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爷不伺候(穿越)上 ——碧水梅落
碧水梅落  发于:2012年0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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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如李看着棋盘上的残局,捏起一枚黑子,苦苦思索着。商角徵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夜空,一脸的萧索。黎苦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个人笑的鬼鬼祟祟。

“诶你们说,咱的太子殿下明天会是春光满面的出现啊还是春光满面的出现?”黎苦忽然打破一室的沉默说,商角徵全身一僵,痛苦的低下头。黎苦完全不知道自己讲错话了,还攀着商角徵的肩膀兴高采烈的说:“殿下可是饿了很久的,我想小水儿今晚是凶多吉少了,啧啧啧,希望殿下不要太过勇猛才好,如果小水儿明天下不了床我会跑去嘲笑他的!哈哈哈哈~”完全没有看到商角徵的脸色越来越白。

“啪。”桃如李落子,淡淡开口:“你再不住口,我想你以后都不用起床了。”大笑的黎苦一顿,疑惑的看向淡然的桃如李,他不是已经放弃了对封寒壁的感情了吗?这次钟若水对封寒壁的告白计划也是他让他们来帮忙的,不然单单就是那些漂亮的烟花钟若水都没办法搞定。忽然感到手边传来轻微的颤抖,黎苦转头看去,商角徵脸色惨白双目通红,满脸的痛苦。

黎苦恍然大悟,原来……没人告诉他啊!天啊,钟若水那厮究竟有什么好,使我鬼邪一个个优秀男儿都为他神魂颠倒,让他这个鬼邪第一美男子情何以堪……

“咳咳,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谈谈正事吧。”黎苦尴尬的清咳一声佯装正经的说。

“那什么,小桃儿,水水的解药有头绪了没有,这些天我看你一直在找屼国的史书典籍来看,还去清点襄国的宝物清单,应该有些线索了吧?”黎苦完全没有看到桃如李向他投来杀人的目光,自顾自的说完。

“水水的解药……”商角徵的声音响起,黎苦才暗道一声糟糕了!微微的转过头,商角徵还是刚才痛苦的模样,只是这次眼里多了分忧虑。

“水水怎么了吗?他究竟怎么了?!你说啊,快说啊!”商角徵焦急的扯住黎苦的衣领激动的说。

“呃……小桃儿……”黎苦没办法,只好向桃如李求救。

“小商你先放开他,”桃如李道,暗骂黎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吧,我比他清楚。”

商角徵放开黎苦,听桃如李把钟若水中了蛊毒的事情一一道来。

“怎么会……这样……”商角徵踉跄了一下,黎苦有些担心的扶住他,心里感叹:想不到这个小楞头青也长大了,居然会为情所困了……

“我照着水水描述的样子寻找到了那四种被研制出来的蛊毒的记载,只有其中一种才是紫色的的丹药,书上记载说这种丹药名叫紫阴,是一种逆天而行有违天地法则的剧毒之物,当时屼国的国师只做了两颗就被他们的王列为禁药。一颗下落不明,一颗被毁。想来水水吃的就是下落不明的那一颗了。”桃如李道,眉宇间尽是忧色。

“那书上有没有记载怎么解?”商角徵焦急的问。

“……没有,就连这种蛊毒的原料都没有记载,只寥寥写了这么几个字……”桃如李有些失落的说,商角徵脚下一软,若不是被黎苦扶住了他必定跌坐在地上,茫然的呢喃:“没有解药……”

“你们干什么啊都,水水又不是要死了!书上没有记载解药但它也没有说中了这个毒必死无疑啊!有可能绝处逢生呢?”黎苦受不了两人沉闷的气氛,故意轻快的说。

“是啊……水水两次吐血都是因为自身的心绪不稳定导致体内的蛊虫异动才这样,我给水水配的药就是根据屼国的医药典籍中描写的秘方来配制的,可以压制住体内蛊虫。所以,这么久以来,水水也没有再次毒发。”桃如李说,“那不就对了!有可能就这样平平安安的过完一辈子呢!”黎苦拍着商角徵的肩膀说,商角徵愣愣的点了点头。

“而且目前要解决的,是萍王意图造反的事情。小商,你明天就要去桐州城了,先放下心事把最重要的事情解决了再说。”黎苦说。

“对啊……现在萍王手里的兵马有多少我们还不清楚,他和琅轩国的关系更是密切。不过,琅轩的太子妃是水水的妹妹,应该不用太担心他们会暗地里帮助萍王造反。”桃如李道。

“小桃儿你错了,我想,淳于璎已经相信‘淳于琉’死了。曲阳羽对淳于琉是什么心思谁都清楚,淳于琉早已改名换姓变成了现在的钟若水。还有那一次殿下废了他的两只手,而淳于琉宁死也不愿意跟他走。你猜猜看,必定会因爱生恨的曲阳羽回了琅轩,会怎么对淳于璎说?”黎苦反问桃如李。

“死了,淳于琉被鬼邪的太子杀死了。这样,念兄心切的淳于璎一定会让太子派兵帮助萍王造反。我们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就算我们把水水送到琅轩让她验明正身她也不会信。到时候,无论我们的幽影军有多无敌,都抵不住他们的千军万马,鬼邪也必将易主。”桃如李脸色有些严肃的说。

