阵势,让若熙着实开了眼界。惊叹之余,也同时放亮了眼睛,寻找他的目标。
这时老鸨已经带领着几个负责接待的人打头阵去了,走出了那么多步还是能听到她扬高了十八度的声音。
在这怡红院里,提供给客人的有两类服务,一类是专门陪客人喝花酒的,只在大堂或者是包间接待客人,不用过夜,这类服务的行价较低,大多稍稍有些闲钱的小商贩们,或者是不想夜不归宿被抓包的客人都会选择这种服务。
另一类接客则是需要陪客人过夜的,会在这高达五层的怡红院内单独开了房间接客。至于房间的档次,和在房间里发生什么,那就要看客人的出价来定了。这类的服务一般起价就很高了,如果再是相中了头牌之类的货色,那价码就好似是个无底洞,所以通常只有那些大户人家才玩得起。
专门陪酒的女妓和男倌们现在已经和客人打成一片了,若熙则是和其余几位怡红院里姿色较好的男倌和女妓们站在一个像戏台一样地方,等着客人来点名开房。
虽然那身衣服让若熙极其不自在,可是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的身上,而是自己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按照他们的计划,那位宁王的亲信会在一位独耳使者的伴随下来到怡红院。那位独耳使者自然是无双岛的安插在宁王身边的线人。
果然没有过很久,一个身着暗紫长袍、体态微胖的人出现在怡红院的入口出,他的身旁,是一个身着暗红衣衫的儒雅青年,可是美中不足,这位青年少了一只耳朵。若熙立刻明白,那位身着暗紫长袍的“客人”就是他要寻找的目标。
老鸨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人的出现,放下了手中招呼的客人,甩着手绢便贴了过去。
“这位客观是来喝花酒啊还是过夜啊——?”老鸨的声音拖的很长,在这喧闹的场子显得里有些刺耳。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眯起眼睛扫视了一圈周围。
老鸨立刻使出自己浑身解数填补空隙,
“哎呦客观——!!我们这里的姑娘啊可是远近驰名的,会唱会跳,筋骨也是软的很呢!保证能伺候的您乐不思蜀啊!……厄……要是您喜欢风雅点的,我们这也有会吟诗作句的姑娘——”
“……”
“还是……您偏好重口味的?我们这可是有上好姿色的男倌——”
“咳……”那人清了一声嗓子。老鸨马上明白了这个人已经有了兴趣,立刻不由分说连推带攘的把他领到了若熙站着的那叫号台子跟前。
“这几号可都是我们怡红院的头牌!这要是一般人我还真不把他们往这边带呢,可是我一看您呐就不像是一般人,一定是大人物!出得起大价钱的哈哈哈哈!公子们,快让这位爷好好瞧瞧!”老鸨朝台上的男倌喊了一声,随后扫了若熙一眼,心中暗暗祈祷。
那身着暗紫长袍的人口中没有说话,但是眼睛已经贪婪的在台子上的人身上扫来扫去了。此时台上的男倌们个个开始搔首弄姿了起来,口吐香气,嘴中还喃喃出声。
老鸨越看越紧张,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她不知道这个雨痕大人带来的人能不能成功“勾引”到这位客人,如果计划在这里就失败,那么她要立刻通知雨痕大人,另作部署。
这时若熙不慌不忙掀起一片盖在腿上的衣衫,露出一只玉腿,眼神迷离的望着这人,挑逗的咬了咬嘴唇,说道,
“客人,要不要来休息一下……”说着,还不忘用手拨一拨自己开到腰际的衣领,样子极其撩人。
那人一看到若熙那挑逗的样子,腾的一子就被点燃了欲火,两眼放光,立刻示意老鸨,指了指若熙。
老鸨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表面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痕迹,立刻讲道,
“客人真是好眼光,这妖孽可是我们怡红院的招牌,这价格嘛——”
那人二话没说,抛出了一锭金子,“我就要他了。”
随后便搂了若熙上楼去了。另一位独耳的随从也搂了个男倌进了大堂喝起了花酒。
老鸨看了看若熙被搂着上楼的背景,心中默默祈祷他能够顺利得手。
若熙成功的被这人点了名,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暗暗想到,这个雨痕还真是厉害,日前教他的几招还真是管用。自己当时还半信半疑,没有想到招数才刚一使出,那人就立刻上了套。
其实在接下这个任务后,雨痕特地为若熙来了一课贴身指导。将自己在青楼打拼的经验挑了精髓传述给了若熙。他知道若熙虽然不用怎么搔首弄姿也定能将那人勾引的到,但是越是让那人入戏的深,若熙得手就越是容易。
很快,那人搂着若熙进了房间。
怡红院的客房可真是能用奢华来形容了,上等的红木摆设,上等的绸缎配以装饰,镶金的烛台,映着红光。房间各处都摆着些欢爱时可能会用到的道具,玉势、口球、手环、红绳……五花八门,全部都很露骨的盛放在桌台上。还有一些木架和铁环镶嵌在墙上、床边,供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享用。
合了门,若熙扫视了一下周围,明了了房中状况,随意的问道,
“客人,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我姓宽。美人的名字是何啊?”
