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些人的话还是不能相信的,比如说夜大魔王的话。我终于迷迷糊的快睡着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痒痒的,这会儿还有蚊子吗?现在虽说蚊子还完全没有绝种,但是在夜家大宅这种地方应该不存在才对啊?我正要醒过来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夜明寒压得低低的声音:“你在干什么?清不喜欢这样!”我微微一愣,不喜欢?不喜欢什么?老实说这个世界上我不喜欢的事情还真是不多,当然喜欢的也几乎没有!夜明寒再说我不喜欢什么?我的神智还处于迷糊状态,只是迷迷糊的可以听到声音,暂时醒不过来,也动不了。夜霜寒似乎不知道我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声音明显比夜明寒的大了不少,只听他冷冰冰的哼了声,冷冷道:“你哪来这么多的事情?!不这样他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他的话一出口夜明寒似乎想到什么立刻住口,我听到他幽幽的叹了声气,低低的声音有点说不出的失落:“你就随便你吧!”明白什么?我一阵莫名其妙。
夜霜寒忽然也是一叹,我怔了怔,在我的记忆里面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叹气,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样,他竟然也会叹气?可见真的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还没有感慨完,就听到叹完气的某人淡淡的说了句:“放心吧,我刚才给他擦的药里面加了一味别的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我大吃一惊,神智完全清醒了,但是身体一点都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这似乎不是醒不过来的症状啊?倒像是肌肉在这时候完全松弛了一般,如果不是药的问题,夜霜寒骗他的弟弟干什么?我不由得慢慢在脑子里想这几种可能性。但是我还没有理通思路的时候,有人忽然发力将我的身体一把翻了过去,我愣了下,这应该是夜霜寒的手,碰他们两个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夜霜寒的手不管在什么温度的地方都保持着一股凉气,而夜明寒则刚好相反,总是保持着温暖。忽然夜霜寒的动作让我知道了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的时候,他总不会是毫无理由的将我迷昏过去的,一般的人应该不会有这种迷昏人看他睡觉的嗜好,即使夜家这两位应该算不上是一般人,但是应该也没有这种嗜好才对。
夜霜寒的下一个动作让我不由的暗暗叫苦,他竟然慢慢的将我身上穿的并不是太多的衣服扒了下来,听见风声应该是直接扔到地上去了吧。他是什么意思?迷jian吗?虽然我不否认男人的某些生理现象确实不好控制,但是就以这两位身世背景和个人素质来讲什么美人床伴找不到啊,为什么偏偏和我这样一个硬梆梆的男人过不去?软软的香香的女人不好吗?虽然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但是就是想象一下和温柔可人的女孩子在一起吃个饭什么的似乎不是一般的享受才对啊,虽然在这个社会就是最温柔可人的女孩子也温柔不到哪里去,但是总比一个男人强吧?但是这两位脑子似乎就是不这样想,我一动也动不了,感觉到应该是夜明寒吧,挪到我身前将我的上半身抱了起来,房间里暖气开得很大,他的身上也可以说很是温暖,但是我觉得我的身上和他贴近的地方说不定已经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在这时候一双微寒的手也慢慢的将我的双腿分开,我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身体挤进了我的双腿间,我彻底欲哭无泪,看来我的想法是真的,这两个无良兄弟真的想那什么我。
耳边夜霜寒忽然笑了下,听得我打了个冷战,这家伙的笑觉神经什么时候修好了,刚才出去的时候吗?就听到他笑过以后说了句:“清的反应还是一样的好玩儿,竟让在昏迷的时候也能起这么大一片的鸡皮疙瘩,还是在这个地方。”某个无良的混蛋一边说着一边及其什么的摸了摸我的腿内侧,手指竟然一点都不好意思的掠过大腿根部的某个除自己以外绝对不喜欢让别的人碰得东西,该死,我心里低叫,如果我动得了的话我说不定会一拳砸到冰美人漂亮挺直的鼻梁上面。夜明寒一声冷哼,听不出来是不是赞同他大哥的话,手指微微用力,将我的身体抱的更紧,冷冷道:“你快点,否则让我来。”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一种淡淡的沙哑。我忍不住吃了一惊,这话怎么不像是夜明寒会说的话,在我和他接触的这段时间来看,他应该是一副小孩子的念书念呆的书呆子样子才对啊,怎么会一下子变成这样?难道是双重人格?我还真是小看了他,都说夜家的两兄弟是一对狼狈兄弟还真是没有说错!我刚刚见到夜明寒的时候还忍不住给他鸣不平呢,以为他一定是被他的名声太差的大哥所累,现在看来竟真的是一丘之貉?
