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痞子攻 下——孤心独月
孤心独月  发于:2013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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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休点头摁灭了香烟,从阳台上进来,带着孩子一起出去。

来到车上,皮休在前边开始,孩子们听说要回家都欢呼雀跃的,他们还没有回过一次爷爷奶奶的家和姥姥姥爷的家呢

来到彩铃家,夏雪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彩铃和她母亲送夏雪出来的时候,非常不舍。东西放上车后,彩铃问我,“你们回去后,还回来吗?”

我摇头,彩铃悄悄地看了她老哥一眼,用拳头捶我,“这么绝情,连回都不回了我和老哥白对你好了,你想把我老婆拐带到哪儿去啊”

我苦笑,其实我摇头的意思是不知道。

彩铃叹了口气,“难得你肯为夏雪和孩子做出这样的决定,既然老哥都同意了,我反对也无用了,希望你们幸福,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家,我们会想你们的”

离别的时候本来就很伤感,彩铃又弄得这么煽情,真让人受不了。

夏雪上车的时候,彩铃抱着夏雪,眼中泪光闪烁,“小雪,真舍不得你”

夏雪拍了拍彩铃的后背,“谢谢你彩铃,有你这样的姐妹和朋友,我很开心”

等我们上车后,彩铃又分别亲了小仁和小美,这才算道别完毕,车启动后,彩铃隔着车窗摆手,“一路顺风,回去记得给我们报平安”

离开彩铃家,去往火车站的路上,三个大人都没话说,倒是两个孩子吵吵闹闹的,不时地指着外边的东西问我们,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离开这个城市,家里就没有这么高的建筑,也没有这么多新奇的东西了。

到了车站,彩铃带着小仁和小美在候车厅等待,我和皮休去买车票,买好车票的时候,皮休拿着买好的车票,去买站台票的时候,我制止了,“我们自己上车就行了,你不用进去了。”

就怕临别的那一刹,自己会失控。

皮休点了点头,“代我向你父母问好,这一次我不能去看他们了。”

想起上次回家,还是和皮休一起,我心里更加不好受,见皮休脸上带着笑,我怎么好去哭?

走在去往候车厅的路上,我说,“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你说。”看皮休的样子,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我把卡留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了,你回头帮我交给安志炫吧,这是我和夏雪欠他的医药费。”

皮休的眉头皱了起来,我觉得这样做有些过分,但到了现在就只能拜托皮休了,“我担心让彩铃去还,不合适……”

“好,我去,是什么卡?”皮休的脸色恢复过来,他大概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得不开心。

“就是XX银行的菊花卡。”

皮休愣了一下,“菊花卡?”

我也愣了一下,不是菊花卡吗?

“就是卡上带菊花的那个……”我解释。

皮休笑了起来,“是葵花卡吧”

我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是葵花卡。”

因为我的一个口误,离别的伤感被冲淡了许多。我真是没救了,连葵花都能说成菊花。

下午一点半的火车,买的是卧铺。中午的时候,我们随便在车站里的餐厅吃了饭,到了上车的时间,就在进站口和皮休道别,检票后,再回头,在拥挤的人群中回望皮休,我的眼睛再一次变得模糊,休,再见

等上了火车,找到相应的车厢和床铺,将东西放上行李架,坐下来,脑子里空空的。

这里距离家不远,也就几个小时的车程,坐硬座就可以了,但皮休非要给我们买成卧铺。

火车到点开动后,车厢逐渐脱离了车站,看着外边流动着的建筑,怅然若失。

就这样吧该放下总要放下,只有放下,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一路上,小仁和小美都不消停,对坐火车非常开心。

回到家,父母看到我们,惊奇地发现他们做了爷爷和奶奶,高兴得满脸都是笑容。

夏雪帮着母亲在厨房做饭,小仁和小美围着家里的鸡圈看,新奇得不得了,看完鸡,又看猪,还让爷爷领着去看牛。

晚饭吃得其乐融融。

母亲唠里唠叨地抱怨我们怎么不早些打招呼说我们要回来,家里什么都没准备,更抱怨我们怎么不说有了孩子的事情,要不让他们照顾孩子,我们也能轻松许多。

我和夏雪笑而不言,心里千滋百味怎去诉说?

