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若心扉——海明殇
海明殇  发于:2012年0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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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回自己的房里,盖上被子,闭上眼,阻止着那些想法的产生……

第九章

我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去听,不去想,我害怕那个人的身影,我从没有这样子害怕过。

睡梦之中我喊着,喊着那个名字——韩森,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睡着,只是我的眼睛一直睁着,在黑暗中摸索着一切,我很害怕没有他在身边的滋味,如果他现在在我的身边,也许我不会去触碰那个几乎要了我的命的死,我不会因为好奇心而无故探索那个地方。

我在心里默数着绵羊,以前不知是谁这样对我说过当你数到第一千只绵羊便会睡着……

一只,两只,三只……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一千。

当一千的声音在自己的心里响起,那欲闭的眼皮却仍没有任何举动,依旧在那傻傻地矗立。

我想我受骗了,那样的招数对我丝毫不起任何的作用,我想要闭上双眼,尽管那眼皮很沉重,但我依旧闭不上,那副俊颜,那个如天使般的男人,那两副在床上恩爱地纠缠着的身躯总是在闭上眼的那一刹那浮现。

我讨厌这样不安的感觉,我从未这么讨厌过,他纠缠着我,不让我安宁。

我第一次才感觉在自己家人的身边是多好,我压根不会有这样不安的情绪,我可以去任xing,我可以去放纵,只是现在我不能了。

这样的夜晚不知道该如何度过,明天,明白他就即将要回来,我该则怎样去面对他,面对那个让我百感交集的男人。

他已经成为了我的唯一,唯一的不可替代,唯一的如同我的生命那般的存在。

当我醒来,我已脱去了昨晚那副惊慌不安的表情,我知道在他的面前我依旧要像是个没事人那般,我不能去触怒,不能去触及我所不知道的底线,我不敢用一点点的机会去争取,争取那我不知道是否重要的答案。

当管家来敲我的房门时,他向我禀告着韩森即将回来的消息。

也许有些激动,但仅仅藏匿于心里,我回了一声“恩。”

走廊波动的声音便顿时响起了。

我换上衣服,整理着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

当我准备下楼时,眼神却望向了那遥远的深处,那里的一个地方住着一个人,一个苟延残喘的人,一个不知生命何时会被夺去的人,我有些可怜他,因为连死都无法自己抉择。

我叹着一口气,不知是在为自己感慨,还是在为他。

我下了楼,大门的两旁分列着两排整齐的队伍,他们低着头,等候着即将归来的人。

我如同他们一样却和他们有些不同,我站在中间,望着那缓缓驶进的车子。

他下了车,那冰冷的俊颜依旧清晰地浮现在我的面前,但他的脸上却抹上了一层惆怅,他的眼里满是深邃,我看不懂,也猜不透。

他很神秘,有时轻易地可以猜出他的想法,有时连触及他都是那么地遥远,他给人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让人想要去探寻他心底深处的秘密。

我愣神了,看着他徐徐前进的身影,那离我越来越远的后背。

“快点跟上来。”他的语气很冰冷,但却带着一层哀伤的气息,不易让人察觉,而我却偏偏抓住了这一瞬间。

他的语气让我陌生,他回头的那份神情让我陌生,我从不知道自己会那样害怕他的改变,哪怕仅有一点点,因为哪怕是仅仅一点点,就足以让我有心碎的感觉。

我跟上了他的步伐,紧紧得跟在他的身后,我如同是其他人那般低着头,看着地板,我不敢去迎上他的目光,因为那是如此地幽深冷寂,事实上他也并未转头,他不停歇地往着前方走着,直到回到卧室,回到我们欢爱的地方。

他关上了门,对屋外的人命令道“送几瓶酒上来。”

在短短的一句“是”后,门外的声音便自觉地消失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人送酒上来,但我却没有吱声,我有什么资格去反对他的任何决定。

我试曾想过,我了解过这个自己所爱的人吗?

