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之玉连环(生子)上——听而
听而  发于:2012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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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奇秀,身有浅香,一身肌肤温润冰质,纤细合度的玉足总让王旭安爱不释手。某些小习惯,便七年如一日,没

有变过。

看着专心的王旭安,陈玉绘有话要问,终没有问出口。

梳洗完,王旭安打横抱起陈玉绘,入了红帐深处。

王旭安阅人无数,在得陈玉绘之前和之后,他一直觉得只有这个曼妙的玉人和自己最契合,包容自己到最深。这具躯

体,是他一手打磨调教出来的。

高潮的间歇,王旭安拥着陈玉绘说:“娘子,你我家中虽薄有资产,但总不能一辈子坐吃等死,我一直思虑着谋个正

经仕途。这趟出门,便是去青帝寺中落缘求签。鬼神佑护,求了个上上签。少时连科落第,这几年得佳人在怀,倦怠

了学业,我决定过几天搬进暗香阁,潜心修学,再考一次,你看如何?”

陈玉绘眼神闪了闪,长睫颤了颤,垂下。

“就怕接下来的日子要冷落娘子你了。”

“随你。”陈玉绘轻飘飘应了一句,抬起的眼神水灿绮丽,慵懒挑逗。

“啊?”王旭安感觉陈玉绘内穴一绞,箍得自己三战后稍软的兵器复起斗志,难耐低吼,“阿玉,你不怕死啊?”

陈玉绘竟笑了,仰着脸说:“那你,就让我死吧。”

“好!”王旭安笑,“我让我的玉儿死在我的身下,死在床上。”

守一期昙花的开,要很多很多时日。开得时候,一夕芳菲一夕尽。王旭安觉得他的阿玉像极昙,这几日,忽至的香艳

,不祥的美丽,惹得他无法抽身,连去招惹阁中小妖精的心都淡了。想到几个月前,从青帝寺妙僧手中重金购得孕丹

后,就施法种进了阿玉身子,王家不能无后,不知是否因已生根结果,阿玉的性子所以有变?……希望如愿。

尽管这么想着的王旭安,陷入阁中的时间已经愈来愈长。在他没有预料的角落,心里魔障开始盘根蔓延。

第四章:暗香

王旭安正式入住暗香阁的一天,还请街上的风水先生算了个有利功成名就的好日子。

陈玉绘披一件白毛斗篷站在园门的风口,看着仆役们把衣裤被褥等物一件件送进去。

“发生么呆?”王旭安拍了下神思天外的陈玉绘,笑,“这里风大,要不进去坐一坐?”

陈玉绘摇头,苍白的手指拽紧衣领。

“怎么?生气了?”王旭安拢住他的手,道,“我不也是为这个家的前景,为了我们两个的将来?就算我这个人不中

用,潜心修学、勇思上进的志气还存着两分,不再试一试岂不浪费?”

“……”陈玉绘表情淡淡。

“阿玉不相信?我真是为读书。”王旭安再诚恳几分,附耳道,“阿玉你太美,我一看到你尽动些龌龊心思,自制力

又差,才想了这个法子。如若说谎,你尽管掏出我的心来看,保证鲜红赤嫩、爽口滑脆。”

陈玉绘撇开脸,道:“我不进去……因为里面太阴森。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着罢。”

陈玉绘说完,看看王旭安,又看看那重木掩映下的阁楼,转身走了。旁边的几个丫环小厮赶紧跟上。

“公子,爷真的是去潜心念书?”一个红衣丫环满脸狐疑。

陈玉绘好笑地道:“原来王旭安的人品这么差,丹娘你也怀疑他?他的心思怎么转……他自己知道。”

“公子,你也不管管?”丹娘瞪圆了眼睛。她打小看顾陈玉绘,从陈府到王家,心疼自家公子紧,主仆之间说话脾气

都不比别人。

陈玉绘在园中的桥上站了,看看湖看看柳看看黯淡的天,停了一会儿才道:“有用吗?”

