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口袋里那颗糖的时候……只有个糖纸包装而已。
并没有糖果。
里面是空的。
后来叶子倾变化更大,他沉默、暴躁、空虚。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只是消沉一段时间而已,但消沉着消沉着,他发现自己其实更喜欢当这样的人。
他再也不想跟谁接近了,反正一个人也挺好的。
叶子倾的学长挺没有眼光的——小叶子不仅仅是心理上发育得晚,在他们分手后,叶子倾其实还一直在长个子,几年后才长停。
后来的他因为先天条件优秀,成为一个技巧体力双佳的top。再后来他和学长“偶遇”,把当年仰望的学长给干得像个发情的母狗。
那之后他有些迷茫,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生学长的气的,报复了之后,应该就会释怀。但他发现自己还是很不爽,而且好像跟学长没什么关系了,他看到他的脸就想把他扔出房间而已。
这个问号一直存在着。
但当他第一次见到“销售部秦经理”的时候,他就立刻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番外完——
所谓年龄的差距,秦宴在“初夜”后的中午醒来后,颇有体会。他整个人乱成一团糟地窝在被子里起不来,迷蒙地睁着眼看到面前的叶大少爷已经在穿衣收拾,挺拔、潇洒、神清气爽的样子。
秦宴想翻个身,结果是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这会儿他想起来,昨晚的正面位时,这位大爷非要压着他的腿干,熊孩子真他妈会玩啊!搞得他现在腰酸背痛的。
当然最疼的还是屁股。
“你醒了?”叶子倾听到他的动静,回头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反正周末么。”
“……嗯……”秦宴揉了揉眼睛。
“房间我会去结的,不过……”他突然转过头,半冷漠半凶狠地,“我们这事儿还没完,懂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搞得好像昨晚被强奸的是他似的。秦宴气得笑了出来。
叶子倾走后,房间空荡荡的很安静。秦宴躺在床上,边休息边想昨晚的事情。
虽然有些尊严扫地……但不得不承认,还是蛮爽的。
老实说,以叶子倾的身份,打击报复想怎么搞都是行的。
人生有很多种不同的可能:最好的、叶子倾是个大善人,对这陈年旧事一笑而过;最差的、叶子倾是个暴力分子,抄个板砖拍他一脑袋血。
在这两个极端之间,现实中的叶子倾选择了这种床上解决的“报复”方式,其实还算好了。至少秦宴还有享受到……
他回想到昨晚,叶子倾炽热的性器进出他身体时带来的强烈快感……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有时快要高潮的时候,叶子倾还会俯下身跟他热吻……他觉得,他还从来没有这么颤抖着高潮过……
我靠,做top的日子,难道我要跟你告别了嘛?!
秦宴闭着眼睛,回味着昨晚所有肉体碰撞的细节,想着想着,他又渐渐昏睡了……
不知为何,失去意识前的一瞬,他的记忆停留在那一吻上——他们的初吻、叶子倾贴近他的一刹那、夏日草地般的清香……
经过一周末的回味和思考,机灵的秦宴得出了几个结论:
生活就像强奸,你不能反抗他,就只能享受他……只不过这个case里强奸并不是个比喻……真的是强奸;
不管爽或不爽这都是私事,如果他的正经工作受了影响,他会认真考虑辞职的;
叶大少爷必须顺着毛摸。
周一早上,秦宴觉得自己恢复了八成,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精神饱满地去了公司,并准备义正言辞地告诉叶子倾:我在上班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叫你爸爸的!……
不过好在叶少爷工作的时候也够认真负责,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甚至还有点假正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意思,秦宴表示非常欣慰……和一丁点纠结。
说真的因为他装得太像了!哪怕是独处的时候!!
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他们两个人总会有些交流,那时候,秦宴就会看着叶子倾一丝不苟的发型和表情,还有正直的眼神,忍不住想,那天晚上难道只是我做的一个春梦嘛?!
…… ……
当然不是了!
