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你的儿童套餐+番外——约耳
约耳  发于:2013年11月10日

关灯
护眼

我知道原因的,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剧本。

我脑子秀逗了才会相信陈钡说的话,说什么这样的剧本拍出来的戏也会有人看,要是有人看的话,他的电影也不会还没拍出来就要被腰斩。

商业片大把花钱都要担心票卖不出去,何况是这种从来没有被观众普遍接受的严肃向的历史剧,观众想看的宫闱秘事和华丽得近乎虚假的打斗场面,都没有,谁又会为这种票房堪忧的片子填支票?

那些会在电影节上得奖的片子,也只有寥寥几个评委会欣赏,拿到老百姓中间,也只会让人昏昏欲睡,更何况,人家都是小成本投资,不需要观众卖帐,亏也不会亏到哪里去。

但是我不能把这些话说给陈钡。

他落得如今境遇,是为了实现我们共同的剧本,如果这时候我还要上去扯他后腿,我就是傻逼。

但是往哪儿弄钱呢?我现在手上就只有KFC两个月的工资和卡里的生活费,加起来六千多块,给剧组添把太师椅吗?

卧槽!

“听说没有,林教授的剧本获奖了呢,奖金好像是一千万诶。”

“不是吧,写个剧本也能拿这么多?卧槽编剧的春天来了呀。”

“你以为你这样的也行?写睡前故事还差不多。”

“想死呢吧。”

我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听着八卦,心想,分我五百万也好啊。

我没想到,其实那一千万是我的。

你·没·有·看·错!

那一千万是老子的!

我看着手上这份杂志,肺都要气炸了,所谓的林教授,正是我们班的导师,而他获奖的那部电视剧本,是我花了三年一点点写出来的,他妈的剽窃,还他妈拿了一千万!

我估摸着这败类也想不到自己一个算不上出彩的学生的剧本,居然能拿到金奖,而且是这种很难遇到的评选活动,要不是那剧本里的每一个字都是我敲出来的,我也不会相信!

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提着那败类的衣领,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然后把他送上法庭!

但是下一刻我冷静了下来。

那个想法闯进脑海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忍不住猛拍太阳穴。

你是脑袋坏掉了吗?!

那是敲诈、威胁、恫吓、无耻的将自己的作品玷污的行为!

我不能这么做的……

但是陈钡怎么办,他的电影怎么办?

如果我是被他承认的编剧,如果他需要我的话……

我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我找到林教授的办公室,这个虽然年过而立却已经称得上德高望重的教授,有间环境不错的独立办公室,我曾经在这里虚心地请教他,把自己的作品毫无保留摊给他看,崇拜他像崇拜所有前辈那样。

我敲响了门,里面的人说进来。

当看到我的时候,林教授叹了一口气,看上去很疲惫,我就知道你会来,他说。

随即他的脸上露出痛悔的神色,对不起,我一时糊涂。

我拼命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才终于说出话来:

“我要跟你做个交易。”

林教授成为了陈钡的投资人,投了一千五百万,加上陈钡自己的积蓄,电影重新开拍了。也就是说,除了那本该属于我的奖金,我从林教授那敲诈了五百万。

林教授当过制作人,也拍过两部电影,我知道他能吐这么多,就逼着他吐了,比起名誉,他也许更愿意大出一场血。

他看上去还轻松许多,可是我却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你怎么了?”陈钡望着我,满眼的担忧。

我这几天状态不好到早上照镜子都会被自己吓到,一脸晦气相,陈钡已经望着我欲言又止了好多次了。

我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陈钡,如果我做了不好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不会。”

我立刻双目圆瞪,靠!要不要这么直接!你骗我一下会死啊!老子可是为了你去敲诈中年男人诶!

