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之将军令(生子 第一、二卷)——vendy
vendy  发于:2013年11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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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之后,他就觉得眼前出现了两个周悦,然后他笑着伸手捧住周悦的脸:“这个,是真的!”

伴着一声带着几分憨憨的笑声,莫一涵倒在了酒桌上。

愣了许久,周悦才明白:他醉了!

仰头饮尽杯中酒,周悦不由的苦笑道:“你是一醉解千愁,我可是要去面对古天的怒气。那小子发起火来可不是好惹的!”

其实,还有一件事周悦并没有告诉莫一涵,那就是他参军只是为了古天。

古天虽然聪明,但武功很差,周悦怕他出事所以才紧随其后来参军。而在这一年里,如果不是周悦,古天必被上一任妒忌他才智的将军害死。

时间很快,已经一年了,古天现在受到军中众多将领的爱戴和拥护,而周悦也喜欢上了这个军旅生活。不过,现在他更喜欢探究眼前这个莫一涵,探究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鲁莽的笨蛋,还是一个智谋的将才。当然,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月族?

怀孕的男人?

……

有时,爱就发生在一瞬间,因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而被吸引,然后想探究,最后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第14章:古玉隐现

无论怎么说,抱着或是搀着堂堂的一个将军回府都是十分不雅的行为,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会让莫一涵的威名一扫而光。所以,周悦先在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供他休息。

不过,说来巧合,这家客栈正是司徒少落脚的客栈,而且,不偏不巧莫一涵在的房间正好在司徒少房间的对面。

“少爷,他是北朝军的少将周悦,另一个人就是北朝军的将军莫一涵。”徐明他来西城这些日有试图摸进将军府过,虽然只是远远的观察,但对莫一涵也算是认识。

“他就是莫一涵?”司徒少嘴角不由的浮起一丝让人看不懂含义的笑。

十年前,莫一涵给司徒少的印象是冲动的倔强少年,可眼下的莫一涵却是一副温文尔雅并带上了几分柔弱的气质。

“我记得贾山给他下的毒是‘无解’,即便北朝军的军师古天医术了得,但他能活下来,怎么说都觉得是一个奇迹。”说话的还是徐明,而他的话也算是他心中一直不解的疑惑。

“不奇怪,这小子小时候就百毒不侵,所以即便不能抵御‘无解’的毒性,但至少他应该可以保住性命吧!”只是随口一说,可话出口后,司徒少才暗叫一声‘糟糕’。

他和莫一涵认识之事无人知晓,而眼下,看着徐明张大嘴不解的表情,司徒少明白,也许很多事瞒不了多久了。更何况,他终究要和莫一涵见面,十年前的往事早晚要翻出来,毕竟那是他可以隐瞒自己身份顺利接近莫一涵的一个重要筹码。

“十年前,我还只是随师游走江湖时就结识了莫一涵,不过,一别十年,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那匆匆一瞥。”司徒少故意用‘匆匆’二字说明自己和莫一涵的交情浅薄。毕竟因为他和莫一涵是对敌的两国将军,战场上一决生死是早晚的事。所以他不想让太多人清楚他和莫一涵之间的事,即便是自己信任的手下徐明也不可以。

“哦!!”生硬的点了点头,徐明其实心里清楚,司徒少和莫一涵绝非是匆匆的一瞥的交情,不然,他不可能会知道莫一涵的身体百毒不侵的秘密。可是,当日贾山用毒箭暗伤莫一涵之事,司徒少其实是知道的。他有能力阻止,即便他才刚刚到军营不足三天,可是他却选择了默许。是因为他相信莫一涵不会被毒死,还是他真的不在乎他是否被毒死?

“徐明!!”

“徐明!!”

“啊,将(军)……少爷,什么事?”暗骂自己刚才愚蠢,即便有些怀疑也不该在司徒少面前表现出来。

看得出,自己刚才的话在徐明心里激起了一个不小的波澜。不过,司徒少也明白,徐明是一个聪明的人,所以他现在倒不是太担心什么。

“你能想办法给我引开那个周悦吗?”对面的门紧闭,而周悦则一直坐在床边守着醉酒昏睡的莫一涵。

“倒不是不能,只是,少爷,现在动手是不是……”

抬起手示意徐明收声,司徒少笑着解释道:“刚才的情况,很明显,莫一涵出来不易,如果错过了今天,下次很难再找机会偶然与他碰面。所以,我今天必须让他注意到我这个人,然后让他主动来找我。”

司徒少自然不是打算现在就绑架了北朝国的将军莫一涵,他要的是让莫一涵注意到他。至于方法吗……

……

傍晚时分,莫一涵才慢慢转醒,看着身边的周悦以及沉着一张脸的古天,他错楞了许久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将军看不上我这个军师的医术,是吧!把我说的话都当成了过堂风了,是吧!”两句话,充满了怒气和指责。

“古天,这事怨我,是我……”

一个眼神就让试图为莫一涵辩解的周悦收了声,古天的表情告诉周悦:你的账,咱们一会儿再算!