周五的早晨,叶子倾把他拉回了现实。
那天早上他亲自把一份文件送到了秦宴的办公室,秦宴刚准备像前两天一样装客气说“啊,叶经理,真是不好意思……”,叶子倾就大步绕到他的办公桌后面,什么都没说,一弯腰,张嘴就啃、唇舌湿湿地缠绕到了一起。
秦宴被亲傻了。
勤奋跑腿的叶经理把文件往桌上一放,然后更热情地把秦宴压在椅子里深吻。舌头被吮吸的感觉和叶子倾靠近的体温让秦宴很快就有了反应,他忘了原则,搂住叶子倾的脖子只想热情地回应他,亲得更深些。
叶子倾边吻他,边探出一只手伸到秦宴的裆部,隔着薄薄的西裤为他手淫。虽然不是什么直接的刺激,但秦宴已经攒了一个礼拜了,而且这种偷情的感觉非常好……叶子倾摸着摸着,秦宴就开始担心自己快要弄湿裤子了。
好在他及时停手。
秦宴睁开眼睛,看到叶子倾还是那副假正经的模样,只有嘴唇是红红的、水润润的,可招人喜欢。
“我要整死你。”
“噗!”秦宴一个没憋住,笑喷了出来。
这实在不能怪他,叶子倾那句无厘头的话一出来秦宴都怀疑他是不是一大清早喝高了。
果然秦宴的失笑让叶少爷露出了暴躁的表情,刚要动手,秦宴就拦住了他:“等!等下……那个……我不反对你……整死我,(我靠又差点笑场了!)但现在……不太合适吧,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准备了一礼拜的义正言辞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叶子倾听了他说的话好像冷静了些,他深呼吸了一下,抹了把脸,然后又贴了过来:“那就晚上,下班之后,你敢跑试试。”边说边伸手,隔着衬衫掐了一下秦宴的乳头。
秦宴痛得闷哼一声,内裤却也跟着湿了:“……知、知道了……”
看着叶子倾离去的背影,秦宴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的屁股默哀。
好不容易养好了又要开花了。
但是想到上次滚床……接吻时的热切、乳头被玩时像女人一样浑身发软的感觉、G点被干到时自然而然会双腿大张的快感……
秦宴想,今晚想开点,就让自尊休息一下,享受高潮就好了。
秦宴想,今晚想开点,就让自尊休息一下,享受高潮就好了。
可惜下班后打炮的计划失败了。
午休刚结束,秦宴就被任命了一个到N市的紧急出差任务,怕是连周末都得搭上。他只来得及赶回家抓一些必需品,并在路上打电话向叶子倾解释、道歉。
电话里的少爷听上去也冷冷清清的,读不出情绪。虽然秦宴自认这回理由充分,但只要少爷乐意,他连借口都不用找,照样可以整他。
想到叶子倾今天早上特别不讲道理的样子,秦宴轻轻叹了一口气。
到了N市时间已经不早了,但秦宴不是来公费旅游的,他马不停蹄地忙了很久,连晚饭都是匆匆吃的。
10点多钟的时候,秦宴终于回到了酒店,谁知道一个更大的惊喜正在等着他——房间里的灯开得好好的,床上也坐了个大活人,正是他的老东家叶大少爷。
而且他头发湿湿的穿着睡衣坐在被子下面,一副准备住下的样子。
“叶……叶子倾,你怎么在这儿?!”在工作场合,秦宴通常叫他叶经理;在私下里……秦宴目前只叫过他“喂”、“叶经理”和“爸爸”。所以在开口叫他的时候,秦宴卡了一下,一时有些不知怎么称呼他才好,毕竟这会儿继续叫“叶经理”的话也太虚伪了。
“想过来就过来了。”叶子倾抬头看了他一眼,情绪看上去平静得有些奇怪。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我还没有想进进不去的地方。”大少爷微微皱眉。
喂你是什么神偷吗。=-=
秦宴在心里吐槽。
这时叶子倾突然站了起来:“把裤子脱了跪下!”
“等、等一下!”秦宴又缩了。
“又怎么了。”他脸上不耐烦的意思更加明显。
“这个事情还没完,我还得再处理一下……挺重要的……拜托啦,稍微等一下吧。”
叶子倾一脸的不爽,没有理他,默默坐回床里,算是答应了。
秦宴诚惶诚恐地对着电脑开始忙活起来,但也偶尔开个小差,偷看一眼不远处的皇上。
他的头发没了发胶,让他看上去年轻、柔软不少;安静地垂着脑袋坐在床上摆弄手机、发呆的样子,乖得像只兔子,好像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那晚上的恶魔。
等秦宴终于忙完的时候,一抬头,却发现叶子倾已经抱着半边枕头睡着了。
见状,秦宴嘴角有些抽搐,他想着,叶子倾千里迢迢乘个动车跑过来,他如果现在不把他叫醒、跟他来一发,他醒过来是不是会气得把他往死里干。
这就不太好了,他明天还得加周末班呢。
但是现在也实在不是个好时机,今天秦宴累坏了,要以上次那个工作强度,他非交代在床上不可。
他斟酌了一下,还是铤而走险,悄悄地在叶子倾旁边睡下了。
他关了灯,一片黑暗中,他小幅度地凑近了些,嗅他身上青草的味道。
第二天早晨,秦宴被闹钟叫醒。他痛苦地在想起“今天要加班”中转醒,爬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叶子倾听见他的动静,也醒了,跟着他洗漱、换衣服等等。奇怪的是,他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没提,甚至不怎么开口说话。
秦宴有些好奇,想他怎么就甘心跑过来过一夜、啥事儿都不干,光拿他当了一晚上抱枕。
再仔细想想,他好像昨天一天都不太对劲。
于是他嘴欠地搭话了:“那个,叶子倾,你……昨天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嗯?”叶子倾对着镜子打领带,没有表情,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就是想说……呃……你昨天有点……怪怪的……是有什么事吗……?”
