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子喵赵家天下(穿越 第二卷)——核子喵
核子喵  发于:2012年0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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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很白,不是病态的惨白,而是看到就想去捏一把的嫩白,少经风霜,时有保养,还透着粉红,摸着就和看上去的一

样顺滑光洁……

“小瓶子……”

对方嗫嗫的声音使周平惊醒,周平才发现自己一手捧着对方的左脸,一手不断地用手指摩挲右脸。

他在心中干笑,掩饰自己的失态:哈、哈、这人造橡胶手感真不错啊……

——不知道传说中的人造皮肤是不是覆盖全身的。

周平这样想着,手不由自主地下移。

汉服单衣很方便,稍微一扯就能解开。

发现对方脖子、胸口的皮肤都和脸上的一样白皙无暇,周平很是诧异,不可置信地摸了两下。

赵允让快急哭了,他不知道在不损害两人之间情谊的情况下该怎么制止小瓶子的举动。

“……冷静些,小瓶子,你靠得太近了……不要动手动脚的。”

周平与他作对:“我反而是觉得远。”

听着对方颤抖的声音,周平觉得成功在望,只要逼迫对方,令其承认是假货,再供出同伙的藏身地点,以此救出小王

爷。

但是,同性之间该怎么做?总不能向A片里一样抓胸吧?

周平正苦恼着,他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电视剧里常常出现的强暴戏码,罪犯往往是就着脖子啃。没有真做自己不吃亏

,而且,还能亲自用牙口见证一下假脸是不是真的薄如蝉翼与皮肤一样。

发现小瓶子的脸凑过来,赵允让全身僵硬,眼睁睁地看着小瓶子的嘴离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呼出的热气熨热了皮肤

小瓶子的嘴唇有些凉,干干的,并不十分柔软。

赵允让闭上眼睛,逃避般将尖叫的意识摁入黑暗之中,好像这样,就能减轻被吻咬的灼热感觉。实际上,没有了视觉

的干扰,触觉才会更加敏感。

一开始的好奇探索在滑嫩如煎小牛柳的口感和赵允让带着颤抖的呼吸中慢慢变质,哪怕是事后回过神来的周平也不得

不承认,自己一不小心沉溺在其中。不管是否无心,此刻周平的的确确享受着少年从未被人开发过的领地。

赵允让此时展现出的美好,即使是外人也会失神惊叹。

没有胭脂水粉的俗气,更无轻声细语的做作,如同芙蓉出清水的自然秀丽。

赵允让抿着嘴唇,以闭目忍耐的姿态挺直身体,尽管没有‘不要’之类听上去欲拒还迎的词句,但那高高隆起的眉头

、一颤一抖的睫毛和错乱不安的呼吸都透露出抗拒的意味。

手抓衣襟往旁边撕,大半个胸膛就展现在眼前,周平着了魔般,出神地盯着那两点如花蕾悄悄探出脑袋的粉红。

周平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脑海里跃出小王爷做春梦那天晚上自己受到的‘侵犯’(参见第一卷第三十六章),冒出

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念头。

理智的力量还在,没有对眼前的美色失去警惕之心,周平双手待命,随时准备着防范假货的动作。而且,周平的嘴唇

还留在光滑的皮肤上,在他能考虑更多之前就顺势而下,含住了左边那一点。

没有任何化学制品的味道,周平仔细尝了尝,还用舌头来回卷了几下。嫩肉的触感无可挑剔,柔而不软,在嘴中精神

地挺立起来。

吐出,沾了唾液的乳首(避免河蟹)更加晶莹,却始终没有褪色。

——真是奇了,人体随着年龄的增长就会积累越来越多的毒素,怎么颜色看着和少年一样粉嫩?难道假扮小王爷之人

也不过十来岁?

周平寻思着,动作却没有停,一点点剥去对方剩下的衣服,唇舌一路吻下去,屡次用牙齿啃咬,试试皮肤的真假。

结果令人胆寒……都是真的。

周平真的愣住了,手抓着盖住赤裸下身的被子,不知道该不该掀。

不能排除假货本身容貌与小王爷相似或者易容术就是这么高明的可能,相貌身材也许可以模仿,但下体那玩意儿怎么

易容?!

是勇往直前揭破假货的面具还是稳妥起见抱住自己正常性向的名声?

周平很为难。

“呜呜……”赵允让发出类似于幼兽被捕兽夹夹住的声音,紧紧闭着眼睛,眼角渗出几颗液体,双手握拳各放在身体

两侧,一副极尽忍耐的模样。

周平越看越觉得不安,怎么像是真的呢?

“你不愿意为什么不反抗?”周平试探道。

赵允让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张开嘴,发出更大的哽咽声,眼角处的液体也积聚到了小溪的程度。

周平听他啜泣了一会,就是挤不出清晰的话来,心里越来越没底。

——不知道猥亵皇室的罪名够不够株连九族……

现在轮到周平紧张地吞咽了:“我查探从门外回来,你刚醒?”

