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哥哥给一步步吞吃到连心都不剩的故事,阐明只要坚持到最后就一定能成功的道理,所以也是一本发人深省的好小
说喔。
天天忙写稿的佩佩
特典:豪哥与春君的暧昧事
阿豪,本名—易豪,表面英俊干练,骨子里粗暴强势,原是黑帮山魑堂主颖洛的心腹大将,狠脚色一枚,江湖上尊称
豪哥。
几年前,山魑堂因为毒品交易曝光,堂主及重要干部被警方悬赏追缉,阿豪于是跟着颖洛潜逃东南亚,在异域胼手胝
足、东山再起,之后低调回来,随颖洛以外国人的名义开设公司,二十八岁起他开始顶了个金融业务部经理的头衔,
俨然以高阶白领自居。
风风光光回乡后,他以为终于可以安定,找个老婆生个孩子组织家庭,却在回家后没几天,被颖洛交待了个任务,处
理一位名叫季春的大学生。
好好一个大学生,你说他是惹到了颖洛什么?
其实季春也不过是吃了可爱学弟的豆腐罢了。他是学校有名的花蝴蝶,游戏间懂得拿捏分寸,玩玩情爱不算什么,却
没料到那位学弟完全惹不得,因此踢到了铁板。
学弟名叫颖夏,有个当过黑道大哥的可怕父亲,就是颖洛。颖洛爱儿子爱得死去活来,怎能容许他人玷污自家小宝贝
?当场逮到季春轻薄,正想把人给揍死,却被儿子挡下来,让季春死里逃生一回。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颖洛把人丢给阿豪去料理。
「阿豪,这小子长相不坏。」当时颖洛对阿豪说:「赏给你。」
季春的悲惨命运于焉开始。
季春长相俊秀,气质如春风袭人,对朋友们也殷勤体贴、又会说话,从来都不缺男女朋友。如今他大三,选修课数比
一、二年级少,更多出了许多时间去玩乐及打工,日子过得相当快活。
只除了一件事:有个自称他姘头、常常不请自来的流氓,总是会意外扰乱他惬意的大学生活。
看着衣橱内流氓大哥放的旅行袋,更是气愤,里头满满是千元大钞,也不知是从哪家银行抢来的,还说是给小老婆的
安家费,要他别再抛头露面出外打工。
他季春会是甘心当小老婆的人吗?不不不、他才不想跟流氓有纠葛!将来他或许会养小老婆,但决不会当上别人的小
老婆!
季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看看旅行袋里的钞票都不连号,为此他上网到处搜索新闻,却都没查到哪家银行遭了抢,要
不,他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警方提供消息当证人。
幸好流氓每一、两个月才来骚扰人一次,季春对他的怨恨也常常不了了之过去。他也问过流氓到底在哪边当角头大哥
,流氓却说他相当忙碌,目前任职于东南亚的总公司,固定时间会陪着董事长回来巡逻本地子公司的业务,听来他像
是正经的白领阶级。
打死季春也不相信这说词,易豪明明就是个披羊皮的大狼犬,所有的话都是唬弄,他绝对、他绝对不把这流氓当一回
事!
不想了,今晚就有几个朋友约他去夜店玩,说还另外邀了几个大学女生,每个都漂亮会玩,总之,他也有自己的生活
要过,他要活得多采多姿。
晚上九点到了朋友指定的夜店外等候,特意装扮的他很吸引众人眼球,几个轻浮的男女甚至过来搭讪了,他也很大方
的跟对方交谈。没多久朋友们到齐,揽着几个漂亮女生,果然合季春的意。
相偕要进入夜店,门口被夜店的保安给拦下。
「你不可以进去。」保安指着季春说,一脸凶神恶煞。
「为什么?」季春一惊,他没惹过这人吧?
