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皇子(穿越 FZ 卷五)+番外——丹心粟米
丹心粟米  发于:2012年0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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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样母妃既可以放弃父皇,焰儿也不会因为母妃受伤或者死掉,而危及到我的性命,这是巫神说的,对不对啊父

皇?”

“你……你真的疯了吗?” 心佟终于回过神来,她来到赫连拓的身前,很想用手去将剑拔出,却诧异的发现,她的

手竟然可以穿透焰剑,仿佛那柄怒焰之剑不过就是一个幻觉。

但它又是如此真切的刺伤了赫连拓,几次的反复尝试,都是如此,她绝望的哭了起来,“这是……你这个妖孽……你

……究竟要怎么样?”

相比于心佟的反应,赫连拓就显得冷静而深沉得多了,他的眸子浮过一丝微妙的波澜,“焰儿,为什么?”

“为什么?” 赫连赤焰学着赫连拓的语调,微微转动手中的焰剑,少年默默的注视着,男人胸口那流淌出来的更多

的嫣红,他微微淡笑,半眯起媚眼,十分沉醉的道:“父皇不知道吗?你应该猜得到啊,你不是相信巫神的话吗?”

“咳、咳咳……什么意思?……难道你承认……你就是妖孽了?” 赫连拓冷声质疑,深锁眉头。

少年用极细致动听的声线,悠悠地念道:“妖孽皇子,杀父弑君,谋朝篡位。”他的声音清冷的如同寒冰,透过耳膜

划伤着赫连拓的心。

“你……来人呐……快来人呐……四皇子谋反了!” 心佟高声的求救着,哭花了一张精致的脸。

“不用白费力气了,这里都是我的人,父皇……” 赫连赤焰笑着拍了拍赫连拓的脸,凑近他的耳边,“你是不是该

在驾崩之前,拟一份遗诏呢?由我赫连赤焰接管这乾金国,你该可以高枕无忧的升上极乐了……呵呵……哈哈哈……

赫连拓的眸光变得阴鸷而深沉,他望着笑得有些夸张忘形的少年,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焰儿都是美艳的无可挑剔的

。他的眸光中总是晕染着一层冷艳的霸气,冷漠中透出一股笃定,淡淡的忧悒中透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坚韧。

这个为了他曾付出一切的少年,这个他看到第一眼就觉得无法忘怀,而被时刻牵引着的少年,这个他爱得无法自拔的

少年。

在历经风雨、同甘共苦、生死相随、山盟海誓、情比金坚后的此刻,他在告诉自己,他想要的只是他的皇位。

“……” 赫连拓的眸光微漾,身体向焰剑贴靠上去,旋出一个灿烂入明月的笑容,“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要的……这

份遗诏朕会拟的。”

赫连赤焰的笑容收敛,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不用了,你的玉玺我已经派人拿到了,遗诏我自己也会拟。

” 他的目光盯着那还在不断地沁透着赫连拓龙袍的鲜血,握剑的手竟微微的发抖。

心佟彻底的惊呆了,她跌坐在地上,看着赫连拓那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不停地摇着头,这从来不是她要的结果,不

该是这样的,原来赫连赤焰真的是个妖孽,是个妖孽!

她倏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双手掐住了赫连赤焰的波子,她微凉的手指用力的捏紧,但她太过震惊和害怕,她的这点力

气根本造成不了少年一丝的伤害,对方只稍一运气便将她震到了走廊边的墙壁上,摔得生疼。

“那么现在你是要杀朕了吗?” 赫连拓的唇角浮出一缕笑意,淡定而处乱不惊,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大器。

那缕笑容让赫连赤焰想到了前世的黑暗,与他的名字相反,他的笑容流光溢彩,绽放着耀目的光芒。

少年的暮色骤冷,蓦地将焰剑向前,直直刺入了男人的胸口,“父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朕……”

“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这是赫连拓沉浸在黑暗前,听到少年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真的就不想听听自己在临

死前的最后遗言吗?

第10章:新旧龙袍

曙色微曦,整座皇宫笼罩在薄纱般的晨雾中,朦胧中有些不太真实。

赫连赤焰独坐在扑着明黄软缎坐垫的,雕琢精致的祥云椅子上,他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素白色的单衣,绝美的脸庞彰显

着王者之气,少年的青涩在逐渐的被沉稳所替代,一双媚眼也显示出了傲视群雄的霸气。

此刻他的目光正犀利地、静静地、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悬挂在眼前的两件龙袍上,久久不肯移开。

一件是略旧的、一件是簇新的,比旧的稍小一些,两件都绣着翻腾行坐、首尾相绕的金色龙纹,张牙舞爪、双目眦裂

、怒发纷披的金龙布满袍服全身,皇权天授,神圣而不可一世的天子地位威慑与此。

天逐渐透亮,微黄的晨光斜斜地、柔和地从养心殿大红的窗棂中透进来,洒落了一地照得深浅不一的凸镂雕饰。朝阳

缓慢上移,投泻在用捻金线绣成的九纹龙袍上,将两件新旧龙袍映衬得金碧辉煌,耀目生光。

赫连赤焰没有起身,他缓缓伸出手朝着那略旧的龙袍而去,却由于距离的关系,而没有碰触到,而他也不强求,就这

样将手悬于半空之中,若有所思的一动不动。

灿亮耀目的辉光中,赫连赤焰依稀仿佛又看到了十四年前的父皇。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赫连拓。

