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 下——玉师师
玉师师  发于:2013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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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心情稍稍平息了,他掐灭香烟,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席,一踩油门,跑车流星一样蹿出了停车场。

二十分钟后,华弦骂累了,酒劲上头,就蜷在后座上睡了,连裤子都没提上,车子拐进一个雅致的小区,肖图开进车库,将华弦连拖带拽抱上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这里是他十八岁生日时父亲送的成年礼物,装修完一年多了,生活用品样样俱全,定期有保洁阿姨来打扫,但基本没怎么住过。

进门后,就直奔卧室,将华弦死猪一样的身体扔到大床上,扒掉已经汗湿的T恤,压了上去。

有刚才的一番折腾,那处福地温软潮湿,轻而易举就捅了进去,肖图爽得仰起头,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华弦从睡梦中惊醒,睁开朦胧的睡眼,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就先尖声叫起来,“啊疼啊……疼……”

肖图看着他抓狂的样子恶劣地笑了起来,疼就对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不会疼的道理?

腰部像上了马达一样疯狂地冲撞,听着他的叫声,肖图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捏碎……

夜深了,凌乱的大床上,华弦被按在身下,双眼红肿,叫声已经嘶哑了,被翻来覆去蹂躏了一个晚上,开始是疼,接着变成了爽,爽得太久了,爽到极点,又变成疼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再做,只想睡觉,一睡不醒。

“停……停……别插了……啊啊啊……”身体内部有攀上巅峰的快感,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华弦难受地惨叫起来,“啊啊……我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就对了!肖图恶意地想,他就是要狠狠惩罚这个没节操的男人,让他疼,让他害怕,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

他更加用力地冲刺,把身下的身体折到一个可怕的角度,激烈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近乎凌虐地俯冲着。

第五次将滚烫的液体灌进小洞中,华弦被刺激到,浑身都抽搐着,硬起的器官抖动了几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喷射出来,奇耻大辱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啊啊地失声痛哭。

肖图趴在他的身上平息了一下心跳,亲亲他殷红的眼角,慢慢退出来。

立刻有承载不下的乳白色液体汩汩流出来,弄湿他被摩擦得通红的大腿。

华弦几乎是一停下来就睡死过去,狼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抖着。

肖图打开热水器烧水,刷了浴缸之后,抱着他在微烫的温水中泡了很长时间,将小洞里残存的液体都引了出来,才抱回床上。

华弦睡得人事不知。肖图换了一条干净床单,给他盖好夏凉被,打开窗户,坐在床头抽一根烟,回头看着那人餍足的表情,温情而又残忍地冷笑起来。

只有年轻力壮的自己能够满足他这样如狼似虎的索求,王灭那已经极度衰竭的身体可以吗?一晚上下来,恐怕早变成皮皮虾了。

辛苦耕耘了一个晚上,肖图却丝毫不困,坐在床头看了他半夜,然后天亮后直接套上衣服去超市买来食材。

这个房子他总共没住过几次,附近超市也是第一次逛,本来拿个篮子,光给华弦买了几包零食就满了,于是换成小推车,华弦爱吃的杏仁酥,华弦爱吃的鲜荔枝,华弦爱吃的嫩芦笋……

拎着满满的两个大袋子,肖图走出超市,外面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他抬头看一眼烈日,十分后悔没有开车出来。

走过小区门口,看到有卖梅花糕的摊子,给买上两个,一个红豆馅儿,一个香芋馅儿,回到家的时候华弦还没醒。

将东西放到储藏室,走进卧室,窗帘阻断了外面的骄阳,室内一片阴凉,华弦还睡得二五不知,肖图不禁笑起来,在他的额头亲吻一下,去厨房做饭。

华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立刻被全身上下的酸痛疼得呜咽了出来。

“睡饱了?”肖图正坐在他旁边玩手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看着对方脸上淡淡的笑容,华弦屏住了呼吸,前一个晚上的可怕回忆涌上心头,现在再看肖图,仿佛他头顶已经长出了恶魔的尖角。

肖图平静地看着他害怕的样子,慢慢地笑了,抬起手想要抚摸他,华弦倏地往后一缩,带动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嗷地一声痛叫了出来。

“呵,”肖图缩回手,静静地看着夏凉被从他胸前滑落,露出里面的淤青和红痕,那是昨天晚上他怒上心头时又掐又咬弄出来的,他轻声问,“小弦,你怕我?”

华弦警惕地瞪大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自己都混乱了。

肖图满意地笑了,伸手把这个死东西抓过来,揽进怀里,摸摸他的脸,那里被自己打肿了,看上去比平时大了一圈,温柔地问,“我以前对你好不好?”

华弦的身体僵硬了半分钟,可能是觉得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又变回以前那个温暖踏实的小图子了,渐渐放松了身体,努力回想了半天,觉得这人以前对自己还不错,于是点点头。

“算你有良心,”肖图奖赏地在他脑门上亲一下,接着问,“那我昨天晚上对你好不好?”

