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心(FZ)+番外——非醒
非醒  发于:2013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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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天恺看着正殿的大门,若有所思,虽然很担心然儿,但古夜殇说的很对,现在的他可能只会令然儿更惊吓吧……

殇走向前,看着染血的古夜禹,低叹,“小禹,你这是何苦呢?”

古夜禹讥笑,面上毫不掩饰这憎恨,“我的父皇,你的皇叔,他怎么死的,你应该比我更早知道,更清楚吧!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夺回属于我父皇的东西!”

“小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皇叔他……”殇欲解释,却被古夜禹的怒吼声给截断了话语,“古夜殇你就别再为你的父亲古夜冶掩饰,三年前古夜冶病危,你和他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和古夜冶一样令人作恶,惺惺作态给谁看!我一直很珍视你们……可是,在我无意间听到你和古夜冶的谈话后,我仿若从天堂坠入了地狱,我不是你的亲弟弟,我最亲密的亲人竟是我的杀父仇人!一切都是虚伪的!我恨你们……”

‘啪——’清彻的响声响起,殇扇了古夜禹一巴掌,彻底让古夜禹傻了眼,“我有时候都很嫉妒你!嫉妒你我的父皇、母后更爱护你,嫉妒你不要背负整个古夜,嫉妒你不需要去强迫自己去接受一个帝王所应该学习的严苛训练,嫉妒你能潇潇洒洒的做自己喜欢的事……你恨我,我毫无怨言,但你要是恨上父皇、母妃那你真是不忠不孝不义之徒了!实话告诉你,当年是皇叔要谋权篡位,令古夜陷入了危机,皇爷爷要刺死皇叔,父皇却为了皇叔,在皇爷爷宫殿跪求了三天三夜,皇叔是因为自我内疚而自杀的,当父皇发现皇叔的时候,皇叔已经无法回天了,父皇为了扞卫皇叔的名誉,背负了一切,对外宣称皇叔是病死的,而皇嫂深爱着皇叔,不愿独活于世,随着皇叔而去了,独留下襁褓中的你被父皇、母后收养,其实父皇、母后心里都耿耿于怀着皇叔的事,总是自我责怪着,没有看好皇叔才令你失去了一个温暖的家,所以父皇、母妃对待你比我和绯还要尽心尽力,父皇、母后不告诉你只是为了不让你背负这一切,你知不知道,我救出母后,母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不要伤害你,你还要沉浸在那此虚无有的仇恨里何时!”

这样的真相让古夜禹一时间无法接受,宁愿自欺欺人的逃避着现实,“不可能,这不可能……”

“禹儿……你怎么会受伤了?绯儿,快,快去帮禹儿看看。”太王妃云莎进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染血的古夜禹,显得十分慌乱。

在一侧搀扶的绯看着自己的老娘担忧的模样,内心深处闪过那她早已熟悉的异样情愫——嫉妒,每个孩子都希望能够独占自己父母的宠爱吧,他和殇也是一样的,身为皇室成员亲情是很淡的,从小就知道必须独立的皇子、公主,被送去异地接受者与常人不同的训练,她和殇从小站在离死不远的边缘上,一切都靠自己,而古夜禹却不同,他夺去了老爹和老娘的所有宠爱,有老爹悉心教导,有老娘体贴照料,要不是哥哥拦着她,或许她早就将古夜禹给毒死了!

绯接近着古夜禹,心中再不甘愿,她不想让老娘伤心,还是冷着脸给古夜禹检查着伤口,一检查才知道古夜禹现在情况很糟糕,神志混乱之外,身上所中的五个枪弹虽不致命,但再不快取出亦会失血过多而亡,绯怕古夜禹会反抗,迅雷不及的给古夜禹注射了一直麻醉剂,“将他抬去手术室,我要动刀将他中的枪弹取出来。”