凯旋而归的男人穿着一身威武的铠甲,在暗夜中比星月还闪耀,威仪而冷傲的将自己解救于火海之下。这个俊朗不凡

的男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有着掌控一切的权利与力量。

也正是在那时他认出了他就是自己来生想要厮守的人,本以为再没有机会见面,不曾想却因为一颗子弹,将自己带到

了他的身边。

之后赫连赤焰更是无数次的看过他穿着龙袍的样子,高高在上、唯我独尊,但他从不曾告诉过父皇,其实他更喜欢看

父皇穿战甲的样子,煞气逼人,却让他更想要依靠。

然而……

自赫连拓驾崩之日起,已两个月过去了,赫连赤焰谨遵遗诏接下了着乾金国皇帝的宝座,今日就是他正是亲政之日。

他不再需要,也不能依靠谁,他必须自己来走接下去的路。

这两个月以来,他感受了太多的反对之声,已然安心向佛的太后,此刻已是归为皇太后的她,也曾多次出来责难。嚣

张跋扈的几位辅臣,更是迟迟不愿举行他的亲政大典,找出诸多借口与理由。

但赫连赤焰却不停,一意孤行要亲政,因此他知道今日的大典将不会轻松,不免悠悠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还未开展就已经感觉到身心疲惫了吗?这很不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孽皇子啊。” 一名同样只穿着白

色素衣的男子,站着弯下身体从背后圈住了赫连赤焰的脖颈,他的声音慵懒,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温热的气息缠绕在

颈项边,让赫连赤焰痒得不自觉缩起脖子。

“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我吵到你了吗?” 赫连赤焰伸手勾住男子的头,顺势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对上那张既熟

悉又陌生的脸。

那时一张儒雅、清秀,充满着浓浓温和与无害的脸庞,手指犹豫着,最后还是轻轻的触碰上了那柔滑的脸颊。

赫连赤焰微蹙秀眉,目光纠缠在这张脸上,他的眼神落寞、哀伤、甚至还充斥着满溢的不舍,当他再度要叹息之时,

男子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你最近常叹气呢?为什么还用‘我’来称呼自己,该说‘朕’……” 男子微笑着捏

了捏赫连赤焰挺翘的鼻尖,略有不满的微撇嘴角,“还有不要用这种失望的眼神看着我,你是在告诉我你又想他了吗

?我是会嫉妒的。”

“可是……” 赫连赤焰正要开口解释,男子却用手掌在他脑门上轻拍了一下,“都说过了,别用那么伤感的眼神看

着我,我还是好困,再去睡会儿……” 男子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进了偏厅。

赫连赤焰定定地望着那抹离去的身影,眼眶微微湿润。

“皇上,吉时已到,恳请皇上让奴婢伺候更易。” 玫儿必恭必敬的垂首立于门外,等待对方的指示。

“进来吧。” 赫连赤焰缓缓站起来,收拾心情,微转过身,朝阳拂上他的侧脸,原本哀伤的眼神被鹰般锐利的眸子

所取代,在阳光的照耀下透成淡淡的琥珀色,眉目间更是自然流露出唯我独尊的王者风范。

玫儿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名小太监,两人恭谨地跪了安,一同取下簇新的龙袍拓展开来。

“什么时候开始,朕身边的玫儿也变得这么拘谨起来了,让朕有些不太适应呢。” 赫连赤焰展开双臂,等待着玫儿

为自己穿上龙袍。

却不料只听到‘噗通’一声,玫儿便跪倒在自己的面前,“皇上息怒,是玫儿办事不利,才让皇上不舒服,求皇上责

罚。”

“你起来吧。” 赫连赤焰冷声道,“没什么好责罚的,朕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就只是因为四皇子变成了皇上

,才如此谨小慎微起来了吗?之前朕见你对先皇也不曾如此惊恐过,对就是惊恐,你见到朕就会很惊慌,朕有那么吓

人吗?” 赫连赤焰微弯下腰,抬起玫儿的下巴,扬起她的脸。

玫儿垂眸不敢看他,“皇上英明,奴婢知晓一切都瞒不过皇上,但奴婢不敢说。”

“说不说的你都该知道后果,不过朕劝你还是说的好。” 赫连赤焰放开她,坐回到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奴婢……奴婢只是听说……听说先皇……先皇……” 玫儿结结巴巴的不敢说下去。

赫连赤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放下道:“听说先皇如何?”

玫儿咬着牙,闭了闭眼睛,豁出去的道:“回皇上,奴婢听说先皇是是……是您亲手所杀,所以……所以……”

赫连赤焰戴着玉扳指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缓缓摩挲,眼眸一暗,语调已然波澜不惊,“所以你也相信了?”

