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珍宝(总受 生子)下+番外——李爱
李爱  发于:2012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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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连连摇头,只拿指尖轻轻碰了碰孩子的脸颊,眼泪就开始不停的往下掉,白憬伸手

,轻轻的拭去他的泪痕,柔声道:“哥哥别太激动,你现在需要静养。身体好了才能养宝宝,好不好?”

“哇哇,哇……”孩子受了凉,醒了又开始哭,明顺赶紧将孩子裹好抱在怀里哄,又说:“皇上,小主子要睡,先不

打搅您了。”

“不……我得抱抱……”白臻小心的抱过孩子,皱了皱眉,“哭了。”

说著他拉开衣领,将两只玉乳袒露出来,轻轻拍著孩子哄他,婴儿接触到他胸前的柔软,很快止住哭泣,一双黑亮无

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白臻微笑著在他额头上印了一吻,又将乳头送到孩子口中,小家夥刚才吃过了,但还

是本能的开始吸吮。白擎白憬都默默的看著这一幕,那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爱人,他的眼角眉梢全都是动人的暖意

,再也没有从前让人担心的脆弱疏离,像一块莹润洁白的暖玉,散发著让人不忍亵渎的光。

此时小婴儿吧唧下嘴,有些不乐意了,他力气太小,白臻又不似乳母奶水那麽充盈,吸半天什麽都没吸到,眼看就要

哭。白憬看见,忙把婴儿抱过来递给明顺,然後笑嘻嘻的亲了口白臻的乳,说:“哥哥别急,你身体还得调理调理,

不会让咱们儿子饿著的。”

听了他的调笑,白臻面上一红转过脸去,双唇被白擎正好逮住,伸出舌尖细细的舔吻起来。白憬也脱鞋上床,搂著他

拨开他的发,吻著他的耳垂和耳朵後面一小块肌肤。白臻身体还痛著,但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他将两人的手拉

到胸前,微笑著看著他们,未发一语,但眼中满满的,全是深情。

明顺抱著孩子,悄悄的退下去,一关上房门,泪水不禁潸然而下。

当初两位王爷担心孩子生下来真的不好,一早就让他找了适龄的产妇,万不得已时只能骗他。明顺虽然这样做了,但

直到孩子出世前,也还是不相信他的主子命会这麽苦——可没想到,真的如此。

当时他抱了小主子出去,直接就装了木盆,带到河边,让他顺著山中的小河漂走了,只将白臻幼时常带在身上的一块

莹白玉佩系在他腰间。至於今後这孩子能如何,实在不是他所能够顾及,要紧的是白臻,现下的情形,他真心的庆幸

王爷的心狠,同时他也在心底也默默祈祷,愿天无绝人之路,这孩子也能平稳的活在这世间不知名的某处,又或许他

不用再置身这外表金碧辉煌,内里肮脏龌龊的皇家,未尝不是种幸福。

11.

白家三兄弟又在别庄住了个把月,这才一起坐著马车,启程回京。

白臻自生产之後,心情一直很好,身体也恢复得颇为迅速,白憬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原本估摸著哥哥至少得休养两三

个月,没想到这麽块就好了起来。他虽到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脸色并不好看,但整日嘴角都噙著若有若无的笑,一双

眸子更是媚眼如丝,比春水来得还要动人。现下他最烦恼的,无非也就是这孩子不大爱喝他的奶,每次吸来费劲就不

乐意,撇嘴要哭。孩子倒是不会饿著,可白臻总觉得心里失落,然後又为著这失落无奈——他总算是认命了,居然为

这样的事情失落了!不过怪就怪些罢,他的孩子是好好的,就已足够。

白擎见他放下孩子微微有些叹气,便搂过他撩开他的衣襟,大手捧起他的一双玉乳,笑著问:“怎麽,还难受?”

