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翔纪事(FZ)下——楠木生生
楠木生生  发于:2012年10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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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翔胡乱应了一声。

晚上睡觉的时候,翔翔在身边翻来覆去,一会儿把脚伸到被子外边,一会儿又蜷成小小的一团,折腾了好久也没有静下来,齐俊扭亮床头灯坐起来,“翔翔,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翔翔的脸正埋在枕头里,齐俊把他翻过来,发现他原来是睡着的了。因为灯光的刺激,翔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茫然地眨巴了一下。

“爸爸……”

“嗯!”齐俊摸了摸他有些发红的脸颊,“是不是肚子疼?”

翔翔像是无法消化他的问话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摇了摇头,然后细声道:“难受……”

齐俊闻言,紧张起来,“哪里难受?嗯?”

“难受……不知道哪里难受……”翔翔也搞不清自己怎么了,反正就是难受,觉得手脚怎么放都不满意。

“是不是觉得热?”齐俊拂过他的刘海又问他,“想喝水吗?”

翔翔点了点头。

于是齐俊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翔翔喝完后,觉得心里舒服许多。

“爸爸,我没事了!”

“那就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齐俊帮他盖好被子,关灯睡下,这次果然没再闹腾,不一会儿就听到身边传来小小的鼾声。

半夜的时候,齐俊又被翔翔闹醒了,他一向浅眠,稍稍有点动静很容易就醒来。这次是翔翔贴在他身后蹭了蹭,停了一下,又挨着蹭蹭,本来这也没什么,但齐俊却僵了动作,因为他感觉翔翔的胯间正挺着硬硬的一根!

翔翔显然也是难受得紧,睡梦中,只是笨拙地挨着身边的热源磨蹭。齐俊没有动,心里却是有点复杂的,这就是要梦遗了么?他的孩子终于要长大了!

翔翔因为不是喝母乳长大的,即使齐俊再添加多少辅食,翔翔的发育情况和其他同龄人比起来还是要缓慢许多,而且底子也弱,别看他脸上似乎有点肉的样子,其实那都是养出来的虚胖。平时齐俊就很注意调理翔翔的身体,有一段时间,他曾因为翔翔十五岁了还没有出现梦遗而特地找医生咨询,听医生说这要看个人的情况而定,齐俊才稍稍放了心!现在看这情形,齐俊第一反应是高兴,接着就是窘迫,因为毕竟没哪个爸爸在儿子梦遗时是充当这种角色的!身后,翔翔还在时不时蹭一下,时急时缓的带着点鼻音的喘息就像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着急的、可怜的,想要从父母手中拿到糖,却不得门道!

齐俊转过身,窗帘没有拉紧,从缝隙中透进来的月光可以让他看清翔翔的表情,果然像是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却又迫不及待的神色。似乎感觉到可以缓解的热源没有了,翔翔扭动了一下,然后开始抱着被子蹭。

齐俊把他下面的被子掀了开来,可以看到他两腿间正支着小小的帐篷,于是伸手剥下他的睡裤。下身一凉的感觉让翔翔更加焦躁不安,只见他不满地蹬了蹬腿,齐俊轻笑一声,隔着内裤在他的顶端上刮了一下,可以感觉到翔翔的身体颤了颤,口里传出一声轻吟,软糯魅人的声音让齐俊的腹下不由一紧。

“真是个磨人的小坏蛋!”齐俊褪下他的内裤,里面精精巧巧的一根就弹了出来。伸手轻轻握住,翔翔已经不闹腾了,而是安安静静地躺着喘息,身下的动作真是大大安抚了他心底的焦躁,原来他想要的就是这样感觉!

毕竟是初次,没几下,那里就轻轻颤着吐了出来,齐俊拿纸巾把手擦干净,一转头,发现翔翔居然醒了,他一脸茫然地坐起来,看见自己光着屁股,然后看看齐俊,忽然小声啜泣起来。

齐俊一下子就慌了,他有点搞不明白翔翔为什么要哭,帮他拉下被子然后回床上把他搂在怀里:“宝贝,哭什么?”

