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无尘(穿越)——langyaya
langyaya  发于:2013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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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的人啊!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有欲求的平凡的人。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小舞。“用了这亲昵的称谓,不想在自己的口中轻易的断绝联系,说吧!只有你可以让我彻底的死心。

”我利用了你。“我妻醉舞不敢看弥无尘那清澈的眼眸,他低下头盯着地面,缓缓地诉说着,最真实的真相。

”这个计划一开始就是为了取信二哥的饵,因为发现五弟很是相信你,所以以你为饵引五弟上钩,让他无从怀疑,接下来的发展就是你所知道的了。“

”军师知道吗?“不想相信一切都是他的意思,碧云旗想的计划,对是碧云旗想的。

”他知道,但是我提议的。“不想骗你,你亲口发问,我不想用谎言来搪塞。

仅存的侥幸在这句话的身后崩溃,弥无尘闭上眼睛,掩住伤心,掩住失望,掩住仅有的庆幸,至少在这一刻,他没有骗我。

风,缓缓吹来。

心,渐渐清晰。

”我会帮你的,我不会食言。“他听到自己这样说着,没有看我妻醉舞的表情,没有等他的回答,他说完就离开了这漆黑的街道。

易容术真的很好用,师傅说,他的易容术是比医术还要拿手的绝活,现在弥无尘很是相信,因为他已经在瑄亲王府呆了六天了,至今还未被发现,而他扮的人是我妻铭瑄最心腹的手下,紫冥。

那天直接来到瑄亲王府,看着紫冥在我妻铭瑄的床边守着,而我妻铭瑄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转,不一会就抱着枕头痛哭起来,随便把我妻玄德骂的狗血淋头。

趁着紫冥出去给我妻铭瑄拿吃的的那瞬间,弥无尘直接迷倒紫冥,演起戏来,多亏前段时间的观察,办起来也相当自然。

今日,他正扶着勉强可以下床慢慢行走的我妻铭瑄散步时,宫中忽然传来圣旨,宣我妻铭瑄即刻入宫。

我妻铭瑄接了旨,立马就要进宫,因有伤在身无法骑马,便乘轿入宫。弥无尘替他垫了一层厚厚的软垫,目送他离去后,将紫冥放了,自己立马进宫。

躲在御书房嘴角落的屋顶上,偷窥着里面的情形,只见我妻铭瑄站在书案前,我妻御天阴郁恐怖的冷冷注视着我妻铭瑄。

“父皇……”我妻铭瑄有些小心翼翼的说:“不知父皇急召儿臣入宫所为何事?”

“呵呵,”我妻御天怒极反笑,一把将书案上的两张信纸拨到地上,阴森森地说:”你自己看。“

我妻铭瑄艰难地弯下腰,拾起信函,脸色渐渐发白,弥无尘想到可能是那封信了,静静地观看者事态的发展。

“一封是密告后宫嫔妃在玥华殿与人私通的密函,另一封则是从德亲王府搜出来。而字迹,一、模、一、样!“最后四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儿臣……儿臣……“我妻铭瑄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顿时慌乱起来。

”我妻铭瑄!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朕!“我妻御天字字愤恨,怒不可遏:"朕千猜万想,独独没有想过是你策划此事!没想到最后偏偏就是你!”

”不是儿臣!“

我妻铭瑄惊得慌忙跪下,已经顾不得全身的痛楚,急急地辩解道:“这两封书函的确是儿臣所写!但儿臣并没有送给五皇兄,而是送给了二皇兄!儿臣也不知这封信为何会到五皇兄的手中!儿臣原本是想,那尛贵妃若是父皇安排,这封信便没有大碍。若她不是为父皇效力,那索性也一并除了她!儿臣确有陷害四皇兄之心,却绝无陷害五皇兄之意!尛贵妃被害一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还有萦海?还有尛贵妃?又跟朕有何关系?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朕细细说来!不得遗漏半点!”