“是啊……”黎苦叹了口气道,脸上也是少有的忧色。

商角徵紧紧握着拳头,神色严峻。不管萍王有什么阴谋,他都一定会助封寒壁登上皇位,不只是因为封寒壁是他从小就立志要追随一生的君王,也因为,他是钟若水最爱的人。

43.见家长什么的

“封寒壁,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我连早饭都还没吃呢!会饿死的会饿死的……”钟若水碎碎念,被封大禽兽折腾的在床上躺了两天后终于可以下床了,一大早就被封寒壁抓上马车,他只来得及抓块桂花糕……

“……只是一下子而已。”封寒壁拿出帕子给他擦去嘴上的糕点渣,“等到了地方,你想吃多少都可以。”

“为什么我听着你这话,好像有什么阴谋?”钟若水挑起眉梢怀疑的看着他。

封寒壁:“……”

不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钟若水抚着不甚舒服的胃脸色发青的下了车。

封寒壁扶着他淡淡道:“我还不知道你晕马车。”

“爷,不是晕车,只是太饿了!”钟若水嘴硬着反驳,“我热,给我打扇子!”

封寒壁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打开折扇给钟大爷扇风。钟若水这才舒服的喘了口气,打量着周围,却发现这个地方有些眼熟。“嘶,这里怎么那么像皇宫的大门啊?”钟若水不甚确定的问,他只跟封寒壁进过一次皇宫,而且那时还是来查案的。

“就是皇宫的大门。”封寒壁语气平平的说,然后边为他扇风边搂紧他的腰跨入庄严肃穆的皇宫大门。

林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看不到。这可苦了宫门的守卫们,一脸的惊讶与不敢置信,却又不敢表现出来,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古怪至极。林公公心里暗嗤,都是些没见过大场面的,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更不可思议的画面你们还没见过呢!

“封寒壁,你拐我进宫想干嘛?”钟若水乜斜着眼道。

“见家长。”简洁有力的三个字成功的让钟若水红了脸,封寒壁一看钟若水难得的娇羞(?)模样,心里的恶劣因子抬了头,戏谑的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原本成亲的第二天就要带你来的了,可惜我的小媳妇儿体力太不济,多做了两回合就卧床多日了……嗯!”

看封寒壁终于收了声,钟若水满意的收回手。然后两人貌似和谐亲密的往腾龙殿的方向走去。只有站在他们身后的林公公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们家的世子爷,伸出万恶的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狠狠地,在他们家太子爷的臀部上,掐拧了一下……

“喂,你爹,他人是不是和你一样凶不拉几的啊?是不是和你一样冷的跟冰山似的?老不爱笑跟你一样是面瘫?还是……”

“你嘴痒?”封寒壁凉凉的说,嘴角扬起了一个邪恶的弧度。“不是……”钟若水这下乖了,要是封寒壁在皇宫里这么吻他,他还要不要活了啊!

顶着大太阳终于走完了朝殿的那段路,又穿过了议事殿长长长的回廊,走过比封寒壁太子宫的花园大一倍有余的的前御花园,见到一座应该是真的喷泉再然后有经过一道长长长的走廊,等到钟若水觉得自己的脚都快断掉暗骂谁这么不人道入宫居然规定除皇帝外一律步行的规矩时,封寒壁终于开恩的说:“到了。”

封寒壁停下脚步,早在大殿门口恭候多时的刘公公赶紧迎上去,“殿下,皇上已经等候多时了,请随老奴来。”然后弓着腰领着封寒壁和钟若水进去。刘公公在宫里待了近六十年了,虽然诧异太子所讲的心爱之人居然是个貌不惊人的瘦小少年却也没有多说一句,恭敬的把他们带走皇上面前。

“儿臣参见父皇。”微微鞠了一躬,钟若水傻愣愣的看着那位传闻中的皇上,这、这就是鬼邪的皇帝?!怎么那么像,肺癌末期的病人?又枯又黄又瘦的,看来他中的毒真的很棘手啊……

封寒壁扯了一下钟若水的袖子,钟若水回神,举着手和他打招呼:“嗨~”封寒壁额角抽了抽,对封辰说道:“父皇请恕罪,若儿他行为举止比较怪异,他刚刚只是在和您打招呼,并不是对您不敬……”

“哈哈哈!朕就是喜欢不屈小节的人,寒壁的这个小家伙,很对朕的胃口。”封辰爽朗大笑,眼里满是对钟若水的欣赏。钟若水“呵呵”的苦笑,暗暗担心那位看起来就很虚的皇上笑着笑着就喘不过气来。

“嘻嘻,嘻,其实我也是懂规矩的,只是偶尔会忘记……”钟若水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

“小家伙不必介意,这人世间就是有太多的框框条条束缚的人喘不过气来,像你这般自然一点纯真一点更好,不是吗?”封辰笑着说,“你们来的这么早,应该没有用早膳吧?今天就陪朕一起用吧。”

钟若水一听,眼睛变的铮亮,好啊好啊!话还没有说出口,封寒壁就暗暗掐了一下他的腰,痛的他龇牙。

“怎么了?”封辰疑惑问道。

“没什么,我们在进宫前就吃过了,若儿还吃撑了呢,他只是不好意思说,只好由儿臣开口了。”封寒壁面无表情淡淡的说。

“是、是啊……我现在还撑着呢,您看我圆滚滚的肚皮!”钟若水摸摸自己瘪瘪的肚皮,欲哭无泪。

“是这样啊……”封辰的语气有些落寞,继而又道:“那,寒壁你去书房帮朕处理一些政事,萍王上报了一个折子,你看看吧。小家伙就陪陪我这个老人家,聊聊天。”

“哈?”钟若水呆滞了,把他留下?