赵允让此时完全陷入了理不清的情感当中,被小瓶子过分失礼的举动吓坏了,周平连问了两遍他才回神,虽不明白他

的用意,但还是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周平如遭雷击,将那个缺德的冒牌货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立即离开赵允让的身体,给他盖好被子,顺手把亵裤塞回被子里。

手不小心放冷风碰到赵允让身体的时候,明显感到了他的颤抖。

第九章:九黎

苗起于蜀,沿水至洞庭、彭蠡,屡遭兼并,数迁。(这回是真的)

检查了一下屋里能藏人的地方,周平果然在衣柜里发现了几缕头发。屋里进出除了门以外,只有一扇窗户。刚才自己

警惕,出了门也一直守在门口,所以那贼人要出去只有翻窗这一个方法。

周平又在窗户附近的地面上找到一片叶子,捡起来一摸,上面还是湿的,周平打开窗户,对比了一下窗户正对着的树

叶,是相同的。

“小瓶子,你在做什么?”

周平刚才开窗,冷风进来,引起了赵允让的注意。

“捉贼。”周平僵硬地答道。

赵允让露出怀疑的神色,本来打量小瓶子的视线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迅速收回。

“……”

两人对视一眼,又纷纷转开,都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周平斟酌了一下语言,努力解释目前的状况。

“所以说,刚才那些只是为了任务需要,爷就当为大宋和平牺牲了一回。”

想起那种牺牲方式,赵允让觉得自己的头顶正在冒烟,他吞咽着唾沫,强调道:“我、我不是断袖。”

——我也不是!周平愤怒,表情狰狞。

一听赵允让的话,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解释听进去,从根本上不相信自己的人品。

赵允让当然不敢相信,终身大事,小瓶子怎么能如此儿戏?还对自己做出如此孟浪举动,实在是有辱斯文……

二人沉默地用了早餐,赵允让更衣的时候周平主动避走,表明自己以下犯上的证据还清晰地留在赵允让的身体上,暧

昧的咬痕沿着脖颈向下没入衣领中。

去湘西,两人还是坐的船。

赵允让几乎要把嘴里的生姜咬碎了,晕船晕得厉害,却依旧坚持不用小瓶子的搀扶。

水急浪高,小舟摇摇摆摆地穿梭在山间,两岸景色飞快往后退去,千里江陵一日还也不过如此。

到了后半段,赵允让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周平帮他端着水,赵允让还挥手推辞,嘴里念念有词:“男男有别,阴阳有道……呕,你让我靠一会……”

“……”周平觉得自己投江也无法将这个罪名洗干净,说不定反而会被说成求欢遭拒万念俱灰以死殉情。

见小王爷靠过来,周平双脚扎稳,手臂下意识地去抱,然后生生止住。

因为赵允让也是相同的反应,手不动,只是用脑袋顶着小瓶子。

赵允让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他不是畏惧同性相恋这种陌生事物,开封的花街柳巷里有小倌之流,男男欢爱其实并不少见。他真正担忧的,是他与

小瓶子之间的关系剧变。现在他还不能找到正确合理的方法处理这种变化。

他必须承认,自己离不开亦仆亦友的小瓶子,上街有人讲价付钱拎包裹,入宫有人替自己做小抄忽悠太傅,还有诸多

小事,小瓶子在的时候不会注意到,一旦他不见就会变成大事。

这时,船身晃动,赵允让的腿一软,就要往旁边跌去。

在这关键的时刻,周平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伸手去扶。可赵允让不能犹豫,出于本能,他抓住了周平的衣服。

“就抓一会?”周平已经料到了小王爷想说的话。

“……嗯! ”

一会之后,周平发现小王爷已经睡着了。

周平心中有愧,把小王爷揽进怀里,横抱起他坐着。

从船舱往外看,天阴沉沉的,看上去快要下雨,空气有些闷。

周平替小王爷解开领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赵允让发出舒适的叹息,扭了扭身体,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动作间,露出脖子上残留的痕迹,周平恍然,怪不得他非得将上衣穿得一丝不苟才肯出来。

周平早已看出,这小王爷表面上看嚣张跋扈,总是提出无理要求,实际上比任何人都没有安全感,越是任性的小孩才

越会不断提出各种要求,时刻验证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地位。

深宫宅院,赵允让的朋友可以说只有自己一个,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到玩伴了。毕竟随着他年纪渐长,离皇位就近

了一步。而自己不同,行为比起他来有更多的自由,几年来互有来往的友人不少,连目中无人的神童姜盖偶尔也会捎

一封信过来,对自己未曾进步的毛笔字大加批判。姜盖文辞甚好,诗赋在汴京的名声响当当,周平摘录其中精彩字句

,找人拓写了几十份拿去卖,也赚了不少银钱。

咳、周平收回自己胡乱撒丫子的思想,回到眼前之人上。

如果是自己遇到敢占自己便宜的伪兄弟,非得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不可!哪像赵允让,硬生生忍下折辱……

