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小“媳妇”上——云若杉兮
云若杉兮  发于:2012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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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安陵,安宁,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少……少爷……”清清润润的声音,透着几分不知所措。

“恩?”轻声一哼,似是有无限的不满,“到底该叫什么?”

只见少年的脸上的浅色红晕立刻加深了,衬得白皙的肌肤更显诱人。

然后,他一双好比一汪清泉的清澈眼睛,羞涩地眨了眨。

少年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长长的睫毛微微脆弱地颤动着。

轻轻地轻轻地,少年软软地唤道,“相……相公。”

男子一听,立马受用地眯起眼,长臂一伸将少年揽进怀里。

软香温玉在怀,男子舒服地叹道,“真乖,我亲爱的小娘子。”

PS:这是一个看到就会让你想到清澈溪水般的小受,温温柔柔、清清爽爽;

小攻是温柔腹黑型的,同时有时有些霸道,面对安陵清的时候,又会很可爱~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宫晔,安陵清 ┃ 配角:紫魅,纳兰玄曦,安陵书羽

其它:温柔腹黑攻,惹人怜弱受,攻宠受,温馨宠溺,HE

楔子:愿我如星君如月

一个背影纤细的十四五岁的少年,手里端着一个木盆,轻轻敲了敲门,柔声唤道,“少爷,安陵打水过来了,该起床

了。”少年的声音清清爽爽的,如一缕春风般,却又带着一丝软软的感觉,好似桂花糕甜甜润润的,润得人心都被洗

过一般。

推开门又顺手带上,少年走进屋子,将木盆放到一边的架子上,看见床上的人仍是没有一丝动静,禁不住在心底轻叹

一声,踩着小步子走到床边,撩起床帏挂在金钩子上。

“少爷,夫人说老爷今天要从京城回来,您快起身吧!要是老爷怪罪下来,少爷您又该受罚了!”仍是淡淡的声音,

隐隐有几分担忧,透着一丝糯糯的感觉。

发现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少年终于有些怒了,双手叉腰,漂亮的眉毛轻轻地蹙了蹙,转身将毛巾在木盆里打湿,然

后拧干,走到床边,直接拉开罩住床上人脑袋的被子,露出青年俊秀的脸,动作看似有些粗鲁地,直接就要将毛巾往

青年脸上擦去。

然而,就在毛巾要擦到脸上时,青年却突然睁开了一双深邃的眼眸,一把拉住少年的手臂,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少年吓了一跳,手中的毛巾也掉到了一边,忍不住埋怨,然而他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撒娇,“少爷!”

被称作少爷的青年却只是稍稍挑起了眉,什么话都没说,定定的凝视着少年清澈的眼睛,发现少年微微蹙起了眉,好

像有些难受的样子,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紧紧抓着少年的手臂。

连忙放开少年的手臂,看着少年立马伸手揉揉已经有些发红的手腕,青年心里也有些懊悔,更多的是心疼,暗骂自己

怎么忘了安陵的皮肤有多敏感!

忍不住拉起少年的手臂,发现竟然已经有些发紫了,心更疼了,小心翼翼地放到嘴边,温柔地吹了吹气,青年皱着眉

满是愧疚,“疼吗?对不起,安陵,我不是故意的。”

“不……不疼,少爷。”少年手臂被拉着,而且还像小时候一样被少爷吹吹气,不免觉得有些局促,小小声回答道。

然而,青年听着这一声声的“少爷”,心里却有些不悦,微微地皱起了眉,想了想,在心底偷偷一笑,声音变得低沉

了些,缓缓道,“哦?不疼?可是少爷我可心疼得紧呢!要知道你这只手臂也是属于我的!”

说着,青年轻轻吻了吻少年白白嫩嫩的手臂,模样极其煽情,果不其然,少年脸上立刻染上了诱人的红晕,施力想要

抽回手臂,紧张地软软道,“少……少爷……”

“恩?”青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满满的全是不满,略带威胁意味地问道,“到底该叫什么?”

