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婚(生子)下——廿乱
廿乱  发于:2012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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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发火,这事能怪谁?

或者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可是现在却似乎由不得他做主,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

从精神上说,他和哈罗确实是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从身体上说,每滴血液都散发着属于亲人的味道。

彻尔西给予的力量,自身的自制力以及他的冷静,路其深呼吸道:“告诉我,在我和彻尔西离开后发生什么事吧,至

少让我知道我弟弟是在什么情况下失踪。”

他用的是失踪,也就是下落不明,他不会承认好运气的孩子会遭遇不测。

能够理性并且归纳总结,把事情的来拢去脉说清楚的大概只有毕维斯,路其把视线转向他,眼睛里有着冷漠,也有痛

楚。

现在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他做的是怎么样的工作,某家大公司的总经理,他以前的威信还能展示出来吗?

路其推开他前面的所有人,越过他们,往最首位子上坐下,周围的其他人几乎不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们看完路其,

再望向彻尔西,那个位置可是陛下的专属,至少是这里最高位置的神坐的,而现在,他们能说什么,陛下都自愿当小

弟站在路其身边,他是神子的育体,是神子的神父。

一个之下,万人之上。

定睛一看,衣着不如陛下华丽,模样不如陛下浑天然的贵气,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威信,他眼里有着坚定的自信,不

是畏头畏尾,不是阿谀奉承的谄媚。

纵使他刚听到弟弟失踪的消息,但他表现得澹定自如,表情虽有感伤,但并不把所有责任牵扯到谁身上,他只是问,

不是审问,不是责问,而是了解事情经过的问。

路其的左手依然被彻尔西握在手中,紧紧的,之间没有一丝丝缝隙,彻尔西在担心吧,后者在他旁边的一个位置上坐

下。

突然变得严肃的后殿充斥着紧张僵硬的气氛。

刚才还让狐子狐孙们倒茶倒水的狐王也让他的孩子和侍者们立于一旁,不可多言,他感叹自己对后代的教导有方。

路其的突然转变让大家都非常不适应,不仅暗暗猜测是不是受到太大的惊吓精神失常,可是他表现得这么镇定,一点

都不像存在精神失常的现象的人,于是让大家更是担心,谁都知道生产过后的人心情都不大稳定,而且现在又是这么

打击的坏消息。

这一切对于路其来说,应该是糟糕透了,糟糕到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于是他就有了现在这样的表现,于是大家都了

然于心,他们默契的安静等待着路其接下来的动作。

哈其靠在与他一样伤心的安得烈肩头上,低低的抽泣,他实在是太悲伤,太难过了,相依唯命的弟弟就像风筝断线似

的消失在他面前,而且还是被大魔者的那困黑雾包住,使他连哈罗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他可以想象哈罗一定很伤心

,他一定很恐惧,他一定会忍不住要哭泣。

哈其还是忍不住要流眼泪,泪腺和他一样发达的安得烈把巴奈洛漂亮的衣袖哭湿了。

作为人类,他们首先要有的就是感情,而在人类当中,他们属于感情丰富的那一类人。

路其像曾经世界的某位领导似的双腿交叠,以冷静的眼神望向所有向他道歉的动物,他的朋友和亲人除外。

“首先,我很感谢你们在一路来对我们家的照顾,我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激之情,对于你们的道歉,我不想接受,毕

竟这也不是你们希望它发生,而且谁也预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怎样的事情。我不想用谁的名言名句来表达我现在的心

情,又或者跟你们分析关于人类的情感,失去谁,或者是谁失去亲人,只要有心有良知的人都会伤心,都会难过。我

很难过,因为我相信大家能保护好我弟弟,而且我也相信你们的能力,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即使我后悔那也是无

药可救……”

彻尔西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路其现在失常了,失去哈罗这件事让他倍受打击,他开始很有条理的胡言乱语,路其开