“跟原谅没关系,我不在意。”陈钡又朝我靠过来,拿额头抵着我,他这段时间经常爱这么干。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他又补充道。

这个时候我们坐在河堤边,夜风呼呼吹着,裹挟潮湿的水声荡漾过来。

今天剧组过来这边拍戏,休息时间大家就在废弃的铁皮桶里生火,这段时间降温凶猛,霜露又重,大家在一起玩闹,倒也不觉得冷。我跟陈钡很有默契地跑到不远处的河堤,在屁股下面垫塑料袋,免得裤子被草上的霜气弄湿。

我偷眼瞄了瞄不远处剧组里笑成一片的人,然后心一横,眼一闭,对着陈钡的嘴就撞上去了。

真的是用撞的,我觉得门牙都要掉下来了。

陈钡似乎楞了一会儿,直到我稀里糊涂地从他嘴上滑开,找不到目标的时候,他才伸手碰了我的脸,找准位置,把尚有些冰凉的嘴唇挨上来。

我闭着眼睛,一边猛烈心跳,一边想。

完了,以后对着苍老师真人也不可能撸出来了。

我们从河堤边回去的时候,女主角一直在冲着我笑。

我觉得她笑的真难看。

于是我把柯福臣白天在树上捉的五公分长的蜘蛛放到她的帐篷里了。

那种蜘蛛没毒。

第十二章:就在帐篷里~(上)

我后悔了。

我不应该在河堤边亲陈钡,起码不是在今晚。

现在我卷着被子躺在帐篷里。因为剧组要在这片地方拍个几天,农舍或者旅店都挺远的,有人就提出不如露营,于是这本来杂草丛生的一片平地就冒出了十几顶帐篷,而不知道是因为帐篷不够还是别的原因,我被分到跟陈钡一顶了。

所以我才会处于眼下这个让我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的境地。

我把被子牢牢卷在身上,裹得跟个密不透风的蚕蛹一样,而陈钡,就在离我几十公分以外的地方,万分清醒地坐着,并且我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盯着我。

我说不好那种眼神是像背后灵呢还是像得不到骨头的犬类。

我只知道,我全身都毛了TAT。

“你不睡吗?”犹豫了半天,我还是颤颤巍巍地开口了,陈钡似乎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随即又安稳下来。

“嗯。”他含糊不清地回了我一个字。

“那我先睡了。”我把头往被子里使劲埋了埋,闭紧眼睛数绵羊。

明明是气温不高的秋天,我硬是在被子里捂出一头汗来,实在受不了了,索性把被子一掀,一骨碌爬起来,对着还在打坐的陈钡吼:“你什么意思啊?!”

陈钡怕是打坐修出道行来了,纹丝不动的,声音更是连个尾音都没有:“我想亲你。”

“……”虽然帐篷里只漏进点儿月光来,我还是瞪大了眼睛,努力想看清陈钡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估计还是面瘫着。

我不说话,他居然顺着话头继续说下去了。

“还想做别的事。”

“……”我、我要吐血了!

“柯福臣。”陈钡念诗一样优雅郑重的声音传过来。

“诶?”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你刚刚为什么亲我?”

完、完、完了,终于还是绕到这事儿上了。

所以男人就是冲动的生物,做事不计后果,智商跟蛋蛋差不多体积,能动嘴的事情绝对不动脑……

啊啊啊啊啊再怎么自我吐槽也改变不了现状了啊魂淡给我认真点!!!

“那、那啥,就是,气氛,刚好,比较那啥,然后,情之所至,就,那啥了……”

这一串非主流断句都要把我搞岔气了TAT,所以陈大导演你就放过我吧……

但是人生就是事与愿违的过程,陈钡听完我构不成说服力的解释,竟然就朝我爬过来了。

没错!是爬!