尽管极不愿承认,但是事实依旧摆在眼前,我不曾了解过,他的一点点想法,一丝丝的内心我也不曾察觉,我唯一能够知道的东西就是从他的脸上所表露出的。

他脱xia了那身衣服,似乎有些沉重,不然为什么脱得那么慢呢?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眼神,身体向我逼来,将我压在墙上,我尽量避免看着他的眼神,我怕自己月看下去就会愈加地迷离,我怕我难耐这几天的孤寂,主动将自己送入他的怀中。

在他不在时,多想要他的温柔,而当他在时,我却有些惧怕,惧怕此时的他,真的,无论是否违心,此刻的他带给人的不是温柔,亦不是冰冷,而是一种弥漫的血腥,一种让人毛骨悚然无法言语的滋味。

我见过他的残忍,在他双手仅仅掐在我的喉咙的时候,我见过,那是一种比死亡更让人惧怕,比黑暗更令人忐忑的滋味。

“你很怕我吗?”他的话语直钩我的心灵,我的心被他狠狠地掉在空中,无法下去。

我依旧没有直视他,因为他的话语此刻带着些威胁的意味,我讨厌被人威胁,特别是他。

他咬住我的喉咙,在凸起的地方撕咬着,冰冷的双手探进我的内衣,不顾我的阻拦挑逗起了那两颗还未被情事而激起的粉粒。

我察觉到我的脸有些发烫,身体也在起着阵阵的反应,它在催促着我拥抱着这个男人。

隔墙有耳,不知怎么就记起了怎样的词,我的身后,是一堵墙,那一堵墙后却有着一个人。

我使尽浑身解数,推开了他,不顾他纵情的意愿,不顾自己身体急切渴求的。

依靠在墙上,冰冷的墙壁刺激着我,淡淡的热感也逐渐退却。

刚才我推开了他,我又一次大胆地拒绝了他,还记得上一次,当我拒绝他的靠近时他是怎样地对待我。

而此时我偷瞄他脸部的表情,竟然是如此地平静,不带任何一丝多余的情感。

这样的他比他肆n.u.e的发怒更让人畏惧,更让人由心底里发出恐慌。

韩森,我越来越猜不透你。

当门外响起管家的敲门声时,我们的对视才告一段落。

我起步走开,打开门,迎上管家那皱纹肆n.u.e的脸。

“这是少爷要的酒。”他诚恳地说着,当看见我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时并没有太大的表情,这样的人似乎是天生的奴仆,他不会去过问过多的事,他知道究竟什么是该说与不该说,这样的人反倒让我敬佩,因为要练就凡事处变不惊是很困难的。

我道了声“谢谢”便将门关上。

转头,眼前便是他那与刚才截然相反的表情,带着些调侃的笑。

他坐在沙发上,手故意地招摆着“过来。”

我一如寻常那般听从着他的命令,早忘记了之前的争锋相对。

我将刚才管家送来的红酒倒入了杯中,将酒杯送到了他的面前“请。”

他接了过去,没有说任何的话,便一饮而尽。

我继续为他倒着酒,而他也一杯杯灌下去。

此时的他似乎有些嗜酒,但再多的酒似乎都没办法使他沉醉,他的脸从未变过任何的表情。

这一次我很安分地没有去猜他的想法,更没有去盯那张俊脸,就这样像一个下人般为他斟酒。

沉闷的气愤一直在持续着。

窗户外的天空有些昏暗,也许是因为下过雨的原因,尽管是白天却依旧不见光。

阴冷的风刺进骨里,酒味随着风而四处渲洒在这间屋子里。

气氛愈加沉寂,只听的见男人将酒一杯杯灌入肠胃的声音……

“给我躺在床上。”凝结住的气愤,沉寂了许久的气愤被男人突来的话语给打破。

我没有听从他的话,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就当从未对我说过那样的话,我依旧为他斟酒。

“我叫你给我躺在床上。”冰冷而低亢的声音充斥着这个角落。

我依旧没有起身,我想大概他已经有点醉,我何必要去理一个醉鬼呢?

