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该做的六件事+番外——好饿哦
好饿哦  发于:2013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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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个哥哥说他是他的儿子,而且他也坚信不疑,但16岁的他实在没有什么当爸爸的感觉。

首先,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崇拜他,而是应该为他骄傲,当爸爸的是不能崇拜儿子的。

但他无法克制地崇拜叶宴。他崇拜他漂亮的侧脸说起话来神采飞扬得好像在发光的样子,更崇拜他成为一个时光穿越者。

其次,他觉得爸爸在看到儿子哭的时候,不能跟着他一起哭,那样就太没有腔调了,爸爸应该是像个硬汉一样,成为儿子坚强的后盾。

但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叶宴一起哭了。他觉得,他看到这个大男孩儿流眼泪时,就像看到可怜兮兮的小动物一样,心里会软软的。他只想把一切好的都给他,然后让再他笑起来。

“叶宴”走后,叶子倾高兴了很久,想起来就高兴——他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儿子!他虽然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但他一想到就会笑起来。

他多么希望自己快快长到28岁,然后再和他见面。

就像是在口袋里藏了一块糖,别人都不知道,但他悄悄地摸到的时候,就觉得甜甜的。

当然后来叶子倾变了。

他虽然成熟得比同龄人晚很多,他没有妈妈,爸爸总是工作很忙,有很多事情,没有人会来告诉他。而且他爸爸一直把他保护起来,让他远离那些会让他“长大”的东西。

但这天迟早会来的。

小叶子渐渐发现,他和女生可以很正常的相处,但靠近一些很男孩子气的男同学时……他的心会怦怦跳。

于是他很难再和男生成为密友,也很少和女生太过亲近。

他的青春期来得迟而孤单。

大一的时候,他喜欢上了一个大四的学长。那个学长说起话来很神气,而且一直笑笑的,给他一种很亲切、很熟悉的感觉。

小叶子一直觉得这只是普通的喜欢而已,也许就是一种崇拜之情。但在他第一次梦到和学长滚床单并遗精之后,他才明白这种喜欢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那个时候他开始了解关于同性恋,也开始了解自己。

有一次,叶子倾偶然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人,他突然有了些疑惑:既然我不喜欢女人,最后怎么还是结婚生了个孩子呢?!

他并没有深究。

他发觉自己喜欢学长之后,就卯足了劲从书上、杂志上、电视上、网上等等学了很多追人的招数。在他献了无数殷勤之后,表白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学长答应了跟他在一起。

不过后来的事情就没那么顺利了,成为恋人之后学长变得非常任性,当时的形象也不复存在,叶子倾就算是个好脾气的人,也总是忍不住跟他吵起来。

有一次吵架吵得厉害,叶子倾忍不住吼了一句“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学长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笑一声,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总之中心思想就是,老子就是不在乎你的感受,老子喜欢的是能干的壮汉,老子非常嫌弃你这小胳膊小腿,老子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有个冤大头买单而已。

他说完,小叶子愣了一下,摔门跑了出去,最怂的是他们当时是在他的公寓。

他一直是个挺乐观的人,但那天晚上,非常情绪化地,他所有的委屈都跑了出来。他想到自己的爸妈常年不在自己身边,想到自己一直没有能说说心里话的死党,想到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学长竟然只是把自己当人肉提款机而已……更可笑的是这么久以来他都没发现。

然后小叶子突然想起来,所谓来自2046的那个人,他好像……也只是为了让他为他买单而已。

他已经挺久没有想起来他和“儿子”的偶遇,而稍微成熟了一点再回头看的时候……显而易见那是个骗局。

然后他发现,他根本不会成为一个科学家,人类也不会那么快成功登陆火星。

他这几年崇拜的、想要照顾的、期待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个骗子。

去摸口袋里那颗糖的时候……只有个糖纸包装而已。

并没有糖果。

里面是空的。

后来叶子倾变化更大,他沉默、暴躁、空虚。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只是消沉一段时间而已,但消沉着消沉着,他发现自己其实更喜欢当这样的人。

他再也不想跟谁接近了,反正一个人也挺好的。

叶子倾的学长挺没有眼光的——小叶子不仅仅是心理上发育得晚,在他们分手后,叶子倾其实还一直在长个子,几年后才长停。

后来的他因为先天条件优秀,成为一个技巧体力双佳的top。再后来他和学长“偶遇”,把当年仰望的学长给干得像个发情的母狗。

那之后他有些迷茫,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生学长的气的,报复了之后,应该就会释怀。但他发现自己还是很不爽,而且好像跟学长没什么关系了,他看到他的脸就想把他扔出房间而已。

这个问号一直存在着。

但当他第一次见到“销售部秦经理”的时候,他就立刻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番外完——