那哥们儿腿长腰细屁股翘的,腰一塌、身子一矮,就爬过来了,从下坠的衣领隐约可见的轮廓,和微微撅起的臀线……

我知道我不应该在如此危险的时刻还分心流口水,而后果就是我错失了逃跑良机,被凑到面前来的陈钡堵了个严实。

“柯福臣,你想仔细了,再说话。”

凑近了之后,陈钡的身高优势更加明显了,把我罩住不成问题,而我借着背后照过来的月光,能够细致入微地看清他的眼睛。

娘亲啊,这眼神是想吃人吗?

“柯福臣,你喜欢我吗?”

下一秒那眼神却倏忽地温柔下来,我却只觉得自己像只拼命奔逃的兔子,被一箭钉死了。

“我……”

是喜欢的,肯定是喜欢的,不然我一个根红苗正的五好青年,怎么就毫不含糊地抛弃了众多美丽活泼的软妹子,去啃一个面瘫男的嘴唇呢?

可是哥们儿你也要给我个心理过渡啊,对一个男的说喜欢还是很别扭啊。

陈钡眯了下眼睛,有些懊恼地凑上来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温热的呼吸扑在皮肤上,我不会动了。

“我喜欢你,柯福臣。”

胸口那里,时不时会捣乱的小怪兽,这回彻底出笼了,撒开野地奔窜,我突然就弱柳扶风了,只差没一头栽倒!

陈钡适时地捧住我的脸,主动吻了上来。

河堤边那次我一半心神都在跟苍老师告别以及哀悼异性恋生涯的完结,这次却是全然被陈钡领着,满脑都是嘴唇和口腔的湿热触感,上颚被陈钡的舌尖轻轻搔过,浑身都抖了一抖。

“唔。”我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才发现自己满口的唾液都盛不住了,陈钡的嘴唇碾过我的嘴角,发出啄饮酒液的吮吸声。

我呆呆的,有点没反应过来,这是陈钡与我交换津液的,亲密无间的行为。

陈钡一点点亲着着我的脸,然后含住了耳垂。

那小团平时只有缓解被烫到的手指的作用的软肉,这时候却异乎寻常地敏感起来,让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过去,它变得灼热而湿润,像一颗成熟的樱桃,被陈钡的牙齿和舌尖反复挑弄,就要离开樱桃柄,滚落下来了。

陈钡放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喘着气。

我咽了口唾沫,已经能够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虽然还是怕得要命,但体内还流窜着另一股不输于畏惧的情绪,让我想要毫无距离地贴近陈钡。

陈钡开始轻咬我的耳廓,仍旧是他惯常的,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他一边沉着声问我:“可以吗?”

那声音拢住我的整个耳朵,那是陈钡的声音。

我几乎有些颤抖地,点了点头。

妈的,豁出去了,今天就是老子的破处日!

第十三章:就在帐篷里~(下)

帐篷外面有清晰的风声,和一两段短促的鸟鸣,再远一些的河流,模糊传来哗哗的水声。

郊外的夜晚默默地生动着。

而我们的帐篷里,正别开生面地进行着……

打住!小学生作文呢这是╰_╯!

总之现在我正被陈钡压着,全身都舔遍了,他像是瞬间变身为大型犬,真把我当根沾着着肉丝儿的骨头,翻来覆去地舔吻。

不过老实说,这对我还真的很有用,我现在只觉得激情难抑,恨不得陈钡能快点进入正题,那点儿畏首畏尾的惧意已经无影无踪了。

“喂,我说……”我停下来喘了一声,“陈钡你赶紧整下一步吧。”

陈钡听了这话,停了下来。

那等于就是把我搁半空,不上不下的晾着,我差点厥了过去。

陈钡的下一个动作却像除颤器直接电击胸口一样,让我瞬间原地复活了。

他舔到了那里……

我哆嗦着嘴唇去看他,但是他埋在我腿间,只能让我看见个弓起的脊背。

我知道同志之间是用那个地方做的,今晚观察了形势,也很快认识到了自己难逃bottom的命运,反正以后互攻的机会又不是没有,陈钡看起来还蛮哈我的样子……

可是,那个地方用来容纳陈钡都会让我担心他嫌弃,这样用舔的,真的没问题吗?

