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与渣攻的巅峰对决——阿呆
阿呆  发于:201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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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嘴里还满满的含着一口羊肉,腮帮子鼓鼓的抬起头来,“李……来啦……”,他“呃”的把这口肉咽了下去,方才流畅的说出话来,“一直顾不上吃饭,饿死老子了。”

谢远一甩头,对着身后的副官吩咐道,“去,把带来的那箱子汽水搬上来。”

一个副官应声而去,另一个犹自站立在那里不动弹。谢远眉毛一拧,“傻站在这儿做什么?一起去。”

此人姓白,乃是刚到副官处的新人。他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一小箱子汽水需要两个人去搬,但司令已然发了话,便连忙答应着转身出去了。

谢远这才把墨镜摘下来,插在上衣兜里,走过去,搂住李虎的肩膀。

李虎犹自咧着嘴,“汽水。”

“你最喜欢的,上海运来的屈臣氏汽水。”

“嘿嘿。”

谢远一挑眉,“怎么着,大老远的过来看你,你就只对着汽水高兴?”

“嘿嘿。”李虎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继续傻笑。

“操!傻子……”谢远将头凑过去,缓缓的亲上了李虎那张油嘴……

楼下,先下去的宋副官靠在吉普车旁点燃一支烟卷,悠闲的抽了一口。白副官从楼里出来,一眼见到他的举动,“唉,宋哥,你怎么抽上了?司令还等着我们搬汽水呢。”

宋副官闲闲的吐出一个烟圈,“白老弟,你刚来,好多事情得学……先别着急,慢慢的等着吧……”

******

李虎一口气喝了两瓶子汽水,终于可以缓下来,双手捧着一支汽水,时不时斯文的喝上一口。

他对着桌上的那张纸抬了抬下巴,“喏,总共杀死了七十二个小日本,三百多的伪军。”

谢远微微眯起眼睛,“这么多的日本人?……小老虎真厉害……”

其实清点出来的日军尸体就十九具,还有一家日本人开的商店中了炮弹,从里面挖出五具尸体,全算成日本人,统共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四人。李虎一狠心,多报了三倍。此刻看见谢远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心里就有点打鼓,“怎么,信不过老子?!尸首都在那儿呢,你自己去数啊!”

谢远又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笔,在每个数字后面都添了一个零。

“多伦大捷,我方共击毙日寇七百余人,伪军三千余人,实为中华民族之重大胜利,应立即通电全国,将喜讯告知民众。”

眼见李虎张着嘴,一副下巴合不上的样子,谢远收起了笑容,一脸的严肃诚恳,“国难当头,需要鼓舞民众士气,气壮方能志强。”

言毕,他夺过李虎手里的汽水瓶子喝了一口,翘起脚来搁到桌上,“好好想想,怎么贿赂你三爷,好替你请功,从你们GD那里讹个大官来当当……”

多伦大捷极大的鼓舞了全国人民的士气,抗日联军的声誉也在此达到顶峰。

ZGZY发来密电,为表彰李虎在察哈尔的卓越表现,特任命他为察哈尔前委主任。

张家口。

正午时分,白茫茫的阳光像融化了的岩浆似的倾泻而下,烤的大家都躲在屋里,昏昏沉沉的想要困觉。

谢将军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衫,袖子高高挽起,斜靠在宽大的沙发上,挑起了眉毛狞笑着说道,“李主任,怎么着?答应好的酬劳呢?”

雪白的衬衣领子,衬着他白皙的皮肤,乌黑的眉眼,真的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但说出口的话却是,“操!三爷可是真惯着你。你他娘的说不会,要我示范,就依着你先让你爽了。怎么着……现在想反悔?!”

光天化日下,李主任光溜溜的缩在沙发一角,犹自磨磨唧唧的想要抵赖,“……老子累了……”

“操!爽累了?!他娘的我数到三,你不乖乖的张开嘴……李主任……可别怪你三爷……”

“一……”

“真累了……”

“二……”

“……明天成不……”

“三”

李虎迫不得已,爬过来张开了嘴。

那物件笔直的挺立着,又粗又长。他敷衍的含进去一个头,就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时谢远倒是有了耐心。他一边伸出手来,把住李虎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爱抚着他的下巴,一边试探着向前顶,嘴里诱哄道,“乖老虎,嘴再张大点,三爷喂你吃棒棒糖……”

他动作温柔而又缓慢,却毫不停顿,一直顶到李虎的喉头,在里面抽动了两下,感觉李虎微微有点作呕,便又退出来,抵在李虎的嘴唇上磨蹭,“乖老虎,你舔舔……”

火热勃发的前端滑过李虎的嘴唇,他脸涨得通红,却真的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

谢远像是害了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气,“做得好!老虎宝贝儿,你再把它托住,慢慢含进去……尝一尝,好不好吃……”

李虎双眼紧闭,两排浓黑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他听到这话,待要不理,却好像受到蛊惑似的,身不由己张开了嘴,让那物件在口里进进出出……