这样想着,周平情不自禁地搂紧了怀中的少年,同时伴随一声叹气。

每次两人在一起闯祸的时候,罪名统统是小王爷承担,哪怕明面上是自己挨了罚,同事们也会把自己当做老实无辜的

替罪羔羊,增以同情的视线若干。实际上,蛇鼠两端心中藏奸的从来都是自己,看似纨绔的小王爷反倒是只披了一层

狼皮而已。

就拿刚刚提到的贩卖姜盖文墨的事情来说,小王爷问起来,就说是姜盖有意提高自己名气;姜盖写信质问,就答是小

王爷帮他提升知名度。周平才知道为什么古往今来假虎威的狐狸数不胜数,在皇权的掩护下,小人想不得志都难。

白日为自己背污名,晚上还要被身为同性的自己……那啥,周平想想都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尽管昨晚之事并非自己

本意,可伤害已经造成,狡辩无用,思忖补救之道才是上策。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

周平的心情也很混乱,一时间找不到挽回损失的办法,因为只要他一想起赵允让身上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自己的头

脑就被羞愧和自责的海洋淹没,耳朵里像是被灌了水一样发出恼人的杂音,什么思路都被冲干净了。

船即将靠岸,周平为了减少尴尬,将赵允让放到榻上。赵允让晕船的症状很严重,过不了几秒就会因为船身的摇晃惊

醒。周平走出去,与艄公说了会话才进来,假装刚刚发现小王爷才醒来。

“爷醒得正是时候,马上就要到岸了。”

“哦,难怪我觉得不怎么晃了。”赵允让揉了揉眼睛,小心翼翼地瞥了小瓶子一眼。

其实,他在小瓶子叹气的时候就醒了,因为梦到自己像往常一样被小瓶子抱着,唯一不同的是浑身没有一缕布条……

所幸一直在沉思的小瓶子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僵硬。

发现自己被放到床榻上,赵允让瞬间就明白小瓶子此举的意义,暗暗感慨他的体贴,又在他方才的自言自语听出万般

无奈,对于令他失望造成这样现状的自己很是责怪。

要是自己昨晚说话更委婉一些,做事能多从小瓶子的角度考虑一些,也许小瓶子就会好受很多。

“……爷?”

小瓶子好像又说了什么,自己走神没有听到,赵允让的不安以翻倍的速度膨胀。他用低若蚊呐的声音问道:“我没听

清。”

周平只好重复了一遍:“这是我向船家买的药膏,对蚊虫叮咬和愈合伤口都很有效,爷试试。”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了

一下小王爷的脖子和胸口。

赵允让脸部的血液以可见的速度快速集合。

“我先出去收拾一下行李。”

周平也忍受不住突然之间变热变燥的船舱,退了出去。

赵允让蜷缩起来,一想到那些所谓伤口的来源他就觉得这瓷瓶很烫手,但又舍不得扔,把小药瓶牢牢地握在掌心里。

脸红心跳地解开衣衫,看到雪白皮肤上的狼藉,赵允让是咬牙切齿,又气又羞,哆嗦着手给自己上了药。

抹药的过程中赵允让总觉得不放心,不知为何有种被偷窥的错觉,几次抬起头盯着舱门,唯恐突然有名叫小瓶子的危

险物品滚进来。

赵允让再次检查了一遍衣着才走了出去,正要开口叫小瓶子,就见他背对着自己站着,和岸上一名妙龄少女说话。他

立即有些不悦,忍住了不适感,赵允让又打量了那少女一眼,惊讶道:“入画?你不是说去杭州看我母妃了吗?”

“王妃心善,放我回家探亲,听说小王爷你要来,就特地过来接。”入画假装没看到小瓶子鄙夷痛恨的视线,将之前

王相中蛊自己撒手一走了之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赵允让问道:“你听谁说的?”

入画卡壳,胡诌道:“还能是谁?小瓶子呗! ”转脸对周平露出威胁的笑容:“如果不是他传信给我,不然我是从

哪里知道的呢?”

听到与小瓶子通信的人又多出一个,赵允让瞪向小瓶子的视线里透出一分凌厉:“是吗?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

周平万般不情愿,也只好帮那苗族丫头圆谎:“不错,我听闻入画姑娘深在湘西,就写信请她接应。至于为何没有与

你说,是因为入画姑娘出身奇特,族规甚严,我一外人也说不清楚,还是由她亲自解释给爷听罢! ”

“苗族人以同宗同姓之人聚居成一村一寨,以姓氏做寨名,我家就在陆家坡。”入画一边引路一边介绍。

“入画……陆……”赵允让茅塞顿开,笃定道,“上回进京,你不是特地来看我的! ”

入画连忙讨饶:“王相中蛊一案皆由我族内乱而起,族长意外身亡,乱贼勾结了外族捣乱。多亏了小瓶子帮忙,我才

有空回家平息内乱。现在我寨的局面基本上已经稳定了。”

提及正事,周平暂时放下偏见:“你见过张叔父吗?”

“没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背……失踪了,”入画险险改口,把‘背叛组织’吞回喉咙,瞥了赵允让一眼,确定他

没起疑才继续说道,“酉戊尸体也没发现,他不是一般人,从悬崖上跳下去也不一定死得了,放心好了。”

“你倒是挺宽心的。”周平看到她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忍不住冒火,当初为了救王子明他和赵允让以及许多群众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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