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曾记否 下——何不语
何不语  发于:2013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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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笑声中,本来还腻歪在秦维贤身边说话的庄桦见状,起身抻了抻白色西装,款款上台。

不得不说,庄桦长的极好,突破了人们一提到“编剧”,就是那种灵感来了几包烟和咖啡疯狂码字灵感没有就各种焦躁不修边幅的“宅男”形象,庄编剧一身水粉衬衫白外套,眉如远山峰聚,眼似秋水横波,身形利落,娇娇倾国,往哪儿一戳,都一副才貌双全佳公子范儿。

秦维贤看着跟主持人插科打诨的庄桦,想着散播胥克念不雅照后还能一装到底面对自己的庄桦,想着刚刚一脸坦然跟自己闲聊小时候事情的庄桦,又想着近日的父亲跟自己说的当年车祸的几个疑点,心中一阵阵的犯寒,秦维贤找过律师,想要求重审01年的案子,无奈律师说年代久远,而且你所提供的最多就是猜测而不是直接证据,所以想要翻案,让警察重新取证什么的,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编剧马上要颁发最佳男演员奖了,激动吗?”

“激动哦,我心脏不好,可不能有太多悬念哦,你们救护车预备好了没?”

“呸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编剧是很辛苦啦,常常需要熬夜,你身体又不好,所以真的很佩服你能奉献给我们这么多好作品。”女主持人照例捧嘉宾臭脚。

“这又有什么呢,活着的意义不在于人生的长短,而在于你到底给世界留下了什么。”

“庄超人,您是在暗示我可以去死了吗?我好像比你大好多岁,但是我的资产还不到你的一个零头。更遑论靠自己给世界留下什么了。”

“用钱来衡量价值什么的,最庸俗了!而且,要适当的扬长避短嘛。”

“如何扬长避短,应该说,她还有什么长处啊?!”男主持人“不屑”道。

“罩杯。”庄桦微微一笑,缓缓的吐出这两个字。

观众台下沉默数秒,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女主持人满脸黑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在大屏幕上已经出现了两个电影的简介,台上台下都安静下来,此时正播放着《灰色》里的片段:

幼年的“宋沛”和“唐珩”拥抱之后分别,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多年之后两人再次相见,离别和重遇,背景音乐都是同一首歌,歌词便像是在为两人的关系做一个注解:不知你是我敌友,已没法望透,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所以其实《灰色》应该还有一个名字吧?”在等待投票结果的时间里,女主持人继续串词儿。

“该叫什么?”

“最佳基友。”

“不要误导观众,这是直播啊小姐,你才被庄编剧说成胸大无脑,这么快又犯错误?!”男主持人扶额做无奈状。

“啊?刚庄先生是在讽刺我吗?”女主持人继续发挥天然呆属性,看着庄桦。

庄桦正准备说话,评委代表已经送上了小信封,庄桦拆开信封,缓缓念道:

“获得最佳男主角的是《灰色》里——”庄桦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但还是接着道:

“唐珩的扮演者——胥克念!”

在一片欢呼声中,胥克念起身,走向领奖台,秦维贤拧着眉头担忧的看着他,明明当着这么多人,庄桦什么也干不了,但秦维贤本能的就害怕小念会受到伤害,胥克念似感受到了秦维贤的目光,回望了他一眼,眼神交汇的一刹那,被无数镜头捕捉,于是第二天的新闻就变成了:克念封帝,维贤不贤。秦维贤的的拧眉变成了失败者的嫉妒失落,而胥克念的回望变成了胜利者的挑衅示强。

此时胥克念在领奖台前站定,这应该是自己重生后不多的跟庄桦站在一起的时候,很奇怪,胥克念如今已经没有了刚开始面对他时本能躲避的心态,有什么好躲的呢,你姓庄,我姓胥,本就是各不相干的陌生人罢了。

但庄桦并不这么想,受过维贤哥警告的他刚刚没有错过秦维贤那个拧眉的动作,一想到维贤哥竟然偏心至如此,对庄烨那个死人偏心也就算了,对面前这个仅仅是同样眼中有痣的冒牌货还如此关怀备至,在将奖杯递出,两人互相拥抱的刹那,低声说道:

“你知道庄烨吗?有颗痣又怎么样?西贝货别想着成真!”

“长的再像,却没有那颗痣,连当假货的资格都没有,遗憾吗哥?!”胥克念不知道怎么的,刚刚还想着一个姓庄一个姓胥各自不相干,如今却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句话。

但是随即胥克念便发现这句话收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两人分开之后,庄桦本来就白的脸色如今更是血色褪尽,跟刷了白漆一般,嘴唇微微颤抖着,那声“哥”让他的心脏骤然收缩,随即就是嘭嘭嘭如擂鼓一般的跳动。庄桦再迎上胥克念眼中的那颗痣,心脏就跳的愈厉害,仿佛庄烨,隔着这个躯壳,用那颗痣怨恨而委屈的在叫他“哥”。

“我很高兴,能拿这个奖,在剧组里受到了很多前辈的照顾,感谢你们,还有……”胥克念想着水长东的音容笑貌,眼泪渐涌,声音哽咽:

