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胸前那两团小小的殷红软肉,衬在黑与红之间,看起来更加的艳丽可口,白子宁咽了口唾沫,便同时捏在指间,
用力的揉捏起来。
“啊——!!”白臻一声锐叫,太疼了!!
白子宁逮着他的乳头狠了命的拧,就跟要生生从他身体上扒下来一样!
看白臻痛得尖叫,白子宁嘿嘿一笑,非常的满意。他俯下身子,张口轻轻的含住肿胀挺立的乳尖,舌尖温柔而色情的
打旋,一脸的贪婪。
白臻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胸口,疼得直抽气,先前的剧痛还没散去,温暖与酥麻又向他袭来,他无
意识的挺了挺身体,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谁知儿子突然用力一咬,牙齿衔着乳头往上拉,然后捏着他的两瓣臀一挺
身,总算将性器插进了父亲的身体。
好痛!!
白臻想大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住的往下淌,他被撕裂了,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痛过,比当年生孩子还要
痛!!
“啊……啊……”白臻发出的只是粗劣暗哑的叫声,像垂死挣扎的野兽一样的叫声,白子宁的进入比想象中艰难多了
,看起来那么湿润柔软的肉洞,却因白臻近乎痉挛的颤抖,搞得紧过了头。他不耐烦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放松!
!你不是最会伺候男人吗?!装什么装!!”
这一掌煽得白臻更加的天旋地转,噗的一声,心口压抑了许久的那口血终于再没忍住,喷在了地上,接着眼前一黑,
他便真的如白子宁所愿,放松了。
他的双腿无力的从儿子肩头滑落,在他的身体两侧大大的摊开来,一动不动,就如在儿子身下无比的顺从,白子宁倒
也不会觉得乏味,此刻恐怕他就是真的奸尸,也乐在其中的。
当然白臻并没有死,即使经历了这样的伤害,他还是没有死。
几天之后,他醒了过来,他很幸运,白子宁为他找的医生还不错,昏迷几天之后,他还是醒了过来。
“爸爸,你别锁着我好不好?我会听话的,真的。”
白臻动了动脚踝,无辜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镣铐立刻哗啦啦响了起来。
白子宁见他的两只脚踝上都磨出了红痕,还是有些心疼,便哄道:“你乖一点,乖一点我就不锁你了,好不好?”
白臻点点头,又说:“爸爸,我真的不是想走,我只是想看看我们在哪儿……”
“我们在家,”白子宁微笑着将白臻揽到怀中,吻了吻他的额头道:“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白臻张开嘴,还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说,又只好呆呆的闭上。
白子宁看着他一脸迷茫的可爱表情,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的嘴角:“乖,别怕,我在。”
几天前白臻醒来之后,看着他出神,然后叫他“爸爸”。
起初他很怕他,白子宁耐心哄了几日,都还是不行,白臻还趁他去镇上买东西时跑出了院子,白子宁便索性将他锁在
了床上。
没想到这样之后,白臻老实多了。因他的一切,只能依赖他。
他不知道白臻变成这样,是真的疯了还是装傻,是一辈子都是如此了还是哪天又突然恢复,他都不介意,比起做白臻
的“儿子”,明显做他的“父亲”,能更好的控制他。
何况,他喜欢现在的白臻。他的双眸不再如死水一潭,黑漆漆不见一星半点的光,而是变得清澈透底,满脸的懵懂无
知,仿佛那么多年的岁月,从来没有在他生命中发生过。
他用怯懦柔软的目光看着他时,恍惚之中,白子宁便会觉得自己就是当年的白晋。
也许两人之中,真正疯的人,是他。
“来,先把药喝了。”白子宁扶起白臻,温柔的让他靠在自己肩头,端了一碗药让他喝。这两天白臻没打点滴了,改
喝中药,但那药实在太苦,白臻喝的相当艰难。
看着黑漆漆的药碗,白臻皱了皱眉,咬着嘴唇不肯张嘴,白子宁瞟了眼白臻的脚踝,继续哄:“乖,喝了药我就把你
放开。”
白臻眼睛一亮,赶紧点点头,乖乖张开嘴,就着儿子的手把药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好了,”快要见底时白子宁拍拍白臻的背,“够了。”
白臻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等儿子放了碗,立刻抬头两眼亮晶晶的望着他,想让帮他解开脚上的镣铐。
但白子宁却下腹一热,抓着他的后脑勺没头没脑的便吻了下去。
“呜,呜……”白臻皱紧了眉头,他的舌头本就苦得发麻,再被儿子一缠,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好像口腔中的那
团软肉都不是自己的。白子宁吻得投入,舌头在白臻的口中尽情的肆虐汲取,白臻柔顺的靠在他怀中,还伸手紧紧攀
住他的肩膀。
白子宁心情相当的好,从前的白臻,哪会让他这么尽兴?