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莫一涵清楚古天的生气其实一部分是因为担心自己身上愈合很慢的伤口。——不得不说,经过周悦今天的游说,莫一涵对古天的戒备减少了不少。

“对不起,是我没管住自己的嘴,馋了酒,所以才……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这样行吗?”带着歉意的话因为酒后略微的不适多了几分沙哑的感觉,而且,微微还有几分红润的脸色在这个声音之下让人产生一丝不安的悸动。

好吧,必须承认,因为莫一涵的一句话,古天和周悦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他们都快速的压抑了下去并没有深究。

“什么时候跟周悦学会贫嘴了!”有意的撇开头,古天小声的嘟囔道,似是带着几分抱怨和不满,同时也说明对莫一涵偷喝酒之事不了了之了。

“将军,府外有人求见!”这时门外传来小兵王五的声音。【王五,男,十八岁,是一个专门负责在将军府服侍将军的小兵,不过,莫一涵的起居最近一直是由周悦和古天亲自安排,所以他也只是负责端端茶、送送水,偶尔传个话罢了。】

开门,看着恭恭敬敬等待吩咐的王五,周悦问道:“什么人?”

“他没有说,只是让我把这个交给将军!”双手托着,把一个金色的牌子送到周悦面前。

“这……”

“怎么了,周悦?”古天上前,可当看到牌子时也愣了!

而坐在床上的莫一涵更是好奇,因为王五是说有人要见自己,可周悦和古天堵在门口似乎没有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意思。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并非他们心中真正的将军,来人见的最多只是这个身体而已。所以,躺回床上,他不准备理会此事,可当躺下时,突然觉得怀里似乎有一个硬硬的东西。

伸手,摸到了一个不足巴掌大的圆形东西,掏出来拿在手里,居然是一块玉佩。虽然莫一涵不懂玉,却知道它是一块上好的玉。碧绿色的玉身上光滑细腻,中间精巧的雕刻着一个字,虽然这个字莫一涵不认识,但他清楚那是一个‘涵’字。当然,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莫一涵看它有些眼熟。

【传说言,‘血见于玉,溅为斑,流为痕,浸则渗入成丝。’血迹蕴含仇恨和怨恨,凝结在玉中经久不散……】

当脑袋里闪过李磬曾说过的一段话时,莫一涵记起来它就是那块带自己来到这里的血玉。

可,不对,它虽然和那时的那块玉很像,但玉身上并没有那日看到的那条跨过字的暗红色的痕迹——它不是血玉。

可,真的不是它吗?

而且,为什么这块玉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怀里,明明早晨起床穿衣服时还未看到它?

这,到底是谁放在自己这里的,周悦?古天?还是其他人?

“一涵,我和古天有些事要处理,你先休息吧!”这时门口的周悦回头说道,然后不等莫一涵回答就和古天关上房门离开了。自然,王五也一同离开了。

而此时的莫一涵,却在专心的想着这块玉佩是如何出现的。

记忆中并无任何的印象,那么说,就是有人在自己昏睡时放在自己身上的。而自己是和周悦一起出去的,即便不是他他也该清楚是谁才对。

这么想着的莫一涵抬头想问问周悦是否知道此玉,可却发现屋子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人,哪去了?”

第15章:天字影卫

北朝国的皇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影卫。而作为一国之君的黄浦俊自然也有只属于他的影卫并且这些人中有四个人被冠上‘天’字。天字影卫不同于其他人,因为他们对任何不忠于皇上的人都有先斩后奏的特权,但除了皇上无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我叫天一,奉皇命来送金珠给莫将军解毒。”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道明来意。

天一是天字影卫之一,男,二十四,实力在四人之中排行第二,可轻功却是天下无双。由此可见,皇上对莫一涵之事非常之用心。

“我是军师古天,这是少将周悦,莫将军身体不适现在正在房中休息。”古天简短介绍了自己和周悦,并把莫一涵未出现的理由说明。

“见过军师。”简单行礼之后,天一掏出锦盒:“这便是金珠,不过我要亲自交给莫将军——这是皇命!”

虽然古天和周悦未曾见过皇上身边的这天字影卫,但王五奉上的金牌已经让他们相信眼前这个人确实是这‘天’字影卫之一。

“天大人,这……”古天的话中似有隐情不便之说。

“军师您客气了,我只是小小一影卫,不配‘大人’二字,您喊我天一就好了!”虽然看不到天一的脸,但温和的声音让人觉得他这个人很好相处。

“嗯,好!”见天一如此说,古天便直呼其名:“天一,不瞒你说,莫将军现在并不知他自己的身体状况。”

“是这样!”显然,这个事实让天一有些吃惊:“那,不知军师打算何时告诉莫将军,而且,莫将军的毒又准备何时来解?”