“嘁!”白臻微微转头,脸上浮起红晕,嗔道:“大哥你越老越不正经!”话虽然羞,倒也没推拒,任哥哥大力揉捏

著胸前的软肉,半个身子都酥了。

“可不是吗,”这时白憬又笑嘻嘻的凑过来,只捏起他一只鲜豔欲滴的乳头,又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一本正经的说:

“大哥年纪一大把了,做这样的事情多奇怪,合该弟弟来伺候哥哥的,对不对?”

“坏东西!”白臻拍了把弟弟的脑袋,倒是一挺胸,将他那只瘙痒难耐的乳尖往他口中送,白憬张口咬住,先用牙齿

轻轻一咬,咬得白臻胸前一颤嘤咛出声,这才将那盈著水光的可爱肉团含进嘴里,用力吸吮起来。

白擎见弟弟占了便宜,自然也是不服气,松开臂弯让他躺下,捏起另一只乳也张口用力吸起来。

“啊——!啊——!!”白臻平躺在有些颠簸的车厢里,胸前两乳都被男人叼在口里用力吸著,又是羞窘又是舒爽,

忍不住浪叫起来,兄弟俩听他这麽开心,自然更是卖力,两双大手也解了他衣服,在他滑腻白皙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白擎一面吸,一面将他已经半硬的性器握住手中,随著吸吮的节奏套弄,而白憬则托起他的臀大力的揉著,白臻这浑

身上下,被两个男人揉搓得都不似自己的,云里雾里丢了魂。白擎又用力吸了一口,总算吸了满口的奶,咽了大半,

噙了些在嘴里就去吻白臻。白臻窘极,抬手又捶又打,还是抵不过哥哥,只得张著嘴任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虐,唇舌

鼻端全是异常甜腥的奶味儿,而弟弟则将两指插进他的後穴,往最敏感那点重重一戳,白臻即刻高声叫著,射了哥哥

一手!

“圣上!怎麽了?!”

马车猛的停了,接他们的是宫中侍卫,明顺不过抱了孩子去後面马车片刻,这不长眼的就乱来,白擎吓了一跳,低声

骂道:“没事都给你惊著了!圣上不过做噩梦吓著了,车驾慢些就好!叫明顺在前面伺候!”

这一停白臻也著实吓了跳,他一时忘形,都忘记这是在回京的路上了。待马车又开始走动才回过神,想要推开身上的

男人。那两人怎麽舍得,白憬便哄他:“哥哥,你小声些,别叫就行,我们轻轻来,舒服一路回京可好?”

其实白臻也没尽兴,这几天身上渐渐轻松了,又开始蠢蠢欲动,但两个男人回回只是撩拨得他难耐,就是不给他最想

要的,说是他产後伤不得身。不过他知道,这次生产主要是产力不济才这麽艰难,下体并没受太大损伤,现在应该可

以……

他心念一动,便脱了身上早就零落不堪的衣物,赤条条躺在兄弟俩中间,只见他颀长的身躯一身肌肤如雪,骨肉匀亭

,胸前的双峰微微的隆起,一对给男人吸得又红又亮的乳头,随著呼吸轻轻抖动,柔韧腰腹早已平坦如初,而下腹茂

密黑色毛发间形状完美的分身高高的翘著,这亦男亦女的绝妙肉体,当真世间无双!他屈起一条修长玉腿,指尖扳开

自己已经润湿的花穴,想了想,倒也不脸红,坦然道:“那我要你们一起来爱我……”

白擎白憬当然明白他在说什麽,互相递了个眼色,还是不忍让他失望,也脱得赤条条一并侧身在他左右躺下。两人早

以是血脉贲张,两根火热的肉棒直直的抵在他胯旁,白擎扳过他的身体面向自己,抬起他一条腿,抵著花穴一面吻他

,一面就慢慢的将分身送了进去。白臻抱著哥哥,轻微的喘息著,闭著眼感受著他的进入。待整根都插入了,大腿便

缠上哥哥的腰,再回头撇了弟弟一眼,做著无言的邀请。白憬见了,立刻凑上来,吻了吻他的眼角,轻声道:“哥哥

,若是疼就告诉我,不必勉强。”

白臻的嘴角弯起一个极媚的弧度,吐气如兰,拍了一把白憬的屁股,催促道:“快!”

