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事件薄(三)+番外——腹黑恶魔
腹黑恶魔  发于:2013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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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孙奔的脚被架着坐不起来,只好使劲抬脖子看他,语气也加重不少还有更多的责备。

孙典正拗不过他只好点头,“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别乱动,养伤要紧,我这就和晓菏回去。”孙奔的母亲也没闲着,正在隔壁看着儿媳妇呢。

孙奔看他出去了这才安心,然后关了床头灯休息,经过今晚这么一折腾他还真有点累了。

病房里静了下来,除了偶尔的输液滴水声,就是孙奔浅浅的呼吸声。不过孙奔却睡的不踏实,因为架着一条腿他只能躺着,别说侧身连动都不能动,就像个尸体在床上挺着,这让他躺的十分不舒服只能闭眼休息,就算房间里在怎么安静他也睡不着。

他无聊地在心里数绵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不知道数到几了他终于有了倦意,这羊就在也数不下去了。

呼呼——

一阵冷风吹过将萌生睡意的孙奔激醒,惊恐地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似乎每根汗毛都立了起来,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种冷风不像是空调中吹出的阵阵凉风,而是深入骨髓冰人血肉的冷,是出自内心的寒。

不对,空调没在自己附近,在对面的墙壁上,根本不可能吹过来。

孙奔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怕病人受凉,有的房间虽然安装了空调却不能使用,而且装在了距离病床最远的地方,即使打开也不会有冷风直吹病人。自己的伤自然也不能受凉,因为天气热他坚持打开,不过温度也没到会让人冷的程度。

他的头上渗出冷汗,就着外面零星的灯光左右看看,在加上他一直闭眼有些适应屋内的黑暗,可是看了一会却什么都没看到,屋内的情况和他睡觉前是一样的。

他闭上眼松口气拍拍胸口,今天真是被宴会吓到了都疑神疑鬼了,擦擦头上的冷汗睁眼要看桌上的表,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黑脸让他浑身一僵。他的眼睛因为惊恐渐渐睁圆,张嘴想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那个黑脸却好像对他很感兴趣向他移了过来,离他不到二十公分。即使距离这么近,他也没看清那张脸的摸样,因为那张黑脸上只有一只惨白的眼睛,而且没有眼仁,如果不是他以为那是张脸,他真的以为那是个黑锅。

黑脸又向他移过去一点,他的头死命向枕头里藏,很希望现在就晕过去,可是意识却十分清醒。黑脸似乎看够了,眼睛下突然裂开一个口子露出一道红线,红线变成一个椭圆,白森森的牙闪着血腥的光芒看的他差点失禁,接着椭圆变大活像一张人嘴。

“啊啊啊啊——”

看着猛然靠过来的嘴,孙奔在也忍不住惨叫出来,奇怪的是他自己却没听到自己的惨叫声,眼前一黑很荣幸的晕了过去。

护士看了眼挂表差不多到查房时间了,于是拿上记录本挨个病房检查,查到孙奔妻子陈丽莎的病房时,没等过去就看床下有一个庞大的物体,她赶忙跑过去发现陈丽莎人事不省的躺在地上,苍白的脸透着死一般的青色。

“医生,医生,来人啊!”护士抱着本子惊慌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值班的医生和护士被她叫了过来,可是病房里却没有半个人,病人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去厕所了?”值班医生看看一脸惊慌的护士,对她的谎报军情表示气愤。自己正在办公室里偷菜呢,结果她就扯着嗓子喊出事了,自己这菜偷不成了,还可能被偷。

护士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刚才陈丽莎明明就像死了一样躺在地上的,怎么才短短几分钟人就没了。

几个人从病房出来,那名护士还在纳闷,不过就算在郁闷工作还是要继续,于是又去检查孙奔的病房。她的手才碰到把手就发现房门敞开一条细缝,按理说孙奔现在下不了床是不可能开门的。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推门进来,一个人半趴在床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喂,你是谁?”

怀着对病人安慰地考虑护士开灯的同时问道,半趴在床上的人好像没听到声音头也不回,护士由于刚才的事心情很不好非常不爽地走过去,抬手掰过那个人的肩膀。

“啊啊啊啊——”

护士发出比刚才更凄惨的叫声,丢下本子跑了出去。

第7章

清晨,子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看身边的夙大师怎么样了,月玄正趴在他身上甜甜的睡着。昨晚似乎做的有点过分,折腾了月玄一晚上,把人弄到不出声了才停手。

他不敢惊动月玄将人平稳地放到床上趴好,掀开被子看看月玄雪白的双丘,很小心的掰开臀瓣看看里面的情况,清理过也上过药似乎没有那么肿了。在一转头,发现月玄脸上浮现一抹极淡的红晕,呼吸似乎有点重。

“你醒了?”

