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终老——银白灰黑小螃蟹
银白灰黑小螃蟹  发于:2013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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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美人露出如花的笑容,“二位放心,我和志扬是朋友,绝无加害他的意思。事实上,下药人冲着我来的,志扬只是替我受罪,所以我也难辞其咎。至于下药之人,我已经有点头绪,希望秦公子能交给我去处理。”

秦牧瞥了眼周志扬和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周骆羽,说:“可以。”

“多谢秦公子通情达理,在下告退。”席言转身前,善意地提醒道,“志扬的药不难解,在‘夜露’……”

秦牧忽然打断他:“你查完后告诉我个名字,毕竟这事是在‘夜露’发生的。”

“没问题。”席言暧昧地看了他一眼,飘然离去。

“你就这么放他走啦?我哥怎么搞成这样的都不问清楚……”周志扬喃喃着“热”一个劲地往周骆羽身上贴,周骆羽看到哥哥难受成这样不由愤怒地红了眼圈。

秦牧推了推眼镜:“他既然留下名字,走得了一时走不了一世。当务之急是解了你哥身上的药。”

“恩。我哥是不是……被下了春药……”周骆羽觉得难以启齿,小声问道。

秦牧点了点头,安慰他:“幸好这事发生在‘夜露’这儿,我会找人挑个技术佳的好好服侍你哥的。”

“等等,”周骆羽蹙起眉头,“‘夜露’这里不是同性会所嘛,哪里有女人啊?”

“骆骆,‘夜露’虽然没有女人,但是男人也可以替你哥解春药的。”

07.

“什么?!”周骆羽红红的眼睛直视秦牧,“我怎么能让……能让别的男人碰我哥呢!”

秦牧只好采取折中办法:“其实只要射精就可以了,不一定要进入的,这我都可以安排……”

“不进入?你是说用手?”周骆羽好奇宝宝的毛病在好死不死在这个紧要关头又发作了。

“呃,对,用手可以,用口也可以,体外也可以……”秦牧察觉现在并不是性知识普及的好时机,“我们先找间房,把你哥送进去,后面就交给我来处理吧。”然后他打了个电话,安排好一切。

等两人合力把周志扬架进电梯,放到套房的床上后,秦牧擦了擦额头的汗:“好了,我叫司机送你回去,你哥这边我会让人看着的。”

周骆羽没吭声,脸上阴晴不定,忽然门铃响了,秦牧跑去开门,进来的是两个长相出众的少年。

“就是他们呢?”周骆羽打量着来人,问。

“对。”秦牧说:“都是干净的处子。”

周骆羽走过去,仔仔细细地审视二人,确实长得很不错,清秀又不失妩媚。

“脱了。”周骆羽命令道。

两个少年惊愕地看了眼秦牧。

秦牧催促道:“叫你们脱就脱。”

两个少年不敢犹豫,有些瑟缩地脱了外衣,只剩下内裤。露出美好的身体,看上去很青春,纤细而有力。

“滚。”周骆羽声音不大。

两个少年惊呆了,不敢动。

“我叫你们滚啊!”他大声吼了一句,然后跌坐到地上。

秦牧一使眼色,两个少年赶紧拾起地上的衣服夺门而出。

“怎么了,不满意吗?我再换两个。”秦牧走过去用手抬起周骆羽精致的下颚。

“秦牧。”周骆羽低低喊了一句,呜咽道,“我自己来。”

秦牧拂去少年眼中的泪:“你确定吗?他现在什么意识有没有,就算你明天告诉他真相,他也不会感激你的。”

“帮我这次,秦牧。”周骆羽闭上眼,轻轻地把额头抵在秦牧温暖的胸口。

少年难得一见的脆弱触动了秦牧,他拍了拍对方单薄的肩膀:“我知道了,有什么事就按这台电话的0字键,我随传随到。润滑和安全套在抽屉里,电视机下面有GV,对了浴室还有催情的润滑油,万一实在不行的话,你用一点可以减少伤痛 ……”

“你出去吧。”周骆羽淡淡地说。

秦牧还想说什么,却对上少年眼中的坚决,于是轻叹一口气,退了出去。

房内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周志扬口中时不时逸出的低低呻吟声。

看到哥哥满脸的汗水,周骆羽走进洗手间,将架子上的毛巾润湿然后回到房内擦拭周志扬额头细密的汗珠。

突如其来的清凉感让周志扬发出舒服叹息,周骆羽弯下腰,替他解开衣领,擦拭脖子。

等周骆羽要再度去洗手间洗毛巾的时候,周志扬忽然大力握住了他的手。

“哥?”周骆羽无防备地回头,被周志扬用力一扯,带到了床上。

“好热,别走……”周志扬紧紧缠住周骆羽,努力把自己更贴近对方微凉的肌肤。

隔着衣物传来的火热的温度让周骆羽吓了一跳,只好柔声安慰他:“哥,我不走,你先让我去把毛巾弄湿了给你擦身……”

