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啊,这年头,房价也忒吃人了。难怪搞地产的一个两个都发到做梦都笑着醒,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真是要饿死了。
看来,男人还真是劳苦命啊,想娶个老婆必需要有房。难怪有人说中国不是一夫一妻制,而是一房一妻制,有房者有妻,无房者无妻,多房者多妻。
为此我忍不住的感叹一下,还好我当年结婚时买房便宜,才四千多块。当时我刚刚上班还没多少钱,父母出了五万,岳父母出了五万,好不容易交了首期,然后月供两千多。现在马上就要满十年了,再过两个月就能把最后的几笔房贷还清,拿到放到银行整整十年的房产证了。一想到这里我就非常的内牛满面啊,房奴啊房奴,真他娘的可悲。
既然薜瞳在我上班的地方连房子都买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把缺的东西买齐了找个时间搬过来吧,然后努力赚钱,把那旧房子的钱赶快交清拿出房产证,然后去和婉婉说能不能把那套房子卖了,回头把薜瞳的这套房子的钱一次交清,就不用月供了。
呃,我为什么会想到卖了那边的房子然后付这边的款呢?搞的好像我要和薜瞳结婚似的。
为了房子,我开始奋发图强,每天努力上班,不论是社康还是男科我都认真的做着,没事的时候也不去花园里散步了,改看房地产的新闻了。
我算了一下,我那套旧房子七十五平,现在那边的房价大约是一万三,如果卖掉大约能卖个九十几万,把薜瞳买的那个房子交清房款应该是没问题了。
只是,我和薜瞳的这种关系,要怎么说呢……一般夫妻都会离婚,我们这种的情人关系真的能维持那么久吗?
房子一般的产权都是七十年,而这套小复式已经有八年了,也就是说还有六十二年,我的之间的关系能维持多久呢?
在男科上班的时候,我能觉得当男人实在是太累了。起码女人就从来不用担心做不了的问题,而男人刚不同,要是鸟不听话就会没有性福可言。
这点从男科上最能体会的出来,常常有人过来说他们的鸟有这毛病那毛病。所以有时候我也在担心,万一哪天我的鸟无力了,我和薜瞳的关系还能维持下去吗?
这天,来了个病人,这个男人穿着白衬衫与西裤,戴一付金边眼镜,看过去很斯文。
他自诉自从半年前的一场车祸之后就出现了鸟无力的情况,想来咨询一下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我和他交流了一会之后得知他试过刺激前列腺,有用,但是除此之外还是鸟无力。
我就对他说要帮他做一下检查,要他到里面的诊室去。结果才刚进去他正要解裤子呢?诊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老凯冲进来大叫一声:“老公!你怎么可以随便当着别人的面脱裤子!他的鸟很大,会戳死你的!!”
我在旁边爆汗不已,老凯我的鸟大关这个病人什么事?我的鸟只属于薜瞳的……
等等,我刚刚想什么了?一时间,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35、鸟也有自主权
我觉得做医生是个高风险的工作,虽然工资高,但同样风险也高。
不见古装片里那些皇宫里的这个妃子那个皇子什么的生个啥病的,皇上马上就会王八之气全开的大叫‘传太医!!!!’等太医火速赶到时皇上一般都会说‘你快去给XX治病,治好了重重有赏,治不好了提头来见。’
以前我还只当是那些编剧们看的穷摇小说太多的后遗症呢,但是现在我看着向斗鸡般瞪着我看的老凯,我觉得我似乎穿越到了那些肥皂剧里了。那个病人就是某妃子,老凯就是皇上,而我就是那无比悲催的太医。
突然间,我有下班之后立刻去买保险的冲动。
“老公,你跑这里来做什么,我不许你把你的身体露给外人看,尤其还是你的XX。”老凯瞪了我半天之后,发现他的王八之气对于我无效而不得不放弃瞪我,改问那个眼镜男。没办法,我都和薜瞳处了四五年了,要是连这点王八之气都受不了,那我不是白混了?