瞬间,少年想到了什么,脸上本就可爱的红晕立马更加艳红,仿佛要滴出血一般红润,就连耳垂都开始渲染上淡淡的

殷红色泽。

微微敛了敛眉目,青年只能看到眼前人长而卷翘的睫羽不安地轻微颤动着,那种脆弱羞涩的感觉,勾得他心潮澎湃,

差点忍不住要将少年揽进怀里,好好吻吻那被少年咬得红艳艳的小嘴唇。

然而,他还是强装正经,严正以待少年的回答,过了一会儿,青年才听到少年清透的、柔软的声音,仿佛伴着桂花淡

淡的清香,悦耳地幽幽传入他的耳际,“相……相公。”

听着这轻灵的声音唤他“相公”,青年心里瞬间仿佛像开满了遍地的花一般开心,又像抹了蜜糖一般甜滋滋的。

微微眯起了眼睛,青年伸出双臂将少年抱进怀里,感觉到怀里人虽然羞涩却没有拒绝他,心情更加愉悦,忍不住摸了

摸少年柔软纤细的小腰,满意地叹息道,“真乖,我亲爱的小娘子。”

就在青年想要偷偷香,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个高亢的吆喝声,“少爷,少爷,老爷回来了!”话音刚落,伴随着一个巨

大的推门声,房门就这样突兀地被打开了。

猛然一惊,安陵清一下子推开了南宫晔,急急忙忙地捡起之前掉在一旁的毛巾,脸涨得通红通的,紧张局促地跑到一

旁,一遍遍搓洗着毛巾,再不敢抬头看南宫晔。

那名身穿下人服装,虎头虎脑的少年瞬间也愣在了门口,然后,他看着南宫晔不是一般黑青的脸色,终于夸张地哭丧

着脸,高声道歉道,“少爷……对不起!我不知道少奶奶也在!我……我马上就走!”

话音刚落,少年便飞一般地跑开了,就好像有个猛兽在后面追着他似的,而安陵清听见那声“少奶奶”脸更加红了,

紧张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偷偷抬起头瞄了一眼南宫晔,发现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立马羞得低下了头,不知所

措地捏紧了毛巾。

“亲爱的南宫家少奶奶,还不过来给为夫洗脸?”南宫晔看见安陵清可爱的样子,心情又变得好起来,瞬间起了逗弄

的心思,吊儿郎当地揶揄。

“我……”安陵清嘴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抬起头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略带委屈地看着南宫晔,诺诺道

,“少爷欺负人……”

看到眼前人瘪起了嘴巴,南宫晔瞬间慌了,立马快步走上前,拿起安陵清手中的毛巾自己擦了擦,又端起漱口水漱了

口,飞快地自己穿上衣服,边穿还边急急道,“安陵别哭,是晔不对,不该逗你,不该开你玩笑,千万别哭啊!你一

哭我就慌神了。”

吸了吸鼻子,安陵清嘟起嘴巴,幽怨地瞟了一眼南宫晔,将脑袋转到一边,低低道,“我知道我只是老爷夫人买回来

的下人,只是你闲暇时好玩的‘童养媳’,可是可是……少爷你太欺负人了!安陵也是人,不是你想逗就逗弄逗弄的

玩物!”

说完,安陵清便一溜烟地跑了,而南宫晔则看着安陵清的背影,被气得脸都憋红了,半天才愤恨地吐出,“玩、物?

不过看到安陵清跑开了,南宫晔还是忍下气,连忙跟出去,他就知道这个小东西,总是闲下来便瞎想些有的没的,这

次一定要打他屁股!他要重振夫纲!

追到花园,果不其然看到安陵清蹲坐在假山的那个小山洞里难过地哭着,本来满满的怒火也立马消散了,只剩下满满

的怜惜。

缓缓走上前,将安陵清搂进怀里,听到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心更疼了,也不管之前到底是谁的错,立马认错道,“好

安陵,晔哥哥错了还不成么?你再哭下去,被我爹娘知道了,我可又要挨家法了,难道你忍心看到晔哥哥被打、被罚

跪?”