他不提还好,一提华弦就想哭了,有他这么一夜情的么?人家都说不要了,他还做得那么用力,没把自己做死实在是老天保佑,于是委屈地摇摇头。

肖图又亲他一下,笑着问,“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以前对你好,昨晚突然对你不好了吗?”

华弦扁着嘴摇摇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到这会儿屁股还在疼呢。

“以前对你好,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对你好,昨晚对你不好是因为你不听话,没良心,你让我不好受,我就不让你好受,懂吗?”

这话太绕了,华弦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无法理解。

肖图叹一口气,换了一个说法,“小弦,你想让我对你好吗?”

华弦老实地点点头。

肖图笑起来,“那你就乖乖听话,你乖乖的,我就高兴,就会一直对你好。”

华弦不合作地鼓起了腮帮子。

肖图坏心地两根手指在他脸上一捏,华弦嘴里的气飞了出来,腮帮子瘪了,他纳闷地问,“咱俩不就419了一下下嘛,整这么复杂干嘛?”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又惹祸了,因为肖图本来还多云转晴的脸瞬间就乌云密布了,华弦倒吸一口凉气,大脑飞快地旋转着,思考如果他雷雨交加了自己该怎么自保。

咔——一道惊雷,肖图用力一掀,把华弦猛地扔在了床上,青蛙一样四脚着地,他紧跟过去,抬腿压住他的腿,一手按住他的后背,一手高高抡起,狠狠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华弦的屁股几个小时前才遭受重创,被他这么一巴掌打下来,疼得浑身发抖,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大骂,“419而已,你干嘛这么……”

肖图又是一巴掌,华弦十分识时务地闭了嘴,咬着枕头哗哗淌眼泪。

小可怜样儿让肖图不由得心软下来,他手劲很大,这次一点都没有保留,有多大劲儿用多大劲儿,两下就把华弦的屁股给打得通红,他轻轻抚摸着,温柔地说,“你再敢说一句419我就打死你。”

华弦抽搭着,“我不敢了……呜呜……”

“乖,”肖图忍不住俯身轻舔着那通红的屁股,湿滑的舌头带来蚀魂的舒爽,华弦浑身都酥了。

抽搭着问,“小……小图子……你是……呜呜……是怎么了?”

肖图把他搂到怀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弦,我喜欢你,你懂么?我对你的喜欢不比王灭的少,他对不起你,那你就忘了他,以后让我来当你老公,怎么样?”

华弦呆呆地看他,睫毛上还沾着泪水,“老公?”

“嗯,”肖图微笑,“想不想我一直对你好?给你买好吃的,买好玩的,跟你做爱,每天每天都宠着你?”

华弦讲条件,“那你还给我买按摩棒不?”

肖图笑容一僵,逼近他,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裆间,危险地磨牙,“这一根还不够你用的?”

华弦摸了摸,对尺寸十分满意,但是考虑到他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让自己很困扰,于是据理力争,“那你能像按摩棒一样我让动就动,我让停就停?”

肖图这辈子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和媳妇就这个问题展开谈判,但是为了拿下这个不老实的死东西,只能咬牙切齿地签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华弦满意了,肖图嘴角浮起邪恶的笑容,捏着华弦的下巴,“那我们从现在就算开始交往了,要是让我逮到你再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哼哼……”

华弦忐忑,“会怎么样?”

“阉了你!”

华弦条件反射捂住小鸡鸡,“不要!”

“那你就乖乖的,”肖图笑道,“你知道我向来说到做到。”

华弦郁闷地点头。

“好了,”肖图拍拍他的脸颊,“既然给我当老婆了,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华弦想了想,伸手扯开肖图的裤带,趴下去,羞涩地说,“我不是很擅长用嘴来……”

肖图脑门青筋一暴,揪着头发把他提溜上来,“谁叫你做这个了?亲我一下,叫声老公!”

华弦在心底默默地鄙视这个纯情的小字辈儿,但还是凑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甜甜道,“老公!”

第68章:告别酒会

肖图心花怒放,搂着华弦缠绵地亲了个够本,舔舔他的嘴唇,放开,拿出一条新内裤,帮他穿上。

华弦扯扯双T的带子,埋怨地瞪他一眼,“好色哟……”

“嗯,好色的小弦,”肖图笑着,屈指弹一下他的额头,“能下床吗,去洗漱,我把粥端过来。”

华弦闻言坐在床上没动,幽幽地看他一眼,头顶拢上一片乌云,“我腰好疼。”

“呃,对不起。”

“我腿好酸。”

“对不起。”

“我菊花好胀。”

肖图沉痛地忏悔,让他趴在床上,掰开臀瓣看过去,发现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红肿松软,伸手抚摸两下,手指很容易就伸进去,华弦嘶嘶地倒吸着冷气,哼唧哼唧地叫疼。

“小弦,对不起,先忍一忍,我想办法,”肖图心里十分复杂,这家伙被自己干得松了,让他既畅快又心疼,拍拍他的屁股,给盖上夏凉被,拿着手机到客厅。

很快那边就响起楚镜清柔的声音,肖图顿了一下,“怎么是你接电话?渐天呢?”