第十六章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虽然睡觉的时候时间比较晚,但是这时候我觉得时间应该已经很晚了才对,因为我总是有一种感觉,我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但是现在眼睛睁不开,现在已经是早上了吗?希望不会有佣人刚好闯进来,不过就这两位的表现来看,他们下面的人有胆子忽然闯进来吗?会不会刚进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全人,出去的时候已经成了肉块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在所谓的上流社会中,人命并没有他们说的那样值钱,平民的人命只是他们的一种资本罢了,而且是那种非常廉价的资本,如果可以因此换取更高的价值或者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他们绝对不看一眼就将陪伴他们很久的下属丢弃,在上流社会这只是一种传统罢了,甚至对于我这种贵族在外面的私生子也是一样,如果不是我在那时候忽然有了利用价值,相信在此时说不定尸骨也早就化成灰了。
夜霜寒的下一个动作将我从失神中唤了回来,他略显得冰凉的手指缓缓摩挲着我的背,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耳边听到他低低的笑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从刚才我清醒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不是太对劲,似乎笑的频率也太高了一点,难道真的是刚才离开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现在神经失常?“看来以前的实验有点后遗症啊!”冰凉的手指沿着背脊的脊柱线一路向下,最终却停在尾骨的地方,我的神经不由的紧张起来,连他说的那个什么实验也没有来得及细想。某人又是低低一声笑,笑得我头皮发麻,夜霜寒真的有点不太对劲,给人一种忽然神经病发作的感觉。这件事情似乎不是我一个人发现了,边上已经很久没有说话的夜明寒手指缓缓抓紧了我的腰部,冷冷的气息弥漫起来,接着是冷冰冰的声音:“你是谁?你不是我哥!”他的声音异常的坚定,我不由得一震,全身的肌肉紧绷,虽然依旧是不上什么力气。夜霜寒动作也是一顿,冷冷笑道:“你说我是谁?”我不由得一楞,这种说话方式似乎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怪异感觉,绝对不是夜霜寒给人的感觉。事情一下子变得太过有些戏剧化了,这人确实不会是夜霜寒,但是他会是谁,为什么连和夜霜寒在一起长大的亲弟弟也可以瞒得过?
冰冷的手指只是一顿,然后便紧接着继续向下,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私密地方有微凉的东西慢慢的摩挲着入口。我的身体动不了,甚至全身的肌肉也使不上什么力气,这使他要进行的事情容易了不少,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一根手指慢慢的伸进了花瓣中央,并且慢慢的向着里面伸去。我的全身紧绷,但是相信两个人都看不出来,这种下在我身上的要实在是厉害,让我真的是像睡熟了一般,除了保有完全清醒的意识,身体的支配权是一点都没有,甚至连最基本的条件反射都做不出来,如果这药真是夜霜寒配的,他可真的称得上是不下于白雨飞的神医。房间的气氛一下子有些僵硬,然后夜明寒慢慢的放开了一直抱着我的双臂,冷冷的说道:“素涵?!”素涵?我心中也是一愣,素涵,他和素言是什么关系?看样子最起码是本家。假的夜霜寒冷淡的一笑,淡淡道:“错了,我不叫素涵,素涵是我的大哥。”我似乎可以看见夜明寒点了下头,只听到他变得冷淡的声音说道:“原来是素涵的双胞胎弟弟,你的名字应该是溯源吧,素家唯一的一个没有继承素家姓氏的子弟。”假的夜霜寒终于点头,颇有些赞许道:“外面的人说你是夜家上下几千年唯一的一个书呆子,看来是完全说错了,夜家二少爷。不知道你一直扮演这个书呆子的表象是为了什么?为了以后夺权吗?”