“别这样叫我,我叫宫霄,你那么叫我会被人误会我们有什么关系的。”那个眼镜男气极败坏的想掰开老凯放在他腰上的手,可惜他和老凯比起来战斗力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所以他怎么都掰不开。他一生气就脸色发红,头冒青筋,看来我之前对于他斯文的印象是错误的。不过他一提他的名字我才记起来之前他的病例本上的确是写他姓宫的,看来刚刚老凯说的老公应该是在叫他老宫,就像老凯叫薜瞳是老薜,把我叫老苏一样。
有时候姓什么还真占便宜啊,就像我姓苏,不论被人叫小苏老苏阿苏我都占别人的便宜,我已经有种长辈的感觉了。而这个姓宫的更是太占便宜了,不论男的女人叫他就都变成他老婆了。难怪刚刚我还在想像老凯这样像只熊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当别人老婆呢,原来是对方的姓氏在占便宜。无耻啊,太无耻了!!!
“你想要治你的阳萎来找我啊,我是这个男科的院长,专业的很,为什么要来找像他这样的一般医生。”老凯的声音很大,简直是震耳欲聋。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老凯几时成了治男科病的砖家了?莫非他是传说中常常出现在电线杆上面的那种老中医?
而对方的声音也不比他小:“专业个屁,你除了会把我【哗——】之外就还是把我【哗——】”
我的耳朵在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后居然主动的开始屏蔽工口内容,看来他们说话的内容还真是很黄很暴力。
看着他们的二人世界,我知道我该圆润的离开了,打扰别人XO的人会被炮灰的。可惜我走出了诊室还帮他们带上了门之后还能听到些不和谐的声音,让我不得不站在大门附近来躲开他们的音波攻击。
“混蛋……你不要吸我哪里……别乱舔……”
像这样的声音还是从里面的不断的传近了我耳边,让我想把这两个噪音污染别人耳朵的家伙们人道毁灭。
“怎么了,苏哥?刚刚那个眼镜男是老凯的老公……”前台的那个清秀的小男生非常八卦的问着我,像个狗仔队似的。看到我,有意无意的眼睛就飘到我的裆上了。这个小子因为得到了内部消息说我的鸟大,他一直都想围观一下。
围观个屁,到了这个诊所之后我都被围观的快尿不出来了。马的,我鸟大关他们屁事,薜瞳没事了就过来向他们宣扬对我的控制权,说谁敢碰我一下就哼哼哼……
但他居然还是贼心不死的想透过我的裤子视煎我的鸟,真不怕哪天薜瞳不爽了掐死他。不过像他们这样的人应该只对大鸟有兴趣,那鸟长在谁的身上都没差吧,起码我不会自做多情的认为我已经万人迷到他们都想被我上。
“嗯,就是那里……嗯……”
这声音比那些钙片给力多了,居然让我的鸟有点不安分起来。
我不到声色的站在一边,用杂志架挡住了他的视线,假装翻着那上面的报纸来平静一下,结果耳朵里还是若隐若现的听到某些一听就心知肚明的声音。
我专心的翻起了报纸,想来定一下神,却在报纸上看到某地发生了同性恋窒息杀人的新闻。说那个行凶者面目姣好如女子什么的,在网上发贴,然后一个又一个的男人都前扑后涌的去主动找他,看的我狂晕。
我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同志,明明我都与薜瞳的关系有这么多年了,明明我都对女人无力了,明明我在同志圈里也出名了,现在还在一家为同志服务的地方上班,但是我怎么觉得我无法溶入同志这个圈子呢?
据说同志们很滥交,很喜欢那些长的好看的小男生,换伴侣很快,很有品。
但是我觉得我那一条都不具备啊?
