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神之谁与争锋9(穿越 创始卷)下+番外——SJ姣儿
SJ姣儿  发于:2012年09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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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点的暧昧和说不出的情怀让我下意识的搂紧了怀中那人,可随即又松开。

白灵安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介意,他淡淡的依旧用那满足的含笑专注的注视着我。

“孤,你是他,你便是他……你们本就是一个人啊。”轻轻的感叹,似乎在汪洋的大海之中,找寻到浮木,死死的拽

住,狠狠地拥抱。

我没有他的记忆,没有他的经历,如今的我或许在你眼中只是一个孩子。天真而无知,可笑而痴傻。”转过头,望着

那轮即将沉入黑暗的夕阳。

我不知到底是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更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的答案……

可先前对我伸出的手,暖暖的贴在我略带冰凉的脸颊上。

细细的,婆娑的抚摸。

悠悠的叹息让我更为不知如何面时,嘴角的美容上扬的越发灿烂。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我知道,你便是他,他便是你。你们本就是一人,的确,没有过去乃至将来的经历的的确确

不是我所熟知的烬孤狐。可你身上却有这一股他的气息……”双手再次搂住我的脖子,整个脸埋在我的颈侧,眷恋而

满足的深吸了口气“你的一言一行,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熟知,或许如今的你还略显稚嫩,可没关系我愿意等,我一直

都愿意等你的……”

“可夏目的到来,也预示着我们未来的轨迹将来改变。”他必须面对现实,必须!“我不可能单独的属于你,白灵安

如今罢手对谁都好。”自己对他,不可能有爱。最多只是一份好感,可心中却有着把他对等于甚至是更高于苏羽然他

们的爱意。

这种感觉让我无奈,明知是命运的意思或者说夏目埋在我灵魂深处的记忆作祟,可依旧排斥不了。

我还在联想时,丝毫没注意白灵安稍稍的离开。

双目之中深深的埋藏着愤怒,猛然回神,他立刻合上眼帘,深吸了口气“的确……的确!”愤怒让他不再温和平息“

这才是我最无法忍受的地方,过去固然知道你有过一段过去,可以就让我难以忍受,更何况如今?”

挑了个眉头,稍稍后退一步“所以,现在就松手不好?”无所谓的双手抱于胸前,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守灵,你

哥哥也会太平点不是?”

我这散漫的样子似乎激怒了白灵安,愤怒之下狠狠甩来一巴掌。

这锐利的气息以及愤怒甚至霸道的气势让我恍惚觉得,这是白灵安的另一面,很少在我面前出现的一面。

就如同记忆中,他会倔强甚至霸道的命令我不得再思念苏羽然一样。

丝毫不顾对方的感受,可却又……

脸,掀到另一面。

夕阳已经完全沉入了黑暗之中,夜晚的风更凉更大。

笑了下,转身“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走吧。”没有再多做留念甚至挽留之言。

走,他到底走到何处?

我房间旁,属于他的卧室,还是……辰界,属于他的地盘?

这点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第七百七十一章:夏目作何?

当回到房间后才忽然发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什么事?

我今儿从晒太阳被白灵安蹂躏到忽然想起东陵破天,因为东陵破天的背叛忽然发觉冰焱的问题,转而从冰焱的问题跑

去找白灵安,可又和白灵安说了些私人的感情问题,最后说不准问题没问出,直接把人气走了。

这多荡漾,多折腾?

最荡漾的问题就是,如果白灵安走了的话,我要么从外挂这儿得到答案,要么就是自己猜!否则?否则甭想知道!

夏目既然刻意不说,那便是我找上门去他也不会说。

可唯一有可能会说的人已经被我……完全是搞砸了!

狠狠敲了敲脑袋,如今该怎么办呢?

先把东陵破天找回来好好聊聊?还是说找冰焱?

那一夜,很多人没睡着。

在房内的我,在门外的白灵安,以及不知为何忙碌的夏目,还有忐忑不安的守灵……

我们心中都有着自己的苦楚,自己的绝望。

缓缓合上眼帘,其实就算守灵直接明了的问我,是否会牺牲神界,我也会坦然告知。

不会,我不会牺牲神界。

为何?

因为辰界即将走向灭亡……

不用谁再去刻意的告诉我辰界如今有多艰辛,有多困难。

我已经用自己的双目去看了,去了然了。

辰界已经苟延残喘,它还能坚持多久?

谁也说不好。

便是如此,我绝不可能因为怄气而牺牲一个神界。

就算神界比他好不了多少,可那也只是不少罢了……

创始的步伐已经迈开,在夏目以及那些外挂的暗箱操作下,我这个看似需要干些什么的人,如今却是最为清闲的。

说好听的我是领头人,说不好听的,我只是个傀儡。

第二天,白灵安依旧出现在我面前。

只是目光不如过去那般温存,他似乎开始想通什么,于是,他开始在苏羽然,子书落等人乐观的注视下疏远我。

而我,也不会接近,也不会去说那句愧疚的对不起。

如若我再去触碰,那我才是对不起他。

白灵安是等骄傲?