古夜禹被人抬去治疗了,正殿在刚才枪战中逃走了不少,为数不多的人也退了出去,只剩下来来往往的女仆在清理着这个血迹斑斑的宫殿,这场政变落下了帷幕。

“母妃,对不起,还是让他受伤了。”殇低首,沉闷的说着。

云莎王妃亲捧起殇清俊的脸,一脸慈爱,其实她刚才在外头将殇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心里甚是愧疚,“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我的孩子,原谅父母的任性,好吗?”泪水在云莎王妃的眼眶打转,自己亏欠孩子的关爱太多了吧……

殇清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满足的笑意,将头埋在了云莎王妃不算宽阔的肩上,“母妃……妈,我和绯都很幸福,真的……你们也是爱我们的,这些我们看的到……”

第四十五章:醋意

然这几日来都有意无意的躲着泠天恺,每每见到泠天恺,也只是面无表情擦肩而过,不过冷天恺好像知道他自己目前无法面对他,也不勉强他,对于这点,然更加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如何去对待这个和那一世不一样的泠天恺……

不知不觉中,然来到了皇宫后花园,等自己晃神回来,一眼就看见了在花亭中小憩的古夜禹,然微愕,本想掉头就走的,却被古夜禹察觉到了。

“小然,我就这么不待见吗?”古夜禹有些悲戚的说着,苦涩似自嘲般的笑意令然心生共鸣,然走进了花亭,坐在古夜禹对面,“怎么不在屋里养伤。”并不是特别的关怀,只是出于安慰性的问候。

古夜禹褐眸闪亮,但想起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顿时眼中又恢复灰暗,“小然,这一觉醒来,我忽然发觉自己错的很离谱,现在的我无法去面对妈……太王妃,古夜殇及古夜绯,内疚的快要死掉……为什么就不让我死去,那样……”

“笨蛋!你死了就以为解脱吗?那是逃避!妈、殇和绯都不会开心,事实已发生,逃避是没用的,你真想真心悔改的话,就变回以前那个古夜禹吧,你做的那些事情已是过去,未来的日子里足够你去弥补这些了。”当他自己说完这番话,然才觉得自己这几日的苦恼是多么庸人自扰,泠天恺杀死他已经过去了,他自己不是也不停的告诉自己,情况再怎么遭,不就是在死一场,可这样想的自己,内心却对死亡掩埋着深深恐惧,其实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洒脱不羁,这样在纠结着,那个梦魇成了他的警示铃,无法摆脱那一世的阴影,其实他能在乐观些,这一世变得不一样了,应该更加期盼些未来的美好,反正自己不懂爱,无所谓有什么可以损失的,就让泠天恺爱着吧,等到哪一天泠天恺对他感情淡了、厌了,那他就浪迹天涯……

古夜禹并没有发现然的走神,沉浸在然的那番话中久久,想通了仿佛重生般,古夜禹的眼眸清澈了许多,整个人不在颓废了,连苍白的脸上都有了一丝气色,古夜禹上前轻轻怀抱着然,晶莹的泪花溢满了他眼眶,在然的耳侧耳边不断轻述着,“谢谢,谢谢,谢谢……”一句又一句,真诚又感激。

“你们在干吗!”咆哮声响彻了整个静谧的后花园,然和古夜禹回首,泠天恺就站在不远处,脸色阴霾的骇人。

泠天恺健步如飞的走进了花亭,拉扯开了相拥的两人,拉起然的手就走,然儿是他一个人,当事人却一点自觉心都没有,毫无贞操感的小孩需要调教!

然被泠天恺带到了他暂住古夜国皇宫的那个房间,一进们,然就被泠天恺推到在了那kingsize的席梦思床上,紧接着泠天恺整个人伏在了然身上,快的令然措手不及。

“泠天恺你发什么疯啊!”手腕都被他扯出红印,还那么粗鲁的将他像物品丢在床上,然薄怒,一脸不满。

“他碰你哪里了!”泠天恺质问着,妒意和怒火折磨着他整颗心,温热的手指滑过耳廓直至触碰那柔软的粉唇,“这里还是这里?”

泠天恺那带着欲望的眼神令然惊恐,“喂,泠天恺,你冷静点!”