翔翔没有回答,只是抱着爸爸的腰把头枕在他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细声道:“嗯,我做梦,爸爸和我,漫画,嗯,那个一样……”这么说着,脸颊忍不住一阵发烫,想起梦里的情景,居然和白天看的漫画一样,只不过主角换成了他和爸爸!

虽然不太明白怎么就讲到漫画,但齐俊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简单点来讲,就是做了一个春梦,然后就梦遗了!

齐俊失笑,摸了摸他的后背以示安抚,“这很正常,每个男孩都有的经历,你不需要这么害羞的!好了,宝贝,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现在先睡觉!”

翔翔点头,率先滚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忽然“呀”了一声。

“怎么了?”齐俊连忙问。

“我的裤子!”

把他抱过来。

“不用穿了,就这样睡吧!”

软滑的触觉,真不错!

第九十章

周一,有些精神不济地回到学校。

陆薇一见翔翔立刻凑上来捂嘴偷笑道:“怎么样?我送你的书看了没?”

“嗯。”

闻言立刻兴奋起来,“呵呵,呵呵,是不是觉得它的出现就像迷航中的灯塔一样?”

翔翔瞅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子翻开课本装模作样地看,不过听到身后传来的闷笑声,耳朵已经忍不住红了。

陆薇真是太坏了!于是如此总结!

一想到昨晚的事,翔翔就臊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不出来。原本那是在他不甚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事,迷迷糊糊的,也没感觉多羞人,但是早上起来时再把事情一想,就觉得实是丢脸得紧!不但做了那样的梦,而且还哭了!最让他在意的是,他刚想下床,却发现了下身的异样,那儿居然又精神得半支了起来!

慌得翔翔连忙把它按下去,但是不按还好,一按倒更精神了!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凑巧爸爸推门进来叫他起床!这下又撞了正着,翔翔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冒烟了,于是“嗖”地拉起被子捂住了脑袋。

呜呜,爸爸一定觉得他是个坏孩子,整天不学好,就想着那些羞于启齿的东西!

翔翔躲在被窝里又是窘迫又是伤心,怎么叫也叫不出来。

齐俊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很是好笑,觉得自己的儿子真是太可爱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丢人的?不过翔翔的脸皮薄,齐俊也不敢露出半点笑容来,他只是拍拍被子解释道:“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不管它一会儿就没事了!”

又哄了好一会儿,直到翔翔发现那股燥热劲儿下去之后,才羞怯地拉下被子露出一双水水润润的眼睛来。

怎么说呢?齐俊觉得自己,其实也是挺矛盾的!

一方面他觉得翔翔这样子很好,懵懂可爱,永远保持着一个孩子单纯天真的脾性。如果可以,他愿意永远将翔翔保护在羽翼下,让他安稳的呆在他营造的净土里,不受世俗污染。

但另一方面齐俊又觉得不能这样剥夺翔翔成长的权利,过于保护会让雏鸟失去飞翔的本领,这种行为又和那将金丝雀折翼然后困于囚笼的行径有何不同?

翔翔可不知道齐俊心里的考量,目前的他也是有自己的心思的!

那本漫画启蒙了他对他的爸爸之间的关系的思考,原来同性之间是要那样做的!那为什么爸爸没有要和他那样呢?平时只是抱着他亲吻而已!难道爸爸其实是并没有要和他发展成为恋人的想法?眼下的情况只不过是他会错了意而已?

思想不成熟的小孩,就是爱往胡同里钻。天知道,齐俊是恨不得把他一口给吞了,但是最后却千忍万忍了下来。不和他做,自然是因为他还太小了。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翔翔心里有根刺,一根他故意忽略而齐俊却一直没法拨除的刺。

也许翔翔已经不记得或者不愿记起第一次到酒吧遇到的事,但事情留下的阴影却一直都在。每次接吻或者手掌摩挲腰腹时,怀中身子都会发抖,那种颤抖是欢愉造成还是害怕造成,齐俊心里分得清楚,特别是看到那双眸子中隐忍着的惊恐和排斥时,齐俊的心里都会怜惜得发疼!