离开家的这些年,三姐嫁了,也有了孩子,家里破旧的木门窗换成了防盗门和塑钢窗,还添置了一些家具,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见父母住的开心,我心里倍感安慰。

吃完饭,收拾停当了,母亲说让孩子跟她和爸爸睡,让我和夏雪好好休息。

孩子们困了,哄着后,随便放在哪里都能睡得香甜,我和夏雪也不多说什么,就让孩子们睡父母的房间了。

我和夏雪来到对面的房间,里边收拾得很整洁,炕上放着新的被褥,突然间要睡在一起,我和夏雪都觉得有些尴尬。

想到几年前和皮休回来的时候,我们曾在这个房间发生的事情,心情更是复杂,才离开不到一天的时间,我就想了皮休好几百遍,越努力地不去想,越是做不到。进了房间后,记忆再一次再我刺痛,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泛起涟漪。

突然想起来没有给皮休和彩铃打电话报平安,我怕打电话过去,听到皮休的声音会失控,就给他发短信,说我到家了。

皮休很快回了,说:那就好,代我向你家人问好

然后没有说别的,夏雪给彩铃打电话过去,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就挂了。

夏雪看着我说,“睡吧”

我点头,两个人脱了外套上炕,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奇怪。

等上了炕却发现炕上只有一床被子,就更别扭了。咋办?我妈是不是故意的啊以前炕上可是码着好几条棉被呢都放哪里去了?

见夏雪已经拉被躺下了,我不好再去找被子,也躺了下来。

被子很大,两个人各自盖一半,身体保持着距离。

熄了灯,躺在黑暗里,只感觉莫名的压抑。

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时间,夏雪转身,平躺了,说,“林,你睡了吗?”

“没有……”

“明天陪我回家吧”

我说,“好。”

夏雪说,“你能不能抱着我睡?”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法拒绝,就伸出了手臂。

夏雪靠过来,偎依到我身旁,胳膊搭在我胸膛上,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林,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运的女人,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坐车很累吧,睡吧”我僵着身子说,夏雪的身体很热,我有些害怕。

“你能不能亲我?”

我捧起夏雪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夏雪将枕在我胳膊上的脑袋移到了我的肩窝上,像一只小猫一样。我和皮休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时候是我枕着皮休的胳膊,这一夜,特别的想他。

幸好,夏雪很快就睡着了,听着她均匀了呼吸声,我低低地叹了口气,夏雪是我的妻子,我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感觉,甚至觉得害怕,某个地方软得跟我妈做的手擀面一样,连动都不肯动一下,如果让我尽做丈夫的义务,我肯定是尽不了。黑暗中,我偷偷地拨弄了几下,只觉得莫名的悲哀。

早上醒来以后,夏雪已经不在床上了。我起来后,穿好衣服,夏雪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放在洗脸架上说,“洗洗吧,饭咱妈已经做好了,就等着你了。”

夏雪出去后,我开始洗脸,昨天穿着裤子和衬衫睡,睡得一点都不舒服,再加上不愿意惊扰夏雪的睡眠,我就保持着一个姿势,现在还憋着一泡尿。

胡乱地洗了脸,我就赶紧奔后院的厕所去了。

早上吃完饭,爸妈送我和夏雪还有两个孩子出门。我抱着小美,小仁骑在爷爷的脖子上,我让他下来,他不肯。

我爸护着小仁,过于溺爱,心甘情愿给孙子做大马,让人很无奈,老人又固执,见他高兴我们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等出了院子,夏雪抱下小仁,跟我爸妈道别后,我们就一起去夏雪家。