“原来是宽爷,叫我清扬就好了。宽爷想要先喝点什么?”
此时这个宽爷大敞着腿坐在红木酒桌旁,打量着若熙的全身。
若熙也不敢怠慢,立刻行至酒桌旁,拾起酒壶就要为宽爷斟酒,不料这个宽爷一把使劲拉过了若熙,顺势将他放到在自己的腿上,手捏上了若熙的下巴,
“好一个清扬,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话音刚落,俯身就朝若熙亲了下去!
36.施虐
若熙下意识的一个侧脸,躲开了那个湿热的吻。随后心里暗中自责,不该透露出这样的抗拒。
没等宽爷反应过来,若熙就故作撒娇的说道,
“宽爷,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们有整整一个晚上呢——”
那个宽爷才不管那么多呢,又是一计湿吻狠狠朝若熙的脸上盖去。这次若熙没有再躲,而是正正被那个宽爷吻了个正着。那个宽爷的嘴里有种怪异的气味,让若熙一阵恶心,可是他也并没有闪躲,任由宽爷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眼睛的余光扫视着这个宽爷的随身行头。
他并没有过多的行李,只是有一把佩剑,上面挂了一个香囊。按照线人报来的消息,宁王的密函这个人一直都是贴身保管着,看来还是要在这个人的身上下手。
“美人,你的皮肤真是滑嫩——嗯——”
湿吻还在继续。突然宽爷抱着若熙站起,一把扫去了红木桌上的酒具,把若熙的背重重摔在了桌子上,压在他的身上,又开始吻了下去。
若熙心里暗自叫苦。本来是打算在酒中下药,蒙汗这人的,现在酒具都被毁了去,看来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其实他早也做好了准备这招会行不通,因为行走江湖的人对饮食非常的谨慎,一般想要在酒水中下毒,除非是有其他的手段配合,否则很难直接得手。
宽爷一边毫不留情的在若熙的身上索取着,一边不知道从何时抽来了旁边的红绳,将若熙的两臂撑开,把他的两手压在了圆桌的边缘,然后绑在了两根桌腿上,随即抽了两根红绳将若熙的两个脚腕也绑在了另两个桌腿上。这样若熙的整个身子被弓形撑开,上半身子固定在桌子上,下半身仍像站立的姿势却不能动弹。
宽爷站起了身,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走到了盛放那些露骨器具的桌台前,手指慢慢滑过每一样器具,打量着若熙的身体。然后默默的拿起了口球,烛台,和一盒大小不一的玉势朝自己走了过来。
若熙动了动,心中暗自感叹,没想到这个宽爷竟然有这种见不得人的癖好。现在自己双手被缚,虽然这供人欢爱的红绳不比捆绑犯人的麻绳那样坚固,若给与足够多的时间,是可以挣脱的,可是当下重要的是,怎么能转移这个宽爷的注意力,趁其不备对他下手。
宽爷走了过来,**着将东西一样一样放在若熙身边。一把撕开若熙的衣服,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若熙稳住情绪,说道,
“宽爷您这是做什么?将我这样绑了,清扬要怎么伺候宽爷?”
“不急,不急,我今日要好好和美人玩玩。”
宽爷不紧不慢的拿起了烛台,举在若熙身体的上方。一个倾斜,滚烫的蜡油向若熙白皙的胸膛滴洒了下去。
“厄——!!”
“呵呵,痛就叫出来,我最喜欢听美人叫了,哈哈哈”
鲜红的热腊在若熙的胸膛化开,好似刺眼的鲜血,若熙强忍着要暴动的情绪承受着。
宽爷手中的烛台越来越向若熙的身下移去。忽然宽爷伸手一抽,若熙腰间的腰带松松泻了下去,最后一道防线被解除,若熙身上的长衫向两侧滑落了下去。
若熙耻辱的将头侧向了一边。对于这些将要遭受的耻辱,他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为了完成任务,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尊严。更何况,自己的尊严早已经破碎不堪了。
若熙的脑中飞快的旋转着,想着应对的策略。
当初雨痕曾经交待过自己,若是觉得情况失控,立刻发出信号求救,埋伏在外的影卫会出手解决。可是若熙清楚,一旦这样,必会打草惊蛇。原本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包密函,若是这样大张旗鼓的抢走了密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万一顺藤摸瓜把无双岛的人牵连了出来,那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所以若熙早就下定了决心,这次自己一定要势在必得。
忽然,几滴热腊向若熙的脆弱的下体滴了下去!