夜明寒身体微微一缠,他刚刚放开我的手指又开始抓紧,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只是有人说过我适合读书罢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夜家二少爷的话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暗哑,明显说起那个说他适合读书的人心里不是太舒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似乎红了一下,即使现在我会完全掌握不了身体的动作,我也可以知道我确实有一种脸红的冲动,这不是身体上的表现,似乎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从记忆的深处传出的一种感觉,一种让我觉得非常脸红的感觉,几种复杂的感觉堆叠在一起,最后剩下的便是唯一的一种脸红的感觉。我有些莫名其妙,这话不会是我说的吧,似乎不是没有可能,在刚刚来到夜家,并且刚刚接触到夜家二少爷的时候,当然是那个单纯的像一张白纸的夜家二少爷,相信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会像我一样认为夜家二少爷完全是被夜家大少爷的名声所累,说一句他非常适合于书生气息并不是太不可能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了解,我不是一个非常清澈的一尘不染的人,但是对于有这种潜质的人心中总是有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相信我第一次见到夜明寒的时候就相信了他是那种非常清澈的人吧。我不由得心中苦笑,我的阅历看样子不是一般的少的可怜。
“是他?”溯源手指忽然狠狠向里面一送,我心里疼的一声闷哼,但是却什么都表现不出来,根据我的感觉,他似乎没有心思再玩慢悠悠的游戏,一下子伸进去了三根手指,然后我就觉得似乎有一种温湿的液体流了出来,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出血了。夜明寒抓着我的身体的手忽然离开了一个,然后我就听到了“啪”的一声响,耳朵没有坏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夜明寒打了溯源一巴掌,我心中竟然有些开心,这就是报仇的感觉吗?似乎真的非常不错呢!我心中一凛,忽地觉得不是太对劲,然后恍然明白,报仇啊,这可是要不得的想法。“你再敢弄伤他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夜明寒冷冰冰的警告的声音里竟然带着说不出戾气,我愣了下,这不是我熟悉的夜明寒,不过如果说夜家两兄弟的狼狈之名真的成立的话,夜明寒现在的表现就没有什么出奇的了,看样子每一个人都么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啊。我的心中有一瞬间的失落,忽然想明白了,现在这个世道,太简单的话活得下去吗?何况还是夜家这样一个大家族,如果不是有了夜家两兄弟的狼狈之名,只怕这个庞大的不像话的家业早就被什么人给吞并了吧。在“隐”的总部的时候我就知道夜家上任家主去世的时候夜家直系只剩下一对不满十岁的兄弟,他们要守住这片家业,不用点手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想明白这一点,我一下子就原谅了这两位有时候偏激的过分的手段。
溯源忽地有些沉默,但是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发作,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你是爱上他了!”语气十分的笃定。夜明寒冷冷一笑,淡漠道:“你错了,我这辈子谁都不会爱。清,不会,你更是没有可能!”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夜明寒不会爱我,这件事情只要深入的想一下就知道不可能,但是他的下一句话的意思岂不是……岂不是说溯源对他有意思,夜霜寒这家伙,或者或许应该是说溯源这家伙给我下这种药,让我听到这种大家族间的秘事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把药拿错了还是有意要我听见?夜家和素家世代成仇,如果真的有小一辈的人私下里交往,只怕唯一的一个下场就是两个都处死吧,现在这件事情让我知道了,夜明寒还好说,看样子将我灭口的概率不是太大,但是早就听说过溯源阴晴不定的性子我可是早有耳闻,要说他做不出杀人灭口的事情来我情愿相信魔鬼愿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明,”溯源的声音说不出的温柔,“你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还是不愿意承认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嘴硬!”他最后说的一句话又狠又无奈,像是报复似的,手指狠狠地深入到我的身体里面,疼的我即使被下了药身体也忍不住颤了下。夜明寒二话不说狠狠地一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脸上,那声音,连我都觉得溯源疼得厉害。
溯源却怪异的笑起来,我忽然觉得不对,现在可不是为这位担心的时候,我可是人家眼中的情敌啊,可是还没有等我在心里有时间叫苦,身体更是不可能有什么反应的时候,溯源伸进我身体里的手指忽然缓缓的撑开了内壁,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一种极其微小的清凉的东西在那种地方慢慢的散开,然后顺着肠道一路向上延伸,最后又通过肠壁进入了血管,那种清凉刚刚进入血液就像病毒一般疯长,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就蔓延了一大片,那一处感觉神经也宣布罢工,最后渐渐的沿着血管蔓延到全身上下,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清凉的感觉瞬间便消失了。我不由得苦笑,完了,这种东西我似乎听过,虽然记忆已经失去,但是这种药给我留下的印象可实在不怎么美好,夜明寒,你这个混蛋,干什么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受苦受累的可是我这个无辜者啊!