这一次我出奇地反抗了他两次,而他居然也没生气。

在下一刻,我为他斟酒时,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看着他,他的眼里满是暴n.u.e,以及凶狠,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恐怕连狮子都无法将此时的他阐尽。

这一次他似乎不打算留情,加附在手腕上的力气逐渐增大,我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即将脱臼。

“你……”我瞪视着他,但是手腕上逐渐加强的气力却将我说话的力气也腐蚀去。

“我说过不允许你反抗我。”他的话不单单是命令,也是警告,那是一种威胁,不带声色,让人只要在他的周围就足以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

我被他直接扔到了床上,被砸到墙壁上的额头隐隐作痛着,还有那刚才被他握得即将脱臼的手。

我还没开始发怒,我心中的愤怒还未发作,他便已经压了上来,将我的双脚按压在他的身下。

“你……放开……”连一个音节都不齐全,我的话语完全淹没在了我们的唇齿交缠中。

那是强而有劲,暴力的吻,舌头如一名虎将,过无关斩六将,不畏前方的敌人,口腔内部很快便被侵占,接下来是暗藏在我口腔里的软滑,不经意地被他缠绕住,从另一个口腔中转送过来的唾液被灌入了我的肠胃。

我的理智在反抗,我的身体却在接受着这份甜蜜。

好在他没有将我的双手给束缚住,我在他的后背划下了几个不深不浅的印记,但却足以让奔腾在他体内的血液流出。

我发狠咬住了他的舌头。

我知道这样的后果很严重,只是我现在真的不想被他给占领。

我的脸毫无疑问地遭到了重击,他的手掌毫无疑问地扣在我的脸颊。

“你敢咬我?”这样的语气让我觉得似乎他从未想过我会去反抗。

他转而又换了一种语气,啧啧称赞道“不错,真的很不错。”

他的眼神很空明,周围的空气一下子都被冻结住,让人连呼吸似乎都成了困难。

他不在时,我幻想着和他的情事,而此刻他就在我的面前,我却反抗他。

再一次的沉寂,恐慌的气味越加严重。

我咬了他,而他却闷不做声,似乎不是他的xing格。

他喜欢用行动来证明反抗他的行为是错误的,永远没有好结果。

他从床旁的柜子的抽屉里掏出了一副手铐,有点像是军用手铐。

我没时间想太多,因为这副手铐已经拷在了我的手上。

他的手强行的张开了我的嘴,一根根手指在我的嘴里刮削,我想闭拢,却被他的手指强行撑起。

一只手足以让他撕裂我的衣服,蛮横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徜徉“你不想要我碰你,你想要反抗,那么你用什么反抗?是用这里吗?”川腾在口腔里的手指抓住了我的舌头。

“还是用这里……”他咬住了我胸前的粉粒,将那稚嫩的粉粒沾染上血腥。

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痛苦还在弥漫着“你是想用这里?”

裤子并未被撕扯,只是将那藏匿在两层薄布后的器官拉扯出来。

他含了下去,亦如享受着美味那般尽情地吞吐着,在吐出的下一刻便将那亢奋着的器官给咬住。

疼痛侵蚀着,而他似乎喜欢享受被折磨后的人的声音,手指识趣地退出,让我尽情宣泄着疼痛“啊~”

紧接着,紧接着是更为残忍的罪行,他将我翻过身,扳开腰下的两个小丘,将手指粗鲁地伸进,在内壁上刮着,如同是刺骨那般的疼痛直袭大脑,我知道自己不能喊叫,那仅仅只是他罪行的刚刚开始,一切还没结束。

