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 中——蛇一匡
蛇一匡  发于:2012年09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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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的零钱飞得到处都是,花花绿绿得,可好看了。

这一下不要紧,差点儿没把那猴给气哭了,它动作极为迅猛的飞起来双爪对着我的眼睛就来了,我还没等它到呢,一

个摆拳就打在了它的肋条骨上,也就是我心慈面软,没使劲打它,要不然,它肋骨早就都断了。

“呼”得一下,猴飞过人群得头顶直奔西天而去了。哈哈哈哈,我们笑得更欢了。这下,它主人不干了,上来和我讲

理。不是我说他什么,你倒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啊,那一出儿(那个模样),就跟嘴里含着二斤面条一样得,呜噜了

半天,我一句都没听懂。

太无聊了,我转身就要和李小宇走,刚转过去,就听见“蓬”得一声,我回头一看,那个耍猴得满脸是血得倒在了地

上,手里还拿着个很粗得木棍,哦,这木棍他刚才就拎着来得,可能是想打我吧。李小宇站在旁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呵呵笑着看着地上的人。

唉,这个好玩啊,那边那个带着猴赶来的耍猴的一看这边打起来了,冲我们一比划,那些猴都疯了一样的开始进攻我

们。我弯腰捡起地上那个人手里的棍子,象打棒球一样的打着飞来的猴子,哈哈哈,太好玩了。

碌中,看见小范从腰里抽出一把刀来,掉过刀背就给那些猴子和人一顿砍。李小宇也一脚踢飞了一只猴子,那个猴子

落地就不动了,一会儿鲜血就从它嘴里淌到了地上,继而四处蔓延了开来。

真是喝多了,也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后来好像就回家睡觉了。醒来的时候,小范躺在沙发上,我躺在地上,李小宇

躺在床上。头疼的和炸开了一样。

我攒足精神,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一头扎在了床上,捂着脑袋缓了半天,正趴着的时候,李小宇的手伸到了我的头

上,慢慢的抚摸着我的头,我一惊,赶快扬起脸,看着李小宇,李小宇也回过了头,温柔的看着我,我飞快的用眼睛

对着沙发上还没醒的小范使了个眼色,李小宇也回过神来似的,郑重严肃了起来,他慢慢的坐了起来。

我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厨房里,打开冰箱拿出一瓶陈醋和两瓶汽水,兑在一起,装进了2个杯子,剩下的自己一扬脖就

周了进去。

然后拿着两个杯子进来,递给李小宇一个,绕过床,走到沙发旁边,看了看沉睡中的小范,其实我更希望他的脖子上

能挂一串珍珠项链或贝壳项链,那样就更符合他美人鱼的身份了。不行,不能多想,我上来摇了摇他,他费了好一会

儿劲儿才睁开了眼睛,看见面前的我,失了好一会儿的神才想清楚怎么回事,他一恢复了记忆,马上就冲我友好的笑

了笑,真是爱笑啊,喝吧,我把杯子塞他手里,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仰头靠在床上缓着还没退去的酒劲儿。“哗啦。”

一阵轻微的响声,同时引起了屋里3个人的注意。“珰啷啷啷……”又从卫生间那里传来一阵细碎的金属链子的声音

。李小宇从床上下来,疑惑的向卫生间走了过去,我也站起身跟了过去。吱呀呀呀,门被推开了。一个脏且带血的大

猴子满面愁容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第90章

“这什么鸡巴玩意儿?”李小宇有些气愤有些不解的盯着我看。

我小心的指了指它说:“猴。”

“我还不知道是猴?它怎么来的?”李小宇有点儿生气的问。

啊?你问我啊?我还不知道问谁呢?对阿。它怎么来的?猴脖子上一条银色的小铁链子,那头栓在卫生间的暖气管上

“快把它扔出去。”李小宇带着厌恶的看着它说。可能他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了,我也想起来了,但是把它扔哪儿去