保安态度狠恶,指着季春其他朋友,一个个点名。
「你、你、还有你们、都进去。但是你……」庞大身躯过去挡着季春,竟是一点也不留情面:「不行!」
季春的朋友好争理,嚷叫:「别人都能进去,偏偏就我朋友不行,好歹也说个理由出来!」
保安不理会,怎样都不让季春进去,却也不说出理由,就这么跟他们僵在当场。
季春看气氛很僵,他不想多惹是非,认为这里头或许有什么误会,大不了他以后不来嘛。要朋友们别管他了,自己进
去玩,别为了他而败兴,他则在路旁速食店外带了汉堡可乐回家上网。
这事他其实也没放在心上,就打算今晚用网游来耗过。登入游戏前先到电脑信箱里收信,看见有封奇怪的信,寄信者
的ID很陌生,以为是垃圾信正想删,突然发现到主旨栏里写着「给小春」三个大字,他立刻放开滑鼠。
刹那间他有些害怕,这该不会是那种所谓不转发十次就会有恶运缠身的幸运信?这种信其实大多是认识的朋友发来的
,大可以一笑置之,他才不相信那些不转就有坏事的说法呢,可是,特别加注了自己名字的信……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所以,他还是点开来看了。
内文简短,只有十四个字。
谨守人妻本分,我随时都在看着你。
什么???季春被弄得满头雾水,看看还有附加的图片档案,惹起了他更大的好奇心,先扫过一遍档案,确认无毒,
这才放心开启。
是一张照片,里头的人物是他跟某位学妹,根据背景来推测,这应当是几天前两人在学校附近店里用餐时,有谁由窗
外拍下的。
照片里甜美可人的学妹是他近期的重点追求目标,而学妹似乎对他也有好感,每次约她都不会拒绝,两人愈走愈近,
只差最后的告白,就能进入恋人的阶段。
季春并不急着告白,因为处于暧昧而不说破的恋爱阶段最是甜蜜,而他偏巧是最喜欢玩赏爱情的人,可惜现在事情莫
名有了变化。
这封信到底什么意思?难道真是针对自己而来?
他懂了,一定是学妹另有其他爱慕者,眼见她与季春两人甜甜蜜蜜,心生怨恨,想办法从学校其他人问出了他的信箱
帐号,给他发威胁信来了。
到底是谁?他开始回想围绕学妹身边的同学,似乎没什么可疑人士。
呸一声,孬种!想要获得学妹的青睐,就该堂堂正正竞争。
想到这里,季春很不厚道地笑了,想赢过他可是很难的;他外在条件一流,人又谈笑风生,殷勤体贴,很少有人能逃
过他的魅力,不管是男是女的都一样。
得意感产生,他决定洗洗睡了,明天就把学妹找出来明言交往,气死这位只敢发信挑衅的胆小鬼。
季春的朋友在市区开了一家兼卖简餐的咖啡店。可能是受了偶像剧的影响,朋友挑选外场工读生的标准是美型英俊亲
和,并将客群目标锁定附近几座办公大楼的OL,以及几条街外的女子高中。
俊男牌打得很成功,熟女、涩女打从这家店开业起就争相走告,说该店内的四名工读生各有风采—A男俊、B男俏、C
男阳光、D男忧郁,就连老板都是英俊的型男,因此规划为她们放假休闲的最佳去处,下班、下课时间的咖啡店里总
是满座。
收到恐吓信件第二天,季春下午没课,所以早就排了咖啡店的班。由后门先往休息室去换上白色衬衫及深色西装裤,
腰部系上深色长围裙,整个人看来都精神了,这才正式往前头去工作。
店里冷冷清清,让他颇感讶异。
「今天附近有活动?」他问另一名工读生:「有大明星签唱?还是政治人物来视察?」
他真的想不出任何理由了,因为店里的忠实顾客很多,就算是非尖峰时刻,店内空桌率也不超过五成。
身为老板的朋友在柜台后头愁眉苦脸插嘴说:「昨天开始生意就惨淡了,本来以为附近开了类似的店来竞争,出去踩
探才发现我猜错了。」
「发生什么事?」季春很好奇。
「你看那边。」老板抓了季春,偷偷指着街道对面:「那些人……」
季春仔细看,马路对面人行道上的休憩区椅上,坐着几个长相恐怖穿着海派戴墨镜抽香烟的成年男人,一看就知道是
在道上混的流氓。