所谓年龄的差距,秦宴在“初夜”后的中午醒来后,颇有体会。他整个人乱成一团糟地窝在被子里起不来,迷蒙地睁着眼看到面前的叶大少爷已经在穿衣收拾,挺拔、潇洒、神清气爽的样子。

秦宴想翻个身,结果是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这会儿他想起来,昨晚的正面位时,这位大爷非要压着他的腿干,熊孩子真他妈会玩啊!搞得他现在腰酸背痛的。

当然最疼的还是屁股。

“你醒了?”叶子倾听到他的动静,回头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反正周末么。”

“……嗯……”秦宴揉了揉眼睛。

“房间我会去结的,不过……”他突然转过头,半冷漠半凶狠地,“我们这事儿还没完,懂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搞得好像昨晚被强奸的是他似的。秦宴气得笑了出来。

叶子倾走后,房间空荡荡的很安静。秦宴躺在床上,边休息边想昨晚的事情。

虽然有些尊严扫地……但不得不承认,还是蛮爽的。

老实说,以叶子倾的身份,打击报复想怎么搞都是行的。

人生有很多种不同的可能:最好的、叶子倾是个大善人,对这陈年旧事一笑而过;最差的、叶子倾是个暴力分子,抄个板砖拍他一脑袋血。

在这两个极端之间,现实中的叶子倾选择了这种床上解决的“报复”方式,其实还算好了。至少秦宴还有享受到……

他回想到昨晚,叶子倾炽热的性器进出他身体时带来的强烈快感……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有时快要高潮的时候,叶子倾还会俯下身跟他热吻……他觉得,他还从来没有这么颤抖着高潮过……

我靠,做top的日子,难道我要跟你告别了嘛?!

秦宴闭着眼睛,回味着昨晚所有肉体碰撞的细节,想着想着,他又渐渐昏睡了……

不知为何,失去意识前的一瞬,他的记忆停留在那一吻上——他们的初吻、叶子倾贴近他的一刹那、夏日草地般的清香……

经过一周末的回味和思考,机灵的秦宴得出了几个结论:

生活就像强奸,你不能反抗他,就只能享受他……只不过这个case里强奸并不是个比喻……真的是强奸;

不管爽或不爽这都是私事,如果他的正经工作受了影响,他会认真考虑辞职的;

叶大少爷必须顺着毛摸。

周一早上,秦宴觉得自己恢复了八成,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精神饱满地去了公司,并准备义正言辞地告诉叶子倾:我在上班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叫你爸爸的!……

不过好在叶少爷工作的时候也够认真负责,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甚至还有点假正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意思,秦宴表示非常欣慰……和一丁点纠结。

说真的因为他装得太像了!哪怕是独处的时候!!

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他们两个人总会有些交流,那时候,秦宴就会看着叶子倾一丝不苟的发型和表情,还有正直的眼神,忍不住想,那天晚上难道只是我做的一个春梦嘛?!

…… ……

当然不是了!

周五的早晨,叶子倾把他拉回了现实。

那天早上他亲自把一份文件送到了秦宴的办公室,秦宴刚准备像前两天一样装客气说“啊,叶经理,真是不好意思……”,叶子倾就大步绕到他的办公桌后面,什么都没说,一弯腰,张嘴就啃、唇舌湿湿地缠绕到了一起。

秦宴被亲傻了。

勤奋跑腿的叶经理把文件往桌上一放,然后更热情地把秦宴压在椅子里深吻。舌头被吮吸的感觉和叶子倾靠近的体温让秦宴很快就有了反应,他忘了原则,搂住叶子倾的脖子只想热情地回应他,亲得更深些。

叶子倾边吻他,边探出一只手伸到秦宴的裆部,隔着薄薄的西裤为他手淫。虽然不是什么直接的刺激,但秦宴已经攒了一个礼拜了,而且这种偷情的感觉非常好……叶子倾摸着摸着,秦宴就开始担心自己快要弄湿裤子了。

好在他及时停手。

秦宴睁开眼睛,看到叶子倾还是那副假正经的模样,只有嘴唇是红红的、水润润的,可招人喜欢。

“我要整死你。”

“噗!”秦宴一个没憋住,笑喷了出来。

这实在不能怪他,叶子倾那句无厘头的话一出来秦宴都怀疑他是不是一大清早喝高了。

果然秦宴的失笑让叶少爷露出了暴躁的表情,刚要动手,秦宴就拦住了他:“等!等下……那个……我不反对你……整死我,(我靠又差点笑场了!)但现在……不太合适吧,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准备了一礼拜的义正言辞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叶子倾听了他说的话好像冷静了些,他深呼吸了一下,抹了把脸,然后又贴了过来:“那就晚上,下班之后,你敢跑试试。”边说边伸手,隔着衬衫掐了一下秦宴的乳头。

秦宴痛得闷哼一声,内裤却也跟着湿了:“……知、知道了……”