“奴婢……奴婢不知……奴婢还听说四皇子早就觊觎皇位,您对皇上的情意完全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您为了要得到

皇位而处心积虑布下的局。” 玫儿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为先皇伤心,而瞬间泪流满面。

“所以你认定朕就是杀父弑君,谋朝篡位的妖孽。” 赫连赤焰用中指和无名指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平静的语调

,听不出他的喜怒。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玫儿之后只是一直不停的叩头,嘴上也只说着这一句话。

赫连赤焰起身,没有再理她,而是命人为自己穿上了龙袍,“你们都下去吧,传福儿进来。”

“是。” 其他的宫人都默默地退出大殿,只有玫儿还是兀自的叩首。

“你们把她也一并带出去吧,不要为难她。” 赫连赤焰指了指跪着的玫儿,朝一直守在门外的总管太监莱心道。

“是。” 莱心命人带走玫儿后,不一会儿福儿便领着寿儿,安儿和康儿,四人入了殿来。

“属下等恭请皇上圣安。” 不等四个人跪下,赫连赤焰便摆了摆手制止了。

“这里没有外人,你们几个就别给本皇子来这套了。” 赫连赤焰有些不耐烦的道。

“今日可是皇上正式亲政的大日子,您怎么还称自己是四皇子呢?” 康儿先跳到赫连赤焰的身边,为他捶着腿,“

您不喜欢当皇上啊?”

“康儿!你又口无遮拦了,皇上现在可不比做皇子的时候,小心你的脑袋。” 安儿厉声道,捧起一旁桌上的朝冠,

“皇上,让属下为您戴上吧。”

“安儿,朕当了皇帝后可曾滥杀无辜了?” 赫连赤焰一脸不悦的道。

“皇上何来此问?” 安儿愣愣地跪了下去,他当然看得出皇上龙颜大怒了。

“我的心思你们还不清楚吗?我根本不想当这个皇上,更不喜欢你们那必恭必敬、唯唯诺诺的态度。” 赫连赤焰勾

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安儿跪着向前挪到赫连赤焰的脚边,低声说道:“四皇子多虑了,属下只是觉得隔墙有耳,怕有人会借题发挥,您以

后可千万不要说这种不想当皇上的话。”

“这有什么好怕的,难道说一句不想当了,他们还真的就不让四皇子当了不成??” 寿儿不以为然的道,被福儿严

厉的目光瞪了一眼,他不服气的回瞪过去。

“反正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安儿的严重闪着幽邃难测的 光芒,“我看咱们几个还是商量好应急之策才好,今日这

一关定不好过。”

“是啊,四皇子,您看有什么人是可以为我们所用的,有什么人是可以紧急时信任的,您和属下们仔细说说,以备不

时只需。” 福儿赞成的点头,寿儿和康儿也围了上来,开始认真商讨起来。

第11章:先皇之死

“皇上,吉时已到。”莱心的声音在殿外高声的扬起提醒。

安儿将手中的朝冠小心翼翼的戴在赫连赤焰的头上,仔细的扶正,再帮他整理好腰间的玉带。

赫连赤焰缓缓起身,步伐沉稳却似乎有些不大情愿的走出养心殿,“你们几个见机行事。”

“是。”四名属下紧随其后。

耀目的阳光从敞开的大殿门流泻进来,将赫连赤焰那身龙袍映得金光透亮,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仿佛就要飞腾而出,

霸气十足。

临要走出大殿的那一刻,赫连赤焰还是不忘朝着偏厅的方向看了过去,也许是不放心那名素衣男子,也或许是希望得

到他的支持与鼓励,总之他停留了几秒后才坚定着阔步离去,没有人知道当时他想了些什么。

‘光明正大’的金子牌匾下的龙椅宝座上,赫连赤焰坐于上,这不是他第一次坐这个位置,从父皇驾崩之日起,他暂

坐这个高位也两个月了,但还是第一次心中感到如此的不安。

只是他早已学会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也学会了将表情掩藏在深沉之后,此刻他更能体会了父皇的不易,一个呼风唤雨

、高高在上的皇帝并不是容易做的差事。

他表情凝肃,魅惑的眸中清除显现出唯我独尊的孤傲光芒,艳丽绝美的脸庞却无法与不怒而威联系在一起,恐怕他永

远都无法像父皇那样做到,令人难以逼视的霸气吧。

其实他不知道,在他那样艳丽到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容颜下,有着别样的冷傲气势,同样是让人心生畏惧的。

赫连赤焰的那双美目傲然地缓缓扫视一圈朝堂上的臣子们,只要有不服的眼神,他就狠狠地瞪回去,无论如何都不能

在气势上败下阵来。

“吉时已到,请出玉玺。”莱心高唱着,甩开手中的拂尘。

太监将一个极其华美的锦盒小心翼翼的放在御座前的几案上。

赫连赤焰的双手按在龙椅的金制扶手上,手心微微沁汗,他缓缓抬起手指伸向眼前的锦盒,那个看似要唾手可得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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