他不想就这么向翔翔袒露同性之间追求感官享受的事实,那种直白而有目的性的交媾并不是他的初衷!他想告诉翔翔的是,同性之间并不是只有肉体沉沦的,他和那些只是纯粹想要性爱的人不一样。他追求的是在精神层面交流的基础上,再在彼此渴望的情况下发生的关系!这是一个完整的,循序渐进的,并且是心甘情愿的过程!

直白点来说,就是他对翔翔并不是出于性,而是为了爱!他爱他!所以愿意像青涩的毛头小伙一样先来一声恋爱,在翔翔渴望进一步关系之前,他不会越位!

高一的下半年,就在这种微妙变化的关系中过去了,期末考一结束,翔翔就迎来了高中的第一个暑假。

假期一开始,那么就到了翔翔要履行回去看爷爷奶奶的承诺了!

齐俊自然是要陪儿子的,公司的事务因为已经提前处理了大部分,剩下的也安排手下去做了,所以齐俊倒也可以一身轻松的和翔翔飞回西雅图。

家里没有多大变化,除了两鬓又添了几根银丝的父亲,母亲倒依然是个端庄优雅保养得极好的妇人,只不过眼神又慈爱了几分,这是人开始走向老年的标志。

车子才刚停稳呢,翔翔就已经推开车门大叫着扑到了早在屋外等着的爷爷奶奶怀里。

终于盼来了孙子,齐父齐母自然是高兴得很,他们搂着翔翔一会儿摸摸他的脑袋说长高了,一会儿又摸着他的脸心疼说怎么比上次瘦了,然后就嗔怪齐俊说没把翔翔照顾好!虽说他们心疼孙子,但毕竟也是心疼儿子的,见齐俊也没有达到他们心中的目标,于是发话说,这次在家一定要给他们多补补!

翔翔暗暗朝爸爸吐了吐舌头,爷爷奶奶说的补补可不是随便吃几餐好的就算了,而真的是炖补品熬补汤,吃得翔翔一想起就要吐了才作罢!

佣人拿着行李跟在这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后面走进屋里。

翔翔甩掉鞋子立刻扑到那张又软又舒服的沙发上叫道:“好累啊!”

齐母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发道:“上去洗个澡吧,洗完澡后吃点东西,然后就去睡觉!”

“可是,我累得动不了!”翔翔撒娇着嘟起嘴道。

“呵呵,要不要爷爷抱你上去啊?”

“好啊,可是我怕爷爷抱不动,我一米六五啦,比春节的时候高了三公分!”翔翔眯着一只眼睛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划着三公分的高度。

可爱的模样令众人莞尔,齐俊走过来拍拍他的屁股道:“再长三公分也是小豆丁!起来吧,上去洗澡!”

“嗯~”翔翔拉长尾表示抗议。

“你这个小懒虫!”于是伸手到他腋下把他夹起来扛到肩上。

翔翔立刻大叫道:“爷爷奶奶救命——”

齐俊拍拍他的屁股然后扛着走上楼去。

齐父齐母看着这父子两均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吩咐佣人把饭菜端出来好让他们下来后可以吃!

齐俊走进房间直接把翔翔扛到了浴室里。刚才一路笑闹着,所以翔翔的脸颊红扑扑的,他抬起水灵灵的眼睛看着站在身边不动的齐俊,歪了歪脑袋道:“爸爸,我要洗澡啦。”言下之意就是,你怎么不出去呀?

“一起洗!”齐俊脱掉外套说。

“啊?”翔翔怔了怔,反应过来后小脸“腾”的一下红得快要滴血了,“可,可是,屋里有很多人!”

“宝贝,想什么呢?就是洗澡而已!况且爸爸已经关了门,没有人会进来的!”