我妻铭瑄不敢怠慢,立刻将尛贵妃主动邀请他们兄弟于玥华殿丑时见面一事细细道来。为证明他所言不虚,便请我妻御天派人到瑄亲王府将当日萱尛所送的信函取来。

当日小雪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妻铭瑄看过后焚毁信件。而我妻铭瑄多长了个心眼,偷梁换柱,烧了另一封信骗过小雪,才把这个至关重要的证据保存了下来。

我妻御天识得萱尛的笔迹,知道确为她亲笔所写,不由陷入了沉思。

我妻铭瑄又如实将他丑时前决定设计我妻萦海,于是有意制造把柄,编了这封信送给他,想骗他按时赴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竟会是我妻玄德来赴约,而且尛贵妃还会被杀害了。

我妻御天又审问了紫冥,紫冥也发毒誓说当日确实将这封信送到了我妻萦海手上。我妻御天又派人捉拿小雪审讯,这才发现小雪早已不在宫中,说是犯了重错被尛贵妃赶出皇宫,下落不明。

我妻御天神情凝重地在殿内踱来踱去,一直长跪不起的我妻铭瑄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眼中闪过多种情绪

我妻御天一直没有叫我妻铭瑄起身,待他离开大殿时,我妻铭瑄依然跪倒在地。

看着如此憔悴的我妻铭瑄,弥无尘知道,此事过后,他们是可以在一起的,只是那药,已经没有使用的必要了,希望他不会再一次的欺骗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妻御天又面色凝重地走了回来,深锁的眉头有所舒缓,但眼中的阴翳却没有丝毫减弱。

我妻铭瑄已经神情呆板,木讷地看着我妻御天。

我妻御天的目光落到我妻铭瑄身上时,忽然意味难明地笑了起来:“你说,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只是无心之失,原想害萦海却害到了玄德是吗?”

我妻铭瑄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好,那朕就当你说的是实话。而你知道,为何最终会变成玄德落入圈套吗?

我妻铭瑄又呆呆地摇摇头。

“你将信函送予萦海,原是为了激他不得不赴约,因为你也知道此事蹊跷,萦海未必肯去赴约。”

我妻御天缓缓扬起一丝冷笑:“可是你不知道你送信的对象,正是这个局的策划者。于是他反将这封信送给了玄德,你的信上并没有署名二皇兄,玄德认出是你的字迹,以为是你写给他的。玄德也知萱尛之约大有文章,以为你上了当,于是匆匆赶去阻拦。萦海摸准了玄德一定会赶到玥华殿,于是先行一步,害死了萱尛。原本他没想过可以人赃并获,最多让玄德确实有过进出玥华殿之举,从而难逃嫌疑。而你的告密信,却无意中帮他推波助澜,一举抓获玄德,证据确凿。”

我妻铭瑄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你知道朕刚才去宗人府见到玄德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妻御天的口吻冷得似冰,被他注视着的我妻铭瑄觉得自己已经被凌冰包裹,寒冷彻骨。

“朕试探了他。朕对他说,已经发现他府内的信函与朕收到的密告出于一人之手,事有可疑,所以朕正在追查这个笔迹的主人。你知道玄德是什么反应?”

我妻铭瑄的瞳孔不由瞪大,我妻御天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终于开了口,而他一开口,便是将所有罪责担下。他说他从未收到过什么信件,府内那封信不知从何而来,怕是有人想栽赃嫁祸给笔迹的主人。”

我妻铭瑄莫名地身子一僵,呼吸有些困难起来,急促的喘息着,好像怎么都都无法顺利地吸入空气。

“你知道那时候朕是怎么想的?朕在想,朕低估了玄德对某个人的情谊,为了保护那人,他不惜付出生命,宁可背负千古奇冤。朕又在想,如果玄德的这份情谊却在那人的计算之内,那这个人,何其歹毒!”