谢远一边挺动腰杆,同时眼光向下一瞟……

他伸出手去,握住李虎的家伙,低低的笑了,“三爷的东西好吃吧?小老虎这里又硬了……”

李虎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脸涨得通红,但听到这话,他的家伙居然又大了几分。

……

窗外的日头依然毒辣,树上传来一阵阵嘶哑的知了叫声。

沙发上,两人正在得趣。

谢远挺起腰,一只手把住李虎的后脑勺,在他口里激烈的进出着。

李虎也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独眼里雾蒙蒙的,眼睁睁看向那东西,脑袋顺势前后的动作……

一丝晶亮的唾液,正挂在他嘴角……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有人大声禀报道,“司令,谢主席来看您了!”

房门被人一把推开。谢老先生一身灰色长衫,手里杵着一根拐杖,精神矍铄的站在门口。

他身后紧跟着一个秃头中年男子,手提一口黑色公文箱,此人正是谢主席的贴身心腹刘秘书。再后面,是一脸惶然的白副官。白净的左脸上还带着一道红印,正是趴在办公桌上午睡留下来的痕迹。

沙发上一对野鸳鸯齐齐大惊。

电光火石间,李虎脑袋里划过一个念头,“妈拉个巴子的,哪怕早点进来也好!老子亏大了!”

门口三人,适才齐齐愣住。瞬间,其中一个镇定自若的低下头,另一个红了脸,张大嘴,心跳如雷鸣。

此刻,沙发上的谢将军已经调整过表情,一边系着裤子,一边板住脸将下巴一点,“父亲您来了。白副官,带老爷先在外面休息!”

白副官这才回过神来,呐呐的说道,“谢……主席,老……老爷,您先到外面会客室坐坐吧……”

谢老先生犹自木然呆立在那里,面无表情,只杵在拐杖上的一双手,一个劲的哆嗦!

刘秘书悄悄伸出手去,搀了他的胳膊,低低说了句,“主席,咱们先出去歇歇吧。”

谢老先生不动。他立在那里,直直瞪向沙发,半响,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高高的举起拐杖,一个大步向沙发上猛扑过去!

身形敏捷,步履矫健,足见老先生身体健康,老当益壮,可喜可贺。

谢老先生冲到沙发前面,拿着拐杖开始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抽。谢将军适才只把裤子褪下一小截,此刻除了拉链未拉上,皮带未系好之外,勉强还算衣冠整齐。李虎就倒了霉,他半条腿刚套在裤筒里,肩膀上就挨了一下子。虽然谢远及时举起胳膊,替他挡了一下,拐杖并没有打实,但他一惊之下,却被裤子绊倒在地,顿时摔了个四仰八叉,仰面露鸟。

白副官大惊,正要上前劝架,却被刘秘书悄悄扯住,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拖着他出了门口,再悄无声息的将门合上。

门后,隐约传来谢老先生中气十足的咆哮声,“我今天打死你这个逆子!!”

刘秘书一脸轻松的拖着白副官到了隔壁,放下公文箱,摸出烟盒来,“来一支?”

白副官摇摇头,犹自战战兢兢不知所措,“咱们不去劝劝?谢主席在打司令呢……”

刘秘书点燃一支烟卷,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笑了笑,“这么大的儿子了,玩个把男人,还能真打死不曾?……歇歇吧,待会就完事了。小老弟啊,记住了,咱们可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知道了?……”

果然,大概十分钟后,谢司令衣着整齐,一脸泰然自若的扶着谢老先生来到会客室,“父亲,您坐。白副官,倒茶来。”

谢老先生猛的一甩胳膊,气哼哼的在沙发上坐下。

白副官连忙倒过一杯茶来,谢司令亲手接过,将茶杯放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同时一甩头。

白副官和刘秘书悄然对视一眼,双双退下。临去之前,白副官偷偷瞥到,谢司令胳膊上有一道伤痕,左脸上,还有意味不明的几道红痕……

谢司令原本知道谢主席要来。

但按预定行程,死老头子应该于明日上午抵达张家口。迎接他的仪仗队,此刻正在操场上挥汗如雨的演练。

他这次是以国民政府代理主席的身份,和行政院汪院长一起,受蒋委员长委托,来与察哈尔抗日联军商谈合作事宜。

谢主席这么多年在南京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诀窍。虽然谢司令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在政治上,父子两人却向来撇得干干净净,毫无瓜葛。

这一次,也是蒋委员长几番拜托,谢主席方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跑上这么一趟。

按蒋委员长的意思,大家都是党国一脉,继承的是中山先生遗志,值此内忧外患之际,理应同心同德,携手攘内安外。只要小弟幡然醒悟,服从国民政府调遣,自己这个义兄,自然不会亏待了他。