放热水,脱掉衣裤,齐俊泡到了水里,让热水驱散身上的疲惫,他靠在浴缸上看着正忸怩地拉着最后一条内裤欲脱不脱的翔翔,氤氲的水气中,少年纤细的腰肢和细腻的细腻的肤质极具美感地呈现在他的视线里,黑眸一凝,声音却极其平静,简直像一只把小羊拐进洞里的大灰狼,“怎么还不脱掉进来?害羞么?你还不是爸爸帮着洗澡洗到上小学的。”

“什么呀!”翔翔脸红着一咬牙,终于把最后一层遮挡物给褪了下来,然后飞快地跨进浴缸里坐下。

虽然速度挺快,但齐俊还是把他想看的都看了。

浴缸很大,父子两一起泡着也绰绰有余,翔翔窝在那边不敢低头,因为他和爸爸是相对坐着的,一低头就会看到爸爸的……嗯,那里!

不低头的话就只能抬头,但是一抬头就对上了爸爸似笑非笑的脸。

齐俊看着翔翔小鹿一样跳来跳去的视线,觉得腹下又热了几分,“宝贝,过来!”

沉哑慵懒的声音太具有诱惑性了,虽然知道对方可能动机不纯,但翔翔还是乖乖地靠了过去,果然,刚到手及范围就被齐俊一把拉到了怀里。

翔翔是趴在他的胸前的,完全赤裸的状态下,他当然能清晰地感觉到正硬硬抵在肚子上的东西。

“爸……唔……”刚想说话,嘴巴却被擒住了。

齐俊搂着他的腰轻轻吻他柔软的唇瓣,含糊道:“宝贝,睁开眼睛,看着我!”

扇贝一样的眼睫轻轻张开,露出底下水养黑珍珠一样的眸子。

“宝贝,吻你的人是谁?”齐俊用舌头描画了一下他美好的唇线问道。

“是爸爸……”翔翔认真地看着他细声道。

腰上的手已经滑落到那两片莹白挺翘的臀丘上,在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战栗时,齐俊立刻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柔声道:“宝贝,是谁在抚弄着你的腰呢?”

“……爸爸……”翔翔迷蒙的眼睛烙印着齐俊的身影。

“你爱我吗,宝贝?”齐俊用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声问道。

“爱,我爱你,爸爸!”翔翔点了点头,声音无比诚恳。

齐俊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了蹭他秀气的鼻子道:“我也爱你,宝贝!所以不要害怕,爸爸是永远也不会伤害你的,知道吗?”

“嗯!”  翔翔抱着齐俊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砰砰的心跳,翔翔忽然觉得无比安心!

第九十一章

父子两洗完澡下去吃了点东西后就回到卧室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翔翔抱着被子赖在床上不起来,若不是齐俊叫他,恐怕又要睡过去了。

半闭着眼睛摸到浴室里刷牙,直到洗了把脸感觉才清醒些。磨蹭地换好衣服,转头看见爸爸还在对着镜子涂剃须沫,浴室便自己拉门摸着墙壁走下楼去。

齐父已经到公司去了,齐母则在厨房里细心炖制着给他们父子喝的补品。

翔翔揉揉眼睛站在厨房门口叫了声:“奶奶!

齐母回头看见翔翔一副犹醒未醒的样子,直到他是因为时差还没有调整过来。这孩子,每次回来总会无精打采上几天!

“翔翔,你爸爸起来了没?”齐母把火调小然后问答偶。

“嗯,爸爸在刮胡子!”点点头说着,然后走过去抱着奶奶蹭蹭。

齐母宠溺地摸摸他的头道:“饿了吗?早餐也没吃,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乖,到外面等着,午饭很快就好了!”

又撒了一会儿娇,翔翔才依言走出厨房。

“小少爷,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拿去!”家里的老仆人莫妈妈一脸和蔼地问他。

翔翔想了想道:“现在还不想吃东西呐,不过好想喝莫妈妈煮的奶茶,莫妈妈给我煮一杯吧,要红茶的,哦,也给爸爸煮一杯,但是爸爸那杯不要加糖块哦!”

“知道啦,小少爷!”莫妈妈笑着应道。少爷从小就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她煮的奶茶崔然好喝,但少爷从来没有碰过,所以颇有点怀才不遇的感觉。但现在小少爷却是对她煮的奶茶还有点做的点心喜欢得紧,每次回来必定少不了要她去弄高点啊奶茶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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