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穿越 FZ 第一卷)下——南枝
南枝  发于:2012年0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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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一阵,容琛只是看着他,没有别的动作,似乎真的应允了让他来。

魏颐看容琛没有丝毫危机感,就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他睨了容琛一眼,俯下身在容琛的乳头上轻咬了一口,手也去摸容琛的下体,摸到一个热硬的物件,他脸突然涨红,抬头瞪容琛,却被不想再等他慢慢磨蹭的容琛搂住腰,一下子将掀翻在床上,并且将他压住了。

容琛的手非常情色地魏颐的大腿根摸了两把,道,“你太慢了。”

魏颐想推开他,但是显然不太现实了。

容琛架起魏颐的一条腿,用下身去磨蹭魏颐,魏颐因为气怒而面颊绯红,不断推容琛,反抗他,“你放开,我不,这是我家,我不要,你给我下去……”

但魏颐的行为无异于蚂蚁撼树,容琛早被魏颐挑起情欲了,而且,他的确是太久没有抱他,心里想得很,如何会放开他。

他甚至没有要给魏颐反应过来的时间,甚至没有做准备和扩张,就放出自己的巨龙,直入秘地,魏颐没想过容琛会这么干,被捅进去的时候,他简直觉得自己是要被谋杀了。

他痛得一声惨叫,但也只有最开始那一声,后面因为太痛,甚至已经无法发声,只能无声地挣扎,伸手捶打他身上的容琛。

容琛也觉得痛,额头上起了一层汗,但他丝毫没有因此要放过魏颐的意思,他将魏颐的腿架起来,握着他的腰,动作起来。

开始慢一些,后来就快起来了。

魏颐后面流了血,两人都能感觉得到,魏颐痛得死去活来,想容琛赶紧退出去放了他,但慢慢地,魏颐后面没有原来那么紧了,而且有了血的润滑,容琛便得趣了,他将魏颐的腰箍得紧紧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魏颐觉得这是最痛苦的酷刑,他以前也觉得痛,但没哪一次像这一次一样。

他哭了起来,眼泪流了满脸,声音小而且沙哑,开始求饶,“求你……放开我……放开……疼……疼啊……”

容琛知道他疼,他深黑的眼里也有疼惜,有怜爱,但他没有放开他,他俯下身在魏颐的唇边亲吻,“以后还逃跑么?你要明白,你是朕的,跑不掉的。说,还跑么?”

魏颐已经疼得意识不清,只想快点解脱,容琛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虚弱地望着容琛,点头,“不跑,我是你的,你出来……你出来……”

容琛得到答案,但还是没有放开他,魏颐觉得自己再经历了一番疾风骤雨的打击,滚烫的热流射在他的肠道里,让他精神一阵恍惚。

容琛又搂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阵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魏颐满脸的泪水,连床上头边的被褥也被打湿了,他眼睛无神,只是把头顶望着。

容琛俯下身,亲吻他的眼睛,将他脸上未干的泪水吻干净,手指轻柔地抚摸魏颐的脸颊,神色怜惜,好似对待什么一碰即碎的脆弱的稀世珍宝。

而他刚刚明明还那般残忍地对待这个让他心怜的人。

魏颐不想看容琛,蜷缩起疼痛的身体,把脸也埋进了被褥里。

容琛看到自己还没有完全满足的龙根上带着的血迹和白浊,拿过一边的手巾擦了擦,手巾是靛蓝色,血迹染上去,颜色就变得更深了。

而床上也染上了血迹,魏颐后面更是惨不忍睹,白色的精液混着红色的血流出来。

魏颐发现容琛在看自己,无力的手扯过一边的被子把自己盖上,声音嘶哑,也没什么气势,却异常坚持,“你走,你走……”

容琛想去扯开魏颐身上的被子看他,魏颐将被子抓得紧紧的,另一只手还去打开容琛的手,只说道,“你走,滚啊……”

容琛坐在那里没动,道,“这是你该受的,以后好好听话,朕不会再这么对你。”

魏颐只哑着声音继续道,“滚!”