“父皇……”我妻铭瑄声音哆嗦,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这件事,你确实可以轻易办到。你故意写信给玄德,让他以为你上了当,因为你知道玄德会为了你铤而走险,跑去阻拦。于是,你便事先杀死萱尛,待御林军赶到时,将玄德一举抓获。你更知道玄德会为你守口如瓶,绝不会出卖你,于是,你便安然稳妥的除掉了你的对手之一,德亲王!”

“不……不是……”我妻铭瑄焦急的解释,不住的摇头:"父皇……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铭瑄……“我妻御天慢慢扶起我妻铭瑄,动作轻柔,但目光凛冽骇人,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若真是你利用了玄德的情谊,那你比萦海更卑劣千倍、万倍!朕,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毫无情感的冰冷警告,硬生生的令弥无尘心颤了一下,帝王家的亲情是如此?小舞,你会是这样残忍的人吗

我妻铭瑄不住的颤抖着。

我妻御天松手双手,我妻铭瑄便又软软地坐倒在地,慢慢、慢慢蜷起身子,用颤抖的双手抱住了头颅,眼前渐渐变得模糊湿润。

小舞,有一天你也会为我流泪么?

“从即日起,没有朕的手谕,你不得离开瑄亲王府半步。违者,以谋反之罪论处!”我妻御天冷冰冰的下旨。

我妻铭瑄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没有去接旨。

玄德,为了弥补,我会让你实现愿望,因为他对你也是有情的。

很快,我妻铭瑄遭到软禁的消息便传遍朝野。两封信的笔迹都是出自瑄亲王之手的消息也慢慢传开,所有人都认定了是我妻铭瑄陷害了我妻玄德,只差最后的证据,便可依法论处。

第九章:分别

孤零零的弯月高高挂起,俯瞰着这迷离的世界,清冷孤寂的街道上,零星几点的光晕都没,漆黑一片,只余下淡淡的月光,尽责的照耀着这长长的街道,感觉着秋的萧瑟。

街道的尽头,极尽喧闹,与之前的长街,对比鲜明,灯火阑珊处,一淡蓝色外衣,浅紫色腰带的平凡青年,站在倚凤楼的门口,仰望着。

门口的龟公,认出这位青年,挂着惯常的揽客之笑,热络的上前:“弥公子,来找无双公子的吧!今日无双公子有客人在呢,要不我给您介绍个好的,包您满意!如君公子也是……“

斜觑了眼喋喋不休的龟公,弥无尘拿出一定白银,仍给龟公,直直往内走去。

接过扑面而来的银子,龟公忙慢跑至弥无尘的身侧,继续道:”弥公子啊!今日真的是不方便,无双公子那客人来头不小……”

“他不是只弹琴,不陪客的吗?我等!“只有影玥的琴音可以让他暂时忘记烦恼。

”这个?“总不能说这回这主,要的不仅是听曲吧!

”什么?“

”哎哟喂!这不是弥公子吗!多久没来了呀!影玥可是常常念叨着呢!快去吧!他可是等着呢!“倚凤楼的老鸨红姐扭着腰,一步一步的晃了过来,手里的手巾一甩,笑呵呵的说着。

弥无尘朝红姐点了下头,便往影玥所在的月楼踱去,虽然疑惑影不会再他人面前念叨自己的,但还是没有问多余的话,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老板娘,那?“龟公不由的担心起来。

”没事!他可不是普通人!“应该可以救下影玥,那孩子只有真正的找到可以走进他心的人才会保护自己,而他应该可以,老头子这回你可欠我个大人情了。

来到熟悉的院落,推开那扇紧闭着的门扉,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忘了带点心了呢。

步入室内,扑面而来的不是桂花的香气,而是风月场所必不可少的□后旖旎腥涩,还有奇异的香气,瞳孔瞬间骤缩,杀气外露,他冲到内室,在离床还有约二十厘米的地方止住步伐,愤怒之外,悲伤窜了进来,他看到了床上那个浑身青紫的人,看到他在看到自己时,流露出的不堪,颤抖着身体,慢慢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蜷缩着,不可思议的弯曲着自己的躯体,就好像自己应该消失掉一样的努力的,将自己蜷缩起来。