“嗯,嗯……”白臻在儿子怀中软软的呻吟,白子宁吻够了双唇,又在他脖颈间辗转缠绵,手则顺着后脑往下滑,慢
慢的摩挲到股间,手指依然往他湿润的密缝里探。
“嗯……脚……”对于白子宁的动作,白臻有些不满,稍微夹紧了双腿,又动了动腿,示意儿子把他放开。白子宁挑
挑眉,只拉起一条铁链往上抬,迫使白臻抬高腿,把下体全都曝露出来:“放开你,可以,你要怎么求我?”
“爸爸,爸爸!”
白臻倒在床上,无助的看着儿子,一双明眸又浮起了泪光:“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会听话,不会再跑……”接着他
拉起儿子的手,按在柔软的小腹上:“我会很乖的,哪里都不去,给你生儿子……”
“好,你给我生儿子——”
听了这话,白子宁浑身的血都在烧,立刻压到父亲身上,要狠狠的干他。
白臻无奈的抬头,望了望天花板,怎么还是没给我解开啊……
109. 惩罚 4
白臻并没有疯,他只是活在自己的幻觉之中。
他记得父亲将他关了起来,他逃了几次也没逃掉。他要他生孩子,对他很坏,开始时他也很怕,但渐渐的发现,“父
亲”现在对他很好。
以前他是被关在一个窗户都开不了的房间里,现在这个地方,窗一推就可以看到大片的农田和连绵的山,让人平静和
放松的风景。
“父亲”也不再像从前一样,让他的身体片刻都得不到休息,只要他一皱眉说难受,说我会乖,父亲便会将那些折磨
他的东西全都收起来。
做爱当然也做的,那个男人就像永远都不会厌倦一样。但白臻也隐隐觉得,自己与从前也不一样了,无论父亲对他做
什么,他都没有太大的感觉。不再像从前总是毫无办法,任人宰割。
他偷偷的感到安心,唯一觉得奇怪是为什么父亲会突然对他变好了?
白臻百思不得其解,日子也只好浑浑噩噩的过。
直到有天,他身上总算有了些力气,白子宁扶他去浴室洗澡,他新装了一面镜子,白臻一抬眼,看到镜中全然陌生的
自己,突然想起了一切——
白子宁看他望着镜子发呆,神情慢慢变得复杂,心头一跳,怕他想起什么,厉声喝道:“白臻!过来!!”
“!!”白臻受到惊吓,双肩一抖,接着低下头,双手拢在小腹上,若有所思的轻声念了句什么,然后转过头微微一
笑:“好,爸爸。”
白子宁看他的眼睛都在发亮,依然唤他爸爸,稍稍安下心来,把人捞到自己腿上:“怎么了?想什么?”
白子宁的双臂紧紧圈在白臻细弱的腰间——他已瘦到儿子一臂便能轻松环住。白臻又低下头,双手攀在儿子手臂上,
又说:“我想起来了,我生过儿子了。你说他叫宁宁。”
“哦?”白子宁眉毛一挑,怎么,他居然还记得他曾经有过一个儿子,还记得这世上有个白子宁?
“嗯,是的,生过了。”白臻点点头,眼神一黯又说:“可他走了……我……我把他送走了……”
“为什么?”白子宁捏紧了白臻的手臂:“为什么?!”
“因为……”白臻皱紧了眉,又在努力的想:“这样的话,他就不知道我是他妈妈呀,他要是有我这样的妈妈,多可
怜,所以,他就走了。”
这段话是白臻最近说得最完整的一个句子,说着说着,自己泪流满面都不知道。
白子宁捧起他的脸吻他,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那就是你不要他,把他扔了,不行……”
说到这里,白子宁停下来,把手按在白臻的小腹上:“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再提了。但是,你得赔我一个,我
们再生一个,然后我们一起把他养大,好不好?”
此刻的白子宁,完全把自己当做了白晋,一脸的柔情蜜意,丝毫没觉得有何不妥。
他甚至想,看,我多大度,就算你再对不起我,我也要对你好。
白臻偷偷的翻翻白眼,他也懒得跟父亲争,他知道,自己争不过的。
不过他觉得自己脑袋从没像现在这么清醒过——要我生孩子?凭什么?骗我一次还不够,还想骗我第二次?!
明明是亲生父子,还生什么孩子?!神经病!
“小臻,小臻!!”
白擎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淋漓。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白子安忙转过头,问他:“爸,怎么了?没事吧?”