容琛有点被魏颐惹生气了,伸手狠狠打了魏颐屁股一巴掌,魏颐本来就痛,这被他一打,身体马上条件反射地一颤,他咬牙切齿,不再说话。

容琛开始自己把衣裳穿上,穿戴整齐,他俯下身去看蜷成一团的魏颐,柔声问,“很痛么?”

魏颐不答他,只用被子把耳朵也捂住。

容琛看他这样,道,“朕明天再来看你。”

就这样走出去了,到了外面,看到魏家老头子和魏颐那大哥都跪在那里,到了午时,天上太阳非常晃眼。

第五十六章:后续

魏颐被带回来后,魏晖就去看了魏大人,魏大人正颓然地坐在书房里无神地想着事情。

魏晖端了一杯安神汤过去放到他面前的桌案上,道,“父亲,您别太过担心,注意保重身体啊!老三的事情,若是有转机,会没事就不会有事,若是皇上硬是要强人所难,我们或者拼着犯上,也不能让他得逞,或者……”

或者怎么样,魏晖没说下去。结果,也只能是让家中老三去跟着皇帝,等魏颐再长几年,年岁一大,相貌没有了现在的精致美丽,身子肯定也会失了现在的柔软,皇帝估计也就会放手了,到时候,无论魏颐如何,魏晖觉得自己都会养着这个幺弟的。到时,离开京城,住得远远的,隐姓埋名,若是魏颐还可以娶妻,愿意娶妻,便让他娶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归要过下去。

魏晖把什么都想好了,但是,看老父颓然无神的模样,就说不出来。

他以为,父亲这样反对反抗,是因为在乎魏家清名,也为了儿子的名声,他不知道魏大人有更深的顾虑隐忧,还有更多的痛苦。

魏大人知道魏晖的意思,他没有喝那杯安神汤,而是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要升到中天了,五月的阳光,炙烈,蝉声阵阵。

魏大人从椅子上起身,挺直背脊,道,“魏颐回来了么?”

魏晖点头,“刚回来,被带去见皇上去了。”

魏大人迈步出门往魏颐那边的院子里走去,魏晖赶紧紧跟其后。

走到魏颐的院子门口,便被侍卫给拦下来了。

守在门口的侍卫是皇帝最亲近的几个,李步也在其列。

魏大人硬是要进去,和侍卫发生了口角,魏大人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儒雅,大骂道,“这是老夫的府上,老夫要进去看自己的儿子,没有不让的道理。”

但侍卫们只听皇帝的命令,不听道理,就把魏大人和魏晖拦着,他们一步也踏不进去。

魏大人气得面红耳赤,顿着足,简直想扑上去打那些侍卫几巴掌。

还是魏晖拉住了魏大人,劝慰道,“父亲,皇上要和魏颐说几句话,您就再等等再看魏颐吧,我扶你去房里坐会儿。”

魏大人焦虑不已,满脑子都是他对不住当年吴皇后的托付,是他们,造成了现今皇帝和魏颐父子相奸。

要是不阻止两人,魏大人觉得他不仅是对不住吴皇后,为人臣也对不住皇帝,当然,还对不住魏颐。

魏大人急得几乎呼吸困难,但他不离开这里,就在门口守着,等皇帝出来,或者魏颐出来。

魏晖亲自去端了茶水来让魏大人喝,魏大人虽然干渴难受,但是却喝不下去,只急得团团转。

李步和魏颐在一起有很长时间了,是有感情的,他看魏家父兄这幅模样,心里其实挺不忍。

他知道魏颐和皇帝,最开始是魏颐引诱了皇帝,但现在,却是皇帝太执着了,非要把魏颐得到不可。

一向口拙沉默的他也上前劝了魏大人一句,道,“魏大人,您老先下去歇着吧!皇上和三公子说话完,卑职第一个去叫您。”

魏大人没有动作,魏晖对李步点了点头,也没有离开。

魏府因为皇帝派了人来,下人们全都集中到后面厨房的小院里去了,且因为魏夫人带着儿媳住在山上别庄里,带了不少伺候的人走,本来魏家下人就少,现在魏府里就更没几个下人留下来。

