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回头望(穿越 三)+番外——复活美杜莎
复活美杜莎  发于:2012年0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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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二十一世纪能出个获得格兰美音乐奖优秀音乐人的中国人,并一举拿下诺贝尔和平奖的话,那么我今天煞费苦心的

冒然劝诫也算是值得了。

“走吧!”能做的我已然尽力,能不能改变命运的轨迹,往往只在人的一念之间。

径直走出监控室大门的那一刻,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像热浪一样席卷而来,这些都不属于我,我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

。手紧紧的摁住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是怯场是兴奋,我已经无法分辨。

“恩!”礼仪小姐傻傻的看着我从她眼前从容走过,掩下脸上所有的震惊与不可思议,激动的双拳紧握在胸前大声嚷

嚷,“等等我!”

“很有意思的小东西~”在我看不到的身后,懒散男子摸着下颚扎手的短须,笑得意味深长,眼神幽幽的望向通往舞

台的深渊。

“下面有请我们的009号小朋友!”主持人极具煽动性的大声喊出我的编号,台下震耳欲聋的掌声激得我浑身的血液

直冲脑门,隐隐的薄汗沿着额头的发际缓缓流下。

“加油!”礼仪小姐那双美丽的丹凤眼里闪过真挚的信任与鼓励,雪白的粉拳强有力的挥出,带着一阵沁人心扉的薄

荷清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缓缓的呼出,让紧张的似乎要蹦出胸腔的心脏渐渐沉寂。

“谢谢!”这是我的战场,我将为荣誉而战!

走进舞台的那一刻,强烈闪耀的光束刺痛我的眼睛。在这朦朦胧胧、交相辉映的光柱里原来我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充

斥耳膜的掌声与欢呼声。

“原来009号小朋友就是我们的‘天使宝宝’,相信在座的各位嘉宾及评委一定很期待,此次比赛年龄最小的‘天使

宝宝’会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当然这里绝对不会出现忽然闹场的兼职记者~”小胡子的主持人不忘拿机场上那位业

余的记者调侃一番,引得现场的观众哈哈大笑,表演尚未开始气氛却诡异的掀起一次小高潮。

“按照惯例,选手首先自我介绍。”小胡子主持人将话筒递到我手中,打算退场让出舞台给我。刚扭身走了一步,又

意犹未尽的折回来,“如果宝宝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喊叔叔,叔叔永远站在‘天使宝宝’的身后~”

小胡子主持人故意严肃面容,做了一个父神被绞死在“十字”柱上的受难模样,再加上他犹如诸神高高在上藐视生灵

的语气,再一次引得观众们哄堂大笑。我偷偷向这位变相关照我的小胡子主持人投去感谢的目光,而小胡子主持人则

回了我一个怪模怪样吐舌头的鬼脸,然后扭身走出舞台。

掌声渐渐止息,空旷的礼堂内无数注视的目光让我渐渐稳定的心率又一次不争气的雷鸣鼓吹起来,大脑内一片轰鸣,

全身血液逆流,甚至我能感觉到在薄薄裤管下的小腿肚子微微颤抖。紧紧握住手中的话筒,极力稳住心神,将自己所

有的注意力都投向前方朦胧的黑暗之中。

“我——我叫葛大勇——”

“啪啪~”我鼓足勇气刚憋出一句话,就被现场雷鸣般的掌声给淹没了。我傻傻的拿着话筒,看着上面蜘蛛网一样镂

空的洞洞,和银白色能照出人影的话筒柄。额上的汗水沾湿细碎的刘海紧紧的贴在脑门上,那样子狼狈的像只“丧家

犬”。

“我来自中国XX省AA市山城县小河村牛头山——”出于别扭的成人心理,我人为的将自己的年龄忽略不提,尽管这已

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我没想到自己的“生产地”还没报完,底下的笑声是一浪盖过一浪。

我无奈的瘪了瘪嘴,眼角的余光求助似地向舞台后的“出口处”瞄了瞄,黑暗中我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笔直的