叶子倾没答话,而且手上收拾的动作没停,像是无视了秦宴的问题。他一直沉默,沉默到秦宴觉得有些尴尬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像是不经意地:“昨天是我妈忌日。”
“啊……?啊、抱歉。”
“没事,她过世很久了,我没什么感觉。”
“那……你也没去祭扫么?”
“……在老家,太远了,懒得去了。”
“在哪里啊,你老家。”
“B市。”
“那也不是很远啊……乘飞机的话也就……”
“那也懒得去。”
“……”
秦宴看他说得无关紧要,甚至有些冷漠,但说到这些的时候,头却一直低着,眼睛里好像有些悲伤。
他突然想到,这种事情应该他们父子两个一起去做的,但他和叶总裁的关系……即使是在同一个公司里,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很多交流……想必是他爸爸没有提起,他也就不想去了。
他突然有点于心不忍,大概是上了年纪的关系,他对这个样子的叶子倾产生了[想要照顾他]的心情:“那个……要不,下周末我陪你回去吧……?去看看你妈妈……”
叶子倾的动作突然顿了顿,一整个早上没有表情的脸突然目露凶光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心灵鸡汤吗。”然后就甩门走了。
秦宴有点无奈,想果然是只小老虎,轻易摸不得。
秦宴是个想得开的人,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投入到工作中去。
他回S市之后,叶子倾好像也恢复正常了,虽然还是话不多。
这一个礼拜过得紧凑而乏味,叶子倾也并没有来骚扰他。
直到礼拜四的晚上,他收到了叶子倾的短信
——明天晚上7点的飞机,下了班就去机场
——什么?
——去B市
——哦哦……好
秦宴放下手机,匆匆忙忙开始收拾东西,心里想着,
这位大哥你真是别扭得太有节奏了!
叶子倾醒来时,床侧已经空空的没有人了,更奇怪的则是厨房里传来了声音。
他起床走出去,看到了秦宴正穿着大T恤和睡裤,站在灶台前忙活的背影。
叶子倾莫名地觉得非常的……生气,像胸口有团火在烧似的。他大步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掐住秦宴的脖子、勒住他的腰。
“咳、咳咳……你干嘛呢!”秦宴非常不爽地扒拉着他。
叶子倾咬着他耳朵,冷冷地说:“你这什么意思,我昨晚不够努力是吧,你还有这个力气。”
“靠你这人不讲理啊!我这不是感觉一息尚存就身残志坚准备做个早点孝敬你老人家嘛!”秦宴一激动起来,平时伪装的那个精英的劲儿就全散了,犯二状态全开。
“话多!”叶子倾没理他,把秦宴掰过面来,扣住脖子就啃。
“唔唔火……火还没关呢……蛋要焦了!”秦宴挣扎道。
叶子倾一边制着他,一边顺手关火。他没有在唇舌逗留太久,而是卷起他的T恤就啃上他的乳尖。
“嘶嘶……疼!轻点儿……”
“疼你还翘那么高。”叶子倾这边已经飞快地褪下了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他,上下撸动起来。
秦宴被叶子倾这个闪电战搞傻了,脑子还一团乱,身体却已经反应过来,性器在叶子倾手里硬得突突跳。
叶子倾看到他脸红红的样子,突然起意……起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意。
他单膝跪下,舔了一下秦宴的马眼,然后不犹豫地张嘴含了进去。
“……我操……!”秦宴先是吓了一大跳,在他的概念里,叶子倾这种人是绝对不会跪下的,更不要说是跪下给人口交了。
然后涌来的就是强烈的快感。
虽然秦宴非常确定他昨晚已经被榨干了,但叶子倾的舌头刷过去的时候,他还是激动了。
叶子倾一边含着他的肉棒,一边剥掉他的裤子,让他分开腿站着。他捏了捏他的屁股,中指就捅了进去。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秦宴的后穴还挺湿软,叶子倾稍微一搅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让秦宴不好意思得很。
秦宴是遇到过很多口技超群的小0的,显然对着秦宴这种1他们也愿意奉献。跟他们相比,叶子倾的口技技巧显然并不那么高超,但插在他后面的两根手指却把他指奸得爽死。
秦宴爽得头晕了,就很大不敬地把左脚踩到叶子倾肩头,让他的手指能进得更深更猛些。同时叶子倾好像也渐渐找到了口交的要诀,又吸又舔的,让秦宴舒服得叫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