“求你,别走……”周志扬不清明的眼中此刻流露出浓浓的忧伤,像是害怕眼前人会消失一般,他紧紧地箍住少年细瘦的腰身。

“我不走,不走了。”哥哥罕见的神情让周骆羽有些害怕,于是一动也不敢动。哪料周志扬更加肆无忌惮地将手探进了衬衫的下摆。

“啊……”火热的触感和手指的抚弄让周骆羽不可控制地呻吟出口。

“抱抱我,别总是无视我,为什么不肯注意我呢……”周志扬神情地眼神让周骆羽觉得很遥远,但他还是顺从地回抱住身下的人。

“好瘦,纤染……原来你这么瘦……”

陌生的名字让周骆羽从恍惚中猛然回神。自己的衬衫早被撕扯开,胸口腰部都遭到了大力地抚弄搓揉。

明明是疼痛的,被周志扬手经过的皮肤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燃起炙热的情欲火焰。

周骆羽维持着一丝清明,在脑中搜索那个似曾听闻的名字。忽然下身一凉,长裤已经被剥下来。火热的手探进他的股间,大力地揉捏的他臀部的肉。

“嗯……”周骆羽情不自禁地扭动一下,却惹得身下的周志扬眼神骤然一变,猛地翻身将他压到身下。

08-09.

“别……好重……”周骆羽推脱着,把手抵住对方的胸口。周志扬的体重压的他喘不过起来。

“又要拒绝我了吗?不要说不好不好……”周志扬不等身下的人回应,粗鲁地抬起他的腿,将自己快要爆炸的分身插入身下人的小穴。

“啊呜——”周骆羽痛地冷不防喊出声,但他随即咬住嘴唇,将剩下的呻吟死死封在喉咙内。

周志扬也由于对方的过分紧致而觉得难受,他将勉强插进去的龟头拔出来,双手掰开洞口,再度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这次周骆羽终于忍不住失声惨叫,嘴唇早已被咬破,眼前一片血红。从未经历过的骇人的痛楚,让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后穴明显是被撑到了极致而裂开,虽然看不见,但他觉得肯定流血了。

周志扬根本不等周骆羽适应,早已自顾自地抽动起来。

借着血液的润滑,干涩的那处终于变得顺滑起来。

周志扬已经完全沉浸到欲望之中,室内只剩下连续不断的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许久,呻吟声慢慢转成了抽泣。

周骆羽的双腿已经被压到了肩头,周志扬却好像仍嫌插得不够爽似地,硬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

腰部以下已经酸疼地不像是自己的了,大腿也快要抽筋,乳头也被啃咬拉扯的胀痛不已早已破了皮,轻轻一碰就揪心地疼。更别提身后那处了。

“哥,求你,慢一点……”周骆羽被迫摆成兽交的姿势,羞耻地把脸埋在枕头里,眼泪早把身下的枕布都弄湿了,“好疼,轻一点……”

周志扬像是不知疲倦地反复进出身下人的洞口,到现在为止他还一次都没射过。掐着身下的人细瘦的腰肢,他像是永远抱不够似地,狠狠地顶进又抽出,直到身下的人大声地哭求着抽搐地绞紧甬道,他才猛烈地冲击几下,在对方火热的体内喷射出欲望的种子。

周骆羽被灼热的精液烫得一阵痉挛,他大口喘息着一边感叹终于结束了了,谁料对方在他体内尚未抽出的事物又鼓胀起来。

“不是吧……”周骆羽已经喊不出声来,周志扬却像摆弄娃娃一样把他抱起来,巨大的分身由下而上将早已精疲力竭地少年贯穿。

“嗯啊啊啊——!”嘶哑地喊叫声从周骆羽血迹斑斑的口中传出,他拼命地仰头,不可思议的深入感让他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下身像是被捅烂了,早已痛的麻木,血混杂着精液汩汩地从交合地地方流出,染红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周骆羽觉得跌进了炼狱,忍受着浑身被焚烧的煎熬,心却冷地要结冰。刚才脑中闪烁过一些片段,另他终于想起纤染是谁——祈明赫的妹妹,祁纤染!

“别哭,我好喜欢你……”像是感觉到了周骆羽的悲伤,周志扬忽然温柔地抚上少年濡湿的脸颊,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周骆羽睁大了眼睛,将本来紧抓周志扬的肩胛骨双手松开,慢慢环上他的脖子。闭上眼睛的瞬间,泪肆意地更汹涌。

他在心中疯狂地默喊:哥,我也好喜欢你。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也不记得哥哥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几次,当身边的人终于停止了运动,沉沉睡去后,周骆羽勉强地起身按了床边座机的0号键:“秦牧,咳,结束了。”

少年听见不似自己的沙哑声音从自己口中吐出,疲惫地靠在床头,掩面轻轻地笑了。

秦牧放下电话,几乎是立刻冲到隔壁房间内,但当他一进门,扑鼻而来的浓重爱欲气息混合着血腥味让他几欲作呕。

软软地靠在床背上的少年像是被弄坏的人偶一样,看到秦牧进来后,少年用破碎的不成调的声音对他说:“别……让他……知道是……我。”

然后就昏了过去。

感觉到有隐约的声响,周骆羽薄薄的眼皮翻动几下,慢慢睁开来。

“呃……”全身像被拆皮去骨的疼痛让他呻吟出来,视线慢慢清晰起来,和昨天差不多的房间格局,只是装潢完全不同。

“你终于醒了!”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他面露欣喜地朝床边走来,“感觉怎么样?”