“这几天本想让你独自静静,你却勾搭起人了,不乖的孩子要惩罚。”温润的手指摩擦着然的薄唇,没有给然解释的机会,自己的唇就印上那片薄唇,似要宣告所有权般,啃食这那柔软,舌头直闯直入的伸进了然的口中,追逐着他那丁香小舌,一遍一遍扫荡者然口腔的每个角落。

然觉得空气不在是他的了,气闷的精神恍惚,身上的重力压得他动弹不得,这样蛮横的泠天恺,让他不知所措,无法应付。

终于能喘上一口气的某人,气愤的瞪着某狼,嘴都麻木了。相反,泠天恺轻舔着然那软嫩的唇,似品尝美味般,眼神还带着勾人的意图。

然冷颤,第一次知道妖父还有这样别样的一面。

“然儿宝贝,你是我的!要是在被我抓到你偷腥,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那绝对会将你活吞入腹。

“父亲,你哪只眼看见我偷腥了,真是莫名其妙!今天你的所作所为令人生气!这几天我不想见到你!”然薄怒,推开泠天恺,摔门而出,只要和泠天恺呆在一起,他自己是变得不像自己了……并不像恐惧,是一种自己无法明白的异样感觉……

第四十六章:众赌

政变后,日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虽然还残留下了一些麻烦,但古夜禹自告奉勇的呆在书房中为殇处理着,想来是古夜禹真心悔改了吧,还发誓此生不再踏出皇宫半步。

这天闲来无事,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太王妃赌性又起,挟持了殇去麻将,母子两一路上巧遇璟和尼昂两人,殇很不道德的拖上了尼昂,有钱人啊~不宰怎么行!在路过后花园又碰见正在练武的泠天恺,殇眼眸格外闪亮,这也是有钱人,连哄带骗的将泠天恺也架走了。

太王妃卧房,东上古夜殇,南上泠天恺,西上云莎王妃,北上尼昂,尼昂身后还有璟这个旁观者。

“我还是第一次玩这个。”尼昂笨拙的搓着麻将,不像说谎,动作确实生疏的很,眼前的一排麻将理得也是扭扭曲曲的。

“这么巧,这玩意我也是第一次玩。”泠天恺虽嘴上那么说,可手下理牌的动作流畅多了,引来了一度人的狐疑。

殇眉毛一挑,云莎王妃会意,母子同心,齐力敛金,两人浑身冒着邪恶的气息,璟汗颜。

东一局,庄家古夜殇。

“不好意思,第一局,天胡。”殇满脸笑意,泠天恺和尼昂觉得有些微妙,还没开打,怎么就胡了。

“天胡就是一开始所抓到的牌就胡牌的意思,庄家是天胡,闲家是地胡。”云莎王妃为泠天恺和尼昂解惑着,脸上的自豪显而易见,‘不愧是自己的儿子啊~’

东二局,庄家古夜殇。

“自摸,大三元!”云莎王妃乐不透支,嘿嘿~要说的话姜还是老的辣。

‘不妙诶~眼前这两人老奸巨猾,需谨慎。’尼昂看了一眼身后眉头深紧的璟,决定输钱不输面子,一定要赢一把。

相较于泠天恺都是平静多了,倒是平添了一份诡异的气氛。

东三局,庄家云莎王妃。

“清一色。”尼昂放炮给了殇,欲哭无泪。

东四局,庄家古夜殇。

“自摸,字一色。”泠天恺一派自得,总算让他胡了一把。

“布洛赛特先生,还真低调啊。”云莎王妃赞赏道,泠天恺一笑而过。

尼昂已是一片混乱了,不知如何下手啊,难道没做什么就输下去?

