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音的哭声终于唤回了墨非的理智，墨非回过神，看着嘉音眼角的泪水，又是一阵心疼，他停了下来，俯下身，吻干
嘉音的眼泪：“对不起，对不起……”轻轻抬起嘉音的腿，看到几许血丝从两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心中愧疚不已“
宝贝，对不起……”说着便要从嘉音身体里退出，嘉音赶忙抓住墨非的手臂，“我，我只是要你轻点嘛……”
墨非会意，笑了笑，温柔地动了起来，太过熟悉嘉音的身体，墨非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让嘉音疯狂的那一点。温柔地，
细细地刺探着，嘉音体内变得湿滑无比，肠液随着墨非的动作不停地往外涌。
“嗯啊……嗯嗯……啊……”嘉音浑身透着一种淡淡的粉色，他难耐地摇着头，紧紧抓住墨非的手：“嗯啊……你，
你……快，快点……”
“你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到底想怎么样？”墨非停住，笑看着嘉音。
嘉音没想到墨非会在这个时候捉弄自己，又羞又恨，还有那么点不甘心，心下一横，撑起自己，双手搂住墨非的肩膀
，抬起头凑到墨非的耳边，声音沙哑而诱惑：“你再快点嘛，我会变得更湿，更热，然后，把你吸得一滴不剩，你不
想试试吗……”
墨非一颤，猛地按倒嘉音，立起嘉音的腰，大力抽插起来。嘉音被这种体位弄的不知所措，慌乱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墨非的每一次攻击都精确地撞到那一点，惹得嘉音尖叫连连。“你睁开眼看看呀！”墨非抚住嘉音的脸颊：“这种
速度行吗？”嘉音乖顺地睁开眼，这样的体位让他清楚地看到墨非进出自己身体的样子，嘉音羞得无地自容，一个劲
儿的摇头。“不行？那好吧……”
“啊啊啊！”墨非迅速而猛烈地撞击着，嘉音已经叫不出声了，他颤抖着想要合上自己的腿，却反被墨非拉的更开。
嘉音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墨非知道他快高潮了，却一手握住嘉音，“现在……不行！”墨非的气息也已经乱了，
嘉音认命地点点头，许久，嘉音已经忍到极限，却不见墨非有半点要满足的迹象。
“你嗯……怎么……还……不……”嘉音不干了，他扭动着身体：“你放开……我……放……开……”
“嘉音……再……等等……”嘉音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越来越紧，墨非仿佛被吸入个无底洞，无尽延
伸。他放开嘉音，“啊啊！！”一声尖叫，嘉音瞬间脑内一片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射入自己体内的那道热流
。
嘉音大口大口喘着气，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渐渐地，嘉音找回了自己的意识，这时他发现墨非依旧扶着他的腰，
埋在他的身体里。嘉音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用氤氲的眼睛，询问墨非。“不想离开你，而且，让它们流的再深一些。
”嘉音把头埋进枕头，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傻瓜……”
墨非放下嘉音的腰，压在嘉音身上，捧起嘉音的脸：“我说，才几个月不见，你可学坏了！”
嘉音不解地看着他，墨非继续说：“刚才那些话你和学谁的嗯？”
“什么话？”
“你说呢？”墨非抓住嘉音的手，拉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然后又把嘉音的手按在身下的床单上──湿腻得一塌糊涂。
嘉音立刻红了脸，低下头，墨非抬起嘉音的下巴，“老实交代！你可真行，那样的话都会说了，而且，你说我哪里像
傻瓜了嗯？”
嘉音又羞又臊，咬住嘴唇死活不说话，墨非知道强逼没有用，于是温柔地轻声说道：“告诉我吧，说了有奖励哦~”
嘉音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依旧不肯说话，“乖，告诉我，我是你什么人，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呢？而且，也是和我
有关的吧？”
嘉音红着脸看了看墨非，眼神无辜地像只小鹿，“说了，你不许笑话我……”
“怎么会呢，我发誓，一定不会笑话你。”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嘉音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刚到这里的时候，特别特别想你，想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完全没有办法专心练琴，那
个时候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拿来想你……晚上梦到的全是你……而且……”嘉音把头低得更低“而且，梦到的都是你在
对我做这种事……第二天，前面后面都湿的要命……”嘉音的最后一句声音小的像蚊子。