站在众横交错的钢铁架之间,像暮色冥冥下的古月苍山般坚如磐石。我看不清“小胡子主持人”下巴下一撮稀稀拉拉

的黑色胡须,但是那一双幽幽的眼睛,似乎穿破黑暗的屏障,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焦躁紧张的心绪像是找到支撑的

平衡木,渐渐平静了下来。

“‘八路军拉大栓’带给大家!”好容易等到场中的笑声渐渐止息,我赶忙见缝插针,直接进入主题。

当带着诙谐跳跃的背景音乐渐渐响起的那一刻,我惊愕的忘记了现场密密麻麻的观众,和眼前耀眼的灯柱。这首歌是

我仅能记住的几首二十一世纪歌曲中最为有趣的一首,当年还是从热播剧“小兵张嘎”里学来的。没想到只听一遍的

黄岐却能熟练掌握其中诙谐却不失质朴的原声乐,听着耳边熟悉的音乐,精神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二十一世纪的KTV包

厢。

“1937年呐,鬼子嘛进了中原,先打开了卢沟桥,后进了山海关呐,转眼到了冀中平原,

呀嘛呀唬嘿~”旋律简单诙谐,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嘹亮却不失激昂的童音似乎将人带回那个战火硝烟却激情燃烧

的抗日岁月。中国人对土地有着与生俱来的执着与使命感,“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是华夏子孙傲然立于世间的根本

。战斗越激烈,斗志将越昂扬。

“鬼子嘛放大炮啊,八路军嘛拉大栓呐,瞄了一瞄准儿——”我将话筒比作“手枪”,瞄准前方,面带骄傲的扫视了

一圈后,“叭勾——,打死个日本鬼啊,他两眼儿一瞪,见了西天,呀嘛呀唬嘿~”

妙趣横生却又充满着战斗意志的抗日歌曲,让听惯春花秋月,温玉软语的人们不觉浑身一震。宛如一股夏日清泉注入

灵魂深处,顿感身心舒畅。朗朗上口的旋律在唱到第二遍的时候,就有人跟着节奏一起打起了拍子。

“啪啪~”一曲终了,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我长长的吁了口气,浑身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身上的衣服粘糊糊的全粘在皮肤上。九十度鞠躬答谢现场观众的热情捧场,乘着弯腰低头的那一刻,偷偷摸摸将脑门

上湿哒哒的汗水抹去,心里像打胜仗似地欢呼雀跃着。

“很特别的歌曲,朗朗上口却诙谐质朴。相信现场的很多嘉宾和评委都能哼上两句:他两眼儿一瞪,见了西天,呀嘛

呀唬嘿~”小胡子主持人一边做着简单的点评,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我跟前。然后轻轻蹲下身子,刚好与我的视

线持平,哼唱着歌曲中朗朗上口的几句,观众席下响起鼓掌打拍的声音。

“为什么‘天使宝宝’你会想到唱这首歌?前面的小朋友可都是一上场便亮出‘真家伙’,乖乖隆地洞,一时间剑气

如虹,杀气肆虐,特别是007号小朋友更是遇神杀神,佛挡弑佛。”小胡子主持人怪模怪样的抡起手里的话筒比划着

,嘴巴里发出“呵呵哈嘿”的吆喝声,现场观众被逗乐得哈哈大笑。

“另辟蹊径!”本着少说少错,多说多错的谨慎原则,我三缄其口,惜字如金。四个字反呛得小胡子主持人咧开大嘴

唇,呲出上颚白森森的牙齿,蜷缩着身子轻颤,将四根手指尖尖插进大嘴巴里,一双单眼皮小眼睛愣是被他睁得滚圆

。现场再一次无法遏制的发出哄堂大笑声,而我僵硬的咧开嘴巴讪笑,淡淡的眉毛抽搐得厉害,我有理由相信这家伙

是娱乐节目的“金牌”主持人。

“‘天使宝宝’果然见解独到~”我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头皮发麻的望着小胡子主持人厚厚的嘴唇上一撇细细弯弯