对莫一涵身上的毒,天一不做隐瞒的表示在意。显然,他不单单只是来送金珠而已。

“解毒之事我立马就着手准备,至于莫将军那里,我想明天再告诉他。毕竟,今天已经很晚了。”古天自然看得出来,天一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要解莫一涵身上的毒。

“既然如此,那一切听从军师安排。如果有用得到天一的,请军师尽管吩咐。”天一临行前,皇上曾吩咐他,让他暂且留下保护莫一涵,并在此之间一切以莫一涵安危为重。不过,这些话他没有告诉古天,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古天明白,除非见到莫一涵,否则天一不会交出金珠。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既然金珠已然送来,那么说莫一涵的毒就有解了。至于接下来就是该如何把那件事告诉莫一涵,以及他的决定。

“周悦,你安排一下住处让天一先去好好休息休息。”

“是,请!!”

……

莫一涵晚饭时才见到突然离开的周悦和古天,对于他们的去向莫一涵没有开口,因为那不是他该关心的。饭后,莫一涵没有见古天端来往常的汤药,虽然奇怪但也没有问原因。只是,开口喊住了准备离开的周悦。

“一涵,有事?”为了准备明日给莫一涵解毒的东西,古天饭后就离开了。

“今天,我们在酒楼碰到了什么人吗?”对于玉佩的事,莫一涵没有提。因为他明白,玉佩显然不是周悦放的,而放玉佩的人有意藏在自己身上,显然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此事。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对于莫一涵的话,周悦有些不明白。

“哦,我不是喝醉了吗,有点担心被人看到醉后的丑态!”略微低头,好似莫一涵对自己醉酒一事感到几分羞涩,其实他只是不想周悦看到自己的表情而发现自己在说谎。

“放心好了,你醉了之后我就直接在客栈里要了一间上房。等傍晚才找了一辆马车安排你回来的!”不过,此间发生过一个小小的意外,那就是客栈里的客人因酒后争执打了起来,因为太吵周悦曾有出去看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时间不久而且不算是什么的大事,所以他没有说。

“哦,那就好!”看似什么线索也没有,但却未必。

莫一涵敢肯定,放玉佩在自己身上的人一定在那家客栈里。至于是什么时候吗,自己在客栈里躺了大概一天,周悦中间一定有出去的间隙,想必就是在那个时候吧。

“一涵?”看的出来,莫一涵似是在想什么心事,可周悦却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哦,时间不早了,”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莫一涵面带几分困倦的说道:“我想休息了,周悦你也早点休息吧。还有,今天麻烦你了!”

“哦,没什么。那你早点睡吧!”

送走了周悦,莫一涵在考虑自己应该什么时候再去一趟客栈,而且是在无任何人陪同的情况下。

看看天色,虽然暗了下来,但显然时间还算早。或者,就趁现在。——最后,莫一涵决定现在就去一探究竟。毕竟,也许这块玉的出现能让他回到他生活了二十八年的现代。

凭借自己的记忆,莫一涵又来到了白天的客栈。而现在这个时间,客栈里吃饭的人正多。

“客官,您里边请!”小二出来热情的迎道。

而进了客栈,莫一涵突然有些后悔。

来这里,自己该找谁?

来这里,自己身无分文即便是想点个酒水守株待兔都不行!

“客官,您是吃饭还是住店?”引莫一涵进来的小二一边帮他擦着桌子一边笑脸问道。

“我要等一位朋友,麻烦您先帮我上一壶茶水吧!”捏捏手中的玉佩,莫一涵只好赌一赌。

既然那个人肯放一块玉佩在自己身上,必然是想引自己来这里。如果他不出现,那自己就把这块玉佩抵压了这一壶茶水钱。虽然他不懂这里的物价行情,但这块玉怎么也能让他在这儿喝上一壶茶吧。

“好的,您稍等!”

茶很快就送了上来,莫一涵给自己倒了一杯就开始一边打量着这个客栈里进进出出的人一边等着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人。直到,一壶茶都见了底,他想也许他赌错了。

“客官,您的朋友还没来吗?”久久不见要点菜的意思,小二再次上前问道。

“嗯,想必他今天有事耽误了。小二多少钱?”好吧,一壶水都灌到了肚子了,是一个放弃的好理由了。

“两文钱!”

两文钱?

那是多少钱?

算了,管它是多少呢,反正,自己一个子儿都没有!

故意在身上一摸,然后莫一涵表现一脸的惊讶:“抱歉,我今天出门急忘带钱包了。小二,能不能先用这个抵了?”

本来,对莫一涵没带钱之话,小二有些不高兴。可是当看到他手中的玉佩时,立马笑嘻嘻的回道:“行,行,行!”

这块玉佩何止是能抵两文钱,它抵十两银子都不止啊。于此同时,小二把莫一涵当做了不懂世事的富家少爷——傻帽。

“两文钱,我出了。”可当小二准备接过莫一涵手中的玉佩时,另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同时两文钱放在了桌子上:“抱歉,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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