他直接扑了过去,猛烈的将那不断颤抖蜷缩的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他不断地挣扎着,他知道现在不能让他挣脱自己,所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拥着他,不管不顾他的不断挣扎,胸前渐渐的冰凉,他知道他哭了。

在他的耳边许下这一世的承诺,“影,以后由我来保护你,保护你。”怀里的人,渐渐地停止了挣扎,弥无尘也放松了手中的禁锢。

影玥(一)

我叫影玥,是倚凤楼的台柱,拥有无双的外貌与琴艺,固有无双公子之称。

虽然有着无双公子的光环,但是也只是一个小倌管小倌而已。

我从记事开始就一直辗转在各个亲戚家中居住,直到我十岁那年,听那家亲戚说,这孩子长得真像她那狐媚的娘,一样的勾人,也是那天我来到了这倚凤楼。

「今后你就是这楼里的人了,跑是跑不掉的,要想不被他人所左右,就尽量往上爬,到了顶峰,自然是你挑人,而不是人挑你了。」那位自称是红姐的老鸨对我说。

后来我每天都有各种课要上,其实也就是在学习怎样侍候男人和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琴棋书画有在学,因为红姐说,「不把你培养成红牌,就对不起这张脸了,但是我不会白白养你,两年时间内,是做上头牌的位置,保住自己的身子,还是直接做接客的小倌中的一员,就看你自己了。」所以我的生活比以前要好很多,就好像是大少爷似的,但是我知道,这些都是有代价的。

十一岁那年,红姐允许我出去逛逛,但是我没这个心思,不过,那天红姐很奇怪,非要我出门,我也就直接到后门去坐了会,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了个来乞丐躺在地上,我到厨房偷了一只鸡,给了他,他接了直接吃,我回到自己的厢房月楼,这件事就是一个小插曲一样被我忘了。

第二天,我醒来就看到了那个老乞丐,他坐在我的床边,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会害怕,直勾勾的盯着他,他说要报恩,我楞了还一会才明白,是那只鸡的缘故。

没有理会他,我自顾自的穿衣,却在悠扬的琴音中,停住了所有的思想,动作,甚至是感官,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沉醉于琴音之中。

后来,我开始跟着他学琴,每天子时他会来接我,到一个很美的地方,那里用几十颗夜明珠照亮,四周是人工湖泊,我们就在湖泊中央的六角亭里,借着夜明珠的光,弹琴。

一年后,他离开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我,凭借着从他那里习得的琴艺,获得无双公子之称,且保住了初夜权。

受人追捧的同时,我内心的寂寞也越来越深,每个人都只因我外在的光鲜而爱不释手,但是他不一样。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站在白衣人的身后,完全沉浸在我的琴音之中,看到我的样貌时,眼中是欣赏,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是纯粹的欣赏,现今为止遇到的人在看到我时无不露出贪婪之心,只有他是那么的纯粹。

所以我记住他了,平凡的眉,平凡的嘴,平凡的脸,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凡,但是却有着清澈如星辰般闪亮的眼眸。

第二次见到他时,他和德亲王一起来听我弹琴,这次是静静地坐在一旁,认真的聆听的着,那一刻我好像感觉到了,他也许是我的知音……

第三次见他时,他是一个人,这次他没有要我弹琴,而是邀我同桌而坐,说聊下天,我顺从的坐在他的身旁,但是一直没有开口。他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喝着酒,在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到离开时,他用双手捧起我脸颊,我讶异的看着他,难道他也和别人一样,不由嗤笑,原来我看错人了呀,那一瞬间这么想着,但是他说,「你看起来很寂寞,就和我以前一样,让我有种亲切感,我以后经常来陪你,这样你就不会寂寞了,好吗?」他的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说这番话时透着春风般的温情,使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去亲近他。

那一刻,我满足的笑了,被人关心的感觉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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