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未央(穿越)下——林雪原
林雪原  发于:2012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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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远离未央宫,里面没有外人,我索性让刘荣不再躲藏,一直在我身边。

以前做太子时,我能饮酒,而且懂得自律,因此从未醉过。然而到这里,我喝醉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酒醒了都难受

的很,决定下一回不再饮过量,但席上又控制不了自己。

这天我又喝多了,头疼欲裂。因刘荣的云光殿离这里近一些,便央着他带我回去休息。

在他面前,我将太子该有的姿态全数抛诸脑后,像普通少年一样耍赖撒娇。刘荣似乎对这样的我不懂拒绝,一切要求

都百依百顺,我便乐得做出幼稚摸样。

天色已晚,刘荣扶着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踏入寝殿。这里的殿柱用桂木雕成,又有香炉,飘浮着淡淡的白烟。

两者融在一起,仿佛深山中夜风席卷而来的,难以察觉却令人沉醉的沁甜。

我倒在他的榻上,懒得一动。刘荣刚要离开,我把他拽回来,坐在我身畔:“不要走,我头疼。”

“我去给你拿些醒酒的汤。”似乎怕声音太大,吵的我不舒服,刘荣连叹气都是轻轻的。

我摇摇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的头就不疼了。”

刘荣给我擦了擦额上的汗,笑了笑:“都疼成这样了,还嘴硬。”

月光下,他的笑意很快淡了。他不知道,自己总是双眉微蹙,睫毛垂下阴影,掩盖心绪。

我似乎从没见他真正欣悦过。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情呢。我忍着疼到发木的痛楚,背靠床柱坐起来,端详他的双眸。

刘荣不太自然的避开我。

宫女早已端了热水,伺跪在榻下。

刘荣转身接过漆杯,小心的喂我喝了一口,说:“阿越,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王府里的几名道长,近日已经炼

出丹药来,效用必是不差,或能止住你的头疼。”

喝了热水,喉咙舒服了一点:“真的?”

“下午已经先送来了。”刘荣端起枕边的木盒,取出一丸红药,放至我唇边。

我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一笑:“刘荣哥哥的话,我自然是信的。”我低头咬住那丸药,味道微甜,入口即化。我意犹

未尽的舔了舔刘荣的指尖。

刘荣大概没想到我就这样吃下去了,愣愣的看着我。

我含着他的手指。他回过神来,还带点楞,脸庞浮起一抹红晕。我松开他的手指,顺势轻轻将他他推倒在榻上,按住

两只手腕。

宫女们弯着腰后退出门。

我伏跪下来,轻轻舔舐他的脖子与肩膀的交界处。他的肌肤光滑白皙,圆润的锁骨和锁骨上的凹陷,让我流连忘返,

舔舐变作噬咬。

刘荣微微向后退缩,他想坐起来,可两手被我按着,使不上力气。

“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刘荣躲开我的接触,有些哭笑不得。

他这点退缩,对我没有任何影响。我磨蹭着他的脖子,咬着他脖子上淡青的血管,膝盖将他的双腿固定。他略微不自

在的屏住呼吸。

我意识有些恍惚,好半晌才想起刘荣在问话:“大概知道。”人酒后总是随意些,刘荣与我离得近,又这般美貌,想

要他,这个理由就够了。

我放开刘荣的手,他躺在我身下,不挣扎也不反抗,冰肌玉骨,颜若子都。清丽之态,让我心中痒痒的,想看他在欲

海中迷蒙沉醉的模样。我缓缓的低头吻上他的唇。他目光幽深。

还待继续时,强压的困意席卷,我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闭上沉重的眼帘,躺在他身边,陷入梦乡。