网上那些教你怎么分出对方是不是基的帖子我看过不少,从背包到衣服的品味到鞋子的多少再到说话的方式,与女姓在一起的动作……方方面面的来看一个男人是不是基。结果我发现我完全没有那上面说的行为。
除了我的床伴是薜瞳之外,我好像和一般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不喜欢看其它男人,也没兴趣去追什么星,更加没兴趣看到个男人都会想要XX。甚至我在感觉到有人对我有邪念时我居然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回家去之后和薜瞳说起今天的事,薜瞳想了想,说:“我记得小贝贝的父亲姓宫的,莫非就是这个叫宫霄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初薜瞳说小贝贝的生父是个工程师,接回贝贝之后老凯为了贝贝而去追那个工程师去了。
这么说,那个工程师就是今天的那个鸟无力男?
等等……姓宫的工程师?
一般工程师的话姓李就叫李工,姓王就叫王工,他姓宫,那么……我想,我知道他鸟无力的原因了,一直被人叫公公,不萎才怪。
我最近很忙,薜瞳也很忙。我忙着赚钱,想把现在这套房子的钱付清了好和婉婉打商量要不要卖掉。薜瞳忙着那那房子,把原来有点黄的墙自己粉刷了一遍,扔掉了些旧家具,再买了些新的。
我有段时间没去那房子了,也不知道那里几时能搬进去住。
“薜瞳,房子那边忙吗?”我看薜瞳好像很累的样子,便拖他到沙发上坐着,我去给他做饭。吃过饭之后我还献殷勤的站在他身后,用我从那个老医生那里学到的按摩技术来帮他放松。
他将头向后靠在我的肚子上,闭着眼睛说:“还好,我认识的有个家伙是搞室内设计的,我让他帮忙了……好舒服,再左边点……嗯,舒服……右边点……力气再大点……阿廷,你的技术真好……”
本来只是按摩的,但是我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和他在床上时的声音好像,还微微的带着点鼻音。我居然被他的声音刺激到兴奋了,鸟悄悄的站了起来,顶在餐椅后面。
这餐椅是实木的,不过椅背上是几条直的木头做靠背,中间有很大的空隙。所以我的鸟就那样直直的顶在了薜瞳的背上。
“怎么?连它也想帮我按摩呢?位置不对哦。”薜瞳突然睁开眼睛,调侃着我。
我本来有点想要脸红的,可惜这些年来我的脸皮已经越来越厚,居然红不起来。所以我也直接厚着脸皮的说:“嗯,它都半个月没帮你按摩过了,想问你有没哪里痒的?”
“刚刚吃饱饭,还不适宜运动啊。”听到我的明示,薜瞳却装了起来,抬手看了一下表,还很认真的拒绝起来。
我的眼皮垂了下来,放开他的肩膀,把桌子上的碗碟一收,去厨房洗去了。
正在洗着着,薜瞳进来厨房站在我后面抱着我的腰说:“不要生气啊,我不是不想要,只是我想要搞你。”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我的裤子,把我那正憋着的鸟放出来透着气。他亲吻着我的后颈,舌头在我的后脖子上打着转。
我被他刺激的不行,但还是假装生气那样摆着谱。哼,他当就他会装,我也会。
他的左手伸入了我的衣服里正揉着我的胸口呢,右手逗弄着我的鸟,舌头正在我最敏感的后颈画圈圈。明明我被他挑逗的腿都快软了,但是手里却还在胡乱的刷着一个碗。
他看我不理他,干脆就把我的裤子拉下来,然后一个东西就顶在我的屁股上了。
“阿廷,腿夹紧。”说完,他就张开腿把我的两条腿夹住,然后弯了下腰,把他的鸟夹在我的腿间开始动起来。
唉,这家伙,自从上次想上我失败之后就会有时用这种动作来做。这时我才能感觉到薜瞳的腰是多么的有力,我被他从身后冲撞的的只能把碗扔在洗碗池里,两只手扶住料理台的边缘才让自己没有撞到那上面。
薜瞳的马力十足,持久力与硬度都是一流的,难怪他说他以前在同志圈里战无不胜呢,原来还真是靠本事的。凭他这本事,如果当年他真是想上我的话没准我现在除了光会在他身下叫之外什么都不会了。
最后,我的鸟在他的手的玩弄下喷了,他加快了动作,蹭的我腿上的皮肤生疼。过了会,他用力的撞击着我,将一些热液喷到我的腿间。
妈啊,这家伙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搞的我最近都有点自愧不如了。
“阿廷,再来一回吧。”薜瞳喘着气,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着。
“到我了。”当然要再来一回了,刚刚那回合虽然我也爽到了,但是我更想搞他。
“好,到你。”在这方面薜瞳到是洒脱的很,直接答应了,到是让我觉得有点内咎。
我试探性的问他:“薜瞳,你想不想真的上我,其实我们还可以再试试。”
“不了,我怕你疼。”
“薜瞳,你不怕疼吗?”