“嗯——!”若熙难受的咬住了嘴唇。
这一副乍泄的春光,在宽爷的眼中激起无穷的欲火!看着红红的蜡汁顺着若熙的大腿滑落,宽爷感到自己的分身已经膨胀了起来。贪婪的伸出了双手,开始套弄若熙的脆弱。热腊很快风干、凝固,在若熙的**尖部形成了一层蜡壳,封锁了那里唯一的出口,这让若熙痛苦不堪。
宽爷放下烛台,拿起一根硕大的玉势,蹲下了身,猛地朝若熙的**刺了进去!
若熙痛苦的扬起了头。还不等给他适应的时间,那玉势就被整根的推入了若熙的体内。
“叫啊,美人?为什么不叫?是不是还不够痛!?”
原来这个宽爷竟是个衣冠禽兽,平日里喜欢玩这等见不得人的龌龊戏码。
他此刻猛地拔出了玉势,又整根刺了进去!这样反复来回的抽、刺,每一次进入若熙的体内,都把他的身体高高的顶起。另一只手还不忘记**若熙被堵住出口的分身。
若熙痛苦的忍耐着。只等待这酷刑赶紧结束,让这个衣冠禽兽露出破绽,好让他一解心头之恨!
那个宽爷慢慢从这根表面平滑的玉势换成了一个表面布满纹路的玉势,形状更是大出刚才玉势的几圈有余,根本没有犹豫就又整根插入了若熙的体内!
“呃呃——!”
那纹路不断刺激着若熙敏感的神经,让他脑子有些发晕……接着宽爷又换成了一根上面布满圆点突起的玉势,也是就这样毫不怜香惜玉的插了进去……
不知这样被玩弄了多久,那宽爷终于扔开了玉势,站起了身。看了看被绑在桌上被他折磨了半天的若熙,他的脸上已经泛出了红晕,脸颊两侧的碎发也已被汗湿轻轻的贴在脸上,此刻这秀色可餐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准备好等待着他的进入,他除去了自己的衣服,抓起一旁的口球,俯身向若熙压了下去……
37.中计
就在那宽爷靠近若熙,即将把手中的口球全数塞入若熙口中的时候,若熙的舌头灵活的一动,趁其不备,吐出了一根银针。那银针细似无形,从若熙的口中无声的飞出,刺入了宽爷的脖子。只见那宽爷晃了两下,翻了一个白眼,重重的趴倒在若熙的身上,昏了过去。
看到宽爷昏了过去,若熙又灵活的从嘴中射出两根银针,握在手里,开始自行解开手上的捆绑。
枣核银针,是尹家的一门绝学,是若熙小的时候唯一从父亲尹世平那里学来的几门武功之一。后来自从尹家被灭门,这门绝技也就跟着失传了。
一会的功夫,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若熙起身推开了身上的宽爷,小心的将他脖子上的银针收回,不留一点痕迹。
然后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系好,就连忙在宽爷的身上摸索开来。
若熙谨慎的提防着门外的动静,仔细的在宽爷身上寻找。每一刻,这个宽爷都随时可能醒过来,所以若熙的额头布上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仔仔细细将这个宽爷的衣襟、腰间、袖囊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东西。难道自己找错了目标?
正在思量之时,突然若熙的眼睛暼到了宽爷放在一旁的佩剑,眼神聚焦在了那个挂在剑上的香囊之上。这香囊挂在佩剑之上已经很是奇怪,且这香囊又绣了金丝,更是可疑。一把抓过那柄佩剑,将香囊置于手上。
那香囊散发出一阵玉兰的芳香,若熙立刻警觉的闭住了气。果真,在香囊很隐蔽的接缝处,可以看到有一个金丝绣的“宁”字
也没有再犹豫什么,若熙打开香囊,里面是又一锦囊,层层剥开,看到一镶金的纸卷。错不了,这一定就是宁王发出的密函。
看到密函得手,若熙立刻将其收起,又将锦囊、香囊都放回了原处。
一切处理完毕,若熙起身向房门走去。
可就在此时,突然脑中“嗡”的一声,若熙感到一阵剧烈的耳鸣,周围的声音突然开始离自己远去,房门外怡红院内原本的喧闹逐渐消失,眼前的一切也开始天旋地转。若熙心里暗叹不妙,刚才那香囊果然有毒。自己已经很是警觉了,可还是吸入了少量的香气。
用尽全身的力气,若熙努力向房门的方向挪步,眼看房门离自己只还有几步之遥,可自己的腿就像灌了铅一样,举步维艰。若熙运了一口气,想用真气带动自己的身体,立刻,一阵封喉的感觉传来,呼吸被阻断,再没有力气多走一步,若熙跪在了地上,手握住了自己的脖子。只见他极其痛苦的张了两下嘴,试图要发出声音,可是却再没能发出任何声响,倒在了地上。
……
“这个狗娘养的……竟敢给大爷我下套!?……不想活了他!……看我不整死他!……给我把他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