皇帝的侍卫是不说话的,魏府里没了下人行走说话,一时非常安静。

开始也没听到魏颐院子里传出什么声音来,那是因为两人说话声音小,后来魏颐被皇帝那样对待,魏颐痛得厉害,又哭又叫,外面哪里会听不到些声音。

听到魏颐惨叫的时候,不仅魏大人和魏晖,连几个侍卫面色都有些许变化。

魏大人听到魏颐的叫声,身子就是一抖,脚要站不稳一样往地上栽,被李步给扶住了,魏大人站稳,推开李步,就要往院子里跑,但却被另外的侍卫挡住了。

魏大人发了疯要往里面闯,但侍卫怎么可能放他进去。

魏晖听到魏颐的哭叫声,也是很受震动,但他比魏大人要镇定一些。

作为男人,这里没有人不明白房间里在发生什么事,魏颐断断续续的哭叫声传来,耳朵灵敏的侍卫们甚至还能够隐约听清魏颐的求饶哭喊的话语,他们似乎都已经不忍心。

但是,这种时候,却更不能让魏家父兄进去了,他们只得把人给拦着,等着房间里的事情完了,皇帝会让人进去收拾的,那时候,也许魏家父兄可以进去。

魏晖面色惨白,过来拉住老父亲,要把他拉走,不让他听魏颐痛苦的声音。

魏大人不走,还是要进去,大家都看到了,六旬的老人,开始掉眼泪,身体滑倒在地,跪在了那里。

魏大人就那么跪在那里,无声地掉眼泪。

魏晖看父亲跪下,自己也跪在了他的身边,想安慰魏大人,心里难受,一个字说不出来,只深深埋下了头。

所有侍卫都不忍,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们都是皇帝的亲卫,无论皇帝做什么,他们都只是听命于他而已。

魏颐的声音开始还大一些,后来就越来越低了,再后来,已经听不到了,大家都知道,是他痛得叫不出来了。

皇帝穿戴整齐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魏大人抬起了头来,面色惨白,眼神凄厉而复杂,他把皇帝望着,似乎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但他没说一句话。

皇帝看了他和魏晖一眼,对侍卫里的其中一人道,“去请太医院易正明来,让他把伤药带上。”又对另一人道,“去马府带两个机灵的丫鬟过来。”

魏大人对着皇帝磕了一个头,就勉强起身,要往魏颐的房间里去。

容琛看向他,道,“魏爱卿,你现在进去,魏颐只会更难受。”

魏大人站住了脚步,他没看容琛,想说两句骂皇帝的话,但说不出来。

他想过,他应该说出魏颐的身份,但是,再三犹豫,他同样说不出来,他还是害怕,怕整个魏家因为这件事被皇帝端了。

魏大人内心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要被这一切压断了脊梁骨一样,此时一味弯着腰躬着身子。

容琛继续说道,“你们违背朕意,让魏颐逃脱,朕应了魏颐,不追究此事了。他也应了朕,之后会好好跟着朕,以后,朕不会亏待于他,你们不必一副如此表情,似乎是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说着,又往外走,道,“朕会让人照顾他,你们不要去看他了,只会让他更难受而已。”

皇帝走了,魏大人和魏晖最终都没有进魏颐的房间。

因为魏大人突然害怕起来,害怕看到魏颐躺在床上血淋淋的样子。魏晖是为了魏颐的面子,他觉得不去看,魏颐心里会好受些。

之后,魏颐的院子里,那些照顾他的人全被皇帝的人换了下来。

易太医留在魏府为魏颐看病,看到魏颐后面伤得厉害,面色极复杂,他要给魏颐上药,因为发烧而神智昏沉的魏颐不愿意,一个劲挣扎,而且发脾气,最后也没办法上药。

留在魏颐房里的丫鬟是从马府那边过来的,年岁不小,沉默且机灵,皇帝说把这两人赐给魏颐,以后都跟着他照顾他,魏家人自然不能说不。

魏颐不仅是身体受伤,更多的是心里受到的打击太大,所以才精神性地发了烧,易太医一直留在了魏府,为魏颐调养身子。顺便也要给魏大人看病,因为魏大人自那天开始,也病了,而且是重病。