「那些人在干什么?」季春惊呼。
「谁知道。」老板忧心忡忡又说:「不只对面,店外左右也有。」
季春半信半疑,故意走到店外,将门口标示今日特餐的广告架调了调位置,顺便偷看,才发现分别列于店外人行道上
左右的长椅上,也都或坐或站了几个凶恶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春就觉得那几位大哥们从他走出店外起,不约而同都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好像他手中处理的
东西不是木质广告架,而是个超大型炸弹,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引起大爆炸。
季春想想,他没欠高利贷、没抢了大哥的女人、没目击过黑道杀人的画面,不可能会是被人监视的目标才对。
推门入店,又回头望了他们一眼,发现其中几个仓皇转头,让他情不自禁又加深了疑问,只可惜墨镜遮住了那些人的
眼睛,他无法做更进一步的确认。
「看到了吧?客人们都不敢走这条路了,弄得店里两天都没生意。」工读生唉声叹气,他闲得都可以孵蛋了。
季春也爱莫能助,干脆帮店里做起了大扫除,打发无聊的时间。
傍晚用餐时间还是没客人上门,季春他们倚着柜台打哈欠;他后来想想也是无聊,正要拿起手机拨给学妹聊天,没想
到学妹主动打来了。
「学长……」学妹的声音听起来慌慌张张:「我我我、我刚收到恐吓信!」
季春突然想起昨晚上那事儿。啊、想必学妹的爱慕者不只威胁他,还同时发信给她,大概想逼她回头。
「别紧张,慢慢说。」温柔的安抚人。
学妹语里都带了哭音:「我信箱里收到一封信,还有一张跟你在一起的照片。信里逼我不能跟你说话、不能跟你一起
吃饭喝茶、不能走近你三公尺以内、连看都不准偷看你,否则要毁我容,把我偷渡到日本去卖、卖、卖身……」
说到这里抽抽咽咽哭了起来。
季春听了,从脚底冷上心头,这、好可怕的爱慕者,得不到就要毁了她吗?苦笑着问:「……信里没说不能打电话给
我?」
「没有……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我很害怕,我想躲起来……」
「躲下去不是办法,这样下去你跟谁都不能交往了。你应该要报警,把变态爱慕者找出来,才能一劳永逸。」
「不行啊,学长,信里也说了,要是我敢报警,他会把我切成十八块丢到水泥管里,灌上水泥抬到深山埋起来……呜
呜呜、他一定在附近监视我……」
季春听出她情绪有些失控,别无他法了,于是劝说:「好,你先镇定下来。最近都不要单独出门,尽量找同学陪着好
吗?说不定只是封恶作剧信……」
「学长,我、对不起、我很害怕……我们暂时别见面……」学妹边哭边说。
「……好,没关系,你保重。」
季春切断通讯,有些怅然。感情来来去去他也都习惯了,没结婚前他也不打算对谁忠心,只是,身为男人,就这样被
逼着跟女孩切断关系的滋味很窝囊,要是可以,他情愿堂堂正正跟对方较量,这才是男子汉该有的担当。
总之,咖啡店里愁云惨雾,他心情也是荡到最低点,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他才回店后头换下制服。离开时他还特
地往店前那条路绕,流氓大哥们还在呢,见到他时又把头给转开。
季春满腹狐疑,骑了脚踏车回他学校附近的租屋处。
当晚心神不宁睡下,到了半夜猛然惊醒,听见门边有奇怪的声音。
他住的是大楼里的单间附卫浴小套房,房租贵了些,却没有被室友吵扰的麻烦,可这时他却清楚看见房门有些微抖动
,心下立即产生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不是小偷,就是那个叫做易豪的流氓!
