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迷茫间,就看门被推开,一个赤身Luo体的人走了进来,不是黄涛又是谁人?江小风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浑身肌肉饱满,富有光泽,还有他那毫不遮掩的下体。
小风觉得自己脑子嗡的一下充满了血,连思维也被阻碍住了。此时他只有结巴的说着:“你进来……干什么……啊。”
黄涛看蹲在地上将自己什么地方都护住的江小风,不由发笑,“洗澡啊。”
“你不会等我洗完再进来……”江小风通红着脸,看都不敢看黄涛。
“地方这么大,一起洗。”黄涛也不害羞,说完立马上前,搂住了江小风。
江小风哪里经历过这阵势,都慌了神,哪里还懂得言语,只是无力的推着黄涛的胸部,但是他那点劲哪里推得动壮实的黄涛。江小风想:这下完了。
水汽弥漫,云雾蒸腾,黄涛看着浑身沾满水滴,娇俏白皙的江小风,霎时间身上的所有敏感地带都动了起来,血液沸腾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喧嚣着,教唆着想要奔腾而出。
江小风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对方那浓重的情欲,他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但是不管黄涛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反对,所以,便静静的看着黄涛,水顺着头发滴落,模糊了双眼。
黄涛轻轻的吻上了那欲滴的红唇,细细品味,交融在一起,忽然的,江小风就感觉自己的牙齿被生生的撬开,一个庞然大物便冲了进来,裹住了他的舌,纠缠在一起来回吮吸着,小风就这样被动的被黄涛吻着,忽然,黄涛一声低沉的嘶吼,嘴唇离开了江小风。
吼声一出,江小风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腹部的位置一个逐渐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黄涛低声问道:“可以吗?”
江小风再傻也知道这个是在问什么,说自己吧,也挺喜欢黄涛的,虽说相处的日子不长,但是他感觉,两人就像是前世就认识一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和黄涛在一起,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就是一起走在路上都会觉得十分安心,他会让自己脸红,会让自己心跳,要是别的女生多看她一眼自己就会不爽,一想到从此以后黄涛都只对自己笑,那份呼之欲出的欢喜就会暴涨。所以,给他,是自己正确的选择,也是给他一份责任,也要为自己的心找一份真正的归宿。
“恩……”江小风红着脸,眼神略带桃花的,羞涩的说。
黄涛听见江小风如蚊蚋般小但是恰好能听到的声音,顿时心上眉梢,紧紧的搂住小风,在他耳边说道:“谢谢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黄涛将小风抱了起来,两手托着他饱满的臀部,让其两腿紧紧的夹着自己的腰部,小风惯性的搂住了黄涛的脖子,一声哼哼,黄涛已经一口含住了小风胸前粉色的苏蕾。
就在江小风感到浑身一阵以胸部为中心而传来的酥麻,忽然感觉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因为疼痛,小风忍不住要叫喊出来,可是到了嘴边却成了蛊惑人心的呻吟。
这声呻吟让黄涛更加兴奋起来,抱着江小风就上下机械般的动了起来,嘴里还不忘吸允着小风的肚脐,害的他一阵电流穿过身体一般,一个激灵。
浴室里充溢着异样的气氛,水雾中两人云雨翻腾,小风此起彼伏的声音回荡着。
终于,在一声沙哑低沉的吼声中,黄涛抱着江小风顺着瓷片滑坐了下来,此时小风的身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黄涛小心的为他清理着后穴,手指伸进去来回抽动,疼得江小风又叫了起来,这次是真的叫了出来:“呀,好疼,你底下那么大,就不能轻一点嘛?”
黄涛抱歉的看着江小风,温柔的说道:“走吧,我们去床上,给你上药。”说着便起身扶着江小风。
江小风心里哭爹喊娘的,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真是受罪,一瘸一拐的连路都走不利索。
不过还好,自己以前练过武,要不,真不知道要躺在床上多长时间了。
上床之后,黄涛小心翼翼的帮着江小风涂抹了药膏,随后便顺着江小风的旁边躺了下来,说:“我有年假,你想去什么地方么?”