“公子,你不管,谁能管?总纵着不是个法子。”丹娘坚持不懈继续讲,“狼崽子不听话,就要吊起来拿皮条抽。”

陈玉绘听得眉眼都弯成月牙,旁边跟随的几个丫头小厮捂着肚子咯咯笑了。在他们心里,不安分的爷远没有这位娴雅

淑静的公子亲近。

陈玉绘不是没听说,这几天,用过膳的王旭安进了阁楼,还会再叫次酒食,偏着紧得连端饭菜的小厮都不放入一步。

是我自己没这份争的心,没这个夺的力气……陈玉绘心里想,嘴上岔开话题:“都四月的天了,怎么还这么冷?”

“连天阴着的缘故吧,”丹娘赶紧说,“房里已置好暖炉,公子去就暖和了。”

“嗯。”陈玉绘轻轻应。

暗香阁。仆人退尽,里外一片静谧。

王旭安走进卧房的时候,少年站在窗前,穿着一袭过于宽大的薄衫,弱不经风的可怜。

王旭安深吸气,一把抱住青涩的身子,张嘴就往那粉嫩的脖子上啃了一口。看见水红的液体,才满意,道:“馋死我

了。”

见少年一动不动,好奇问:“看什么?”

“那个人。”少年指着远远一个白色身影。

“哦,他啊。”王旭安闭上嘴巴。

天地混沌,园中走走停停的一点白分外醒目,明明他身旁身后跟着仆婢,隔得这么远,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那齐楚风

致似的。怪哉。王旭安心里不舒服。

“我看见了。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很漂亮吧?”少年回眸露齿一笑。

“远没有你漂亮。”王旭安捉住少年尖削的下巴,用力吻上去,含混地道,“不见面还好,一见到你这张脸,就想把

你这个人剖皮拆骨吞入腹中,疯了。”

少年笑了,颜色艳丽。

王旭安抱起他,入帐。少年挽着男人的颈,墨似的眸凝住远处那点转入花径没入亭舍中的白。

故事,刚刚开始。

第五章:戏奴

暗香阁的帐子都是青色的,放下来的时候,一层层,透明的半透明的叠在一起,视线里就是惆怅的寂寞。

主屋的彩金缎蓝银红看多了,王旭安觉得暗香阁寒碜得慌。少年并不在意,说:“很好啊,我喜欢青绿色。”

几天来,王旭安着人把被褥都换了桃红,还偷偷运了几箱子女人的衣饰鞋袜和胭脂眉膏进来。

只那青纱帐还一层一层幽灵般晃着,衬着俗艳的桃红,流荡着三分春意七分淫邪,把怀中人放到这场景中,王旭安满

足地咂了咂嘴巴,大笑:“这才有金屋藏娇的滋味。”

床很大,少年的眼神很闪。王旭安慢慢脱自己的衣服,含笑问:“怎么,今天还是穿我的长衫?我不是给你置了很多

女人的罗裙,你还是穿那些合适,雌雄莫辨。”

少年红脸,喏嗫道:“我……喜欢……你的。”

王旭安脱得精赤条条,托着赤涨的孽根,问床上平躺的人:“真喜欢……我的?”

少年的脸红得快滴出血。

“喜欢,不喜欢?”王旭安站在床边挑眉问。他本是昂藏的美男子,这时候情深欲炽,眉眼带了桃花,浑身透着慑人

的男性气息。

对到嘴边的东西,王旭安一向有耐心。虽然心里的火从雨中初见就开始烧,这几天除了偶尔骚扰,他的手都没有伸到

少年衣内,更别说禽兽之事。现在,他跪坐在少年的头旁,左手轻抚少年的发,右手撸动肉棒,柔声催促:“说话啊

。”

东西靠得那么近,骄傲地展示着异于常人的粗长,只要伸舌就可以够到。少年想着就舔了,眼睛盯着王旭安,小声说

:“喜欢,公子。”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不同与陈玉绘的清灵,这里面住着魔鬼,藏着无尽的黑暗,任人看一眼,心神魂魄都要被卷进漩

涡,吸食殆尽。王旭安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家里人都叫我‘爷’,以后,我也是你的‘爷’。”

