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压寨夫子(生子)+番外——题目自拟
题目自拟  发于:2012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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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拽着自己的衣服角,“而且……我……我以前喜欢的是……宁哥。”最后两个字小的可怜,可是几个人还是听

到了,包括一直在后面竖着耳朵偷听的韩高。

“……”这下子闹了个乌龙,蒋六忽然想明白了,估计当时自家的自以为火眼金睛的姐姐们担心自己的婚事,没想到

最后却闹了这么个乌龙。也是,这姑娘家的心思,又不能轻易告诉别人,自己又不让说起颜渊的名字,怪不得呢。又

想起来喧烨宁已死的事儿:“小嫒……宁弟……意外身亡了……”

“……这个我知道,那天韩哥在山下的时候也听到那个人说的了,回来说起棉棉的爹的时候,告诉我的。”郝嫒的脸

上只是稍微有些凝重,“大哥,我……那个时候我还小。你别担心我,真的,我现在有真正的喜欢的人。”那边收拾

东西的韩高听到这句话,眉毛一挑,嘴角却有些含着笑意。

“那就好那就好。”蒋六有些欣慰的揉了揉郝嫒的头发,“喜欢谁和哥说,哥帮你做主,咱招他上门!要是以后欺负

你,哥打的他找不到北!”郝嫒偷偷的看了一眼打了个冷战的韩高,韩高假装忙活着。

蒋六还未察觉,甚至要和人家小姑娘聊起嫁妆的事儿,最后终于被脸色越来越黑的颜渊拉走了。

“我这儿还没说完呢!”蒋六抗议道。

“蠢驴!”颜渊瞪了蒋六一眼。

“呃……”蒋六有些委屈看了看颜渊,却发现人拽着自己不是往前厅的饭桌去,“我们去哪?”

“去看看棉棉。”颜渊脸色还是有些黑,但是走在后面的蒋六却是没有看到。

“诶?你说,那个玉扇公子啥时候能再办个赌局?”一说到棉棉,蒋六又想起那个九子丹的事儿,发现前面的颜渊已

经住了脚,一想到他昨晚上发的火,急忙就住了口。

“我问你!你不许别人提起我是怎么回事儿?”颜渊脸色不豫的看着蒋六。

“就是……就是那个什么吧……”蒋六挠着头。

颜渊冷笑一声:“倒是我也想整颗九子丹呢。”

“是吧是吧!咱们多整几个,多生几个,反正你喜欢娃娃。”蒋六兴奋的接口,却没发现颜渊笑的有些诡异。

“正好,我也想试试在上面的滋味儿……”说完转身就走。

“上面?什么上面?”蒋六留在原地,忽然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赶紧几步追了上去,边走边辩解着:“其实,棉棉

一个就够,你看那孩子多好啊,聪明伶俐的,别要多了,像大崽小崽似的,诶诶!我和你说话呢!子衿子衿!别走那

么快!”

走在前面的颜渊,但笑不语。

——正文完——

番外一:青青子衿心

喧夜华看着怀里被师傅扔过来的还在襁褓里熟睡的婴孩,有些不解的抬头看着自己的师傅。

颜青悠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养活他,以后他就是你师弟了。养死了,你就自己吃了他。”

这是颜青悠第一次扔给喧夜华一个孩子,那一年,喧夜华十二岁,颜青悠二十岁,襁褓里的颜渊,两岁。

喧夜华很喜欢这个师弟,总是喜欢把好吃的给他吃,还喜欢给他买衣服穿,因为,喧夜华一直误以为这个小师弟是师

傅的孩子。因为,他的师弟说话的样子还有长得都和师傅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喧夜华,第

一次想保护一个人。

“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孩子?”颜青悠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冷眼看着因为大年夜私自下山被自己罚跪的喧夜华。

“嗯。”自己自小没有爹娘爱,喧夜华看着被扔给自己照顾的颜渊,不知道是同病相怜还是说将这个当成了责任。

颜青悠的脸色隐藏在阴暗中,背脊站的挺直。

“……师傅,你应该好好对师弟。”自己的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喧夜华最后一句放在了口中,并没有说出来。

颜青悠脚步微顿,眉头轻拧:“嗯。”

从那以后,颜青悠亲自教颜渊的武功,一丝不苟,寒暑不误。

“师傅……”已经及冠的喧夜华俊秀英挺,比颜青悠还要高出一头。

颜青悠避开了喧夜华的视线,看向在太阳下蹲马步的颜渊:“如此……你满意么?”