墨非听了，心中五味杂陈，又是心疼又是难过，而且，他有些后悔了，后悔硬是要嘉音离开，他轻轻搂着嘉音：“嘉
音，对不起，不该让你一个人的……”
嘉音明白墨非的心情，紧紧握住了墨非的手：“又不是你的错，所以说，你是傻瓜呀……”
“告诉我，梦里我都对你做了什么？我把它们都变成真的。”
嘉音红着脸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说，这个不能说……”
“这样？还是这样？是不是这样……”
嘉音忽然觉得，“梦想成真”似乎也不是件好事。
当嘉音懒懒地躺在墨非温暖的怀里的时候，不禁想到，这个冬天，因为有这个人在，似乎变得不那么寒冷，不那么难
熬……
三十一.精诚所至，将心比心
嘉音昏沉沉地趴在床上，墨非这时正细心地为嘉音处理伤口，心中不免有些内疚，第一次的时候都没有弄伤他，怎么
这次就这么粗心。
嘉音感受着墨非温柔的动作，心中变得柔柔软软的。
“唔……”嘉音轻轻地说着什么，过度的体力消耗让他没有力气说话。
“什么？”墨非贴上嘉音的后背。
“……遇到你，真好……”嘉音微弱的声音似乎依旧带着些许颤抖。
“呵，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吧。”墨非握住嘉音的手，咬了咬嘉音的后颈。
嘉音微微笑了，轻轻摸着墨非的手：“他们说，人的适应性很强，谁离了谁都能活，可是，我不行……没了你，我真
的活不下去……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厌倦了我，或者，真的无法和你在一起了，那么我要努力变成一棵好的木
材，然后被人发现，切割，成为你指尖下的一个小小的琴键，一直看着你，好好发出你想要的每一个音符……”
墨非的眼睛红了，这样的情感一个人一生能遇到几回呢？想必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一生都遇不到。嘉音对他的爱正如
嘉音自己的音乐，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质，这个孩子对他要求过什么呢？什么都没有，嘉音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你要好
好爱我，你只能爱我一个人”这样的话，他一直说两个人在一起，而这在一起的潜台词却是嘉音要不停地付出自己的
爱。墨非心疼地蹭了蹭嘉音的脖子：“不会的，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嘉音笑了笑，他动动嘴却什么也没说，有些话他不好意思说，更没有胆量说。墨非轻轻抚住嘉音的脸颊：“你要相信
我，你小脑袋里想的，我都懂，我现在也在处理一些事情，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你明年春天结束了这边的课程
，回去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嘉音微微红了脸：“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回去，说不准我还留在这里呢。”
墨非笑出了声：“刚才是谁说离了我不能活了？”
“才没人说呢！”
墨非也不和他争，只是温柔地看着他：“你知道吗，熙和说，现在已经有人开始预约你毕业演奏会的票了。”
嘉音睁大眼睛看着墨非：“我没收到任何消息呀。”
“学校安排的，我来之前也和李老确认过了。”
“那你要订票吗？我先和李老说一下。”
墨非依旧温柔地看着嘉音，摇摇头。看到墨非摇头，嘉音心下一沈，紧张地说道：“你，你不能来吗？时间不是还没
定吗，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告诉我，我就定在那个时间，提前或者推后都没问题。或者，你觉得演奏会时间长，我可
以缩短时间的，1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
墨非轻轻按住了嘉音喋喋不休的嘴：“我的小傻瓜，你只要问我‘为什么’不就行了吗？”
“为什么……”嘉音机械地重复。
墨非低下头，轻轻吻着嘉音：“我不想再坐在台下看着你……宝贝儿，你能不能允许我为你伴奏？”
嘉音难以置信地看着墨非：“你，你，你说什么？”
“你能不能允许我为你的演奏会伴奏？”
“什么？！”
“不愿意就算了，”墨非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故意逗弄嘉音：“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票的事情我回头会交代熙和的。
”说罢，作势要起身。
“愿意愿意愿意！”嘉音连忙激动地搂住墨非，要不是他腰部以下还处于酸麻状态，他早就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
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才对嘛！”墨非装腔作势地说：“我问过李老了，原本是安排薛霖给你伴奏的，你说那家伙哪比得上我，说不定
还会拖你后腿呢，说吧，你要怎么感谢我？”
这家伙变得也太快了吧，刚才还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问自己“允不允许”，这会儿怎么倒成了自己欠他人情了。