江小风气呼呼的说:“当然,想出国,去个小点的国家。”
“好,我近期就安排,好么?”黄涛说着又在小风的嘴上亲了一口。
“恩,好……”江小风此时已经累的不行了,说不了几句话就睡着了。
黄涛看着熟睡中的小风,心说:你是我的,谁也拿不走!
番外:拜师学艺(一)
身体一直不好的我,小病一直不断,身上只要能出的毛病基本上我都有,从感冒到发烧,胃炎到肠道炎,还有水痘和秋疹。
爷爷十分担心我,不过平时治疗的及时,倒还没有出什么大岔子。
我在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病情起起伏伏,时好时坏,就这样一病就病了三个月,绵绵延延总算是好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经过那场病,我也算是彻底的落下了晕针的毛病。
性格内敛的我变得更加沉默,身体也愈发的消瘦,抵抗力也差了些许。奶奶伤心之下去庙里求了支签子,大师给解说,我必须上山练练身子,至少两年,这靥住我的病魔方可撤去。奶奶回家将细则说与爷爷,想当初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爷爷遂将我送往了山上,去找寻他当年的好友,苦大师。
别的孩子上完学校回来总是玩耍打闹,而我总是一个人在家里看着书,以至于提前将三年后的科目都熟记于心,爷爷也就放心的去办理了两年的休学手续。
奶奶每逢看见我,总是不住的摇头,嘴里喃喃着,眼神充满了怜悯。有时候爷爷和奶奶躲在房子里说着体己话,我有时能听得一星半点,皆是在谈论我。
我想着,此去衡山,也好让两个老人心里平静一番,不至于见了我总是触景伤情。
四天四夜的车马劳累,终于到了那个偏僻的飘云观,回身望去,一道道山路狭窄险峻,天人难过,除了马车才能够勉强通过。
看着脚下森罗万象,云雾缭绕,仿若置身于仙境一般,再配以长空栈道般空浮的天桥,我此时觉得能够上来就已是万幸。
三击观门,昔日朱红的漆色已渐渐黯淡,龟裂的表皮,锈迹斑斑的铜环无一不预兆着腐朽的败落。
良久,大门伴随着刺耳尖锐的声音缓缓开启,迎接我们的是两个大我几岁的道童,待爷爷禀明来意,二童引路前行,期间两人不住的回头打量着我,倒是没有多看我的相貌,只是对我的衣着颇为好奇。
我心下猜测,是否常年住于深山老林里,没有出去,竟是不知外面如何,心下恻然的同时不由得感叹,这里和书中所提到的“世外仙境”倒是有几分相似。
飘云观看似古朴简陋,可是这一路走下来,竟然走了十数分钟,惊得我心中斐然,四下一看,这观分明和古时候的几进大宅没有什么别样。
翻翘的屋檐,张牙舞爪的麒麟图腾,蟠龙浮雕,时不时便有石狮子蹲坐于前,或是戏耍,或是舞球。这么长时间没有拐弯,我当下便认为这是一个主通道,旁的有些岔道,四通八达的通向各个院落。
两道童走着还不忘介绍着周围的环境,细细听来,我的心里又是一惊,这小小道观,里面该有的一应俱全,什么厨院,练武堂,会议厅,浣衣院,等等。这个地方容纳如此之多的东西着实令我大感意外。
听道童的说法,观里一共有一百多人,院落不多不少二十二座,其中当然大多都是空着的,还有些院落索性直接推掉做了粮地,以供生计。说道生计,我原以为他们像是和尚一般,出去化缘,讨施舍。现下看来,我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里有桑树养蚕抽丝,种草药,采茶叶,卖粮食,大大小小的活计算下来,除了养活这好些人之外,还盈余不少。
我惊讶的望向爷爷,爷爷好似全都知道一般,微笑着告诉我他的这个老友,本事不小,修道之前也曾是名冠一时的高手,但因其仇家过多,导致妻儿间接身亡,万念俱灰之下便弃掉身份,来到了祖宅开起了道观,倒也落得个潇洒自在。
不多时,一座威严的楼门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梳着两个团髻的道童让我们先在外面等侯,遂和另外一个进了门去通报。
看着这个干净的小院子,心中无比舒缓,三人合抱的老槐树也看不出其究竟的年岁,适逢盛夏,抬眼望去,铺天盖地的都是繁枝碧叶,倒是在烈烈毒日下新辟了这么个阴凉爽快的地界。我倒也等的舒服。
随着几声脚步声响起,一位神采奕奕的老人迈着矫健的步子冲了出来,相比之下,我觉得自己的爷爷还比这人显得老一点。
