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市之下,已经很难看到如此清澈的天空。
虽然地砖有些冷,却这样惬意轻松的躺着,和不讨厌的人聊聊天其实也不错。
医生默默把手臂放到季二少头顶,平静的脸上带着一丝安详却没有开口。
平静的片刻两人都好像不想打断,季修会心一笑,微抬头把医生的手臂挪到了自己后脑下。其实,他真的还不错。季二少暗想。
“你不好奇,为什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吗?”
多久没有这样安静对人吐露心事?季修此刻的心情格外平静便不自觉竟然开口了。
当提起这个话题时,两人都微微吃惊。只是二少退缩的一下又鼓起勇气,他想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旁边这个人已经闯入了他的生活,让他面对自己,更想和他一起面对未来。
可是一个人如果不能面对过去,那么将来也必定不会幸福。
三年前石飞祖带着杜平离开后,他再也没有可以一起面对过去的人,而这段被一直深深埋在心中的过去,就像一根刺。
生活往往就
是那么讽刺,越是想逃避而命运却跟的越是紧。美国人的咄咄逼人让季修顿感无力,为什么不能放过已经走的人?为什么还要死死咬住不放?
医生侧头,淡然的眼中闪烁着某些期待的光芒。
24、诱受的觉悟
在沈闻奕的记忆中,他们是三个形影不离的死党,有石飞祖的地方,必定会出现季修和赵越明。可是在那一年,随着石飞祖被退学,这三个曾经医大的风云人物分道扬镳。
曾经医大的精英竟然报考了警校,第二年被视为继承人的季修竟然也自动退学,走上了警界这条路。
这些,只要曾在那个校园的人都知道。而其中的故事,却鲜少有人洞悉。
诸多没有根据的猜测充斥了整个校园,谁也没有能理出个头绪,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沈闻奕当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当表白被拒绝之后经历了一段低潮,等他疗好伤痛之后回头才发现,整个平静的校园不再平静。
即使事情再轰动总会被无情的时间慢慢平复,而已经成为精英的沈闻奕,好像已经把这段往事彻底忘记。
医生点点头。
回忆,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却能触动某部分人最敏感的神经。
当事人就在眼前,沈闻奕非常明白那不是个快乐的过去,而是一个血粼粼的伤疤。
“如果你愿意听,我愿意说。”季修坦然一笑。
阳光下,会不会显的不再那么残忍?
沈闻奕悄悄捏住了季修交叠在小腹上的手,不动声色却用力捏着那只有些冷的手掌。
好像受到了鼓舞,季修慢慢回忆起了那段痛苦的记忆。
“是赵越明出卖了阿祖,私自偷盗尸体。其实那具尸体根本不是学校的,以阿祖的背景不要说一具尸体,只要他说一声,一百具都能整整齐齐排在他面前。”
“但是,阿祖不想辩解,因为他不想过多暴露他的身份,因为他想做个正常人,而不是人人害怕的黑道头子的儿子。”
“你知道那种被人害怕,被人像躲病毒一样躲避的感觉吗?”季修吸了口气笑的有些凄惨,继续说,“阿祖就是那那种环境中长大,我是他的第一个朋友,因为不管上幼稚园还是国小,他总是被人孤立,因为他的身份。所有人都害怕他,包括老师,甚至都不敢大声对他说一句话,总是远远的躲着,就像躲避病毒那样。”
沈闻奕脑中浮现一副画面,一个小孩孤零零的站在操场外看着同样年纪的小朋友在操场中踢球捉迷藏等等。只要从他身边经过的人全都远远的躲开,好像小孩会突然变身野兽扑倒对方
而后狠狠撕咬。即使孩子看上去那么无辜,那么善良,身边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牵起他手。
“我……懂。”
小孩回头,沈闻奕看到了自己的脸孔。他懂。因为他曾经切身经历过。
季修微微吃惊看到医生平静的脸上划过一丝痛苦,没有遮掩的表情,被掩藏在了冷漠之下的真实表情。
回握对方,季二少想要把自己的力量传达给医生。那个时候,就像这样,他轻轻牵起了石飞祖的手,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石飞祖惊愕的表情。
“就这样,阿祖被强制退学,而后报考了警校。而我总算弄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退了学。”季修坦然一笑,坦诚道,“虽然我知道自己能力顶呱呱,但是凭我这种两天打渔三天晒网的性格估计混一辈子都坐不上高级赌场这个位子哟。”
“的确。”医生好不留情点了点头,一点都没留面子给季二少。
“想知道吗想知道吗?哈哈,”二少爽朗大笑突把小爪子伸到医生腋下攻击,刚才温馨的气氛一下子当然不存,只听医生闷哼一声,身体一扭翻到了季二少身上。
“快说。”医生低声粗声催促。
“因为某个人。”二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可没有撒谎,杜平的到来让原本平静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因为杜平他坐上了高级督察的位子,但是也顺便拐走了他暗恋了二十多年的石飞祖。
温度莫名爬了上来,隔着衣服他感受到了从医生身上散发的热量,仿佛从想要将他融化了一般炙热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现在,你是我的。”医生低喃,火热的唇封住所有语言,慢慢体会甜蜜在口中融化的美妙滋味。
已经有经验的季二少主动迎合,微启唇随即勾住冲进来的舌头,让他自由的在他口中驰骋,任由战栗滑过唇齿开启美妙的成人之夜。
“你是我的,永远。”医生平静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情欲,微微急促的呼吸横扫季修敏感的颈间,眨眼麦色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红印,好像在划分领地宣布主权,他要亲吻他的全身,让季修所有全部都属于他,完完全全,没有任何保留。
“等。”季修猛吸了口气想要压下被挑起的兴奋,双手捧着沈闻奕的头,“我想知道你的故事,全部。”
“我已经把我所有都给你了。”低吼一声,医生咬上了那颗红莓。
“唔……”
颤栗的发抖,却想要更多。他的身体,好像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冰冷的地面和火热的身躯形成了强烈对比,上半身虽然平躺在地上,可是下半身却被医生抬在肩上,只是微微屈起身体,就可看到医生伸着大腿一路啃咬到了脚踝。
“唔!”