次日醒来,思维有些迟钝,我晃了晃脑袋,觉得头不像昨晚酒后那般疼了。

那丹药果真有效。

从此我便将那炼丹的道长做上宾供起来。既然这丹药既能解酒,又能减轻头痛,我便更加肆无忌惮的饮酒作乐,夜夜

笙歌。

王府里尽是些绝色的少年少女,莺莺燕燕,济济一堂。酒宴上,我通常随便搂两个在身边,倒是将刘荣抛在了脑后。

我终于再次见到许久不见的韩说,却是在令人哭笑不得的地方。

那晚的舞姬太过动人,我不由得喝多了,酒酣眼热间,台上一个着绯红衣衫的绝色少年至我身前。

他袅袅娜娜的坐在我腿上,身子软的如同一汪春水,淡淡的香味,让人忍不住去追索。脖间露出的些许洁白,更是在

绯色曲裾之下,美的触目惊心。

“殿下。”他的声音是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的清澈柔美。这一声仿佛叫进了我的心里。

他像一只蝴蝶歇在花瓣边缘上一样,轻轻的,缓慢的,伏在我身上。轻薄的红袖带着微风,渐渐平息垂落,

我屏住呼吸,在他微露的颈间,亲吻他脆弱而美丽的蝶翼。继而手伸进他的衣襟,感受着细滑微热的肌肤。一边松开

他的带子。

“殿下,”有人匆匆走来,劝诫道:“大庭广众之下,传出去总不大好。我送殿下回寝宫吧。”

我闭着眼睛点点头,示意少年先起来,我靠在那来人身上,让两人一左一右搀着。

走了几步,我回头吩咐:“不要停,继续唱,继续跳!”

43.

殿内各个角落陈设着熏笼,暖融融的。

日光拂面。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锦衾滑落腰间。接着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上身是赤裸的。

眯着眼睛往旁边看去,那赤着肩膀枕臂伏在我榻上的少年,居然是韩说。

他眉峰至鼻梁的曲线纤巧挺拔,眼睫长而密,薄薄的杏唇,像抹了浓淡不匀的胭脂。细细看去,是点点咬伤的红痕。

我从来不知道他细弱的脖颈和半露的锁骨是这般诱人。掀起锦衾,光洁的身子未着寸缕,背部和隐秘处淤伤累累,显

然昨天并不仅仅是君臣同榻而眠。

然而昨晚回寝宫后的事情,我一样也记不起来。我撑着脸,看少年皱着眉头,睡得像小猫一样,呼吸轻柔而不安稳。

日光渐渐移过来,照亮他面前的阴影。我见他要醒了,恶作剧的捏起他的下巴。

韩说困乏的睁开眼睛,看见是我,下巴任我捏着,从脸颊红到了脖子。

“韩说,寡人昨天强迫你了?”我略带逗弄的笑道。

“殿下,不,不算强迫。”他结结巴巴的,说到后一句,他的脸颊红到滴血,声音更是微不可闻,“韩说是自愿的。

我笑着将他勾过来,啄了一下,放开他。

宽大的锦榻一角,有一块地方鼓囊囊的,我正觉得奇怪,里面动了一下,露出两个小人儿的脑袋,还熟睡着。

一个是十二三岁的少年,一个是七八岁的女童。女童生的精致美丽,肌肤白腻,眉如远山,睫毛弯长,琼鼻樱唇。少

年与她容貌相似,但更比她风流十倍。

这下我真的愣住了:“寡人晚同你们三个一起……?”

韩说将身子缩起来,遮住一身淤痕,尴尬的说:“殿下,他们是一对兄妹,是由皇后娘娘送来的官奴。昨夜为殿下献

舞后,他们以为殿下要他们侍寝,所以睡在里面,其实没有发生什么。”