“……没。”白擎疲惫的摇摇头,“没想到睡着了。”
他抹了把脸,心还在怦怦的跳,十指止不住的发抖。刚才的梦境太过真实,就算知道那只是梦,就算明白最近噩梦连
连只是因为太担心,他还是害怕。
梦里的弟弟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离他远去,再也抱不到。
今天的梦尤其可怖,他的小臻倒在一片鲜红之中,也不知是血还是火,他伸出手要哥哥救他,可白擎无论如何,都无
法靠近。
梦里的白臻一直在哭,变成他13、4岁时的样子,他问哥哥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我?又哭着说哥哥对不起,
我要走了,我要走了。
白擎深吸口气,温热的泪水还是打湿了手心。这些天来他们四处找白臻,经历了太多的失望,甚至已经开始麻木,但
他不会放弃,他们也不可能放弃。
“哥,你别太焦急。”驾驶座上的白憬抬眼看了看后视镜中的哥哥,出声安慰道,他的感受,他都懂。
“宋亭这条消息我看相当准,我们会找到他的,一定会。”
“小臻,来,带上这个。”白子宁从被子里扯出白臻的脚踝,拿过脚铐准备给他带上。
“不!你说了不锁的!”白臻一个劲儿的摇头,开什么玩笑,要还这样,他昨晚那么卖力干嘛?!
“乖,我今天要出门半天,实在不放心。”白子宁一面说,一面麻利的将镣铐扣好,半点机会都不给白臻。
“讨厌!讨厌!!”白臻气得要命,抓起枕头就没头没脑的往儿子身上打:“我不要!!我不要!!”
“别闹!”白子宁很不耐烦的抓住白臻的手腕压到他身上,屈起膝盖顶着他的下身,威胁道:“再闹我让你今天一天
都不好过!”
白臻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立刻悻悻的松手,一脸委屈的看着儿子。
白子宁舒了口气,这样的白臻可爱多了,他揽过父亲的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没事的,我把链子加长了,
你甚至能上浴室。饭我也备好了,你饿了拿微波炉热热就能吃。不过我得把房间锁了,你别想跑。”
听了这话,白臻双肩一抖,抓紧了儿子的衣领:“别关我,你不走,好不好?爸爸,我怕。”
“不行,”白之子宁微微的叹了口气,“我是去医生那里。他说你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如果好好调理……”年轻男人
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说耐心治几年,你还是有机会怀孕的。”
“宝贝,我好期待。”
怀孕?
白臻茫然的张着嘴,然后茫然的看着儿子离开他拉门要走,他挺阔的背影却让白臻心中一动:“等一下!”
“什么?”
“你不是我父亲!!”
“哦?!”白子宁停下脚步,转头冷冷的看着白臻,难道他又想起什么?
“不,不对……”儿子的眼神让白臻疑惑了,不是的,不是那个人吧……虽然他的背影,让他那么熟悉。
他想起最近时常梦见的一个人,他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记得他温柔的抱他,在他怀中什么都不必说,就能知道他们深
爱着彼此——
那是让白臻感到安心和温暖的情感,他想若是那人,一定不会逼他,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更不可能锁着他,整天
把他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让他去——虽然记不清那是谁,但白臻清楚的知道,自己很爱他。
白臻想不起来,只好摇摇头,缩回床上,“没什么,你走吧。”
白子宁又坐回他身边,亲昵的把父亲揽到怀中:“别怕,我尽量早些回来。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好不好?”
“我不管你还记得谁,也不管你把我当成谁,你今后只要记得,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就可以了。”
他这话说得陶醉,白臻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胡乱点点头,不再说话。
白子宁也不介意,揉了一把他的发,便笑着起身走了。
“砰——”门被拉上,接着响起钥匙和锁转动的声音,然后才是白子宁离去的脚步声。
白臻紧紧盯着那扇门,竖起耳朵仔细的听那些声响,直到年轻男人的脚步声彻底的消失,他的世界变成一片寂静,他
才抬起头,嘴角慢慢牵起一丝冷冷的笑。
走了啊,终于走了,半天,时间够了……
够了,我要怎么样,还由得了你?
白臻难得的心情愉快,他下床试了试,果然链子比之前加长许多了,不太粗,但很结实的一条链子,一头在床脚铐着
,一头铐在他身上。
他先进了浴室,原想洗个澡,安安静静的把自己尽量弄干净些,就算身上那些印记洗不掉,也可以把那些气味去掉,
总之,尽量的干净。
但是链子刚好到了洗手台,他怎么够也够不着淋浴,挣扎半天,只好作罢。
他在镜前脱光衣服,把水哗哗的打开,然后一捧捧掬起来淋到自己身上。
水有些凉,激得皮肤起了一粒粒的疙瘩,白臻久久的凝望着镜中的自己,恍恍惚惚的又想起什么来。
他好像看见好多只手,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上狂乱的纠缠。
清洗完毕,白臻打开衣柜,想换身稍微像样些的衣服。白子宁只给他穿睡袍或是女士裙子,他厌恶透了那些东西。
可翻了半天,只勉强找出最初的衬衫,裤子却是一条都没有,白子宁没给他买新的,旧的又被他扯坏,根本连条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