看着叶子倾离去的背影,秦宴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的屁股默哀。

好不容易养好了又要开花了。

但是想到上次滚床……接吻时的热切、乳头被玩时像女人一样浑身发软的感觉、G点被干到时自然而然会双腿大张的快感……

秦宴想,今晚想开点,就让自尊休息一下,享受高潮就好了。

秦宴想,今晚想开点,就让自尊休息一下,享受高潮就好了。

可惜下班后打炮的计划失败了。

午休刚结束,秦宴就被任命了一个到N市的紧急出差任务,怕是连周末都得搭上。他只来得及赶回家抓一些必需品,并在路上打电话向叶子倾解释、道歉。

电话里的少爷听上去也冷冷清清的,读不出情绪。虽然秦宴自认这回理由充分,但只要少爷乐意,他连借口都不用找,照样可以整他。

想到叶子倾今天早上特别不讲道理的样子,秦宴轻轻叹了一口气。

到了N市时间已经不早了,但秦宴不是来公费旅游的,他马不停蹄地忙了很久,连晚饭都是匆匆吃的。

10点多钟的时候,秦宴终于回到了酒店,谁知道一个更大的惊喜正在等着他——房间里的灯开得好好的,床上也坐了个大活人,正是他的老东家叶大少爷。

而且他头发湿湿的穿着睡衣坐在被子下面,一副准备住下的样子。

“叶……叶子倾,你怎么在这儿?!”在工作场合,秦宴通常叫他叶经理;在私下里……秦宴目前只叫过他“喂”、“叶经理”和“爸爸”。所以在开口叫他的时候,秦宴卡了一下,一时有些不知怎么称呼他才好,毕竟这会儿继续叫“叶经理”的话也太虚伪了。

“想过来就过来了。”叶子倾抬头看了他一眼,情绪看上去平静得有些奇怪。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我还没有想进进不去的地方。”大少爷微微皱眉。

喂你是什么神偷吗。=-=

秦宴在心里吐槽。

这时叶子倾突然站了起来:“把裤子脱了跪下!”

“等、等一下!”秦宴又缩了。

“又怎么了。”他脸上不耐烦的意思更加明显。

“这个事情还没完,我还得再处理一下……挺重要的……拜托啦,稍微等一下吧。”

叶子倾一脸的不爽,没有理他,默默坐回床里,算是答应了。

秦宴诚惶诚恐地对着电脑开始忙活起来,但也偶尔开个小差,偷看一眼不远处的皇上。

他的头发没了发胶,让他看上去年轻、柔软不少;安静地垂着脑袋坐在床上摆弄手机、发呆的样子,乖得像只兔子,好像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那晚上的恶魔。

等秦宴终于忙完的时候,一抬头,却发现叶子倾已经抱着半边枕头睡着了。

见状,秦宴嘴角有些抽搐,他想着,叶子倾千里迢迢乘个动车跑过来,他如果现在不把他叫醒、跟他来一发,他醒过来是不是会气得把他往死里干。

这就不太好了,他明天还得加周末班呢。

但是现在也实在不是个好时机,今天秦宴累坏了,要以上次那个工作强度,他非交代在床上不可。

他斟酌了一下,还是铤而走险,悄悄地在叶子倾旁边睡下了。

他关了灯,一片黑暗中,他小幅度地凑近了些,嗅他身上青草的味道。

第二天早晨,秦宴被闹钟叫醒。他痛苦地在想起“今天要加班”中转醒,爬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叶子倾听见他的动静,也醒了,跟着他洗漱、换衣服等等。奇怪的是,他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没提,甚至不怎么开口说话。

秦宴有些好奇,想他怎么就甘心跑过来过一夜、啥事儿都不干,光拿他当了一晚上抱枕。

再仔细想想,他好像昨天一天都不太对劲。

于是他嘴欠地搭话了:“那个,叶子倾,你……昨天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嗯?”叶子倾对着镜子打领带,没有表情,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就是想说……呃……你昨天有点……怪怪的……是有什么事吗……?”

叶子倾没答话,而且手上收拾的动作没停,像是无视了秦宴的问题。他一直沉默,沉默到秦宴觉得有些尴尬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像是不经意地:“昨天是我妈忌日。”

“啊……?啊、抱歉。”

“没事,她过世很久了,我没什么感觉。”

“那……你也没去祭扫么?”

“……在老家,太远了,懒得去了。”

“在哪里啊,你老家。”

“B市。”

“那也不是很远啊……乘飞机的话也就……”

“那也懒得去。”

“……”

秦宴看他说得无关紧要,甚至有些冷漠,但说到这些的时候,头却一直低着,眼睛里好像有些悲伤。

他突然想到,这种事情应该他们父子两个一起去做的,但他和叶总裁的关系……即使是在同一个公司里,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很多交流……想必是他爸爸没有提起,他也就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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