“水老师跟我说过,出名要趁早,来的太晚的话,快乐也不那么痛快了。这个影帝来的太晚,晚到老师跟我阴阳两隔,只能在天堂里祝福,晚到我无法亲自对他说一声谢谢,晚到水老师用他的蜡炬成灰,成就了诸多学生的万紫千红……”

51.一晌贪欢

秦维贤坐在底下,看着泪光盈盈的向四个方向鞠躬的青年,最后青年好像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只是转瞬即逝的一瞥,但秦维贤没有错过刹那间眼神交汇的机会,这世上,还有谁,能有这样一双让自己沉沦的眼睛呢。儿时的竹马成双,到中间的七年相隔,再到如今,自己何其幸运,终究没有错过这样好的一个人。

当晚电影节结束后,《灰色》剧组照例举办了庆功宴,胥克念不出意外的成为剧组成员猛灌的对象,一杯一杯的酒敬过来,长时间被水长东惯着不参与声色场合的胥克念很快露怯,好在有秦维贤不知疲倦的一杯杯帮着挡,莫景行在身旁积极的跃跃欲试,但是都被秦维贤巧妙的化解开了。到最后连剧组的小姑娘都看不下去了,许是喝多了的原因,开始不管不顾的开启秦总的玩笑来:

“秦总你要不要这么怜香惜玉啊,我们敬的是影帝,你这是在干嘛啊。”

“就是就是,太过分了,没拿影帝的人没资格喝酒啊……”其他人纷纷起哄。

“小念不胜酒力,我这做师兄的当然不能作壁上观啦。”秦维贤毫无愧色的笑笑,眼疾手快又拦下一个敬酒的,接过酒杯就扣进自己嘴里。

“那……那人家还有小师弟莫景行嘛,就许兄友,不给弟恭啊?”化妆师的小姑娘嚷嚷道。

“对对对,弟攻,弟攻!莫小弟,赶紧过来攻一个……”另一个小姑娘附和道。

“维……维贤哥……景行……你们俩……都……一边去,放着……我来!!”胥克念此时已是醉醺醺,但还是豪气干云的要继续喝,接过不知道谁递过来的酒就跟喝纯净水似的直接往嘴里灌,秦维贤拉都拉不住,只得尽量自己保持清醒,存留送他回宾馆房间的体力。

待众人都喝的差不多时,胥克念已经完全歪倒在桌子上,怀里搂着奖杯在那哼哼唧唧的说话,莫景行亦是大醉,被道具师的小伙子架着一路三晃的溜达,嘴里还在那高唱着:“怪你过分美丽……”

秦维贤抱起烂醉如泥的青年,想帮他拿奖杯,却怎么拽也拽不动,胥克念搂着奖杯,眉头拧在一起,结结巴巴的说着:

“庄……庄伯,庄婶……我胥克念……我胥克念也……”

“维贤哥……你个……王八蛋,让你再瞧不起我!……”

“给本影……帝跪下舔……”

秦维贤本来将青年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听的他叫他们是庄伯庄婶,叫自己却仍然是这么多年不变的“维贤哥”,心中有些动容,但后面那几句话又实在让秦总十分介怀,于是报复性的将青年拦腰抱起,标准偶像剧公主抱的姿势,只是青年完全无知无觉,怀里抱着奖杯,大大咧咧仰躺在秦维贤的怀里,好不容易捱到宾馆的房间门口,秦维贤刚想将人放在床上,可能路上颠簸太过的原因,青年“哇”的一下,接着毫不犹豫的吐了秦维贤一身,一屋子的酒气弥漫开来,这地儿是呆不下去了,秦维贤索性破罐子破摔,将青年扶到卫生间,尽情吐了个天昏地暗,帮其漱口之后,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胥克念吐过之后,清醒了些,眼睛半眯半睁,因为酒精的关系,眼睛上都弥漫着一层水色,棕色的小痣在眼睛里像是浸入水中的雨花石,水波潋滟,流光溢彩。

“呃……”胥克念先是打了个饱嗝,然后接着来了一句:“喝!”

“还喝呢,都散了,现在到宾馆了都,别闹了,洗澡去……”

“不!”胥克念重秦维贤翻了个白眼:“你会把我衣服藏……藏起来!”

“哈哈……居然还记得,留下阴影了都?”秦维贤想到胥克念小时候在自己花园里跟狗玩了一下午,一身臭汗顺便在自家浴室里冲了个澡,结果当时自己坏心眼的把衣服藏起来,还给他送去一套家里小保姆穿的女士浴衣,秦维贤想到那个穿着白底樱花图案浴衣,满脸愤然之色的少年,啧啧,还真是。

“去洗,不洗多脏啊,这次不藏你衣服……”秦维贤欲将其抱起,往厕所走去,胥克念这才听话的将胳膊圈在秦维贤的脖颈上,脑袋在秦维贤颈窝处蹭了蹭,眨巴着雾气蒙蒙的眼睛说:

“哥,那我也不要穿女士浴衣哟……”

“……”