“你行不行啊?”璟看不下去了,尼昂简直是狐狸堆里的兔子,任人宰割啊。

“行啊~只是时机还没到。”尼昂自我鄙夷,干嘛死要面子啊~不过在亲亲爱人面前不能显得无能吧。

“那你藏着捏着那些牌干嘛,让我看看。”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不会就不会嘛,说出来又不丢人。

“诶~我真的尽力,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来的张牌好奇怪,我都无从下手。”尼昂心情低落。

“我来看看。”璟看着尼昂的牌,顿时无语,“十三幺听牌……”

“什么?!”云莎王妃诧异,起身出来相看,“哇~还真是十三幺。”一度麻将桌上的人都用警惕的目光看向了尼昂。(三种序数牌的一、九牌,七种字牌共十三张中的十二个单张及另外一对作将组成的和牌,是麻将最厉害的打法之一。)

南一局,庄家泠天恺。

经一轮下来的经验,尼昂学乖了,不会的就请教璟,璟前些年总会来古夜住上几天,所以璟的麻将是云莎王妃所教,虽不精但也懂的比尼昂多。

尼昂看着自己的牌,打出手中这张二条,就能听牌了吧,这下一定能胡。沉浸在自我喜悦中的尼昂并没发现,现下桌上的另外三人正眼睛发光、虎视眈眈的盯着尼昂手中的牌。

‘来了。’

‘这牌是我的了。’

‘就等这个了。’

“二条。”尼昂才刚放下二条,三道他绝对不想听到的声音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胡!七对子。”

“胡!全小。”

“胡!混一色。”

尼昂灵魂出窍中……璟抚额低叹,‘这个笨蛋竟放炮,还一炮三响!他到底懂不懂看牌!’

第四十七章:赌神

南二局,庄家泠天恺。

殇看着自己手中的一手牌,四暗刻听牌,听九筒,胡了,有六十四番。

云莎王妃看了一眼神色淡定的殇,‘好小子,听牌了。’云莎王妃抓着牌,嘿嘿~上天眷顾,她也听了,弃了贰万,小三元听牌,听红中,这次能赢个六十四番了。

尼昂很由于,抓了张一条,弃了一张九条,这算是听牌了吗?

“哇~尼昂你这牌真漂亮,全是绿的,可以听牌了。”突然冒出来的绯,表面赞叹道,实际心地黑的狠,这牌要是胡了,老娘和哥输的会很惨哦,‘抱歉罗,我可是要扞卫自家人的。’

绯这番话,引来了殇、泠天恺和云莎王妃的高度注视,情况不妙啊~不能摸到绿色的牌,二三四六八条,几率也太高了吧。

“绯~你……”璟无奈,看来今天尼昂逃不掉输钱的命了,真是的,有那么多钱还不如资助给他搞科研呢,倒贴给眼前这些豺狼似虎的几人,都嫌浪费。

殇胆颤兢兢的摸牌,大拇指摸着,是万,松了一口气也抱着一丝遗憾,“贰万。”

泠天恺是七对子,听九万,平常心啊~抓了一张牌,面色沉重,就差那么一点,“八万。”

云莎王妃,抓了一张,一看脸色格外阴沉,是二条!胡小点吧,即使自己不胡还有儿子在呢,“红中。”

尼昂抓牌可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桌上另外三人浑身的怨气冲天,让尼昂冷汗了一把。

‘胡不到!’

‘不能胡!’

‘放炮吧!’

“……”尼昂错愕,“胡了!是绿一色吧。”

“诶~笨蛋,混一色啊~你干嘛胡五条啊!”璟彻底被尼昂这个麻将白痴打败了明明能胡八十八番结果只胡了六番,苍天啊~败家子诶!

“诶呀~真可惜了啊。”殇笑的格外开怀。

泠天恺挑眉,亦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悲哀的胡法。”

“真是吉人自有天相。”云莎王妃抿嘴笑着。

绯倒是毫不客气的捧腹大笑,本以为这个尼昂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真是怀念的场面哦~你们竟在聚赌!”冷然的声音令在场每个人都一惊。

乐极生悲,果不名副其实,然怎么来了。

“小然啊~别那么生气嘛,偶尔也要放松放松的,来,妈让你,你好久都没打过麻将了吧,这次就练练手吧,就那么一次,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云莎王妃讨好着然,乖乖~只要不没收资金一切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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