“痛。”周骆羽简洁地说,他吃力地转过脖子,发现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你们是谁,秦牧呢?咳咳……”

没说几句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嗓子火辣辣的痛,声音也哑的可怕。

“别急,先喝口水。”青年男子将矿泉水倒入茶杯内递到少年嘴边。

“谢谢。”喝了水,周骆羽终于恢复点体力。

“我是睦辰,钟家的家庭教师兼医生,那是钟禹,喂你快过来啦。”青年男子自我介绍完后,见钟禹杵着不动,便招手把他叫唤过来。

钟禹不情愿地走过来,一张俏脸崩的紧紧的,下巴微抬:“阿牧这小子趁我不在就摊上这么件麻烦。”

周骆羽听闻微微皱眉,钟禹的语气明显对自己流露出不满,相对而言睦辰看着顺眼的多。不过倒是没想到秦牧的舅舅这么年轻,看上去才20左右的样子,讲不定比哥哥还小。

想到这里他问睦辰:“我哥怎么样了?”

睦辰说:“你哥没事,药性已经解了,今天中午前就走了。”

“他……知道昨天是谁吗?”周骆羽问。

“秦牧吩咐过了,所以只让人和他说是夜露的host。”

男妓吗?呵呵。

“那就好。”周骆羽苦涩地笑笑,“现在几点了?”

“下午4点了,肚子饿吗?我让人送点粥来。”睦辰温和地说,“你下体的伤势我已经处理过了,裂伤比较严重,索性及时帮你上药了,并未感染。饮食方面最近都要吃流食,好好休养吧。”

“嗯,谢谢。”

“不客气。”睦辰说完就把钟禹也带走了。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门铃声,紧接着是插卡进房的声音。

周骆羽以为是送粥的服务生,便说:“摆在床边吧。”

“骆骆。”熟悉的称呼,原来是秦牧。

周骆羽睁眼,果然看见秦牧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粥。

“你来了。”周骆羽淡淡笑笑,示意他坐下。

周骆羽看起来脸色很苍白,不过除了声音有些沙哑之外,精神似乎尚好。

昨天他看到少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吓得半死。

事后听睦辰说了,才知道少年傻的什么准备措施都没有做,搞得一张床像是案发现场似的,血迹斑斑。

秦牧坐到床边,拿起碗,把粥吹凉了送到少年嘴边。

“我自己来吧。”周骆羽不习惯和别人这么亲昵,接过碗,喝了口粥,问,“我家里那边,你怎么说的?”

“之前不是说你去我家玩吗,所以后来干脆就和你阿姨说太晚了睡在我家,早上你们家司机还送来了你的书包呢。我和他说今天别来接你了,你这几天就住这儿吧。”

“不行。就算昨天敷衍过去,我今晚也得回去。”

“你这个样子回去,被你阿姨他们看到不是更加起疑?”秦牧劝阻道。

“不回去他们也会起疑的,我还从未彻夜未归过呢。”周骆羽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很糟糕,但是眼下并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好吧,那我等下送你回去。”秦牧周到地说。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周骆羽问。

秦牧一愣,似乎之前没思考过一般,良久,才缓缓说:“也许,是羡慕吧……”

“羡慕?”周骆羽不能明白,像个傻子一样明知道哥哥喜欢的是别人还要倒贴上去的自己,有什么好羡慕的。

秦牧不愿多谈自己,便岔开话题:“对了,为什么最后你又不让你哥知道昨晚是你了?我原以为你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不然你这番受苦不是都白费了?”

周骆羽无奈地垂下眼:“没错,我原来是这么计划的,可是昨天我哥抱我的时候喊得不是明赫哥哥,而是他妹妹的名字……既然我哥不是同性恋,那么跟他上床也不能让他内疚什么,只会对我厌恶罢了。”

“怎么会……”

“昨晚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真相是我哥不是同性恋不可能喜欢我,我也不会后悔。因为如果他不是把我当作别人,根本就不会抱我吧……”

10-11.

周志扬一天都不在状态。

从离开夜露开始他就处于神游状态。

昨晚他又梦见纤染了,和以前所有的梦境都不同,昨晚的纤染显得特别真实,他甚至还对她做了种种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

结果一觉醒来,头痛欲裂,他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一切都仿佛八年前的梦靥又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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