月玄没敢睁眼,其实子桑把他放到床上时他就已经醒了,又感觉出后面被人小心的翻看,他就更不敢醒了只好装睡。

那红酒的酒劲确实很大,不过他的记性却更好,什么去南极游泳不会被熊吃的疯话他还记得,还有在众目睽睽下被子桑抗回来。他现在很庆幸子桑没有当着外人的面吻自己,但是自己吻了子桑,而且当着花心二的面!他现在想撞墙,却一时找不到墙的位置,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就那么亲上去了还义无反顾。

更惨的是回来后被子桑好好「教育」了一番,起因不仅是自己喝酒,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子桑给自己喂水时,自己说的话和动作,就因为自己的口无遮拦和后来的行为导致现在没脸醒了。

子桑有点好笑的俯在他耳旁,顺便轻轻啃了一口,“昨天你那么大胆,今天就装睡了?”想起之前的事,子桑觉得又可气又可笑。

晚上他倒水给月玄,本想喝过水就让他睡,谁知道月玄看着水杯不喝,摆出大爷的样子说:“喂我。”

子桑嘴角抽了抽,如果不是知道这是月玄,他真以为躺在床上的是位爷。知道他在耍酒疯就没按照他说的做,把他扶起来将水杯送到他面前,他没生气乖乖喝了几口。喝完后,子桑将杯子放到桌上,正准备脱他衣服让他睡觉,他却突然揪住子桑的领带将人拉到自己面前,藏在嘴里的最后一口水渡到子桑口中。

“你还没醒是吧?”子桑眯起眼睛,他发誓如果月玄在刺激他脆弱的神经一定让这腹黑的小神棍后悔。

月玄却笑眯眯地盯着他,脸上的酒晕愈发诱人,将他拉的更近在他耳旁说,“那酒很热,我们去游泳。”

“游泳就不必了,我有别的方法帮你泻火。”

话音才落子桑的眼神就危险起来,目光愈加深邃,三下两下就将月玄扒了个精光只留了一条小裤裤,然后满意地跪趴在他身上欣赏下面的美景,恨不得马上将他吃干抹净。月玄很配合的动了动完美修长的白皙躯体,还好奇的拉着子桑垂下来的领带玩儿,一不「小心」就给拆了下来。

“你这么主动,如果我不回应你不是很没趣?”

月玄好像没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睛,抬起一条腿用膝盖在他胯下磨了几下,就这几下将本来的翻云覆雨撩成惊涛骇浪……

“你才装睡,你全家都装睡!”月玄声音嘶哑的反驳着,回答完就后悔了,拉过被子将自己包成肉虫子装死。

子桑隔着被子抱住月玄,感觉到他头的位置情不自禁的亲吻着,“累不累,要吃早饭还是继续休息?”

“休息……”他含糊的回答着,累的都快没知觉了,特别是下面隐隐作痛,提醒他昨晚玩的多么肆无忌惮。昨晚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他对灯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嗯,那你继续休息,我去公司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说完,还贪恋地抚摸着月玄露出来的黑发,然后才出去。

子奇看他出来,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吃美了吧?”看自己弟弟现在这神清气爽的模样就知道昨天晚上滋补的很好,不然不会像现在这样笑的一脸春暖花开。

“我有的吃,你呢?”子桑从月玄那里别的没学到,气死人不偿命的毒舌倒是学了个几分像。

子奇顿时扁下脸来,如饿狼一般的眼神盯着一旁安静吃饭的言。言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是一惊,不知道是自己得罪他了,还是碍着他了。

“对了,一会先带我去医院。”子桑吃完早餐对子奇说,子奇一愣看着他的手说,“去换纱布?”

“嗯。”可能是昨天搬吊灯,在加上后来月玄在车里挣扎的太厉害,伤口又疼又痒很难受。

早饭吃完,子奇继续充当司机带着子桑去了医院,找到上次的护士。

护士看到子桑马上明白他是来换纱布的,检查过伤口后就不乐意了,“本来还在想后天给你拆线,现在看来要在过几天了。”眼看着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今天在一看伤口周围轻微的红肿,很显然是伤患没听她的话使过力,愈合的伤口还没好的彻底。

子奇却在子桑身后偷笑,就昨天夙醉汉那么个折腾法什么伤也别指望好了。

“回去注意别在用左手了,不然你这手就别指望好了。”护士再次重申受伤不能用力的重要性。

子桑连连点头,好像一个犯错的孩子,在接受了护士将近半个小时的教育后一通电话救了他们。

“景组长,有事吗?”子桑如获佳音马上接通电话,并逃离护士的说教拉着子奇离开。

景组长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惊慌的说:“有,非常有!夙大师今天的心情怎么样?为什么我一个电话过去,他只给了我一个字就挂了?”

“心情……应该是阴天吧……”他现在也摸不准月玄是个什么心情,大概羞愤的情绪更多,又好奇的问:“他说什么了?”

“‘滚’!”景组长压低声音学着月玄的语气,胆颤心惊的说,“杀气十足的一句话,我真怕他一会来追杀我!子桑啊,幕老弟,我们关系不错,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这确实很像月玄说出来的,子桑汗颜的问:“是不是又出事了?”

“出大事了,昨天你去参加孙家的宴会了吧?”