“是的,爷。”

王旭安笑了,很乖觉的小东西。

“我帮你脱衣服。”王旭安道。少年只裹着一件长袍,腰带上挂着一玉质饰物。王旭安的手刚伸出去,“我自己来”

少年欠身,按住玉物的墨绿丝绦一扯,收进手心。

王旭安恍惚看到是一副小巧的白玉连环,就被少年衣袍下白花花的躯体迷了眼,原来里面什么都没穿。大手按纳对方

脆弱的裆下,满意地看到颤抖听到呻吟,轻缓揉搓,咽口水,问:“什么东西,那么宝贝?”

少年的腿缠上他的腰,手缚上他的背,唇贴上来,娇声:“一个信物。”

吻,粘稠。身,交缠。春色无边,王旭安把玉饰的事抛到脑外。掰开小巧圆滑的屁股,扬长直入,竟也不艰涩。

王旭安平日侍弄陈玉绘,抱着怜香的心,总把前戏做足,借着润滑的膏药进入,即使这样,一夜下来,往往也折腾出

血。想来现今竟捡到了个体质特殊的,柔韧异常,里面又热又软又粘。戳了十几下,分外得趣,只觉有湿液自行分泌

,挤压摩擦紧咬着自己宝贝不肯放开。手中两片白肉嫩得好象一捏就能挤出水,撒不开手。口撕咬着藕节一样的脖子

,王旭安满身的冲动,血脉贲张,凶猛动起来,压着少年乱扭的身躯,听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爱意愈发浓密,压

抑着激动的嗓音低吼:“……你……夹得我好紧……真真是个尤物……柔软芳香……生来该让男人操的……不是第一

次了吧?”情动,把从馆子里学来的,平时想在陈玉绘身上做又不敢做的下流本事一样样使出来。爽利非常。

情事后,少年哭得厉害,全身绯色,遍布红紫软倒在他怀里的时候,王旭安摸摸两人相连的私处,餍足地问:“你叫

什么名字?”

少年不语。

王旭安笑言:“我已经有一块玉了,就是你白天好奇的人,那人跟了我六七年,入我骨血,可无论我怎样热着他,从

外到里还是块冷玉。遇了你,品了你,才知道你这小东西紧热着,从里到外,我都喜欢,你以后就做我的暖玉吧。你

说了喜欢青绿,我便唤你翠奴,可好?”

“翠奴?”

“嗯,你就安心跟我,服侍我。我养你一辈子。”

“爷……”

一阵唇舌交缠后,少年的手顶在他胸口,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王旭安眼光流转,笑,“陈玉绘,我的妻。”

第六章:爱宠

食髓知味,王旭安抱着新得的翠奴,怎么都要不够。就这样,两个人躲在阁楼间,常整天整夜什么也不穿,厮磨一处

。十几个白天黑夜指缝间溜过。

这天晌午,风和日丽,门窗都开了,新鲜的空气和着草木花香飘进来。

翠奴窝着身子卷在被窝里,躲着阳光睡。

王旭安不时揪揪他耳朵,拍拍他屁股,手指四处爬行,存心逗弄。兴来了,用力一扯被子扔地上,翠奴白晃晃的身子

便震落在桃红丝绸的床单上,蜷缩着,似刚剖了壳的鸡蛋,滑不溜手。王旭安细细打量,翠奴小小的身子在他的目光

下微微颤动,也许因为阳光太明亮,白匹练似的颜色竟有些发旧的黄,皮肤燥得发干,黯淡憔悴,不是印象中有吸力

般让人不忍释手的绝妙。是因为纵欲过度吗?察觉自己也精力稍欠,王旭安抛开念头不做细想。

“醒醒,怎么一到白天就没精神。”拍拍浑圆的臀,使劲拧。王旭安如意看到某人眼皮跳了跳,蹦出句话:“爷让人

安生睡了吗?”话说得轻佻,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王旭安的手顺着翠奴的臀缝按压,轻轻刮搔,开心地说:“