“若儿必须跟在儿臣身边。”封寒壁语气冷硬,丝毫不退让。

“我只是想和小家伙聊聊而已……”封辰笑容苦涩,神色落寞,他有必要这么防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么?钟若水一愣,这个身在九重之上的帝王,看起来很孤独,很可怜,还,满身都是伤……

“喂……”钟若水扯了扯封寒壁的袖子,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怎么这么跟你爹说话啊!你爹又不是小怪兽大嘴一张就把我拆骨入腹,聊聊天而已你紧张什么啊?”封寒壁冷冷盯着钟若水,沉默着。钟若水早就对他的冷眼攻势免疫了,无视他的低气压继续说:“乖啦,你去忙一忙政事时间就打发了。还是你忘了那晚说的话?你答应过我大事得听我的!”

“我很快回来接你。”封寒壁冷冷的说完就随着刘公公而去,连个眼角都没有留给封辰,气的钟若水在他背后直挥拳。

“呵呵,您别介意啊,他就是这副德性,习惯就好习惯就好!”钟若水帮封寒壁打圆场,同时也不希望因为他的态度而伤了这位风烛老人的心。

“这没什么,他这样已经算是客气了。”封辰不在意的说,只是眼底的苦涩是怎么掩不住。

不是吧……钟若水嘴角抖了抖,这对父子是有怎样的隔夜仇啊?这样也算客气,那可想而知封寒壁平时是怎么对待他老子的了……

“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聊聊吧,坐,别站着。”封辰微笑着说,钟若水也不客气,他走了大半天早累了!一屁股坐在软椅上,大大咧咧的问:“您想聊什么?”

“呵呵呵,聊什么都行,就说说你和寒壁是怎样认识的吧。他到过虞国?还是你来鬼邪后认识的?”封辰微笑着问。

都不是……钟若水想,那时候还吐了人家一身呢!“其实我们相识的过程也没什么好讲的,那段邂逅一点都不美好还臭烘烘的,就请让我忘了吧!”

“哈哈,好好好。其实朕在很早之前就听说过你,你在下毒的那件事情上表现的很出彩。朕听过后,也很佩服你的聪颖。”封辰说。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比较注重小细节罢了。其实还是封寒壁的功劳,我只是沾了他的光而已。”钟若水把皮球踢回给他的儿子,很谦虚的低下了头,表示他对皇宫秘闻其实半点都不清楚。

“朕很好奇,像寒壁那样的性子,竟然会对一个人如此上心着紧,甚至不惜亲身深入敌营救你。而你,居然能忍受寒壁的冷酷性子在他身边待了大半年。”封辰脸上笑容不减,问的问题却很犀利。

“是啊,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这个人冷情冷心冷酷。但其实,封寒壁这个人很善良的。你只要用心去了解就知道他这个人是典型的面冷心热的人。我跟他在一起会很轻松,一点压力都没有,而且只要有他在,无论面对怎样的危险都好,我都会觉得很安心。这也是,我出生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依赖一个人,这么在乎一个人。”钟若水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完全不把封辰的试探当回事,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封辰微微一愣,用心去了解?脸上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你居然直呼寒壁的名字?”

“呃……咳咳咳,请皇上恕罪!”钟若水暗道糟糕,一时忘了改过来!他虽然嘴上说告罪,却还坐在椅子上没动,就连脸上都没有惶恐的表情,有的只是懊恼——为什么忘了这是在外面!

封辰心下了然,也不在意他不敬的行为,只是笑了笑说:“没什么,这样反而更亲密不是吗?就像他不是叫你琉儿,而是——若儿。”

“呃……是啊哈哈哈,若儿是我的小名,他这样叫,亲密一点。”钟若水打着哈哈道,封辰又说:“那,不如你也叫他的小名吧,他的小名是他母后取的,自他母后仙逝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不是没人叫,而是,他不让……朕想,如果是你的话,他或许会高兴。”

“真的真的?他还有小名?!是什么?”钟若水兴奋的问,原来封寒壁也有小名,会不会是狗儿猫儿鼠儿这样的贱名?大富人家不是都迷信取个贱名孩子好养活么?

“行之,他的母后希望他脚踏实地,凡事亲身奉行后才可指引天下百姓,这是霜儿她,对寒壁的期望……”封辰回想起自己的皇后,说话语气沉了下去,痛苦愧疚之色跃然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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