谢主席、汪院长,都是党国元老,德高望重。

但两位德高望重的元老凑在一起,效果等同于两名姨太太见了面,一样的争风不断。

谢主席身为铁杆的南京派,自然看不上汪院长这位广州党魁。这其实和青楼里的头牌跳到别的窑子,会被老资格的姑娘排挤,是一样的道理。

但是汪院长兼着外交部长,口才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几次交锋,谢主席都败下阵来,于是一气之下,索性将他甩在后面,自行坐上车,一路直奔张家口。

清和中正、公私分明的谢主席,风尘仆仆,带着一肚子的盘算,打算提前见到儿子,和他好好的合计合计。

谁知却迎头撞破了儿子的好事,气得倒仰之余,倒正好显摆一下做老子的威风。

大振父纲之后,谢主席坐在沙发上,一口气喝光了茶杯里的茶水,清了清嗓子,开始长篇大论的训话,“逆子!我谢氏家门不幸,方才出了你这样一个逆子!老大不小的人了,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做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什么脏的臭的,就这样往房里带?!……”

……

谢司令站立在谢主席面前,一脸诚恳的洗耳恭听父亲教诲,心里却悠悠然想到,‘那只老虎光着身子又羞又急的样子,还真他娘的有意思……’

此刻,谢主席正说到,“听说这次多伦战役,是一个姓李的GC   DY策划的?此人倒是一个人才,回头你领他来见见我。”

谢远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此人今日正在这里,择日不如撞日,父亲要不要现在就见见他?”

******

李虎老大不乐意的对着白副官嘟嘟囔囔,“他找老……我什么事?我正要回去……他老子不是来了吗,怎么不陪他爹?”

他这会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短袖衬衣的下摆掖在长裤里,用一条皮带束得规规整整。连头发都重新抹过发油,梳理得一丝不乱。竭力板着脸,妄图做出一副俨然的气派来,但声调却漂浮着发虚。

白副官脸红心跳的不敢看他,只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道,“司令说有点事,耽误您一下……”

门一开,李虎顿时傻了。

白副官已然转身落荒而逃,只剩下李虎立在门口,独眼睁得浑圆,呆呆的看向沙发上那个手杵拐杖、派头十足的长衫老者。

对方也正瞪着眼睛,下颌上几缕灰色的胡须无风而动,显然是震惊已极!

只有谢将军神色泰然,在李虎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抢先一步搂住李虎的肩,把他拽了进门,“父亲,这位便是□□派驻抗联的代表,李虎李主任。这次我军在多伦取得重大胜利,全仗了李主任的谋划。”

李虎脸上青、红、白色交替变幻,倒似川戏里的绝活——变脸。他反应过来,便立即试图挣脱谢远的胳膊,落荒而逃。

但肩膀上的手臂坚定有力,将他牢牢的桎梏住,一时竟挣脱不了。李虎一着急,涨红了脸,挣着脖子吼道,“操你爹!放开老子,老子还有事!”

……

谢主席的胡须抖动得更加厉害,连扶在拐杖上的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谢将军一脸的若无其事,只将手从肩上滑下,用力捏了一下李虎的屁股,侧过头压低了声音说道,“闭嘴,穿着衣服的时候就好好谈正事。”

他转过头,神色严肃恳切,一本正经的对着谢主席说道,“父亲,李主任的确是一名人才。儿子同他相识多年,一向都很器重李兄的人品才干。”

谢主席搞了一辈子政治,什么样的场面都经历过,但这场的情形,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那个逆子一脸的若无其事,仿佛介绍给自己的,真是某个不相干的得力手下。

不知廉耻!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没廉耻的东西?!

怒到极点,却隐隐生出两分自豪来。逆子果然是搞政治的料,自己也可算是后继有人……

谢主席的思维高深莫测,李主任却是浑浑噩噩。

虽然刚才禽兽挡在前面,他没真吃什么亏,但光着屁股,被个老头子拿着根拐杖追着乱打,也着实让他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

他自知和禽兽是野路子,见不得光。但当场被对方的父亲拿住,迎头一顿痛打,除去场面尴尬之外,心中却也隐隐有一丝难受。站在这里,更觉得自己仿佛还是一丝不挂的光着,窘迫得只想夺路而逃。

三人中,唯有谢将军镇定自若。虽然他脸上尚且挂着几道红痕,样子实在不大体面,“父亲与李兄这就算是认识了。今日事发仓促,改天再一起吃个饭,好好详谈吧。父亲一路奔波劳累,先休息休息,儿子送李主任出去,再回来陪您。”

谢主席微微张开嘴,下巴上的胡须翘了几下,还没等他想好该作何表示,谢将军已经一阵风似的拖着李主任出去了。

******

李虎愤愤然的冲着谢远嚷嚷,“操你爹!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谢远板着脸,拍了他脑袋一巴掌,“我爹就在里面呢,你还操个没完了?!管好你的嘴,少在这儿自找倒霉!”

说着说着,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小老虎这就算是见过公爹,过了明路了。以后进了我谢家的门,可要乖乖的,否则,当心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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