他不会为我留下,如今的留下只是为了想明白更多,为的是能离开我,离开我的生活,看清楚如今的烬孤狐并非他记

忆中所爱的那个烬孤狐罢了。

于是,我开始堕落,我要用现实告诉他,我不是那个人……

过去或许是为了逃避,为了某些自己不好意思而不愿在夜里接近子书落他们的房间。

如今,夜晚的低吟总是会一直徘徊持续,直到黎明时分才停止。

很显然,我做对了。

白灵安的眼神中出现了绝望之色……可他还没走,恐怕他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的期待。

毕竟,他是知道未来的人,他还想看看我能不能成长……

只是,既然我已经知道答案,白灵安你还觉得可能吗?

嘴角稍稍的上扬,那抹许久不曾出现过的讽刺流露。

我是谁?

我是烬孤狐啊,我只是如今这个时代的烬孤狐!

绝对不是谁记忆中,或假想中的烬孤狐……

另一头,我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和东陵破天谈谈,暗地联系了守灵。

可他却告诉我,在那次,便是那和谈当天东陵破天便消失。

他走得很干净,所以别说想从他那套出些私事,甚至就连他这个人,守灵都找不到。

我暗地挑了个眉头,守灵找不到代表什么?

其一,东陵破天如今的确是神人,神界大多数地方他都能去,可就算是如此守灵依旧找不到,便是说他不在神界。

其二,辰界他也不在,守灵和白灵安在辰界有着德高望重的地位,就算守灵把他们的世界糟蹋得不像样。可如今真正

负责辰界的则是他们的父亲,魂燃禾,而不久的将来则是白灵安继承。既然守灵依旧找不到,那便当真不在。

其三,神界依旧被守灵封锁,没人走得出去。东陵破天的能力的确不错,可毕竟只是一个刚刚跨入神界的神人。绝不

可能有已经拥有一部分创始之力的夏目这般能打开两界大门,更何况我都无法做到。

这三点很容易便帮我得出一个结论,便是……我先前的直觉没错,未来的外挂把东陵破天引开,顺带还带到某个不知

名的角落。

因此我和守灵都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不过为何?

他要找东陵破天到底用意何在?还有,为何偏偏就是东陵破天而非旁人?

这次他说要代替我几日,为的是接近白灵安便让我心存几分戒备。

狐狸的本能,怀疑和戒备。不论对方是谁,那怕是自己。

揉了揉突突跳得生疼的太阳穴,如今我又该怎做?

命运没多给我考虑多少时间,夏目忽然的到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说实在的,我原本想要询问的话也在她略显疲惫的

神色下化去。

“哥,好累,什么都别问我先去睡会儿。”小小的打了个哈气,头也没回的直接向房内走去。

我瞧着身前那些追随者,显然夏目带他们出去有所目的。

这让我心颤,因为那群人眼神之中少了过去的自在淡然,多了几分历练后的干练和忠诚。

对,是忠诚,对烬孤狐的忠诚。

只是,对哪个烬孤狐?

这点,我却不得而知了。

嘴角再次挂上一抹讽刺的冷笑,夏目什么事都想的很完美,可偏偏有一点让我不悦。这便是她觉得为了我好从而降临

的好意隐瞒,可如今呢?

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你们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很显然,这群人被夏目或者说另一个我训练的不错,禁口令用得很完美。

没有多说一个词,都散了。

这训练有素的让我瞧着都牙疼,先前夏目带着这群人离开时,我留了个心思。

同样,守灵和我都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

如若说,过去是东陵破天一个人,如今则是一群为数不少的人。

可以就该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该如何依旧如何。

夏目的能力我相信,要说她刻意隐藏这群人,却也不会做的这般绝对。

会做到这地步的,我想只有那人……

可,我这些追随者到底经历过什么?

看样子绝对不是小事,或许是我多心,有几个甚至连衣服都略显陈旧。

对于一个神人而言,显然是不可思议的很。

不过,他们的回来却让我了然和担忧,东陵破天如今是不是也置身于危险之中?

不过,他应该在另一个人身边,想来就算他再过于在意白灵安,却也不会把东陵破天扔与一旁。

下意识的咬紧下唇,深吸了口气,缓慢的放松身体。

如今,我要做的……

要做什么?就算有,就算我已经把表格计划都一一列举出来,就算我把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几点做些什么都写

出来。

可只要碰到夏目在场,我什么都别想做!甚至,还会被她越弄越糟糕……或者说……是越弄越折腾?