陈钡移动着舌头,在穴口和蛋蛋周围画圈,我只觉得全身都软了,一阵阵酥麻从腰侧溜上来,陈钡却越发地专心致志,我甚至能够想象得出来,他的表情应该是跟拍电影的时候,对着摄影机显示屏抿紧嘴唇的模样,差不多吧。

但是现在,陈钡总是缄默不语,又薄又锋利的嘴角,却是反复开合着的,我只要一去想象他温柔地闭下的眼睑和濡湿的舌尖,就觉得自己几乎要射出来了。

“陈钡、陈钡。”我像溺水的人一样,伸手想要得到他的援助,他一边伸出左手来与我交握,一边将舌尖钻了进去。

我倒抽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了。

下一秒忙伸手捂住了嘴,心里一遍遍“妈妈咪”地喊,靠啊,刚刚那就是传说中的呻吟吗?!

陈钡却突然凶猛起来了,打开了闸口一样汹涌澎湃地朝我袭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两根手指捅进来了,正在急不可耐地做着扩张。

草草草草草!!!

好疼啊!!!

“别、别乱动。”我急得去掐还握在手心的陈钡的手指,结果他不仅不听我的,还说:

“别乱动的是你。”

接着,他就戳过来了!

草草草草草!!!

要不要不给个预告就进来啊,扩张还没做完不要那么敷衍啊!!!

我后面能清晰地感觉到陈钡那玩意儿圆圆的头部,正一点点往里面捅,然后爆着经络的柱身,每一寸挺进都更加困难了,我也越发地疼起来。

“不行的陈钡,你快停下来……疼死了。”

我的声音已经明显哽咽了,这时候也不管丢脸不丢脸了,疼成这样是想要我的命吗?

“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陈钡握了握我的手,在我掌心里不轻不重地按着,试图缓解我的疼痛。

这点安抚有个屁用啊,但是我竟然非常不要脸地温顺下来了。

陈钡,以后老子一定要让你也试试!

陈钡大概也不好受,完全进去的时候他停下来喘了一会,才开始动。

开始动得很慢,直到连我也觉得可以加速了,他才快起来。

慢慢的,我才觉得,怪不得同志们胆敢尝试这种牛逼的活塞运动。

一点点胀痛混着说不清的快感,从那个互相拥抱着的部位传过来,肉体的紧密摩擦不停地提示我,我是在跟陈钡做,不是任何的别人,是我深深喜欢的陈钡。

肉欲从来说明不了什么,但是这一刻,它让我觉得原来我是那么、那么地喜欢陈钡。

我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要不是念着旁边还有十几顶帐篷,真想就这么叫出来。

陈钡突然在这时候碰到了某个地方。

我连咬舌都来不及,就尖叫了出来。

两个人都顿住了,然后陈钡猛地抬起我的腿,再度往那个点撞上去。

我脑袋里只能模模糊糊地想着,这难道又是传说中的G点?

陈钡抓着我的两只脚踝,在黯淡的月光下可怕地挺动着,我咬了咬自己的指头,还是止不住哼声,只能尽量控制音量,然后我朝他伸出双手去,这像个小孩子索抱的动作,但我已经什么廉耻都顾不上了。

陈钡放开我的脚踝,俯下身抱起我,然后姿势就变成了我坐在他腿根上,被他自下而上地顶弄,眼角都湿了。

陈钡凑上来亲我的眼角,然后在我耳边说:“好咸。”

我哭笑不得地抱住他的头,按到胸口上,让他听我擂鼓一样的心跳。

他重重地往上顶了一下,我觉得自己都快飞出去了。

“好喜欢。”陈钡气息不稳的说,发狠地掐着我的腰,而我也终于能够听到他淡定之外的语气了。

我忍不住把头埋到他的肩膀上,扬着嘴角笑起来。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