此人热情的握住爷爷的手,激动的叫着大哥。那微白的两撇胡子也是止不住的颤抖。
“大哥,前些日子收到了你的书信,得知你这几日便会大驾光临,真是令小弟的陋室蓬荜生辉啊。”
要是我猜的没错,此人应该便是爷爷提到的那个苦大师。
爷爷见到苦大师,也是一脸的喜色,嘴里连连说着几个好字。
“贤弟,这么多年未见,倒是愈发精神了,都不显老色,哪像我,岁月催人老。”爷爷说道。
“这位是你信中提到的小孙子么?”苦大师摸着自己的两撇八字胡,中气十足的冲着我说道。
还不等爷爷说话,我便答道:“正是。”
苦大师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力度之大令我差点摔倒,“果然是大哥的孙子,要是我的这些顽徒能有你们家小孙子一般的资质,那我也就放心了,可偏偏一个个竟是些榆木脑袋,朽木不可雕也。”说罢还指了指他身后那两个接引我们的道童。
我明显的看到他们两人冲着苦大师的背后吐着舌头做了好些个鬼脸。
待爷爷与苦大师说完一切,天色渐晚,大师便留爷爷在观里睡一晚,明日大早再赶路,本来依着爷爷的意思,说家里奶奶一人在,他不放心,交代好我之后便急匆匆的要走。
无奈山里夜路难走,而且常有虎豹狼狈等野兽出没,最后索性便在观里留宿了下来。苦大师借此机会将爷爷拉去和他同枕而眠,促膝而谈。
将我放在了门下弟子的舍间里,说来也怪,这飘云观里面的弟子年龄层次不均匀,上至三四十岁,下至像我一般的八九岁都有,而苦大师为了避免因为年龄问题产生不必要的冲突,遂将各个年龄段的舍间都划分了出来。相差十年分一个。
一个舍间可以住下两人,同年龄段的舍间都在一个院落,而年龄段越小的,住的就离主殿越近,以此类推。
此时我旁边的床上就有一个看似十岁的道童,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的发并没有盘髻,也没有束起来,只是像我一样的短发。
看来人家没有起身说话的意思,我也就懒得去和他打招呼了,东西草草的收拾好之后边上了床,想着明天的拜师礼。
这房间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摆下了两张床之后,其余的有两架脸盆,一个圆木桌子,几口柜子,还有些杂小的玩意儿。
房间朴素干净,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床帏上还挂着蚊帐,白色的纱,都是拿自家抽出的蚕丝缝制的。除了格挡蝇虫之外,还有丝丝寒气透过,在燥热的夏季起了不小的作用。
也不知道此处有没有洗澡的地方,有没有书看,想着想着,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番外:拜师学艺(二)
第二日一大早就被晨钟的响声惊了起来,在这里也没有能看时间的东西,我有种栖身古代的感觉,要是没有爷爷,没有身边这位不理我的仁兄,我估计会以为我像书中一样穿越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对面的人,正要出口说话,他却忽然坐起了身子,骇我一跳,这才第一次借着拂晓清楚的看到了他的面容,忧郁的眸子,刘海隐隐遮住了眼睛,虽然看着也较瘦,但是同我这种弱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不一样,他看着更精瘦有力一点,那紧闭的薄唇透漏着丝丝倔强。
我伸出手,打算友好的介绍自己,“我叫江小风……”
“啪”,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略微红肿的手,他不屑的拍开我的手,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
难道我这么不受人家待见的么,正在想着,门口传来几声咳嗽声,闻声望去,苦大师正站在门廊处,笑呵呵的看着我。
忽然有点不知所措,我慌张的站起来,忘了自己上身什么都没穿,猛的扯过被子捂住身体,一脸惊恐的看着大师。