“怕啊,所以当年我们第一次时我用了好多药才让自己放松下来。还好你没怎么让我疼,不然我当时就把你踢飞了。”
“什么啊,当时明明是你把我咬起来之后就抬起屁股坐上来的,要是那样我还把你搞疼了,那一定是你自己的原因。”
不知几时,我们居然斗起嘴来,差点忘了还要再做一回合的事。还好话题歪着歪着又正了。于是我在薜瞳的挟持之下抛弃了才洗到一半的碗碟,和薜瞳滚床单去了。
转季了,天气越来越热,早上出门上班时我几乎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
我想反正要搬家了,便在有空的时候整理起了衣柜。
看到某些冬天的衣服都放在外面,而春夏的衣服还在衣柜深处,就把衣服全部拿出来整理了一下。把暂时不用的衣服打包收起来,过几天搬家的时候直接拿走,外面只留几套现在能穿的衣服就好。
在翻箱倒柜中看到某些衣服时我汗颜啊,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怎么这么……恶俗……当年我是怎么脑残了才会买这么奇怪的衣服啊?
扔扔扔,一不小心居然扔了一堆。
突然间感悟到,原来这些年来我的品味已经开始越变越反朴归真了。衬衫一定要白的或者是细条纹的,T恤一般都是纯色的,西装也都是深色比较多。
当年那些洗的发白还有破洞的牛仔裤,上面印的花花绿绿的大红色T恤,看过去实在太过于奇怪了。好像是大学时为了和女生出去约会而买的当年最流行款式,现在再看过来,却像个傻A一样。
看来不止现在有非主流,连我们那时候,6、70年代,2、30年代时都有不同形态的非主流。只是区别在于我们那时候的照机方式麻烦,化装技术一般,PS技术完全没有,网络非常不发达而已。
不然的话放现在,我们那时候保证也和现在网络上流行的非主流的样子没差多少。
突然间我心血来潮的拿起那套打算扔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试了试,发现了……我年轻时候比现在苗条多了,现在人到中年之后身体健壮了不少,小肚子也有点了。不过好处是我居然有了年轻时所没有的胸肌,虽然不明显,但毕竟是有了。
那T恤穿地身上紧紧的,裤子的拉链只拉到了一半,鸟憋在裤子里非常的难受,真不知道我当年是怎么穿着这条裤子去约会的。
我照了一下镜子,觉得自己真的很傻,早该把这些衣服扔掉的,我居然傻到想试试年轻时的感觉。事实证明,虽然我们都觉得自己年轻时很傻,但是我们都想回到那个傻傻的年代去。
我想要脱了这条裤子,结果那拉链却卡住了,裤子脱不下来。
刚好就在这时候薜瞳回来了,我看到他,忙叫他:“薜瞳,快点过来帮我脱裤子。”
薜瞳听到我这句话,马上眼冒金光的把我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对我说:“你这样子还真年轻啊。”
“年轻个屁,我都三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