楚镜笑道,“他在练习,你有什么事情我转达吧。”

“这个……不太好转达,”肖图发窘。

楚镜十分无语,“什么事儿还不好转达?”

肖图吞吞吐吐地说,“我想问问渐天,零号那里被做肿了,该怎么办?”

“……”楚镜沉默了半天,飞快地说,“你等一下。”

几秒钟后,张渐天憋笑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后面还有楚镜低声的嘀咕,离得太远,听不清楚,肖图估计是在诅咒自己。

挂了张渐天的电话后肖图去药店买了消肿药膏,给华弦用热毛巾敷了敷,小心地涂上药,像伺候残疾人一样帮他漱口洗脸,端来一直熬着的白粥,慢慢喂给他。

吃了小半碗,华弦就嫌没有味道,不肯再吃了,肖图拿出早上买的梅花糕,红豆沙凉了下来,没有刚买的时候软糯了,华弦让肖图把上面硬掉的小元宵都啃掉,才大口大口地咬起下面的蛋筒。

肖图笑着舔去他嘴角沾上的豆沙,“猪。”

“说你自己的!”华弦口齿不清,几口将两个梅花糕填入腹中,舔舔嘴唇,咯地打了个饱嗝。

捏捏他的脸,肖图突然想去买一本菜谱、一本汤谱、一本点心谱,把这个狗东西真的养成猪。

这个念头一出来,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巨大的幸福感从心底满溢出来,对他道,“我堂堂大少爷给你当老妈子,看你多大面子。”

华弦不配合地翻个白眼,“因为你有所图谋。”

肖图气结。

破除封印的处男是可怕的,积聚了二十年的能量一次性释放出来,生生让华弦在床上躺了三天,其间陈词发来贺电,桀桀怪笑两声,以娘家人的身份威胁他不要总欺负华弦人傻,再傻人家也是有娘家的。

肖图憋屈得那个要命啊。

但是一看到那人光溜溜地穿条小内内趴在床上玩PSP的身影,就什么火气都没了,看,他身上的吻痕,是老子亲出来的,他肿胀的菊花,是老子操出来的,他嘟嘟的肥肉,是老子养出来的!

谁敢笑我当老妈子?老子愿意!

养了三天后,肖图志得意满地搂着娇妻回到龙骑宿舍,陈词正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肥皂剧,看他们一眼,满怀伤感地捂眼慨叹,“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啊……”

众人囧。

“小镜子!”华弦飞扑到楚镜怀里,“这几天我好想你呀!”

楚镜坐在沙发上,就势搂住他,捏捏肥腴的小肚子,挑起眉毛,“想我什么了?看样子你这三天过得不错啊,是不是肥了?”

华弦大咧咧掀开T恤,露出白花花的小肚皮,自己拍了两下,“好像是有点肥了,可能怪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没运动。”

陈词坏笑,“为什么在床上躺了三天?”

华弦呆了半秒钟,突然捂住脸,十分羞涩地小声问肖图,“老公,我要是说被你操趴下了,是不是很丢脸?”

“……”所有人全都是→ →表情了。

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华弦,张渐天怨念地看一眼楚镜,森森地鸡肚了。

新赛季开始之前,管诚举办了告别酒会,正式宣布退役,他虽然操作一般意识一般战绩一般,但在电竞圈内的名气却丝毫不亚于三王五圣等人,全赖那一颗百分百忠诚的八卦之魂。

告别酒会邀请了不少同行,有各家战队当打的选手,也有早已经退役的前辈,张渐天和楚镜到酒店的时候,看到有不少人已经先到了,管诚穿得像个花蝴蝶,欢快地徜徉在八卦的花丛之中。

两人在酒店外遇到一个相熟的记者,飞扑上来要求采访。

楚镜无奈,看看时间,“只准问一个问题,我们马上就要迟到了。”

记者立刻无比真诚地问,“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没肿,你眼花,”楚镜淡定地转身,“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再见。”

“啊啊啊,等等,等等,”记者抱住他大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问正直的问题!”

楚镜笑着看向他,“真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哦。”

记者撇撇嘴,但还是迅速换上一张严肃的专业脸,“看着身边的好友一个接一个的退役,你有没有想过自己退役之后的生活呢?据我们所知楚大是自初中就退学的,是继续读书还是找工作呢?”

“退役?当然想过,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如果不是想至少拿一个团队冠军,当初神域解散的时候,我大概也就退了,至于退役之后,我想继续念书,”楚镜看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张渐天,“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自学高中教材,准备参加明年S大的自主招生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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