第十七章
一觉醒来,我躺在床上呆了好半天才微微缓过神来,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形?我被夹在夜家两兄弟之间,腰上是一条铁臂,箍得我的腰生疼,脖子却是被另一条手臂环住,紧紧地压在那人的胸口,鼻子里隐隐的还可以闻到一股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花香,非常的宜人,这话绝对不是我生了幻想胡说八道,这种香味我似乎在什么地方闻到过,但是现在却实在是想不起来。就两个人的体温来看,抱着我的腰的应该是夜霜寒,而身带花香的却是夜明寒。问题不是这两个人现在将我夹在中间,昨天睡觉的时候我就有点觉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被抱在怀里才会奇怪。问题是我明明记得昨天睡觉的时候我是穿着睡衣的,今天一早我怎么会如此清晰的感觉到夜家两位少爷滑腻干爽外加弹性十足的肌肤?难不成我昨天夜里狂性大发把这两位给那什么了不成?可是我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才对啊?再说我怎么一直不知道原来我是喜欢男人的?另一种可能就是这件事情发生过了,但是人物完全对调。这更加的不可能,这两位是什么人物想必所有人都是知道的,绝对没有如此自我奉献的自觉。
我想了半天,直到天色大明,外面恒星的光芒照到我脸上的时候,昨夜发生的事情才隐隐地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奇怪的药力,言氏家族的几位少爷,夜明寒和溯源模糊不清的复杂的关系,最后是溯源下到我的身体里的不知名的药物。这些事情竟然就像是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一般,但是我昨夜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事情究竟发生过没有?我微微动了下身子,身体和身后的人之间确实没有一点的隔离,这似乎是为昨夜发生的事情提供了佐证。身后的人惊觉,醒了过来,低低道:“怎么了?一大早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声音低沉中带着一点懒懒的寒意,果然是夜霜寒。我愣了下,那件事情如果真的是昨天发生的话,夜霜寒的表现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点异样都没有吧?难道是他的城府已经深到即使是做了昨夜的事情依旧可以保持现在这样若无其事?我心中渐渐的对昨夜的事情产生了怀疑,或许那件事真的没有发生过吧,潜意识的我相信这会回到夜家,他们两位似乎变了不少,不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至于以前是否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没有,我就不敢保证了。
见我没有回答,夜霜寒轻轻动了下身体,手臂微微放开,然后抱的比刚才更紧,低声的又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了?没有睡好吗?”我低低哼了声,夜家这两兄弟的臂力都不是一般的大,他一下子加了力,我的腰有了一种将要断掉的错觉。夜霜寒忽然低低笑了起来,靠在我的耳边小声道:“你还是这个样子。”这话和昨夜溯源的话何其相似,我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夜霜寒自然感觉到我的反应,他静了一下,肯定的说道:“昨夜做恶梦了吧?!”我又是一愣,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夜霜寒抱着我的腰在我的背上蹭了下,淡淡道:“其实在这张床上你以前并没有什么好的记忆,你离开之前就一直会做恶梦,我只是没想到你即使是已经失忆了这种习惯还保持着。”习惯?在这张床上又做噩梦的习惯?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么会有这种习惯,再说有这种习惯是什么意思?有谁会有只要是在某一张固定的床上就会做恶梦的习惯?夜霜寒不会是蒙我的吧?虽然我昨天确实是做了一场噩梦,姑且认为昨天是在做梦吧,反正现在也不会有更好的解释。“怎么会有这种习惯?”我忍不住回应,手指伸到夜明寒的腰间下意识的极轻的摩挲了一下,果不其然,依旧睡得神魂不知的某人立刻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身体一个痉挛。我不由笑了出来,但是我似乎高兴得太早了,没等我真的笑出声来,某人的下一个反应竟然是紧了一下抱着我的脖子的双臂。“唔”乐极生悲,取笑别人果然是不道德的,但是这报应似乎来得太早了一点,我简直欲哭无泪,脖子“咔吧”响了一下,就在我思考自己的墓碑上是说鸾语死于窒息还是被某人不小心捏断脖子的时候,身后的夜霜寒瞬间便发现了我乐极生悲的险境,出手如电的抓住明的双腕,省省将他的双臂扯开。空气就是好啊!我赶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以前从来没有觉得珍贵的免费奢侈品,一边翻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