哼、他为了防范那人,除了换新门锁外,每晚睡觉前还一定在门边加装上最新式的纽旋式防盗安全锁,卡式卡榫的设
计能从内部防止房门被开启,普通小偷无法用工具由外加以破坏,哈哈哈,谁都进不来!
薄被蒙头继续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也没睡着,十分钟后他掀开被子静听,外头已经没有动静,他却又纳闷起来,那男人居然那么好说话?不但没硬
性敲门挖他起床,也没打手机吵他。难道外头的不是他,而是真的小偷?
轻步下床,找到为了上体育课而买的碳纤维网球拍紧握,耳贴门听外头动静。
悄无声息,整栋楼房的居民早已入眠。
他放下心,猜那小偷应是已经离开,要不就改找其他套房下手了,吁了一口气之后决定回床上睡觉,转身。
「啊!」大叫一声,魂不附体。
本名易豪的流氓大人阿豪穿一身轻便黑衣站在房间中央,甩甩手中的万能钥匙,坏坏对他笑。
「小春变聪明了,学会用上那种锁。」瞄着房门上卡着的防盗锁,却还是摇摇头:「唉,不是我说你,门上安装了,
也别忘了窗户。这栋楼好爬得很,我几秒钟就从窗户上来了。」
季春看看窗帘正飘动的敞开玻璃窗,以及窗台上的铁窗,铁窗安全逃生门已经被打开。
「这这这、这里是十一楼……」抖抖抖。
「我加入山魑堂前是专门闯空门,还爬过五十几层楼的高级住宅呢,这里小意思。」阿豪得意的头一扬:「你老公很
厉害,现在知道了吧。」
季春气往上冲,网球拍当武士刀往阿豪头上劈,大叫大嚷:「什么老公?明明就是小偷、色情狂、大变态!不想被我
打就滚出去,要不我报警,把你抓到监牢里关十年、二十年,到时你有的是机会练习开锁逃狱!」
季春是真火了,挥拍左砍右击,可惜他的三脚猫把式在身经百战的阿豪眼里,看起来就是小孩玩游戏,随手将网球拍
抢下丢一旁,把人拉来抱抱安抚。
「我不过是一个月没回来,干嘛气成这样?喔、很寂寞对不对?今天陪你大战到天亮。」
季春左扭右扭要挣脱他,气急败坏叫:「谁、谁寂寞?你听不听得懂人话?我说滚你就给我滚!我不认识你啦!」
阿豪一个月来都没抱到心爱小老婆了,这时见人气喘吁吁眼赤脸彤,爱得很,拖着人上床,手也不老实了,窜入季春
衣服里乱摸乱捏。
「皮肤摸起来比上回差了些啊……又熬夜了是不是?考试?哪个教授你给我说说,我派兄弟去问候他家三代……」
「胡说八……」
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住,强硬的舌头撬开他的嘴,不容抗拒的要侵入。
「唔嗯嗯……」不要、你这个死流氓!
阿豪才没空去猜小老婆的心声呢,过去一个月想死这人了,能亲当然就不会客气,感觉到他舌头推挤着,还以为跟自
己玩情趣,这下打起十二万精神,非得收拾这迷死人的妖精不可。
咬啮那丰润饱满的唇,好棒啊,没有任何触感比得上这花瓣般甜美的红润之地;咬得轻了,就像含舔着松软的棉花糖
,一旦咬重,棉花糖的蜜味立刻融化入自己嘴里。
季春身体本就敏感,被阿豪这样吸吮,一下子感觉就上来了,身体开始有些个发热,理智却都还在,知道再要让这不
请自来的人牵着鼻子走,他真得当上对方小老婆了,气从中来,双手猛力拍打对方胸膛,砰砰砰声音极响。
滚滚滚、给我滚开!
「嗯嗯……小春啊……别……」阿豪边吻边说:「别猴急……先弄点前戏来玩……」
「不是……哈啊……不是……」喘息着,季春想说这不是猴急,他也不要前戏,吼,这流氓干嘛老搞拧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