始变得啰嗦,彻尔西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啰嗦的路其了,他脸色开始发青,冷峻的俊美脸庞上染上秋日的寒意,或许他

太相信毕维斯的能力,不然也不会给路其遭成这么大的困扰,产后的身体恢复没那么快,这会儿又是哪里出了状况。

“路其,别说了,我们也回房间休息,后面的事情由我来办。”彻尔西拍拍路其的手背,路其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

,继续轻飘飘的说下去:“我的弟弟是个可爱的孩子,他还不懂世事,他还没有享受到一个正常孩子该有的童年,他

不应该这么早就离去,不对,他不可能离开,他只是暂时失踪而已,我会把他找回来的。回来以后我会让他去学校上

学,去交新朋友,让他跟我的儿子们玩,我相信他们会相处得很好,亲人之间的活动不是电视上的娱乐节目,它是生

活的必须品,我们都需要它,而我也需要我的弟弟,他……”

彻尔西把路其弄晕,让他倒在自己的怀里,晕倒后的路其眉头紧皱,他的不安全都在写在了上面,他心疼路其,也懊

恼着,自从遇到路其他很有幸的体会到各种情感。

担心,紧张,焦虑,不安,心疼,惊喜,喜悦,痛楚,他一一体会过,他想要安慰爱人,可是话到嘴边总是被回吞到

肚子,路其实在让他心疼,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安慰他,也许对方要的只是一个实体人物,一个真真实实的哈罗。

他知道在路其醒来之前要找到哈罗是不可能,而且毕维斯已经很确定的说哈罗已经没有存活的机率,大魔者冷血无情

,怎么会让哈罗留下来。

彻尔西把路其打横抱起,消失在大家面前。

人虽消息,可是他那磁性的声音却飘浮在空气中:“大家先好好休息吧,路其今年受打击过大,惩罚的事情稍后再议

。”

彻尔西生气了吗?

是的,他生气了。

即使是叛乱者被绑到他面前,他都没有这样冷漠过,这理由不得不往路其身上想,或许惩罚也并不是他的本意。

路其的精神受到创伤,他本来是晕过去,不过现在真的是沉睡,而且睡得不大安稳。

双眼红肿的哈其站在路其的床前,站在他身边的安得烈,他亦是伤心,他眼睁睁看着哈罗被大魔者吞入黑雾中,从哈

罗消失那刻起,他的眼睛就没停止过流泪。

彻尔西给路其掖好被子,他转头对爱人的弟弟和朋友说道:“我知道你们和路其一样伤心,也许比他更伤心,毕竟你

们看到了一切,而他后悔没有把哈罗带在身边,他把所有的错都归到自己身上。你们也别太自责,大魔者的事情我还

会让其他神者继续追查下去,我相信哈罗也不会有事的,他和你们一样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善良的人类总会长命百岁

,这是路其告诉我的,好人会一生平安。”

路其跟他说过,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彻尔西在今天在开始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哈其擦拭眼角的泪水,点头道:“大哥经常跟我们说要做个心地善良的人,要相信善恶因果,也要相信幸运之说。”

他不再说下去,他怕自己会大哭起来。彻尔西也不再纠结于此话题,他转头望向正把小布包蹬开的老大,脸上出现一

丝暖意:“看看你的小侄子,也许他们会让你心情变好,安得烈也一起吧,抱抱他们,他们看起来很欢迎你们的到来

。”

彻尔西走到摇摇床旁边,把布包按折痕叠回去,他熟练的抱起他的儿子,但单手的话还是不行,他怕把这个软绵绵的

小家伙弄疼了。

看着两个纯真的小脸庞,哈其和安得烈心情确实没那么压抑,哈其只是难以相信,他张了张嘴,问道:“真的是哥哥

的孩子?”