大喘了口气,强烈的颤栗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他都不敢看医生紧紧盯着他的那双火热双眼,仿佛要将他吞噬了一般。身体变得极其敏感,每个毛孔都感受到了医生炙烤般的热情,让蛰伏的巨物慢慢展现出了原始面貌。
“摸我那里。”季修红着脸咬住唇,这样仅仅不够,他想要更多。
“遵命,我的国王。”
湿热的唇包裹住了全部,灵活的舌头直接勾住顶端感受身下人的微微颤抖。双腿已经被架在了医生肩头,没有任何遮挡的密地在手指的放松下慢慢容纳着巨物的入侵。
“不,要撑破了……”
“放松……”
空气仿佛也变成了甜蜜包裹住了两人,那一瞬间,两人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彼此,只是彼此。
又是一个人的清晨,季修微微睁开双眼,全身酸痛让他一下就清楚的回忆起了昨夜的火热,他竟然可以那么毫无保留回应着沈闻奕,一定是他疯了,他肯定是疯了。
“我真的疯了。”
不敢置信又倍感丝丝甜蜜,现实总是有那么多烦恼。
今天该去把上床用品全买了,沙发太小做起来真的很不方便。季修猛拍了下自己红透的脸,他竟然……那么饥渴!
“我肯定疯了,彻底疯了。”
喃喃自语走入厨房,电磁锅上还热着一碗蛋汤,没有加任何调料的蛋汤喝在口中犹如含蜜,真的很甜。
“我到底该怎么做,大哥,你能不能教教我?”
在爱情面前总是做逃兵的季修真的茫然了。他们,真的会有结果吗?可是,老爹那边又该怎么解释?
现实,总是有太多烦恼。
今天的任务,把厨房用品和床品全都买齐,这样甜蜜小屋就大致成型。只要有钱,这些东西轻而易举。办
完了事,顺便去警局消了假。
季修的豪华跑车已经成为了警局一道华丽风景线,当他的车子刚驶入警局,消息已经传到了林正耳朵。
“继续盯着,上次那个男人有消息了吗?”透过窗户,林正不动声色看到季修神清气爽甩着车钥匙从窗前走过。
“查过了,两次来把家具搬走的人都是回收公司的,全都折成现今被一个年轻男人取走了。”后面的忠狗一一报告。
“马上去查那个男人,一定要把石飞祖揪出来!”美国人碧绿的眼中充满了阴狠,三年前的案子,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他可怕的直觉告诉他,只要找到石飞祖,就能把三年前案子公之于众。而这个高级督察的位子,早晚是他的!
“已经在查了。”
季修感到背后一阵阴风,回头只看到一大片用百叶窗遮住的大玻璃。是他错觉吗?
销假的手续很简单,上司口头上表扬了几句便去火房领了配枪。
时间尚早还没到午饭时间,不知道某人怎么样了?上班顺利吗?是不是正在摸了别人的小鸡鸡,看着别人的小菊花?
一想到这些心中不免一阵酸味,什么时候沈闻奕这死人竟然能够影响他的情绪了?季修暗暗吃惊,连连暗骂自己没出息,可是车子却朝着医院开去,直接挂上号后挤在了一堆男人之中。
他会用摸他的手摸这些男人吗?
是不是只要是病人他都会摸?
那他呢?也是病人吧?