啊,估计那俩个耍猴的早就跑了。李小宇非常爱干净,平时没事总让我收拾屋子,他怎么能容忍这么个散发着臊味,

脏的要死,还有可能产生尿液和粪便的东西留在干净的卫生间里呢。

可是,可是这个猴怎么扔啊?想想想想。唉!对了,开小姐浴池的那个姜波不是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吗?对,扔

他那儿去。想到这里,我就建议性的对李小宇说:“宇哥,不如给姜波吧,还能送个人情。”

“恩”,李小宇微点了一下头,“把它先牵凉台去,把这里收拾干净了。”说完,转身就进屋了。

唉,命苦啊,不能怨政府啊。

我垂头丧气的上来牵那个猴,那个猴赶忙一抱脑袋,看样子是怕我揍它。我把铁链解下来,把它牵到了凉台上,重新

拴好,然后用抹布擦干净了墙上的一片细小的血迹,把地面上散落的一大片猴毛都扫干净,用拖布擦了个甑亮,然后

洗干净手就回卧室了。进屋,小范不好意思的手里捧着刚才我给他的那个杯,静静的坐在沙发里。李小宇正站在那里

和他说笑着,看见我进来,就说:“姜波说他要,咱们给他送去吧。”

我点了点头,就牵上了猴和李小宇还有小范下了楼,打车去了姜波那里。

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街道上安静的下起了雨,朦胧的车窗上透出了黑水晶一样的夜景,静静的街道上闪着红橙

黄绿的街灯,偶尔几个打伞的人向我们的车后划了过去。

到了姜波的暗金色包裹的浴池旁,车停住了,李小宇付了钱,我们就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拽出了猴子,拖包袱一样的

拖进了浴池。

进了浴池,我就浸入了淡金色的包围之中,墙壁、吧台、服务员、茶几、沙发、吊灯,都是金色的,很多妖艳的穿吊

带短裙的小姑娘,或坐或搂着男人婀娜的笑着闹着。留着板寸,脑袋近似方形的姜波就靠在吧台的旁边,好像在算着

什么帐,忙忙碌碌的。一看见我们进来,他马上就热情的喊了起来:“哎呀,稀客稀客,李老板、凌老板。”

呵呵呵呵,李小宇笑着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别逗我乐了,我穷的叮当响的,怎么成了老板了。来,给你个东

西。”说完,他一挥手,我就把猴子的链子递给他了。李小宇牵到猴以后对着姜波释然的一笑。

姜波一看这猴马上就兴奋了:“哎呀,这么大啊?哪儿弄的?我本来想去南方买一个来的,真是太好了。”

“街上有人送的。”李小宇叉着腰看着旁边的小狐狸精们说着。那边的女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妖媚的扫着李小宇。今天

晚上他穿了件灰白色的跨栏背心,下着一条灰白色的运动长裤,肩膀的美好的肌肉一显无遗,迷的女人们一波一波的

直眩晕。

姜波高兴的在那里摆弄着猴子,我走了上来,命令着那个猴子“握手。”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它真把手递给了我

。去死吧,手那么脏,我才不握你呢。“姜哥,你给它洗洗吧,它太埋汰了(太脏了)。”我双手扶着膝盖的说。

“对啊。”姜波如梦方醒的抬起了头,“三儿,快点儿把它牵后面洗洗去。”

一个穿金色马甲的小服务员应声走了过来,没想到他刚一牵那个猴,那个猴上来就挠了一下。嗯?还耍脾气?我狠狠

的给了它一脚。那猴当时就蔫了,又捂脑袋。

“姜哥,你给我。”我从姜波的手里要过了铁链,拖着它让小服务员给我带路,转了几下,就把它给拎到了后面单间

浴室里,进去了,我要了点儿洗发精,打开笼头把猴给浇了个透,然后把洗发精淋了它一身,命令它:“自己洗!”