白憬不再多话,伸手至两人结合之处试著拓宽一下,白擎又稍微退了些开来,兄弟俩便配合著,慢慢的将第二根肉棒

也塞进白臻的花穴。

白臻一直闭著眼,死死咬著唇,这才不会叫出声来。他的下体有些又胀又痛,火烧火燎一般,但心却满满的,幸福得

想掉泪。三兄弟帖在一起,白臻那身莹白如玉的肌肤,被哥哥和弟弟麦色健硕的身躯紧紧夹在中间,愈加的动人心魄

,三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连发丝也搅做一团,当真是水乳交融,爱得难分难解。

白擎白憬没急著干白臻的花穴,只是这麽紧紧的抱著中间爱了许多年的心上人,随著马车轻微的颠簸,时不时向他身

体更深处顶去。白臻也十分享受这无尽的温柔,他与白擎缠绵的吻够,又回过头与弟弟唇齿纠缠了许久,待放开之後

,喘了好半天气,才轻声说:“等咱们宝贝儿大些,就封他为太子吧,以後白家的江山都是他的,你们可得好好教他

。”

听了他的话,白擎白憬两人都是心下一痛,白憬一口咬住哥哥耳朵,道:“哥你没良心,有了孩子,就不要兄弟了。

这时候还惦记他……”

“可不是,”白擎的下体则用力顶了顶,也说:“你心里只有他了?”

“啊……”白臻嘤咛一声,长眉一挑,佯怒道:“什麽混账话?我还不够爱你们?如今变这摸样,我是为了谁?”

白臻这“爱”字一出口,兄弟两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时至今日,还能从他口中听到这个爱字。片刻之後,两个男人

自然内心激荡,疯了一般爱他!明顺看车内动静越来越大,索性命人加快了速度,也免得人起疑。他也在心中默默叹

息,如果自此之後,主子下半生能得幸福,那也不枉可怜的小主子……

12.

白臻兄弟三人带著孩子回到皇宫之後,很快就恢复了从前的生活。白臻依旧做他的皇帝,但从此之後,白臻仿佛重新

活过来一样,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新的。

政事上赵阕推行一系列改革措施,却遇到不少旧贵族势力的反对,甚至又有人开始蠢蠢欲动,想煽动白擎白憬上位。

但却没想到,白臻趁机将朝中的旧势力清洗了一番,彻底架空了白擎的实权,过了段时间,连摄政王这头衔也撤了,

重新安了个辅政的名头给他。而白憬的兵权,也因越来越少上战场,逐渐放给了子安子宁两个晚辈,更多的时候,不

过是在皇宫里守著他的哥哥。白臻生产过後没多久,便要求弟弟给他喝了绝育的汤药,并要他发誓,再不会让他怀孕

。白憬郑重其事的答应了,心里却苦笑,他实在是冤枉,白臻上次怀孕真不关他事。也许是命运弄人,也许是因为白

臻成年之後很长一段时间被父皇……不过,若他愿意认为是自己的错,那他也得担著不是?