等待叫号,心中竟然紧张了起来。
25、诱受的觉悟
一想到沈闻奕会用碰过他的手去碰那些素未蒙面的男人时,莫名的酸味让季修感到一阵不安。如果这就是在乎一个人,那么医生对他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过了炮友。
而且,他们的关系也不止是炮友那么简单。如果仅仅只是男人之间肉体上的互相满足那么简单,季修也就不会那么烦恼。
虽然医生曾经向他表白,但也已经是是十三年前的事情。那时的沈闻奕,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让人记住他的特质,除了他的默默散发的阴暗。可是如今天的他,已经今非昔比。
季修有些害怕,他真的还像是十三年前那么喜欢他吗?或者那时的医生也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而现在只是对于过去的不甘心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沈闻奕总有一天会厌倦他。
可是,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了医生的味道,而他的心,也慢慢开始变得飘忽不定。
在爱情面前,季二少总是谨慎的有些龟毛。或许因为老爷子对于爱情的放纵让他总是对于真爱充满了怀疑,所以即使默默暗恋了石飞祖二曱十曱年,也从来不敢表现。当陈芷情依偎着漫画家时,他只是觉得有些可笑,这样放纵的真爱,真的能走到最后吗?
胡思乱想很快打发走了等候的时间,看着液晶屏上已经出现了等候就诊名字中曱出现他的名字时,季修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为什么总是让那么多猜测裹住前进的脚步,为什么总是那么畏首畏尾不敢向前?
暗暗定了定心神吸了口气,拿着病历卡走入了就诊室。
沈闻奕正和旁边助手交谈,平静的扫了眼坐下的季修,他特有的冷漠视线转了两圈停留在了季修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衬衫底下锁骨处昨夜激情时留下的吻痕若隐若现。
“医生。”有些窘的二少连忙带上扣子,心中叹了口气:这只色猪,一点也不会掩饰一下吗?
若无其事的医生翻开干净的病例,平静问,“你是什么问题?”
季修微红了脸偷偷看了眼坐在沈闻奕右侧的助手。虽然他知道经验老道的医生通常会带一个实习医生做助手,但是这样在另一个人面前把这些难以启齿的话说出来真的很难为情。
可是医生抬头扫了眼涨红了脸的季修,冷漠再问,“你是什么问题。”
“迟……迟疑……”丢死人了……大白曱痴,他是自找的呜!
“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迟疑的?”
“半……半年前……”
医生冷漠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不动声色接着问,“怎么发现的?”
“用手……然后……”
“性生活频繁吗?”
轰!季修几乎听到了血液往脸上冲的声音!除了和他做了之外,唯一一次性经验都已经是八百年前了,根本没有什么性生活可言。只是在自撸的时候突然惊奇的发现怎么也射不了,恐怕是撸的太多了……可是,这些都让他怎么说?
再怎么样也不能输了气势,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看扁了!
“想做就做,记不清多少次了。”季修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果然医生脸色比刚才更冷,头也不转对主说吩咐,“你去药房确定一下那些我们常用的进口药物。”
从来不笑的沈闻奕竟然勾起了唇角,阴森可怕仿佛一扯唇就能看到里面锐利的尖牙!
“沈闻奕,你想怎么样?”
季修后悔了,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叫我沈医生。”医生慢条斯理带上手套,整个手指被绷的更细更长,那是一双属于艺术家的手。
肛门扩张器用润滑液完全浸透后放在一旁,把准备逃跑的季修直接拦腰扔在了诊疗台后裤子眨眼已经从腰上剥了下来。
“哇,你别乱来!”后面一下子凉飕飕的想要一跃而上,却被缠在脚上的裤子绊住了步伐,跌趴在了床上。一瞬间,体内被冰凉撑开,扩张器随着腰部扭动滑出了一节,却被医生一下全部推了进去,后方宣布失守。
“很痛的啊。”季二少委屈抱怨。
虽然后方昨夜已经完全开拓过,但是那么大的东西一下就插进来,还是很不舒服的嘛,也不会温柔一点,一点都不会体谅小受的痛苦吗?
“你想让我温柔对待病患吗?”医生冷声问,拿着棉花棒从穿过扩张器的顶端找到了突起的前列腺。
“这样?还是这样?”棉花棒的顶端忽轻忽重蹭着微颤敏感的前列腺突起,故意绕着突起团团转,可是却又不去照顾前面因为刺激已经站起来的小棍子。
“别戳了……拜托。”咬着牙才把快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下去。
“说,你和谁做过?做了多少次?”
“数不……唔……”清!
混曱蛋,竟然突然把扩张器突然拔了出来。
医生从抽屉拿出电动按摩棒,上面密密麻麻的凸点让季修看的浑身一紧。
“其实……也不多……”爬了两下,发现根本没地方逃。按摩棒接上电源后轻微的震动声微微传来,不停震动着入口,滑进去半截又整根抽出就是不去碰触的某个小点。
“唔……别……我说我说哈……”
快说。医生用眼神催促,手下微用力让按摩棒推进了,黄豆大小的凸点随着棒子的震动强烈冲击着软嫩的四壁,整个人仿佛快要酥软了般顿觉手脚发麻。
“我……只有一次,只做过一次,真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让季修难以满足,只能凭着本能用力呼吸。
沈闻奕淡淡的看着那双已经微微蒙上水气的双眼,半信半疑哦了声,竟然蓦地把按摩棒全部推了进去并且把真震动档跳到了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