反正说不清,只要夏目在场,想要的东西,说实在的,就连我是她哥哥都不一定能否决。

因为不清楚夏目到底要做什么,因此这几日我按兵不动。既不去处理白灵安,也不去询问那些刚刚归来的追随者。

然而,我不动,并不代表夏目不动。

回忆(上)

千百年的时间匆匆而过,烬孤狐有时赫然回首,都觉得一切过的太快太不可思议。

有时想想,这些略带不可思议的故事,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低头看着俊美无双的白灵安安静的躺在身旁,又觉得如此真实。

烬孤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毕竟他先就在梦中遇见了已经故去的苏羽然,那那人依旧如初次相见时那般,儒雅而

淡漠。

嘴角微微上扬的笑容,是那般写意那般温和。

自己当初是何等迷恋这个男人?他淡雅的气息,如缕春风的温和,一直深深地,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可……烬孤狐起身摇了摇头从床上走到窗台前,眺望着远方。

神殿之内,四处空旷毫无人气。

烬孤狐不是喜爱被人围追或崇拜的,他所在意的只是如今这时代是否和平宁静?

他的世界,已经走到初成的最终章节。

山顶之巅的神殿,在神殿之内最高的塔楼之上,烬孤狐站在窗台能轻而易举的眺望远方。

四周,被云雾环绕的山顶,烬孤狐神色淡漠。

似乎从他们一一离开自己而去的那一刻,烬孤狐便已经死了,如今的烬孤狐是为了什么活?

是为了世界的和平?

想到这,就算是先前心情糟糕的烬孤狐,也忍不住“噗”的笑出声。

便在此刻,腰忽然被人从背后环住,尖细的下鄂靠在他肩头。

清馨却带着淡淡情欲放纵后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烬孤狐立刻联想到昨夜的放纵和情缠。

“想什么呢?”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烬孤狐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丫头这几日做的事了。”

背后那人一愣,随即也毫无掩饰的哈哈大笑。

那放肆的笑声瞬间让原先温和的感觉扫去,烬孤狐稍稍叹了口气,白灵安便是这样一个人,他不是苏羽然,不是汝修

墨,不会淡然温和,不,或许说,他是温和也淡然,可他却绝不可能真正如此。

身后那人愿意臣服自己?恐怕是爱惨了。

这个与自己并肩而站的男人,他有着自己的天下,有着自己的高傲和冷漠。却遇到了自己,或许夏目并没有说错。自

己是他此生的克星。

“那丫头也只有看到你怕,”白灵安摇了摇头,不怎么在意的说着,可那双手却缓慢的抚摸着烬孤狐的胸膛“听说这

两天他在研究男男生子这个课题?”

“嗯,”没有拉开他的手,烬孤狐也想要一次,便放纵他那略带冰凉的之间沿着咽喉浮动。

“可,研究对象却是……她家那两位?”那比自己略为寒冷的身体,贴在背后还不怎么觉得,但那双手忽然的深入,

紧贴胸膛却让烬孤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白灵安满足的笑了声“如果当真生了,这孩子算谁的?”

“这管我们什么事?”回身,一把搂住对方的腰,粗暴的扔到床上。

烬孤狐便是喜欢对那人在情事上略带凶残,狠狠蹂躏他的身体,狠狠的进入,看着他难以压抑的痛苦,却又缓慢的放

松自己,为的是让他感到畅快。

烬孤狐压制着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的挑开宽松的里衣,却不替他脱下。

一举进入白灵安,看着他瞬间的僵硬和窘迫,烬孤狐笑了。

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俯视,几分压抑的目光。

白灵安羞愧的扭动身体,却不知这才是身上那人真正的目的……

下午时分,白灵安还在床上休息。烬孤狐已经起身离开卧房,而迎面跑来的夏目,那曼妙到不可思议地步的身材,丰

满前胸还被他刻意挺动,带着罪恶的引诱。

可那张脸却是永远的纯真,最起码在旁人眼里,那纯真的,那天真的……

烬孤狐看着她这幅德性,就觉得牙疼的厉害。

“哥,”夏目怀中抱着一束纯白色的马蹄莲,向他徐徐走来。

“你怎么来了?”极其自然的揉了揉他的头。

夏目并没躲闪,反而享受般的微微眯起了眼睛“我要去祭拜故去的友人……”

烬孤狐一愣,他实在是想不出今天到底死了谁需要夏目去祭拜。

或者说,过去许许多多年中,今天到底死了多少人需要夏目祭拜?

当初创始时,每天都在死人,如若要一一祭拜,他烬孤狐可以三百六十五日,从头祭拜到晚,从日出到日落。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烬孤狐选择回避,收回手,他侧身“那你去吧。”淡淡的,没有起伏。

夏目似乎明了自己哥哥的意思,点了点头,从他身旁走过。

烬孤狐依旧眺望远方,绿意葱葱的世界,充满了生机,可他的心早已死去。如今,他爱着白灵安。

但,如若有人问他,爱白灵安多深?是否愿意放弃一切?

烬孤狐定然会淡淡的摇头,他不会。

可过去的烬孤狐却愿意为了苏羽然他们放弃一切,甚至是整个世界……

可如若这么说,是不是就代表着烬孤狐更爱过去的那些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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