彻尔西骄傲的回道:“我和你哥哥的孩子,他们是你的侄儿,乖儿子,叫哈其叔叔,安得烈叔叔。”他是个非常喜欢

孩子的大神。

忽然,一只雪白的小动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蹦到婴儿摇床的围栏上,漂亮的褐色眼珠子直盯着另一个正睡得香甜的

小宝宝,雪白的狐狸尾巴一摇一晃得,煞是可爱。

彻尔西把老大紧抱在怀中。

站在门边的仆女门脸色开始惊慌,怎么会有狐狸跑进来,这是她们的失职。

哈其揉揉红肿的眼睛,他觉得这只狐狸非常的眼熟,眼里刚消下去的热度又起来,不自觉的叫出声:“笨蛋狐狸……

雪白的狐狸啊呜一声嘣到哈其怀里,后者紧抱着狐狸,接着又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

安得烈有些茫然。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路其已经醒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他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出了神。

第62章:安慰

谁能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呢?

失去的感觉,让人焦躁疲惫。

冷静下来的路其在努力分析自己最段时间的情绪,他越来越情绪化了,这跟他得到有爱情和亲生的孩子有必然的联系

但可笑的是,他得到了,也失去了。

面对现实是必须的,就像当初他刚认识那两个可爱的孩子似的,当时的哈罗长得就像个小土豆,脏脏的小脸上露出碧

蓝的大眼,看自己的时候既害怕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白色的皮肤都被外层的污垢盖住了。

没有父母亲的孩子,就没有家教可言,哈罗还小,可以再重新改造他的行为,想起当初,他总是不爱洗澡,每次都必

须说很多恶心的话威胁他,才让他乖乖坐到小板凳上,等着路其拿着皂角给他搓澡,他是个从害怕洗澡到等待着洗澡

的小朋友。

回忆总是让人愉快。

路其用手指抹去眼角的眼泪,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容易感伤,以前的铁石心肠在这里几乎用不上,冷漠也不知道何时

飞向北冰洋,他清楚着,清醒着。这个世界原本就不是他所能理解,所能了解的,即便发生怎么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想办法去解决,他有时候也蛮恨自己的无能,他很无力。

无可奈何的下了结论:哈罗死了。

确实是死了,望着哭泣着的哈其,他朝哈其伸出手,较为苍白的脸上没有笑容。

“哈其,过来。”

惊喜的人不止是哈其,还有安得烈,他是率先走到路其身边的,路其先给他个朋友间的拥抱,用力拍拍他的背感谢道

:“谢谢你在最后还陪着那个小家伙。”

安得烈也是感伤的,他的心情不比哈其好多少,只是他较为年长,感情不能表现得太丰富而已,他拥抱着路其,相互

给予安慰:“说什么呢?你忘了我们是一家人么,恭喜你有了两个可爱的大胖子。”

路其忽然想到中国有轮回之说,心里便轻松不少,他对安得烈说:“既然有轮回之说,我还要害怕什么,相信哈罗会

投胎到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庭。”

安得烈半懂的点头,到另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吗?

在路其家也是幸福温暖的,只可惜小哈罗再也享受不到了。

不是路其的心情转变太快,而是在经历这么事情后,他该想开的就得想开,该明白就得明白。

路其放开安得烈,两人相视一笑。

哈其揉揉湿辘辘的双眼,疑惑不解,不知他们为何要笑,他捏着小狐狸的长耳朵,银色的耳环被弄得晃来晃去。

“阿那达是吧?”路其问那只正在哈其怀里撒娇的小狐狸,他就是这样知道了。

彻尔西坐在床边搂搂路其的肩头,回答他:“是的,就是和我一起出现在你家的小狐狸。”

哈其挠着阿那达的小肚子,路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晚上大家一起吃饭,我没事了。”

他并没有提哈罗的事情。

看他脸色不大好,哈其和安得烈都被仆女带下去净身沐浴,洗去这几天来的风尘仆仆,还有他们的哀伤。

老大在彻尔西怀里又睡了过去,老二还没醒。

彻尔西把孩子放回摇床上,给他们掖好被子,他是个细心的父亲,路其如是想,他挥挥手让仆女们都到外面去。

路其跳下床从背后搂住彻尔西的腰,直接了当地说:“彻尔西,我想跟你做爱。”

他轻轻拔开落在背后的黑色长发,亲吻着彻尔西白皙的后颈,一个个浅澹的吻像星点般落在彻尔西颈后,让他感觉到

全身一阵酥麻。

彻尔西握住路其拥住他的手,柔声说:“不怕吵到我们的宝宝?”