“嗯?”一直盯着自己师弟的喧夜华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

“……”颜青悠淡淡的看了喧夜华一眼,却没再说别的。

“师弟,快来休息一下。师傅一时半会儿应该不回来了。”看到师傅终于走了,喧夜华赶紧叫过颜渊,递过一个水浸

湿的帕子。师傅真是的,自己的孩子还这么对待。

颜渊接过帕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意思,是表示谢谢。

喧夜华挑眉,这孩子,真和师傅一个脾性。

站在不远处的颜青悠将二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玄冥教是颜青悠的师傅的师傅的师祖创建的,其实他们只是性情有些怪癖,所以在做事上与那所谓的正道之人有些不

同之处,有时候亦正亦邪,完全凭心情,仅此,而已。

比如,现下。

喝的半醉着的喧夜华,忽然觉得自己身子有些不对劲。眼前一片模糊,下身异样的感觉确是真真实实的。仿佛自己置

身在一旁火海中,不得挣脱。倏然一个冰凉的身子靠了上来,喧夜华觉得自己身上的火稍稍退了下去,却又变得异样

起来。喧夜华半抬了身子,只看到一张清冷的脸,下意识就喊了一句:“师弟……”

那个身子僵直了一下,却更往前靠去。喧夜华后来只记得,那一夜,他异常的放纵……

第二天起来……却发现只是个梦,只是,那个梦异常的清晰。

“师傅呢?”刚进了饭厅只看到颜渊一个人,喧夜华先是一愣,然后忽然想起昨晚的那个人仿佛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面上一热。

颜渊没有抬头只是说道:“下山了。”然后又拿出一封信。

喧夜华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空落落的,然后拿出信,瞬间呆住。

“我去云游,命你为玄冥教教主。青悠字”

于是,喧夜华成了玄冥教的教主。大家都没有任何异议,因为颜青悠本来就很少管理教里的事物,基本都是喧夜华在

打理,至于他师弟……

喧夜华有些无奈的看了眼自己在教教里面年龄比较小的教众的师弟,教里的人都以为这个少年是个夫子。

而在千里之外的夙京,颜青悠敛下眉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一碗药。

他面前的一个长相俊美的公子摇着一把玉骨描金扇,抿着嘴看着面前的人:“教主,这药您要是不趁热喝,这药效可

就要减半了。”这人可是花了重金,先是买了那颗催情的丹药和九子丹,又来求这个药,自己自然不能亏待于他。更

何况,看起来这个故事有趣极了。玉扇公子敛眉淡笑。

颜青悠一直冷的像个面具的脸上,一双剑眉微拧,抬手就将那碗药喝了下去,左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世上皆传,玉扇公子乃神人也,有秘法制九子丹,可起死回生,无所不能。世人却不知,那九子丹其实是可使男子有

孕的药。

这是颜青悠第二次扔给喧夜华一个孩子:“养活他,以后他就是你徒弟了。”

那一年的喧夜华二十八岁,颜青悠三十六岁,颜渊,十八岁。襁褓里的喧烨宁,两岁。

喧夜华:“……”

看着襁褓里粉雕玉砌的小娃儿,还有那他两年多未见的师傅,喧夜华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难道这个也是师傅的亲

生儿子?师傅这两年又去和别人生了孩子?喧夜华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师傅……”这个时候颜渊走了进来。

看到颜渊不知道是不是喧夜华想多了,忽然他觉得师傅的脸有些愠色,只是,那张冰冷的脸看起来不是很明显,只是

淡淡的点了点头。

“子衿子衿!你看这是我的徒弟!长的多好看!”喧夜华看到来人兴奋的叫着颜渊的字,而本是抿着嘴看着喧夜华哄

着孩子的颜青悠听到那句话后脸色微僵,拂袖而去。

而一直背对着颜青悠的喧夜华却没有发现。等到发现的时候,再见到他师傅时竟然是许多许多年之后,久到他以为自

己爱上的是颜渊,久到终于知道喧烨宁是自己的儿子,久到终于明白那个人的心意,久到自己快忘却了记忆……

云雾缭绕的鸾山崖下有座无名合葬的坟,只有一块石碑,上面的字迹苍穹有力:“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番外二:另一个故事

蒋六最近很头疼,因为,颜渊离家出走了!

原因很复杂,也很简单。

简单的说,是他闯祸了,然后颜渊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复杂的说,那天风和日丽,清空万里无云。然后他很无聊的在和颜渊起腻,却颜渊嫌热的踹下了床。于是,没什么事

儿干,那怎么办呢?于是,就打劫吧。好么!真让他劫到个好东西!

“壮士饶命啊!”那一看就是个地主之类的,胖的像只扒了皮的田鼠一般。

“留下买路财!”经过颜渊的某次不经意的讽刺,说是那句打劫的台词一点创意都没有还啰啰嗦嗦,完全就是他的大

妈似的风格,于是就让蒋六果断的砍得就剩下一句话了。

“大爷!行行好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岁吃奶的孩子!”那胖子一顿鬼哭狼嚎。

“得得!你家孩子八岁还吃奶呢,估计条件差不到哪去!快点!爷今天心情不好!”最近被自己家的那些人养的身体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的蒋六扛着大刀,看着眼前的“大田鼠”。

那“田鼠”倒是识相,哆了哆嗦的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包了三四层的小盒子,放到蒋六的手上。

蒋六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传家宝,谁知道打开了里面竟然是一丸黑色的药丸,蒋六浓眉一竖,怒喝:“你逗爷爷玩是吧

!”