不能叫,不能叫!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阻止着自己欲出的声音。

当指甲将那不知某处的薄膜给刮破时,奔腾的血在流淌着,他们是渴望奔腾的骏马,一有机会绝不停留。

叫声再也忍耐不住,从我的口中一点一滴冲出,“啊……啊……”

被鲜血所冲洗过的甬道被强壮的器官给猛然冲入,经历了鲜血,甬道更富具着弹xing,仅仅地黏着突进的异物。

我在排斥着,我叫呐喊着,我在拒绝着,他没有反应,而我的身体却在背叛着我,朝他靠拢。

他压在我的身上,嘴咬着我的耳垂,倾吐出来的气息夹杂着浓浓的酒味。

刺骨的风总是那样不适宜的吹来,身体的血液在凝固着。

“似乎你下面的很奏效,它反抗得挺到位。”如此讥讽的话语似乎不是平时的他所说的,难道酒真的能暴露人的本xing吗?

酒后乱xing,酒后吐真言,难道现在的他才是他的真实?

此刻的我竟然害怕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酷似恶魔的人的身边。

强暴那是一个怎样的名词,我怎样觉得现在正适用于我的身上。

那嘲讽的话语还在如潮水般涌来“你果然适合用强,现在是这样的乖。”

这样的话语似乎在那听过,对,是那他那所讲诉过的故事里的话。

我现在甚至有些怀疑,是否他就是故事里的另一个主角,如此凶残的他。

“不要怕,澈。”他的话语突然变得轻柔起来,他在我体内抽插的动作也在放慢。

“我不会伤害你,放轻松。”

伤害?不会伤害是吗?那你此刻不正是在伤害我吗?对你来说,什么才叫不伤害。

我离这个男人越来越疏远,现在的他是否是我所认识的,我都在怀疑。

现在的他,是我所爱的吗?我所爱的人是这个样子吗?

我在质问着自己,这些问题的答案,我该如何去找寻。

此刻我才发觉,当爱上了一个随时会让你迷茫的人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贪恋那温柔的瞬间,你不知道当温柔变成残暴时,你还能不能理直气壮地说爱。

“澈,我爱你。”曾经同样的话语再次响起。

但是此刻我不是洋溢着幸福,而是一种辛酸,一种酸到心底,无法言喻的情感。

澈?我怀疑这个字是否是与我有关。

我爱你,这三个字真的是对我说的吗?

不许你离开,不许你反抗,那样强势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吗?那样充满着霸气的人才是真实的吗?

强制,命令,才是他对于我真正的情感吗?

爱,在一刻间变得如此纠结。

他所爱的人是另一个唤作澈的人吧,他的温柔所给予的是另一个唤作澈的人吧。

而我应该是他泄气的工具,我是替代澈清醒前任他索取的工具。

工具?这个名词是多适合我,贪恋的留在他的身边,仅仅是一句“我爱你”就已经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因为这个人我变得如此得不堪了,我的灵魂就此变得更加堕落了。

脱离?我真的脱离的了他吗?解脱?我真的能从他的身边解脱吗?

爱如此地揪心。

我明明清楚地知道他所爱的并非是我,明明知道他张口闭口所说的爱只是给予给那个人的,他对我说着,难道不是因为隔着这堵墙的另一个人也能听见吗?

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地卑微不堪。

明明知道了一切,却不趁他的离开的时候逃离。

等候着,在这个地方默默等候着他回来对我的凌迟,对我的屈辱。

我舍不得,原来我真的舍不得,舍不得离开这个人,宁愿被他侮辱,宁愿承欢他的膝下,宁愿他明明不爱我,却仍对我说着“我爱你”。

原来痛苦真的难忍,我哭泣了,在他的面前懦弱的哭泣着,但是他却看不见,仍在我的体内索取。

真相是如此地残酷,多希望自己不曾知道,这次的暴n.u.e,这次的行为,这次对我的强迫,仅仅是酒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是因为爱我,才找我泄发着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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