你别说,这训过的猴还真能听懂话,你看它老老实实的自己用爪子搓着身上,后背洗不到的地方,我让小服务员给它

洗了个干净。都洗完了,我就把链子交给他,让他把它栓到屋外阴干去。

出了单间的门,另外一个服务员就把我请到了姜波安排好的高间去了,那里,李小宇和小范已经冲洗好了,躺在床上

享受着女人的按摩。我也脱了衣服,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围上浴巾,躺在了床上,这时候,走进了一个苗条妩媚的女

人,也给我慢慢的按了起来,没一会儿,我就又一头栽进了周公的怀抱里。

******

这次喝酒以后,小范和我们走的更近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和我们一样的混社会,他家很穷,所以他很喜欢钱,但

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那么沉默寡言。和我们他还能笑一笑,和旁人他连笑都不笑,他要是热天往你旁边一立,

保证能和冷库起到同样的效果,你也就有机会体验一下冷冻猪肉皮上挂霜的感觉了。

他以前就是独来独往,但是渐渐的,他就总是跟在我们的后面了。他有家,在市里,但是很小,很凌乱。我总是逗他

,把我姐姐嫁给你得了,他就笑着问,你总说你姐姐,你姐姐在哪儿呢?虽然我没有姐姐,但是我总是叫他姐夫,李

小宇也很喜欢他,怎么说,多个听话的帮手就是比什么都强。

日子在一天天的滑过,转眼又开学了,每天的打杀玩闹,突然让我萌生了一种对学校的留恋,以致于刚开学那天,我

抱着新书舒服了好一会儿。但是上了几天的课我就开始厌倦了。老师总是在仔细仔细的挖书本上的东西,用拜神的信

念挖掘着被视为神明的出题人行动的方向和动态,无聊啊,无聊。于是我们又开始逃课了。

第91章

那天,碰见一个刚从大牢里出来的社会老贼(社会上惯偷惯犯,总是喜欢进监狱吃玉米面窝头的那种傻逼),这老贼

蛮横的不讲理的要死。在酒店里遇到我们。吆五喝六的让我们几个小崽子滚一边去。

其实那天我们根本就没有太声张什么。一直在正常音量的边说边吃。

李小宇那天心情本来还挺不错的,因为白天他去小赌场露了一手,藏了几张牌,拿走了一些傻逼的几百元。钱倒是没

有多少,但是成就感确实让人着迷。

吃饭的时候他故意不要认识的饭店老板赠的狗肉,这是为了照顾我的习惯他也忍了。我并没有因为他不吃狗肉而从心

里感谢他,只是想感谢他别吃狗肉吃多了,发情没事就干我一下。

他属于那种精力充沛,发情起来能要人命的人。你想想,硬硬的一个肉棒带着火一样的温度在你的屁股里穿插40分钟

到一个小时的,谁能受的了?我看他比较适合到山西等有矿产的地方给人家煤老板当钻头用。

哈哈哈哈哈哈。我操的,老板一说:“钻头呢?钻头呢?”李小宇当时脱下裤子,露出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然后

趴在地上使劲耸动屁股的钻地。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我要在旁边,我肯定狠狠的踢他一脚屁股:操你妈的!操

地球去吧!你个祸害!!!

对,他确实是祸害,俗话说的好:流氓会武术,是人他都挡不住。

他是四肢发达、头脑不简单、可以用精明来形容、还有可怕的果断、坚决的韧性、不把你弄到服服帖帖不罢休的可怕

的流氓。

我躺在他的身下傻乎乎的仰望他。还被他当成我对他的严重爱慕。哎!!!哎!!!啥也不说了。眼泪哗哗的。

呃,不要跑题不要跑题,拉回来继续说那个老贼。

江湖上有这个规矩。进监狱的人,尤其是老贼刚出监狱时,想借助各种争端扬名立万,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寻衅滋事,

妄图压过现行的厉害人物,以重振雄风。

哼,他的雄风?哪有几个成功的人没事就进监狱的?没准他的雄风早被狱警砸断了也是很可能的事儿。

也不想想自己的德行。狗戴帽子还装个人。把你那个长嘴巴子收起来再说吧。

我刚应李小宇的要求端起面前盛满啤酒的玻璃杯,要跟他碰杯。那个老贼就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哎!小兔崽子!

说你们俩呢!”