白臻彻底将皇权紧紧握在了手中,这朝政之事,自然完全按照他的意愿走。赵阕的改革非常有效,不过几年,晟国便

日益强盛起来,大有盛世之兆。晟国也逐渐不再只守不攻,开始主动出击,先吞并了几个小国,又慢慢蚕食著大国的

版图,到了白臻即位的第十年上,晟国的版图已经扩大了近一倍,成了这片大陆上最大的一个国家。

这当中战事上的首要功臣,便是白子安。十年来他回京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甚至凯旋班师回朝,只在城门外叩了头

领了赏,连皇宫也不回,第二天拔营便走。刚开始时不少人担心,难道是白子安想反?要知道最强的军队都在他手中

,朝中也有不少人参他,但都被白臻一一驳回,反而责罚了几个重臣,後来才渐渐没人再提,而将近十年,除了“不

敬”,白子安可谓对晟国、对皇帝忠心耿耿。

这其中的原因,只有白臻自己知道。有时候想想,也难免黯然神伤。那年他生产过後带了孩子回京,白子安得了消息

也匆匆从边境赶回,他以为叔叔出了什麽事,却没想到偷偷溜回宫之後,看见白臻靠在床头抱著个孩子在给他喂奶!

“这是怎麽回事?!”白子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冲进去抓住他的手臂就问:“叔叔!怎麽会这样?!”

“啊——!”白臻大惊,慌忙挣脱开,将孩子放到摇篮中,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他喂孩子可是好容易把所有人都支

开的,没想到反而让白子安这麽容易就闯进来。慌乱之中白臻怎麽捂得住,白子安一把抓开他的双手,盯著他胸前那

对乳尖还渗著白色奶水的玉乳,双眼像要冒出火来:“这是怎麽回事!!”

白臻挣不过他,被侄子这麽盯著,羞窘至极!他转过脸低著头含泪道:“子安,放开叔叔……”

“不放!你看著我!”白子安腾出一只手强行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你告诉我!怎麽回事!谁把你变成这

样的?!是谁?!”

“子安!子安!!”白臻急了,白子安死死的压在他身上!这白家的男人中,他跟这个侄儿关系最好,他在他最难熬

的日子里给了他许多慰藉。而白子安自幼丧母,与父亲关系也冷淡,是二叔在幼时给了他许多温暖。因而白子安对他

的感情,从来都是单纯的敬仰和那种像对母亲一样的恋慕,并无亵渎之意——又或者,是见多了二叔被欺辱,更加不

忍心再如此对他。

可如今,白臻怎麽变成这个样子!?

白臻满脸都是泪,他没料到侄子突然就这麽回来了,避无可避,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见他这副样子,白子安急了,吼

道:“是不是父亲?!还是小叔!?说!是谁!我去杀了他,我去杀了他!!”

白子安可不是说说而已,也不等白臻回答松开他转身就要走,白臻赶紧将他一把抱住:“别!别!安安!你别这样!

是我……是我自愿的……我是自愿的……”

白臻说著,更是泪如雨下,他紧紧抱住侄子,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背後。白子安怔住了,叔叔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贴

在他的背脊上,他转过身,将白臻抱在怀中,手还是颤抖著抚上他的玉乳:“你……你是自愿的……?”

白臻羞得满脸通红,泪光还盈在眼眶中,却因身体甚为敏感,侄子的手一触到挺立的乳尖,便止不住嘤咛出声:“嗯

……别……子安,我……我……”

看著怀中叔叔的样子,白子安拧紧了眉头,一方面很是心疼,一方面又恨恼怒,在白家的男人里,恐怕没人比他更清

楚叔叔的痛苦,可如今,他说他自愿变成这样?但始终他的目光和手,都还是离不开他的身体,实在是如今的白臻,

美得教人发狂!

白臻感觉的到侄子的变化,心下了然,便咬著嘴唇,在他唇便印上轻轻的一吻,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子安,别嫌弃

叔叔……叔叔不单是和你父亲,还有你小叔和弟弟……如果你想要,叔叔也会给你,我……”

“你说什麽?!”白子安再次大惊,放开了他:“你……你……!!”

但白臻不以为意,却轻笑著坐起身,在侄子眼前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一丝不挂的对他张开双臂做著无言的邀请—

—白子安极力的控制著自己粗重的呼吸,双手死死的抓住他身边的床单,片刻之後抓起衣服披到他赤裸的身体上:“

你终是不信我……叔叔,我说过,永远不会这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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