的小胡子上下蠕动着。

可就在我哆哆嗦嗦拉开点安全距离的时候,手臂一下子被小胡子主持人牢牢扣住。那表情危险羞愤的俨然是捉奸在床

的“丈夫”,害得我瞬间涨红了脸,讷讷的重新拉近两人零距离的接触。阴谋得逞的小胡子主持人继续阴阳怪气道,

“传闻‘天使宝宝’睡觉磨牙流口水,早晨赖床不肯起,吃饭更是顿顿无肉不欢——”

“谣言止于智者!”我紧扣话筒,义正言辞的打断小胡子主持人桩桩血淋淋的诬陷。义愤填膺怒视疑似“狗仔队”的

小胡子主持人,一开始对他的诸多好感瞬间荡然无存。而台下的观众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趋之若鹜,那热烈的鼓掌欢

呼声像是要把整个大礼堂会场的天顶给掀翻了。

第七十六章:再见李熙卿

“‘天使宝宝’妙语连珠,果然家学渊源。让我们再一次以热烈的掌上送给009号葛大勇小朋友,期待——”看着身

旁的小胡子主持人站起身,我不禁长长的吁了口气:总算是逃过一劫,回答“狗仔队”的刁钻的盘问比在舞台上角逐

打擂还要渗人。

可就在我准备退场的时候,却看到小胡子主持人黑色燕尾服下有一颗小小的红点正在急速闪烁着,并发出微弱的蜂鸣

声。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我警铃大振,警惕的抬头,望向小胡子主持人笑呵呵的脸上一闪而逝的促狭。

“乘着还剩下一分钟的表演时间,‘宝宝’是不是再即兴表演一个节目为自己拉拉选票?”“小胡子”狼外婆一样低

沉诱惑的嗓音让我毛骨悚然,如芒在侧。

即兴表演一分钟?!可谁也没告诉我上台比赛还有时间限制的!乱成一锅稀粥的脑袋遍寻自己熟悉的曲目,却可悲的

发现除了几首悲风伤秋、黯然神伤,和死了都要爱,能拿得出手的就数“夜上海”了。

粉嘟嘟的小娃娃撩起大腿上的裤脚管,搔首弄姿,媚眼如丝的向台下观众传递情意绵绵的风情~,只在脑海里一闪而

逝这样诡异的画面,我就感觉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烈痉挛起来。

似乎看出我的抗拒,“小胡子”不无遗憾的说道,“当然‘天使一样的宝宝’也可以选择放弃这宝贵的一分钟时间。

”语气沉痛到扼腕叹息,还故意在说到“放弃”时加重语气,单眼皮的小眼睛不无轻慢的瞥了我一眼。

下意识的瞄了瞄如同蒙上了一层薄纱的观众席,在那里“倚天剑”似乎正酝酿着一股森森剑气,直抵我的咽喉死穴。

“咕咚”吞下一口口水,心有余悸的摸了摸有些紧绷的喉咙。迫于严峻的现场形势,只得故作从容的仰头思考。

“宝宝想好了吗?”“小胡子”主持人和蔼可亲的望着我,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真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阴谋惑乱,我

甚至能从那一撮上挑的小胡子上看到赤裸裸的奸狡。

“三只熊!但是——”暂时的妥协是为了争取最后的胜利,伟大的领袖在被迫撤出延安根据地时,曾如此教导我们:

胜利永远属于无产阶级!小不忍则乱大谋,所以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下,我被迫做出这个决定:抛开个人荣辱,一切为

团体的最后胜利!

但是!杀敌三千自损三百一向不是我处事的原则,既然你想看好戏,那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头上长角,背上长黑色

蝙蝠翼的“恶魔宝宝”在我脑海里双手叉腰,仰头狂啸。

撅起嘴巴,四十五度侧仰着脑袋,刚好让银色光线在我乌黑的头发上留下一圈淡淡的光晕。身后是直达天顶苍穹的白

色光柱。数学本科出生的我,很容易算出光的折射角与投影成像,为了营造这圣洁的氛围,可谓煞费苦心。

纯洁无暇的大眼睛希冀的望着眼前“高瞻远瞩”的大人,糯糯空灵的嗓音像是来自缥缈幻境的精灵,带着好奇却有些

怯生的迟疑,“我能教你一起唱吗?”