苦大师摆摆手,说道:“别怕,昊天一直都是那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你也别往心里去,那孩子大小就是孤儿,是一天清晨被我在观门口发现的,这些年总是形单影只的,也不愿意与人多交流,终日练功干活也都是一个人,我正打算过个两三年将他放出去,我认为这里的环境对他是一种束缚……好了不说了,你爷爷还等着你呢,来吧,孩子。”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跟着苦大师一前一后出了门。
途中经过练武堂,只听里面整齐划一的吼声,再看,动作也十分协调,难道自己之后的生活也会像他们一样,日日清晨起床就开始喊打喊杀么。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苦大师似乎看到了我的举动,也明了我的意思,说:“你今后的课程,由我亲自带,不必和他们一起,况你的资质上佳,我想好好培养一下你。”说罢呵呵大笑着抚摸着我的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很贪婪这样的手掌传来的温暖,遂回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我当时不知道,直到他去世的时候,还在怀念我那时的微笑。
话说苦大师将我引到前殿,爷爷已经整装待发了,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舍,那微微颤颤的样子让我心情颇为沉重。
“照顾好自己,爷爷先回去了。”爷爷极力忍住自己将要掉下来的眼泪,控制着颤动的声带。
“好,我知道了。”我即使心里再难受,也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因为那会让老人更加伤心。
苦大师和爷爷告别了好些话,才恋恋不舍的和我一起将爷爷送到了观门口,看着爷爷已经不再年轻强壮的身躯,我心思将来一定要好生孝顺他老人家。
爷爷回家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来苦大师让我在大殿里对殿神吕洞宾敬香,之后再对着大师和吕洞宾分别行了三跪九叩之礼,这才算完。
当我询问苦大师我的课程时,他说,明日再给我,今天让我先准备准备。
一人无趣,便在观里转悠了起来,期间碰到好些人,大大小小都有,皆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不过倒是没有什么恶意,其间还碰到了之前的两个小道童,他们熟稔的跟我打着招呼,我才知道梳双髻的叫修兰,另外一个叫修和。
打发了两人,遂又接着四下游赏了起来,当下见弯就拐,越是狭小的地方越是往进走,专挑人烟稀少的小路走,直到没有路可走了,这才停了下来。
抬眼,满心满眼都是紫色。口鼻里充溢着沐浴阳光后香皂的味道。也到了紫藤花开的时候了。像葡萄般,一串一串,晶莹剔透,缝隙里透出稀疏几道日光,晃得人眯起了眼睛。颜色,味道,光芒,都刺激着我的身体。
再看不远处有一处亭子,亭上龙飞凤舞着两个大字——芳花。
不过看周围,杂草荒芜,似是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一般,都横七竖八的栽在地上,忽然,旁边似乎有人闪过,当即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
正在思虑间是不是要走,有人就站在了我的面前,竟然是那个叫昊天的男孩,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没有开口,他便说话了:“谁让你跟踪我到这里来的!这里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地方!”他气得微红的脸,手指着我。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过来的,也没有跟踪你,只是闲的无趣,便到处转转,没想就到这里了。”我忙给他解释,我知道他的遭遇,也比较同情他,至少我还记得父母的样子,也和父母生活过,而他呢,连自己父母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