两家不远在一个村子里,走走就到了。

小仁和小美第一次回农村,对所有的东西都感到新鲜,一路上差点没问十万个为什么。

夏雪的父母见到我们,也是相当的高兴,一边抱怨着我们这些年都不回来,也不跟他们说有了孩子的事情,一边又抱着外孙和外孙女亲热不够。

夏雪的母亲还掉了几颗眼泪,抱着夏雪又是喜欢又是心疼。

第162章:我在车站等你

我和夏雪吃了饭,喝了酒,突然觉得莫名的轻松又莫名的惆怅。

轻松是因为我们两个都不必再为这名存实亡的婚姻背负上沉重的包袱,惆怅的是家里的老人还有两个孩子。夏雪的父亲还在住院,我去看他的时候被打出来了,我现在头上还顶着个包,是被夏雪他把用搪瓷茶缸砸的,连茶缸带水带茶叶全部都砸到我脑袋上去了,我是被夏雪拖出来的。

夏雪还抱着我哭了一场,我除了有些疼痛,已经麻木了,再乱还能乱成什么样子?

吃完了饭,夏雪说,“孩子先留我这边吧,你想他们的时候,随时可以回来看他们,我父母那边我来劝导,他们总会想开的,早离晚离,都要经历这么一遭。”

家里无论如何是呆不下了,一进村就被人指指点点,遭人白眼和唾骂,我父母也恨不得将我扫地出门。

但我真的在村里和夏雪话别后,回了家整理我的行囊的时候,我妈妈眼睛红了,我爸一个劲儿地叹气,没人骂我了。

第二天,我走的时候,夏雪领着孩子来送我,我想抱抱孩子,他们不让。

等我真的上了车,车启动以后,就听小仁和小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爸爸,爸爸不要走”

隔着车窗看着我哭泣的儿女,我的眼睛热了,夏雪向我摆手,“走吧,孩子我来照顾,到了给我电话”

我点头,看两个孩子哭得很伤心,在他们的心里还是在乎我的吧

渐渐地车开远了,夏雪和我的孩子变成了牵连在一起的三个小点。

眼泪终于从我的眼眶里滑落下来。

心里本来很难受,车又颠簸的厉害,刚走了一半,我就开始吐了。我正拿着个塑料袋吐得肝肠寸断,这时候电话响了,我强忍着接通了电话,连谁打来的都没看。

手机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齐林,我在车站等你,等你回家”

这一刻,我哽咽了,一个大男人一手提着呕吐物,一手拿着电话,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皮休在那边骂,“你个没出息的,还哭呢车上就你自己吗?是不是晕车了,怎么不知道吃药?”

车开了多久,电话就打了多久,打得停机了,皮休冲了话费继续打。

听着他的声音,我竟然不晕了。

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进了车站,我还没下车,就见皮休拿着手机向我挥手,我回来了,再一次回到了这里

刚走到车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皮休一个跨步将我从车上抱下来就捶,“你个死东西,怎么瘦成这样了”

被他一捶,我就又吐了,弄得皮休很倒胃,我这才算脱离了他的魔掌,免于被他继续残害,他再捶我,车站里的站务人员估计都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好不容易,停止了呕吐,到卫生间里处理干净了,清洗了手脸,我进隔间里撒尿,皮休也蹭了进来,抱住我就亲,我说,“我憋不住了,再不放手,我就尿你一身”

皮休抓住我的鸟就蹂躏,“你尿啊硬成这样,我就不信你尿得出来,有本事你尿一个给我看”

我还真尿不出来了。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废了,没想到一见到皮休就不治而愈了,我这辈子真完了,一离开皮休就会变阳痿。

等我和皮休出了车站,进了自己的车中,皮休嗖地将车开了出去,我一看不是家的方向就奇怪了,“你带我去哪儿啊跑错方向了吧”