秦维贤立马就石更了。

秦维贤将其抱进浴室,待放好洗澡水,秦维贤刚在心里下定决心要创造一切机会完成今晚跟胥克念的“困觉大业”,结果胥克念忘恩负义的推了他一把:“我自己……能洗,你……你出去吧,不……不许偷看喔……”

“……”秦维贤低头看了看自己硬的发涨的小禽兽,想想今晚又得委屈小禽兽跟自己的左右手亲密接触了,但也没有多做徘徊,便掩上门出去了。

听着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秦维贤如果不心猿意马就太辜负“男人”这个物种了,要么怎么叫英雄本“色”呢。秦维贤肖想着上次在港岛那似有若无的一吻,青年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形,绵软的……

“砰……嚓……啊!”先是碰掉了什么东西的声音,接着就是胥克念“啊”的一声叫唤。

秦维贤心中真的没有“机会来了”的骤然一喜,只是如同幻影移形一般光速冲进了浴室:“怎么了?”

少年光着身子跪坐在浴缸里,眼神迷茫,旁边是歪在一旁仍在喷水的淋浴头,少年自顾自慢悠悠的解释着:“拿下来冲……挂……挂不上去……”

“好好好,挂不上去不挂了。来,起身,维贤哥帮你擦干净。”

“哦……”少年不再说话,任由秦维贤为他擦身体。

干净舒爽的毛巾罩在胥克念的身上,随着秦维贤擦拭的力度,少年困意袭来,脑袋随着秦维贤的擦拭一点一点,手也无意识的搂着秦维贤的腰身维持平衡,由于手里湿滑,屡次滑至秦维贤的腰部,偶尔还会撞到一个微微凸起的东西,胥克念无意识的用手摸了摸,有点软,又有点硬,伸出手弹了弹,还会微微颤动,好玩儿!

“别……别动……老实点……”秦维贤擦着胥克念后背的毛巾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为什么?”胥克念酒意未褪,蛮横的问道。

“因为你维贤哥硬了很久了……”秦维贤深呼吸一口气,将毛巾一扔,扣住胥克念的脑袋,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头钻进胥克念的口腔,跟青年的舌头搅弄在一起,胥克念只觉得钻进自己嘴里那个软绵绵的口条带着点甜丝丝的酒意,不由得也跟着搅了一会儿,直到感觉自己刚才摸的那又软又硬的东西变的越来越硬,直挺挺的顶着自己,而自己的身体里似乎也有种挥之不去的燥热,想干点什么让身体凉爽下来,却被口腔里的那软物折腾的透不过气来,只好不满的皱着眉头“嗯”了一声。

秦维贤怕胥克念缺氧,赶紧松开他,但胥克念觉得刚才那种酥酥麻麻甜丝丝的感觉还蛮好,骤然离开,不单浑身的燥热依然无处缓解,那种美妙的感觉居然也不在了,于是只好伸出舌头,试探性的在秦维贤的嘴唇上如同小猫一样舔了一下,秦维贤愣了一下,胥克念见他没有动作,于是又舔了一下,还试图用舌头撬开秦维贤的牙关,秦维贤再也不打算当君子了,柳下惠这家伙一定是阳痿吧!秦维贤颇有些恨意的想着,美色当前,把持的住的不是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

秦维贤跟胥克念又极尽缠绵的吻了一会儿,心中开始还有些惭愧,这孩子如今醉着,自己算不算是趁人之危,但是,难道要秦总现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秦大少立马做出一副“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清醒啦”的姿态,嘴唇沿着胥克念的锁骨,肩膀,一路密密匝匝的吻下去,在肚脐处轻轻的噬咬着胥克念因为平时锻炼而微微凸显肌肉的平滑小腹,青年白色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先显出一种奶油色的白,秦维贤大脑里闪过一个念头:所谓“奶油小生”,大抵就是这样吧。接着就含住了 “奶油小小生”。

“嗯。”命根子掌握在别人嘴里的感觉让胥克念骤然清醒了不少,骤然想到了自己的命根子上次也是如此这般被……被含在一个人嘴里,于是本能的喊了出来:

“老师不要……”

秦维贤一顿,眸色暗了暗,惩罚性的咬了咬“胥小念”,胥克念受不住疼,痛呼出声。

“你在喊谁?”秦维贤吐出“胥小念”,沉声问道。

“维贤哥……不……不要……”胥克念此时已然清醒了大半,上次自己被水长东喊住的时候,做的也是……跟秦维贤有关的春梦,只是这次,却不再是梦。

“维贤哥不答应。”秦维贤心中泛酸,于是又惩罚性的舔弄着“胥小念”那两个肉球,牙齿还轻轻的在其中一边不轻不重的啃咬着,胥克念不由得嘶嘶的吸着气,欲用手推开秦维贤的头,却在秦维贤再一次“深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停止,还是想让他继续。

“哥喜欢你,小念,你看,是哥在给你口交。哥弄的你爽不爽?嗯?!”

“别……”胥克念脸色潮红,理智上不能接受秦维贤这样,但生理上巨大的快感又让他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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