“你，你怎么这样！那，那你想要我怎么谢你啊？”
“你自己挑你能做到的做，别又说大话，我提了要求你又做不到。”
“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了？”
“你忘了？你不说‘要把我吸得一滴不剩’吗？你连一半的工作量都还没完成呢！”
嘉音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你，你，你──”他找不到反驳的话，最后只能把头埋到被子里装鸵鸟，任凭墨非怎么
哄，就是不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嘉音和墨非过的非常愉快，有句话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而且又是在异国他乡，两人都显得格外
的兴奋。嘉音和墨非漫步在罗纳河河畔的栈道上，细数着罗马剧场的阶梯，倾听着Fourviere教堂的钟声，在金头公
园湖畔骑着单车，墨非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牵着嘉音的手，走在一条条的小巷中，或是在Bellecours广场上给嘉音买气
球，又或者在金头公园给嘉音买棉花糖，他最爱嘉音眼中闪着的如同孩童般单纯的幸福。
“东西都买齐了？”墨非和嘉音从一家中国超市中走出。普通的法国菜总是逃不开各种奶酪，可墨非除了能接受
Raclette一种之外，其他都敬而远之，没有办法，嘉音只好天天下厨给墨非做中国菜。何况今天又是嘉音的生日。本
来墨非提议在嘉音生日的时候两人出去玩，至少可以去瑞士滑雪什么的，但是别看嘉音是冬天生的，却出奇地怕冷，
一直坚持要窝在家里。
嘉音看了看塑料袋：“家里香麻油不多了，要不再买一瓶好了。”
“你在这等着，我进去买。”说罢，墨非转身再次走进超市。
嘉音乖乖地等在门口，突然眼前一黑，一只手覆在了了自己眼上，自己的身体同时也被另一只手搂住。
“我的小美人，猜猜我是谁？”
嘉音身体一僵，随即挣扎起来：“Lorrant！你放开我！”
“你对我果然很有感觉吗！”Lorrant放开覆在嘉音眼镜上的手，可依旧搂着嘉音不放。“你一个人吧，我来陪你过
圣诞。”
墨非走出超市，一眼就看到嘉音被一个老外搂着，大步走上前，一把把嘉音拽进自己怀里。
“你是谁？”
“你是谁？”墨非和Lorrant同时问出口。
“我是他男朋友。”
Lorrant看了看墨非又看了看嘉音：“真的？”
嘉音没说话，直接勾住墨非的脖子，吻了上去，温柔，认真，缠绵。看了Lorrant又是羡慕又是尴尬。
“我没有理由骗你。”嘉音放开墨非，看着Lorrant。
“我不会放弃的！”Lorrant看着墨非：“我也很爱他。”
墨非走上一步，盯着Lorrant的眼睛：“他这么完美，爱他的人肯定很多，多你一个少你一个都没差，不过，我警告
你，不要骚扰他！”
墨非的气势让Lorrant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仿佛是座山，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嘉音拉起墨
非，对Lorrant礼貌性地说了句再见，转身离开。
墨非的话其实也让嘉音的小心肝砰砰乱颤，想起墨非说这话时的神情，让嘉音不禁在心中小声抱怨：“这家伙真讨厌
，干什么帅成这样！”可另一方面，自己也在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安。
“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墨非低下头看了看嘉音一直垂着的小脑袋。
“我……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我好像不应该那么做……我不怕告诉全世界的人，我爱你，可是，可是，我怕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对不
起……”
原来嘉音在纠结刚才他吻了他的事，“嘉音，”墨非拉住嘉音，皱着眉：“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没有也不会给我带来
不好的影响，你如果真的想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就不要想这种有的没的，知道吗？”
嘉音点点头，看着如此认真而坚定的墨非，他的小脸又红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让他越看越心动，越看
越喜欢。
“又想什么呢？”墨非用手指划了划嘉音的脸颊，“快和波尔多红一个颜色了！”
“没什么。”嘉音扭过脸，快速往家走。
“说嘛，”墨非跟了上来：“是不是想到什么新花样了？你说吧，我会配合的！”
“你，你说什么呢！！”嘉音脸红得直冒烟，他真受不了这家伙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话。“流氓！”
“我流氓？！是你先流氓我的好不好？”
“我才没有呢！你就是流氓，就是流氓！”两人斗着嘴，走到了公寓，嘉音恨不得赶紧逃开这个“流氓”，一个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