十分钟后,车在一处酒店外停下,皮休将我拖下车就进去开房。

直到拿到房卡,进了电梯,我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电梯里有摄像头,估计连这几秒钟皮休都不会放过。

一进房间,门刚关上,还没等换上拖鞋,皮休直接解我裤带,两个人跌跌撞撞靠在墙上啃,这一次,我们俩都成了神枪手,五分钟不到俩人就释放了。

进卫生间冲澡,看着对方的身体,感觉又窜了上来,再接着啃,在浴缸里扑腾,扑腾完了,再到床上扑腾。本来开的是三个小时,结果一直扑腾到晚上,索性继续住下去。

早饭皮休打电话让人送过来的,当时我还在床上睡觉,浑身又酸又疼几乎要散架了。

难得皮休还有那么大的精神,一边给我喂饭,一边哼歌。

吃完早饭,两个人就抱着躺在一起看电视,看着看着又演变成了我们自己的JQ戏。

正做到一半,手机响了,皮休不接,我见手机一直响,一看是彩铃打来的就接了,接完以后我就后悔了,本来皮休只是亲亲摸摸,还里边呆着还算老实,我一接电话,他就加快了节奏,我根本就没听懂彩铃说得啥,估计她听明白我们在干啥了。

从酒店出来后,回到家昏睡了一大场,就到晚上了。我这才想起来给夏雪打电话。

夏雪接到电话呵呵一笑,“我知道你昨天就到了,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今天上午彩铃给我打电话,说你到了,让我不用担心,说你正在忙,晚些会给我电话的。”

听了夏雪的话,我脸骚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别提感觉多丢脸了。

阳哥和少龙,圣杰和艾凡,森哥和大伟,阿扬和小宁,小易和白宇辰,熊林和白逸辰听说我回来了,就在森哥的酒吧举办PARTY,为我接风洗尘。

这一天酒吧不营业,全部都是自己人,晚上彩铃也去了,我们十几个人聚在一起,竟然也很热闹,偌大的酒吧并不觉得空旷。

我第一次见白逸辰,人如其名,气度非凡仪表堂堂,对熊林温柔体贴呵护有加。

白宇辰和熊林也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不再掐架,四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倒也相处融洽。

三年后,夏雪结婚了,嫁给了县里的一个中学老师,彩铃去参加了夏雪的婚礼,回来以后跟我说,“那个男人很不错,除了长得没有你帅,其他还好最值得称赞的是个正常男人,不容易啊”

本来对夏雪结婚的事情,我一直是赞成和祝福的态度,结果彩铃的话弄得我很郁闷。

在夏雪的空间看到了他们的结婚照,夏雪一脸小女人的幸福股笑容,照片里的男人比夏雪的年龄要大一些,不过看起来也算不错。

第163章:三年未见

我和夏雪离婚的这些年,前两年,孩子们一直跟外公外婆和夏雪生活在一起,夏雪也时常带孩子们到爷爷奶奶家里,因为在一个村上,见面是很容易的事情。

除了我们离婚了,父母对夏雪,夏雪对我的父母和以前没有两样。

这期间一直有人给夏雪介绍对象,她舍不得孩子,就不肯再嫁。后来还是彩铃和我父母做的思想工作。

彩铃说,雪啊,你要是不想嫁男人,就回来跟我过吧,我老想你了,做梦都想你

夏雪在彩铃和男人之间,选择了嫁男人。夏雪是个传统的女人,也是个性向正常的女人,彩铃这样疯疯癫癫的,谁会和她玩拉拉?

我父母说,雪啊你是个好孩子,是我们老齐家对不起你,你还年轻,不要耽误了自己啊

所有人劝完夏雪都不忘把我狂贬一通,弄得我更没脸回家见人了。夏雪每个月都会给我来电话,让孩子们和我说说话,培养我们的父子父女亲情。从来不说我不好,孩子们在电话里也会说,爸爸,我想你啦

不知道是被妈妈的迫的,还是真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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