“对,而且……”

“出事故了吧?”不等子桑说完景组长就打断他的话,继续说:“孙奔和陈丽莎受伤住进医院,但是当晚陈丽莎死亡,孙奔差点被已经死掉的陈丽莎杀死,陈丽莎的父母现在还在医院里闹呢。”

“尸体杀人?怪不得你要找月玄呢,孙奔没事吧?”

“没事,已经抢救过来了,所以……子桑啊,你跟月玄说说来趟医院吧。”景组长讨好的说道。

子桑却有点犯难,月玄能不能下床是个问题,不过还是要安慰被刺激到的景组长,“我这就去说服他来帮忙,不过你别抱太大希望。”

“哈哈,子桑你人真是太好了,有机会请你吃饭。”景组长的马屁一顿拍,子桑确定他和小周混太久了,好的没学到坏的学不少。

挂断电话,子桑想着能不能说动月玄,几点能到景组长所说的医院。

子奇看他沉思就问:“是不是那警察又有麻烦了?”“嗯,我现在要先回去,还好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子桑说着就往医院外走,“你先去公司吧,我自己回去。”

于是两个人分开,子桑直接打车回家,如往常一样虞澄碧不在,只有言一个人安静的在家休息。自从言苏醒后,就好像被月玄的嗜睡症传染了早睡晚起,除了偶尔收拾屋子外,剩下的时间全用来睡觉了。

子桑回到房间不确定月玄是不是醒了就没出声,悄悄坐到床边静静看着他,乌黑的短发服帖的垂在枕头上,密集而微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温润的唇翕动着透出浅浅的呼吸。没多久月玄换了个姿势,从侧卧到趴伏,不过翻身时微微皱眉,子桑猜想他的腰还在疼很自然的伸手过去按在腰上,轻轻捏了几下又揉了揉帮他缓解酸痛。

“嗯……”月玄舒服的哼了声,嘴角翘了起来。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揉了一会子桑突然想起护士说过的话,于是收回左手。

月玄依然趴在那儿享受着情人的服务,“从你进来我就发觉了,看你在那坐半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按摩。”感觉腰上少了一只手,他不满的转过头看着子桑,“左手还没好吗?”

“对啊,多亏了某个醉汉本来后天可以拆线,却要在推迟几天。”子桑表面平静的说道。

果然夙醉汉脸红了,慌忙拿过手机看,“我记得刚才有人打了个电话来……”“是景组长打的,说孙奔的妻子死亡,孙奔差点被死去的妻子杀死,现在人安全了。”子桑简单向他说明了景组长打电话的意图。

“老景胆子太肥了,敢挂我电话!”月玄将手机丢到床上。

是你挂的还是他挂的你都不知道了吗?

子桑很想问他是不是酒还没醒,手上继续给他按摩说,“能下床吗?能的话就帮景组长看看有没有鬼吧,孙奔他们太可怜了,不能的话明天再说。”

“我又不是糖捏的,这点事还难不倒我。”月玄不服输从床上跳了起来,腰上的酸疼刺的他又坐了回去。

“算了,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躺着。”子桑说着往外走,“要吃早饭吗?”

“要!都是你这个罪魁祸首害的,你还好意思笑。”他看到了,子桑出去时是带着笑脸的,真是欠扁啊!

不一会儿,子桑端着牛奶和面包回来了,只见月玄一手扶墙一手捶腰还不停叹气,明显老头子腰膝酸软走不动路的样子,忍不住问,“你在干吗?”

“你说呢?”月玄眼中散发出强烈的怨气,“下次你在敢把我的腰……”话没说完就看子桑眼睛冒光,马上改口说:“不对,下次让我压,我也要让你下不了床!”

“哦,是你说的一得一失吧?这大概就是你说的‘一失’了。”子桑平淡的说,然后转身出去将饭又放回餐厅。

“……”

月玄被他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扶着腰从房间出来吃早饭,敢情他被自己的话教训了。心里却在想自己那一得在那儿,拿景组长他们寻开心,还是自己偷懒睡懒觉。

“呐,下次你欺负我,让我压你好不好?”月玄狡猾的说道,子桑将牛奶放到他手里笑着说,“驳回。”

“你这个受虐狂!”月玄激动的差点把手里的牛奶杯扔出去,“不行,小爷一定要压你!”

景组长看月玄和子桑来很高兴,不过为什么月玄的走路姿势很怪,就像个唐老鸭一摇一摆,他想问却又不敢,于是目光就盯在月玄身上。

月玄凶狠的瞪他一眼,知道他想说什么抢先堵他的嘴,“在浴室跌倒了,不行吗?”

“行!”就算说在火星跌倒的都可以。

月玄和子桑跟着景组长来到太平间,就看门外站着几个人,有警察和穿着西装的人,他们看到景组长过来有的露出笑容算是打招呼,有的直接无视继续和身边的人聊天。还有一个没看景组长目光在月玄和子桑身上打量,最后停在月玄身上,冰冷的眼神让人想不在意都不行。

“那是谁,我欠他钱吗?”月玄指指那个眼神冰冷的男人,个子偏高穿着一身休闲服,大概三十来岁似乎比景组长还年轻一点,模样还算好看棱角分明一脸的阳刚之气,就是那眼神太冷,和他那张脸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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