李小宇看都没看他的端着酒杯一仰而尽,舒服的哈~~了一声。然后对我说:“吃菜,多吃点儿。”

我看了一眼那个光头脑袋上很多伤疤,貌似很吓人的老贼,他是什么人心里也就有点儿谱了。虽然出来的时候身上并

没有揣刀枪棍棒什么的武器。但是看看李小宇那个沉稳的样儿,我心里也就有了很踏实的底。低下头来大口的吃着铁

板上还在劈啪作响的浇汁牛柳。

那老贼一看俩个年轻人谁都不搭理他,当时面子上就挂不住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板凳腿,一下就砸在了我们

桌子上。

“啪”的一声,两个装着菜的瓷盘应声而裂。

还没等他再次开口。李小宇已经收回了拳头。呃。为什么是收回了拳头?因为已经打完了。

那小子一下就被李小宇打的鼻口窜血的倒在了地上,仰面朝天的不停呻吟:“牙,牙,我的牙……”

李小宇拍了拍手,刚想看看桌子上的损失的时候。他的那些乌合之众的手下就嗡嗡嗡的飞过来了。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刀和匕首什么。

李小宇笑了笑,看着我说:“凌骥,锻炼锻炼身体吧,一会儿打完了咱们到别的地方吃去。”

我不做声响的点了点头。

李小宇撕开了T恤,把布条缠在手上,一边缠一边胸有成竹鄙视的看着那些人。

那些人有的赶快把那个恢复知觉中的老贼搀了起来。嘿嘿。着老贼还挺硬实的。刚能看清楚人,抢过旁边人手里的刀

轮圆了就直直的砍向了李小宇。

刀刚挥起来,我在旁边一盘子滚烫的铁板牛柳就都扣在了他的脸上。他毫无防备的被烫的哇哇大叫了起来。

哎,我摇了摇头,为美味的被浪费掉的牛柳哀悼。

接着,我迅猛的抄起旁边的椅子,跟着如入羊群的饿狼李小宇就开始猛烈的攻击起了那群外强中干的人。

这半个小时,我们跟他们打了个天昏地暗,窝囊废再多也能攒鸡毛凑成个鸡毛掸子。

打完了这个那个上,他们的人越聚越多。

我们现在基本是跑单帮的愣小子。手下没有任何的人可以供我们驱使。再加上那快40的老小子,还非常的硬,所以着

实的费了一点儿劲。

殴斗的结果是那老贼最后被我们给打的满身都是血,一个手的手筋都被李小宇完全的砍断了。

打着打着,警察就都来了。我们跳窗户跑了出去。

他们的人把他给抢救到医院里,以为事儿就完了,呵呵,世界上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儿。我们根本就没走太远,跟着他

们的后面闯进了医院。没有一个人敢拦我们的,看见我们的人第一个反应都是啊的一声大叫,继而飞快的逃走。

刚进医院走廊,就听见他在急诊室里放声大骂:“操他妈个逼得!!!小比崽子,等我出去抓到他们两个的,我把他

们都给开膛破肚了,挂山上喂狼。”还没等他骂尽兴呢,我们就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李小宇阴暗的笑着的上去两刀就砍跑了旁边的他的人,吓得屋里比较年轻的那个护士止不住的小声的哭,这个泪流满

面啊,哈哈哈哈哈。她越哭我越想乐。

后来,我做了个好事,挥挥手把她们都给打发出去了。刚关上门,就听见身后“夸嚓”一下,好像什么东西砸碎了。

回头一看,原来李小宇把酒精瓶子摔在了那个老贼的脑袋上。

那碎玻璃混着血和酒精的哗哗的往下流,李小宇不动声色的一边用镊子加起一大块纱布一边说:“不是要找我们吗?

我们来了,把你打成这样,真不好意思,帮你处理一下吧。”

说完使劲用纱布往他头上上翻的伤口里按玻璃碴子。下面的那个主儿疼的是嗷嗷的大叫。呵呵,就那么样的折磨他,

他还不服输呢。

因为社会上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你打倒比你硬的人,你就出了一把名,出了名江湖上就有你一号了。有了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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