路其掰过他的脸,让他们能够直视对方:“他们睡得很沉,难道你想让我玩自我安慰?”

他的手指在彻尔西的胸前滑动,一刻也没停过,彻尔西呼吸开始加重,他转过身,把路其推倒在床上,咬住他的柔软

的两片唇,说:“那我就不客气的享用我的宝贝了,不过我们的声音应该小点,动作也应该轻点。”

路其用行动代替对彻尔西的回话,他反过来吸吮对方的两片唇,他的男人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性感的,路其总会被他

吸引,他把对方束着的发解开,散落如黑绸般的黑发披散在彻尔西的背后,落在路其的肩和胸前。

他从不向彻尔西隐瞒自己喜欢他的黑发黑眼睛,他总是在早晨亲吻对方的眼睛和嘴唇,今天也许是为了忘却伤痛,所

以比以往更加热情,彻尔西感觉到了。

他们相互剥落对方的衣物,账子被拉下。

赤/裸的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他们相互亲吻,相互抚摸,他们表达的方式是直接的,他们没有含蓄的向对方索取他

们想要的爱。路其的身体早被彻尔西开拓过许多次,但为了不让路其受伤,彻尔西总会让路其喜欢的漂亮手指在里面

探索一翻,当达到路其能够很好的包容他的巨大时,他才会轻柔的分开路其的双腿,拿起自己的东西融入他的向内。

火热的通道紧紧的包容着彻尔西,路其更是紧紧的夹着他的腰,他的探入让路其疯狂,彻尔西自然也没有忘记给安抚

路其的小兄弟,他的手没有停止在他上面撸动,时轻时重,时缓时急,路其张大眼像是在瞪他,可是他眼睛的情/欲

却不容忽视,路其急了。

路其终于放开捂住嘴巴的手,他攀附上彻尔西光裸的肩,搂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咬住他光滑的肩头,彻尔西吃痛,他

那只没入三分之二的巨大完完全全进入,他轻掐着路其的臂瓣,掰开了些,这样他能更好的动起来,彻尔西律动起来

,他在紧致的通道里不停的进进出出,同时也没有停止亲啃对方的耳垂,没有停止抚弄路其的兄弟。

“嗯,要快点,我喜欢你刚才的力道,再用力些。”路其张开嘴,如是说。

彻尔西轻笑,他喜欢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路其,姿势稍微改变了下,他让路其的背抵在床上,已是满汗淋漓的他更卖

力起来,路其后仰着脖子,甩出一条动人的弧线,几缕金色的碎发贴着他的脸颊,他看起来很痛苦,可事实上他是非

常享受。

为了让他更舒服,彻尔西从他的体内抽出,闭着眼的路其感觉到对方在翻弄他的身体,他睁开眼,知道彻尔西要用另

外一个姿势,这样对他们都好。

路其的双腿分立在两侧,他半跪,双手撑在柔软的枕上,汗水滴没入枕芯。

彻尔西依然挺立热情的家伙正兴致高昴,他没有问路其,便直接挺了进去,路其咬唇后仰头,彻尔西抓住他的家伙,

继续抚弄着,长驱直入的大家伙在路其的甬道里探索,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他们又做了一次,直到路其疲惫的哭着睡过去,也许是满足,也许是到了高/潮,也许是发泄他内心的苦痛。

彻尔西吻去他眼角的泪水,用温毛巾擦拭他身上的汗水,清理他的后处,给他套上不至于着凉的衣物后,才把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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