“好~,咳咳!”“小胡子”主持人懵懂的望着我,脱口而出的“好”字尾音卡在喉咙里,为了掩饰自己狼狈失态,

只得握紧拳头捂住嘴巴低咳。惯于作弄人的“金牌”无厘头主持人表情讪讪,那一副吃瘪的苦兮兮样立即赢得台下观

众幸灾乐祸的欢呼声。

而我看向眼前略显肥胖的主持人不禁有些敬佩,以毫不起眼的尊荣,在娱乐圈赢得一席地,天赋固然可贵,可这里的

艰辛与汗水只有品尝过其中酸甜苦辣咸人生五味的人才能真正明白。

“不用害怕,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着我悲天悯人“诸神”嘴脸,小胡子主持人那

张总是乐呵呵没个正形的脸陡然间涨得通红,故意垂头丧气,耷拉着苦瓜脸的样子再一次引得周围的观众一阵哄笑。

“有三只熊住在一起,熊爸爸,熊妈妈,熊宝宝。”伸出食指与中指比在脑壳上,身体和脑袋随着手指左右摇晃。臀

跨部以下以一种极度夸张的姿势扭动着,表情憨态可掬。

眼神示意一旁傻站着的“小胡子”,看着他僵硬的扭动着肥臀,呼啦圈一样的小腹部呈现出波浪似的上下翻腾。扭曲

的脸上那双小眼睛委委屈屈的向我求饶,胸中被压制的“深仇大恨”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

“熊爸爸啊胖胖的——”手臂虚抱着高高凸起的小肚腩,撅起屁股缓缓的蹲下又起来。神情和蔼可亲。

“熊爸爸啊——胖胖的——”抱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啤酒肚,使劲后撅着屁股,还要完成扭臀,下蹲再站起的动作。两

个来回一折腾“小胡子”主持人已然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看着他笨拙得犹如一只大狗熊的憨傻样,我终于没忍住

笑喷了。

“熊妈妈啊很苗条——”单手叉腰,一手娇羞的抚着脸腮,神情娇嗔。

“熊妈妈就算了吧~”小胡子掏出手帕颤巍巍的将满头的大汉抹去,双掌合十,一个劲的默念“拜托了,叔叔也是上

了年纪的人了~”

“可是我答应不代表其他人也答应啊~”我无奈的摊手,表情无辜又同情。

“不答应!不答应——”台下的观众异口同声的大声嚷嚷。小胡子主持人看着场中群情激烈,故作悲壮的将白色手帕

扎在脑门上,细细的小眼睛里泪水涟涟,好不悲戚。

“熊妈妈啊很苗条——”大腹便便的小胡子主持人单手叉腰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只能将一只肉呼呼的手掌放到圆滚滚

的肚脐眼上。另一只肉掌颤巍巍的翘着兰花指轻抚自己下巴下厚厚的脂肪层,踮着脚尖儿故作娇羞,单眼皮小眼睛向

着台下的观众暗送秋波。

“熊宝宝啊非常可爱,Wu su wu su好棒哦~”嘟着嘴巴,眨巴着纯纯的大眼睛,扭着小屁股,前后打着颠儿的卖弄

幼齿。

破罐子破摔的“小胡子”主持人把心一横,嘟着厚厚的嘴唇,眨巴着咪咪小眼,摇着丰腴的电臀,那样子滑稽的像个

脑瘫患者。哄堂大笑声充溢着整座气势恢宏的大礼堂,久久的无法平息。

“有三只熊住在一起,熊爸爸,熊妈妈,熊宝宝。熊爸爸啊胖胖的,熊妈妈啊很苗条,熊宝宝啊非常可爱,Wu su wu

su好棒哦~”心一横将这首风靡二十一世纪最可爱的“三只熊”给盗版了,眼睛却至始至终都没敢瞄台下黑压压的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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