本来还在默默流泪的安陵清,一听这话,立马抬起了头,抓住南宫晔的手臂,眨了眨眼睛,拼命想将眼泪收回去,哑

着嗓子道,“不,不哭了!安陵没有哭,老爷夫人不要打少爷。”

一听连声音都哑了,南宫晔心里更加愧疚,早忘了之前说要“重振夫纲”的事儿,温柔地为安陵清顺顺背,“好安陵

,晔哥哥下次不敢了,再也不逗弄你了。”

安陵清眨了眨眼,软软道,“不再把安陵当玩物了?”

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南宫晔很想朝天狂吼,“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玩物了?!谁不知道安陵清是南宫家上上下下的心肝

儿?!更是我南宫晔的宝贝童养小媳妇儿?!”

内心在狂烈的叫嚣,面上却还是一副认错的服软样子,南宫晔一脸认真坚定,温柔地保证道,“恩,一定不会再把你

当玩物。”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啊……宝贝……

哪知安陵清一听这话,猛地瞪大了眼,死死瞪着南宫晔,这样反常的一幕让南宫晔心里瞬间咯噔了一下,然后,他悲

剧地听到安陵清突然变大的哭声,还有控诉,“哇!晔哥哥你坏!你竟然真的把我当玩物!夫人,老爷……”

刹那间,南宫晔只觉得天地都在变色,然后一阵阴冷的戾气从他背后传来,然后他听见了一个河东狮吼的女声狂吼道

,“南宫晔!你居然又把我可爱的媳妇儿弄哭了!你给老娘等着!老娘我不砍了你个小兔崽子,就不是你娘!”

那一刻,南宫晔拔剑自刎的心都有了……

然而,转过头看见安陵清无辜委屈的神色,他只得泄气任命地将他搂进怀里,幽幽叹道,“哎……娘子啊!为夫我这

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我堂堂人称‘千面狐’的奸商,怎么总吃你个小笨蛋的亏呢?”我还甘之如饴……

就在感叹的时候,南宫晔听到安陵清在他胸前,小小声小小声喃喃道,“少爷,你别不要安陵,安陵会安分守己地守

在少爷身边的。”

心里一时有些气闷、有些无奈,南宫晔双手捧起安陵清的脸,温柔的眼睛流转着浓浓的情意,他一字一句缓缓道,“

安陵,我再说一次,别叫我少爷,你要自信一些,我是你相公,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小媳妇,我会爱你疼你一辈子的

,所以,相信我,好吗?”

瞳孔微微张大,安陵清感觉到温暖的触感落在唇上,缓缓地,他伸出双臂抱住南宫晔的脖子,闭上眼,默默在心底念

道,“少爷,安陵其实一直很爱你,可是我只是个下人,还是个男人啊……能听到你这些话,就够了,够了……”

愿我如星君如月,人生自是好时节;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只求淡泊长厮守,星月有约相皎洁。

第一回:谁剪轻琼做物华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雪,白色的雪花散散漫漫地从天而降,然后落在地上、树上、房顶上,浓浓的夜色中当人们仍沉

浸在睡梦中时,纯白的雪早已将整个大地装饰成了另一个世界。

从京城往杭州的官道上,有两匹马正踏着雪在飞驰着,两人都穿戴着深色斗篷,在夜色里无法辨认出两人的脸庞,雪

渐渐落在骑马的两人肩上,然而雪花竟没有化去,由此看来,这二人应该均是练家子。

骑着黑色骏马的人单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抱着什么,斗篷完全将他手抱着的笼罩起来,不让一丝凛冽