那“田鼠”吓得抖如筛糠:“这个……这个是我从京里高价买来的‘九子丹’,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

蒋六一听,喜上心头,眉开眼笑的看着眼前的人:“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自然是!不信壮士可以看我这张票据!”边说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盖的是夙京甄宝轩的印章。这个蒋

六自然是认识的,他家三哥做的便是这典当的伙计,所以这宝贝这方面的事儿,蒋六还是知道些的。

“行了行了,你走吧。”蒋六如获至宝的捧着那盒子,也不再理会那个土财主了。连自己的弟兄都扔在了山腰上,捧

着盒子一路就跑回了寨子。

毕鹏看着自家大哥的背影,有些感叹:“大哥这又是干嘛去了?”打劫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虽说蒋家寨的弟兄们

不全指着打劫为生,但是如此下去,寨将不寨啊!

躲在树下乘凉的常寿头也不抬眼也不睁的说道:“肯定是去找‘大嫂’了……”众兄弟对于自家大哥和个男人断了袖

子又分了桃子的事儿已经从震惊变成了顺其自然。

然而蒋六却没有直接去找颜渊,而是拐到了新婚的韩高家里:“小嫒小嫒!”边跑边扯着嗓子喊着。

“什么事儿啊?”初为人妻,将为人母的郝嫒挺着肚子就出来了。

“那什么,你赶紧帮我看看这丸药。”蒋六小心将那药捧到郝嫒的面前。

郝嫒拿起闻了一下:“此药味道清冽,应该用的都是极品的药材,应该属于补药……”又闻了闻却轻蹙起眉头,斜睨

着自家大哥:“这个药是哪里来的?”里面应该有一味促进有孕的药,只是这话郝嫒不方便直说。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就告诉我是不是有毒就成了。”蒋六一脸的求知欲。

“……对身体百利无一害。”算是大补药,想到这儿,郝嫒琢磨着可能是自家大哥给颜大哥弄得补药,那味药材估计

只是个药引子,毕竟男人吃了也不会有什么用处。可是这句话,却让两个月后,郝嫒自己打了嘴巴。

夜里,某个刚被勒令刮了胡子,洗干净身子,偷偷钻进被窝的某人,顺着身旁人的脖颈处深深的嗅着:“子衿,晚上

吃药了么?”今晚上的药可是加了料的。

“嗯……”一直吃着补药的颜渊没做多想,似乎也习惯了某人的腻乎劲儿。任由那人渐渐化身为狼,自己做了那东郭

先生。不过,却有些甘之如饴。

两个月后……

“子衿子衿!你没事儿吧!”蒋六拍顺着颜渊的后背,怎么吃什么东西吃坏了?

最近一直这个样子?蒋六脸上一片急色。

“呕……”颜渊不停的干呕着,面色惨白。

蒋六看到刚进来的郝嫒:“快快!给他看看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一直这个样子,什么也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

郝嫒一听,赶紧上前摸着颜渊的脉象,然而,郝嫒的脸色从惊恐到难以置信到抽搐到无奈,一旁的蒋六搓着手,也不

知道郝嫒到底看出什么毛病没有。

“大哥……你还记得你两个月之前拿给我的那丸药么?”郝嫒低声提醒道。

“药?什么药?”正担心着的蒋六一直蒙住了,然后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然后又愣住了,难道说是?边想边看向颜渊

的肚子。那天吃完之后,其实他都忘了这回事儿了,只是据说那九子丹不仅可以生娃娃还可以补身子,所以他就当是

给颜渊补了身子,当然,他也想过要个娃娃,不过那个只是当时的想法,后来他也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如今这却变

成了真!蒋六瞪着一双虎目大眼,直愣愣的呆看着颜渊。

颜渊皱着眉:“你这是干嘛?”

蒋六被这个声音唤回了理智,忽然像个孩子似的蹦跳了起来:“我要当爹了!

我要当爹了!不对!!我是父亲!!是父亲!!“

颜渊本来是被蒋六叫的一头雾水,但是后来的那句父亲再联系刚才郝嫒说的那丸药以及现下的情况,让在他弄了个明

白。颜渊一双狭长的凤目微眯,眼底闪过一抹愠色。于是,正在得瑟的某人就被一只凌空飞来的竹制枕头直接打在了

脑门上!

第二天,趁着蒋六满山寨吆喝的劲儿,颜渊人就不见了!

留书一封。

“走了。”看到这封信,蒋六当时就炸了毛。还好自己三哥有远见,派人盯着了颜渊。据说是上了夙京那个方向,还

好是坐的马车,蒋六放下心来。却是有些诧异那个人为什么要去夙京。

夙京。

“颜先生,再不喝,这药的药性可就没有了。”还是那拿着玉骨扇子的俊美青年,同样的地点,不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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