我揉了揉眉心,原来是那个绯衣的绝色少年。昨晚我对那少年动了意,被人劝回寝宫。再然后,一踏进门槛,我就按

捺不住,将扶着我的人压在墙上索取。

而这个人是韩说。算了,两人君臣多年,发展到这一步,也并无不妥。对方是他,我反而觉得安心。

我伸了伸懒腰,走出大殿。眯着眼睛,走廊绿荫遮蔽,阳光清浅。不知今夕是何夕。

“殿下,小心冻着,外面可不比殿里。”韩说裹好中衣过来,取狐氅为我披上。

我望着青山如黛,宫殿巍峨。初春已至,但无处不透着寒意。韩说从身后轻轻抱着我的肩膀,伏在我背上。

他即使疲惫,即使不安,也是以温暖我的姿势靠近我。

我总是向前走着,从不回头。因为我笃定的相信,不论我的步伐是快是慢,不论前路是荣耀还是毁损,韩说会一直跟

在我身后,绝不离开。

“奴婢服侍殿下穿衣。”几个宫女走上前来。

韩说后退,我张开双臂任她们服侍。

因见了韩说,让我回忆起未央宫,再度头疼起来。还是去刘荣那里拿两颗丹药好了。习惯了这种丹药,一日不服,便

有些挠心挠肝的难受。

我穿好衣服,带上两名侏儒和宦者,匆匆离开。

路上,景帝,刘彻,窦太后,王皇后,刘舜,一个个名字在我脑中循环往复。昔日的音容笑貌,如今就是深深的讽刺

到刘荣的居处,他不在。宫女说太傅请他有话相谈,这倒罕见,以往太傅与刘荣几乎从不接触,这次为何请他前去?

太傅因卦象之事而疏远了我,这次既然刘荣也在,我便也去看看,或许这是打破两人之间僵局的一个契机。

上次我请太傅为我解一解这困卦,他怎么说的:“太子殿下。天地为炉,造化为工;阴阳为炭,万物为铜。吉凶变化

,何有常则。”意思是说吉凶无常,算卦之事不可信。这番话让我大为恼怒。

我从不在意卜卦,若不是他算出困卦,我如何会在意。若不是他解卦如此空洞,我何须去找别的术士,以至于暴躁的

杀人。

他因此与我疏远,实在不应该。

太傅住在渠园。日光苍白,园子清清冷冷的,松枝断裂,花草杂生。青石板自园门口,到碧墙灰瓦的屋室,铺出一条

整齐的长路。

与繁华颓靡的广川王府格格不入,倒像是名士幽居的山谷。

我走上台阶,让门口的侍卫不要通报,且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走廊帘幕重重,木制地板幽幽凉凉的,让人不觉得冰冷。

“刘荣殿下,你已经让太子颓丧到这个地步,为何还不适可而止。”里面传来太傅的声音。

呵,原来太傅早就知道他是刘荣。

“太傅请不要弄错了,在下现在是李荣,与那位前太子没有任何关系。”刘荣却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既然已经不是刘荣,那你何须心存怨恨,抱着目的前来?太子顾惜情谊,如果你只是寻求帮助,太子定会竭尽全力

。你却这般行事,待太子的情谊消耗殆尽,你可承受得了他的愤怒?你究竟在恨谁?”

我默默的靠着墙。

“你恨太子?”

“对,我恨他,”刘荣悠悠的说,“他抢走了我的一切,害死了我的母亲,还假惺惺的说他是我弟弟,说他一定会帮

我。”

“我怀着目的到他身边,他不是不知道。他却非要留下我,靠近我,听我的虚言,任我驱使,我百般拒绝也不离开。

他这样求着我恨他,求着我折磨他,我凭什么不恨他,凭什么不折磨他。”

我望着走廊梁上的彩画,无声的笑了笑。

“你说是我诱使他堕落,实际上阿越这样的人,除非他自愿,否则,谁也改变不了他一分一毫。魏蒙,你做了这么多

年太傅,连这一点都看不清楚?不论是阿越还是阿彻,都不是你我能改变的。”

太傅没有反驳。

刘荣说他恨我,却在我不在场的时候,用阿越这个小名亲切的称呼我。人心可真是难以揣摩。

“所以即使你告诉阿越我想做什么,他也不会因你的话而改变。”刘荣淡淡的说。

太傅道:“那么,你真正恨的其实是皇上?”