的寒风进到斗篷里,而骑着红枣马的人则是一言不发地静静警戒着四周的情况。

不知赶了多久的路,天已经开始蒙蒙亮,微弱的阳光洒落在白雪上,更显晶莹透彻,终于二人看到了写着“杭州”字

样的路牌,心情才微微放松,虽然已然十分疲惫,紧张悬着的心却终于放回原处。

当二人到达南宫府时,已经是约莫辰时,骑着红枣马的人翻身下马,将缰绳系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然后走上前敲了敲

朱红大门。

门伴随着一声吱呀的响声缓缓打开了,开门的中年人一看来人便露出了喜色,不禁唤道,“夫人,您可算回来了,快

些进来,外面冷。”

说着,中年人急忙打开门,让两人进门,又转头吩咐扫雪的下人去牵马,被称为夫人的女子柔声问道,“晔儿呢?”

“哎!您又不是不知道少爷的脾性,这两天您跟老爷不在,他还不乐得翻了天,屋顶都差点让他给掀了。”中年男子

一脸无奈地叹息道。

而女子一听却只是微微挑起眉,甚至哈哈笑出了声,豪气地说道,“甚好甚好,这才不愧是我柳颐的儿子,三岁多就

要掀屋顶,倒是颇有些他老娘当年的风范。睿哥,你说是不?”

跟在后面一直没说话的男子听到柳颐的问话,伸手拿掉头上的帽子,他脸上带着一丝宠溺的笑,也不去反驳妻子的话

,只是低低地说道,“当年你怀着晔儿的时候,他就闹腾得厉害,不过男孩子嘛!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不过说起来

,我还是觉得像小清这么乖巧的孩子更讨喜!”

“呵呵……那倒是,这一路颠簸得这么厉害,也没听着孩子哭过一声,每次抱起来喂羊奶时,他还会望着我呵呵笑呢

!比晔儿那臭小子逗人喜欢多了去了。”

说说笑笑地,两人已经走到温暖的内室,南宫睿这才小心地将抱在怀里的一个小布团打开,掀开包得厚厚的小棉被,

然后一张粉嫩嫩的婴儿脸便露了出来,只见小婴儿一点没受到外界的影响,仍甜甜地睡着,他的脸蛋白皙透着红润,

又是肥嘟嘟的,极其惹人怜爱。

柳颐忍不住伸手要接过南宫睿手中的婴儿抱抱,却发现在要碰到婴儿的瞬间,南宫睿却下意识地躲开了,微微一愣,

柳颐不禁大笑起来,“哈哈……睿哥,你还抱得舍不得放手了?你自己的儿子我都没见你这么抱过呢!小清倒是让你

爱不释手了?”

微微有些尴尬,南宫睿也不知怎么的,刚刚竟然躲过妻子伸过来的手,于是只能假装清咳一声,装作没听到妻子的调

侃,不过他心里却不禁念叨着,小清抱起来软软的,身上还香香的,确实挺舍不得撒手的……

正想着,就听到柳颐不满道,“睿哥,那可不成,这是我们俩共同的小儿媳妇,可不能让你一个人抱着,我也要抱。

”说着,就见柳颐伸出两只手作势要把婴儿抢过来。

南宫睿知道妻子爱玩的个性又被勾出来了,便也配合地躲着,一时间,鼎鼎大名的江湖侠侣、氏族世家家主和夫人,

就在客厅里大打出手……就为了,抢夺一个小婴儿的哄抱权……

而这个婴儿,便是安陵清。

这个场景也是南宫晔初次看到安陵清时,所见到的,那时他刚起身,便听到自己的贴身小厮说他爹娘回来了,匆匆洗

了脸,他便往客厅方向奔去。

然后,南宫晔便也看到了,自己的爹娘乱没形象的一幕,只是那时的他还太小太嫩,很容易便被自己的父母给糊弄过

去了。

有些不解,南宫晔喊道,“爹?娘?……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两人的动作瞬间有些凝滞,南宫睿轻咳一声,转头淡淡扫了眼南宫晔,装深沉,维持他严父的家主形象,一本正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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