洗澡吃饭都是爷伺候着,就算累到你,昨天到今天,睡了十几个时辰有吧?还不够?起来,我想到个新奇的玩法。”

翠奴转个身,不理,阳光照得他全身散了架一般麻痛,恨不得扒下那身皮,躲到楼前林荫下清静。

王旭安宠爱地笑笑,扛起翠奴在肩,直奔书房的大桌。

暗香的书房没有主屋那间大,却别有趣味。此刻,也是门窗大开,四面敞风,阳光热烈得像王旭安脑袋里奔腾的畅想

。雕花窗前放着一张小床般大的檀木桌。

王旭安在桌上小心铺好白色棉布,放赤裸的翠奴在上头。

翠奴不明所以瞪他。

王旭安忙着把一应笔墨颜料在四周摆好,兴致高昂地对翠奴讲:“我喜欢做画,平生却只碰过一张好纸,细滑如脂,

柔软如棉……”

王旭安叹息,眼中神采飞扬:“那纸的触感……就像摸着你肌肤。初见你时,你颜色如画,就叫我迷了心智。纸一张

,只能作画一次,我刚才想,翠奴你的身体,岂不是最好画布?既可以着油彩,又可以清洗如新……”

王旭安忍不住笑,雪白的牙齿噬人般锋利,晃着头道:“翠奴,你说爷的想法是不是很好?”

翠奴的黑色双瞳里镜子般映出王旭安得意的脸孔,深潭无波。安静张开四肢躺下,随王旭安摆弄。

几天了呢?皮肤有点干,这么晒着不会燥得自燃吧……念头在脑中闪过,唇边勾起抹笑意,翠奴闭上被阳光刺得慌的

眼睛。

描眉涂脂,连全身也细细扑了粉,一支支画笔变换着在脸上、胸前、背部、臀间、腿侧一处处落,麻痒似抚触,轻喘

娇吟压抑般从翠奴齿缝漏出来。待画毕,王旭安一身的汗,薄衣粘在身上,衬得下身的帐篷异常突兀。

王旭安拿簪子挽了翠奴的发,双眼发直,拉着翠奴走到落地的大铜镜前。镜子里的人,面上是浓艳的女子妆容,入鬓

黛眉,眉心贴着金做的花箔,艳红樱唇,晕霞粉脸,脚踝长出的梅枝纠结着在胸腹开出大片的花,引着锁骨处栩栩如

生的蝶。

“梅?”翠奴指尖轻触自己身体。

“嗯,美吗?”王旭安吻上他的后背,迷乱地说,“后面的更好看,是我和你赤身交合的图,可惜你看不见。”

把翠奴按到镜前,王旭安探入菊穴的手突张,摸索着,看着镜里翠奴面上痛苦的神色,王旭安面容狰狞,抽出手,换

进肿胀的性器,深埋。

“翠奴,翠奴,你说爷动起来,你背上的图是不是也会动?”王旭安青筋突出的手一只按翠奴头,一只抓翠奴腰,身

下使力,每次齐头而出末根而入,牢牢钉锲在翠奴的屁股里。边干边癫笑,哑着声音不住念:“太美了,太美了,太

美了……翠奴,这特殊的颜料不用药剂洗是清不掉的,我们慢慢来。”

被顶得厉害,翠奴忍受不住,娇软绵香的呻吟变作了啊啊高叫。即使这楼里楼外早清了人,飞过的林鸟也被惊得翅膀

发软摔个嘴啃泥。

一时间屋里充满肉体拍打的声音,精水散发的腥臊之气和着干净的阳光四散流淌。

……再后来,阁楼里用颜料越发耗损起来。王旭安购来白绒细毯,把卧房书室的地都铺了个遍,赤脚来去,尽做床榻

第七章:惊梦

夜,房间里一片漆黑,陈玉绘记得吩咐过丹娘留灯的,刚开口准备叫人,想到这个时辰,大家在睡觉,就掀开被子,

自己坐起来。

怎么这么黑?没有生灵的气息,连窗外的月亮都死白死白。陈玉绘的脚刚捞到鞋子,站得太急一个趔趄。摸索到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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