这次刘荣沉默了。

“你千方百计,离间太子和皇上的感情,就是想让太子怨恨皇上,因为他才是你真正想要报复的人。”太傅肯定的说

刘荣冷笑道:“太傅未免将我看的太高。皇上如何对待太子,又岂是我能做得了主的。”

太傅道:“你无法改变皇上对太子的态度,却可以改变太子对皇上的方式,我说的可对?从你入未央到现在,你一直

是这样做的。”

“太傅既然看在眼里,为何不阻止我?”刘荣讥讽道。

我不想再听,转身离开。吩咐侍卫不得将我来过之事告诉他们。

这段时间的放纵早已让我的心麻木了,这番话不过添了一道隐隐的闷痛。一壶酒,一场歌舞,便可以让它消失的无影

无踪。

刘荣的话倒也对。

有什么不对呢。这些都是我自找的。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是另一回事。以前多年积攒的苦涩,一下涌上心头

,虽偶尔也有些甘甜,终究是伤人的,新帐旧账累积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总之,我去刘荣那里去的更勤了。

他似乎察觉了什么,待我愈加隐忍沉默,却添了几分以往少年时的柔和。

我发现,我对他越是好,他就越是愧疚。我越是依赖他,他就越是温柔。

于是我像幼时发现了新玩物一样,不停的试探他,接近他,剥去他一层又一层自我防护的表皮。两人从君臣,朋友,

到兄弟,我越来越贴近,暧昧到让他无路可退。

这天下午,我在他榻上,从他手中含过丹药时,刘荣犹豫了半晌,担忧的说:“阿越,这种药,你还是不要服用太多

为好。”

“可是不服这药,我会头疼的。而且一天不用,就感觉似乎少了些什么。”我枕着他的腿,捏起红药,对着黯淡的微

光细细看。

他许久才开口:“这药用的多了,你便一日都离不开它。”

“离不开又何妨,我至不济还是个藩王,难道吃不起这药?”我望着他笑道。

“可是……”他还没说完,我便起身,用唇堵住他的嘴,将他压倒在榻上。药丸掉落一旁。我不容置疑的抵着他的腿

根,让他不能乱动。一边开始剥去他的衣衫。

唇舌分开,刘荣深深的喘着气。

“太子殿下,你别这样。”他的焦急有些认真了。因为我的动作没有一点迟疑,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刘荣哥哥,别叫我太子殿下好不好,叫我阿越。”我用商量的语气恳求道,同时露出笑容。解开他的腰封,轻轻抽

去深衣的带子,里面是白色的中衣。

其实以曲裾的样式,不必解开衣服,也可以。只要掀起衣裾就好了。可是刘荣这样动人的身体,藏在衣服里太浪费了

我含着他的耳畔,将盈洁小巧的耳垂,舔的湿漉漉的:“刘荣哥哥,你这样关心我。我很感激……你真美。”他从耳

根到耳尖,瞬间通红一片。身体往后缩着要逃走。

我按着他,既不让他觉得疼,也不让他移动分毫,继而揭开中衣。他的肌肤因触到寒气,微微颤抖。

“阿越,你别这样。”刘荣是真的吓到了。向来沉静无波的双眸,泛起波澜。

我在他如玉的肌肤上游走,时轻时重的摩擦着他的小腹,笑道:“刘荣哥哥,你想让我怎么样。”

我往下抚摸,听到他轻微的抽气声,便继续挑弄起来。刘荣的声音似要哭了:“阿越,你别这样,你别这样,至少,

让她们出去好不好?”

他是指殿里侍立着的宫女。

我手中未停,在他耳边道:“不用担心,她们都是我的人,不会到处说的。”

七年时间,刘荣现在只比我略高一点,而力气上完全不如。

“阿越,你是我弟弟。”他拼命忍耐着我的动作,然而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晕出的片片绯红,将他的感受尽数泄露。

“可是我想要刘荣哥哥啊。”我轻轻笑道,在他即将到顶点的前一刻停手。

他因这句话微微失神,我褪下他的亵裤,从宫女手中接过瓷瓶。他的顶端因欲泄不得,渗出丝丝液体。我挑起一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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