皇帝第二天下午果真又来看魏颐了,魏颐高烧已退,但身体还是发着低烧。

因为低烧,他整个人透着一层粉色,脸颊尤其红润,显出平常没有的艳丽来。

但是,他精神萎靡,眼睛无神,在容琛眼里,十分可怜。

容琛坐在床边看他,伸手去抚摸他粉红的可爱耳朵,魏颐沉默着,将头动了动,不要他碰。

容琛看他这样,就把手拿开了,说道,“朕知道你难受,生朕的气,不想理朕。不过,昨日那顿痛,是该你受的。你胆敢逃跑,就该知道要受罚,朕舍不得打你,这样也算是让你得些教训,不要以为朕真的什么都由着你,宠着你,不能把你怎么着。”

魏颐还是不说话,把眼睛也闭上了,他因为低烧,头疼,全身酸软无力,后面被容琛挞伐过的地方,更是疼痛难忍,他不想见容琛,不想听他说话,他心里难受,委屈。

容琛也不强求魏颐理他,他知道魏颐此时肯定恨着他呢。

他从一边拿过魏颐那把扇子,这扇子在魏颐逃跑时带走的那个箱子里找到的,护送魏颐去韦州的魏章方成他们弄丢了魏颐,带着东西跑回京城来请罪,得知魏颐已经被带回家了,虽然惊讶,但他们也没多说多问,只把魏颐的箱子给了魏晖,魏晖拿来给魏颐,皇帝在里面看到了这把扇子。

魏颐逃跑的时候带着这把扇子,这让容琛心中的郁结怒气减少了很多,因他知道,魏颐心里定然还是装着他的,不然他不会把这扇子带在身上。

他将扇子拿在手里细细抚摸,说道,“魏颐,朕知道你委屈,但是,朕这么做,已经是很顾及你了。你说,朕除了没应你让你成亲,让你离开,别的,朕可曾亏待了你。你说你不入宫,朕就不强求你,自己出宫来见你,你说不打压你父兄,朕可有为难他们。嗯?”

魏颐动了动身子,没有应。

容琛俯下身在他露出被子的耳朵上亲了一下,魏颐的脖子缩了缩,没有别的反应。

容琛一笑,道,“好了,朕只是来看看你,你好好养着身子,朕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听到容琛出门的声音,魏颐才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房门,那里的门帘还在轻轻晃动,他蹙着眉头,头脑昏沉,过一阵,就又睡过去了。

第五十七章:情况

礼部尚书魏大人,一直因病卧床,很长时间没有去衙门,礼部事务则由下面两位侍郎代理处理。

而魏家长子,魏晖,调回京城后短短时间,就又升了职,升成了工部郎中。

而且,皇上微服去了几位大人家里看看,发现魏家极为简朴,所用陈设朴素至极,在朝堂上还赞了一番魏大人的清正廉洁为官,然后给了魏家不少赏赐,除了田庄布匹锦缎之外,还赏了银子。

魏家这样得宠,魏家的尚书大人和郎中大人该春风得意才对,没想到,这两人却成天愁眉不展,像是遇到了什么大问题。

魏大人卧病期间,也有不少同僚来魏府拜访,不过,却一律被拦在门外不予接待,魏大人往常都是这般做的,不接受别人的礼品,这次还是这样做,朝中官员见怪不怪,也没太在意。

魏颐的病比魏大人早好两天,之后还天天去给魏大人伺候汤药。

魏大人看到魏颐,满是愧疚,心绪复杂,很是难受。

他想说出魏颐的身世,但是又怕说出来,一番反复,最终没有说。

魏大人这是心病,加上年纪老迈,所以才一病不起,魏晖建议魏大人辞职在家养老,魏大人没同意。

病情好些后,就还是去上朝。

他病好第一次上朝,不少官员都来问候,魏大人回答自己好多了,谢过大家的关怀挂念。

镇国公曹家长子,在大理寺任职,已过不惑之年,和魏大人说了一阵话之后,就示意魏大人到一边耳房去说话,魏大人不好推辞,就去了。

在耳房里,这位曹大人问魏大人道,“不知大人家里三公子入宫任职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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