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之爱 上——寒云澈
寒云澈  发于:2012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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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思考了一会儿,抿了一口茶,淡淡道:“听白雨飞说你似乎是失忆了?”他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我点了下头,不知道原来他和白雨飞也有点关系,而且看样子关系还不浅,不过什么是似乎,明明白雨飞应该告诉他的是他封住了我的记忆,至于用这么不确定的语句吗?我暗地里瞥了下嘴。他也不在意我的脸色变化,低低说句什么,眉却难得的皱了起来,我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奇怪,有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这件事情就先放一下吧!我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如果真有人要挑起事端,也该露面了。”他变得有些漫不经心,懒散的靠在大沙发上,惬意的浅酌了一口茶水。我看着他的样子却是一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心中一动,心脏忽然怦怦跳得厉害,一股怪异的热流顺着心口一路向四肢百骸流了开去。我吃了一惊,忽然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血罂粟”发作了,立刻惊得我头皮发麻,站起来想要离开这里。

刚刚站稳身子,头便是狠狠一阵晕眩,脚下踉跄,差点直接扑倒在刚离开的沙发上。对面的头儿看了看我,露出一丝诧异,然后优雅的起身将我抱到了怀里,奇怪道:“这似乎是‘血罂粟’的药力吧,是在夜家中的吗?那对狼狈兄弟做事情的方式是越来越奇怪了。”我费了好变天功夫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血罂粟的药效确实经过了改变,在他肌肤接近我的时候,我体内的热流竟然一瞬间变得几乎无法控制,身体渐渐瘫软下来,恨不得将身体狠狠的在他身上蹭两下。该死,我心里低咒了一下,这仅仅是刚开始而已,下来的两个小时应该不会是这么简单才对,如果我没有记错,血罂粟的药力应该是不断加强的才对,以现在的这副鬼德行,那如果它过一会药力完全发作起来,我还不得直接死了算了。“你……你先放……放开我!这药……药效改变过了,你抱着我……难受!”我几乎用尽吃奶的力气才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说完以后力气几乎抽干一般的难受。他愣了下,在我的腕上摸了一下,将我放到沙发上,小声道:“这要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即使是夜家那两位狼狈兄弟在,似乎也不可能经过正常的交合手段排除药力!”

我全身上下热得难受,沙发也变得热起来,我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想离开这个暖炉一般的地方,却没想到沙发即使再大也终究是沙发,身体滚下来掉到了地板上,撞击的疼痛和金属地板的冰凉让我恢复了一小会儿的意识,刚刚好听到他说的这句话,脑子里一痛,一格冷冷的声音似乎也对我说过同样的一句话,但是我想不起来是谁说的。我使劲摇了下已经显得混沌不清的头脑,还是想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闪过一丝说不出的烦躁,头狠狠一摆,嘭的撞到了,发出一声闷响,那个冰冷的声音倒是清晰起来,一段极其难堪的画面闪过,那应该是一间完全由镜子组成的刑室,我四肢大开赤身裸体的被吊在中间,全身凌乱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各样奇怪的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弄出来的伤痕,上半身全是血迹,发丝披散,黏在伤口上面,下身却是一片一片的带着血丝的白色黏液,全身上下剧烈的疼着,四周镜子忠实的将我的处境完全照了出来,触目所及全是一片一片的刺目的红,那个令我恐惧到极点的折磨了我将近一天的男人将一股淡蓝色的液体打进了我的体内,他踩着我的血靠了过来,凑近我的耳边低低的笑道:“这并不是普通的‘血罂粟’,他并不能通过普通的交合排除掉药力,除非你来找我,像今天一样被我吊起来,狠狠的疼爱你一遍!”我摇了摇头,想将这个画面甩出记忆,但是那个声音却像附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冷冰冰的在我耳边一遍一遍的徘徊,除非像你来找我,像今天一样被我吊起来,狠狠的疼爱你一遍……狠狠的疼爱你一遍……我一瞬间几乎感觉不到“血罂粟”的药力,脑子疼得厉害,那个冷冰冰的令我恐惧万分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在我耳边低声冷笑,我几乎觉得脑子要炸开了一般,抱着脑袋顾不得什么形象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牙齿狠狠的咬着唇,不让低哑的呻吟泄露出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渐渐小下来,我隐隐的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不是“清”,而是鸾语,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叫着我的名字,渐渐将我从失神的痛苦中拉了出来,我感觉到他在压着我的身体,力气大得几乎将我的四肢折断,他似乎知道我恢复了一点意识,放松了一点力气,却不敢将我放开,捧着我的脸小心道:“鸾语?你感觉这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努力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睛,隐约的看到是刚才在我身边的头儿,年龄几乎与我同龄但是却领导着这样一个庞大组织的风潇,他没有姓,只有这个名字,风潇。我身体的剧痛缓解了不少,奇怪的是那种噬人的怪异热度也减轻了不少。刚才脑子剧烈的疼痛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我隐约记起了一些东西,比如说这位的名字。

“风潇?”我低低的问,叫的却是他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似乎很久以前,我便一直都是叫他的名字的,在没有到夜家之前,我们的关系应该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的疏离。压着我的人听见这个名字一僵,轻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发,小声笑道:“小坏蛋,记起来了,你可真是忘的干净啊!”我苦笑了下,其实除了这个名字还有那种感觉之外我还是一点都不记得我们之间还发生过什么。他淡淡看着我,脸色变得异常的沉重,好一会儿他凑过来低低道:“现在只是药力稍微下去了一点,估计你过一会儿会更难受,我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体根本挨不过药力的发作。鸾语,你自己选,要不要我将夜家大少爷叫过来。他曾经找过我,你如果撑不住的话,就让我把他找过来。”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他,刚才的记忆里闪过的一些东西告诉我,“隐”当初与夜家的交换条件似乎并不是他自己一意孤行答应的,或许是我一意孤行才对。我看着他想了想,然后点了下头,如果不叫那对狼狈兄弟过来,以我现在的身体确实撑不过去,或许叫他们过来还有一丝希望。我并不怕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我现在还不能死,那件事情还需要我来处理,但是我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第七章

夜霜寒来得很快,估计也就是仅仅一刻钟的时间,我一瞬间觉得他说不定就刚好等在总部,所以才可以这么快过来。我的意识陷入疯狂前一刻极力看了他一眼。高大硬朗的身体随意披着一件白袍,襟口大开,露出精悍的浅麦色的胸膛,宽肩,细腰,一双纤瘦合度的高挑长腿,完美的倒三角体形,脸上是流畅的硬朗线条,浅粉色的嘴唇紧紧抿着,饱满优雅,高鼻,有一双深褐色的眼瞳,全身散发着逼人的阳刚气息,但是却有一头深褐色的长卷发,用一根同色的发带束起,看样子却是异常的柔软。

我看见这位可称得上是美人的阳刚夜家大少的时候心中却是止不住一颤,恐惧的感觉像潮水一般将我吞没,已经开始迷糊的神智竟然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还好的是因为有风潇在旁边,他一时间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抱臂站在一旁冷笑,深褐色的眼瞳里满满的全是说不出的狠绝神色,我又是一个哆嗦,已经失忆的脑子的有一瞬间的空白,身体下意识想逃开这种注视,但是身体下面便是冷冰冰的金属地板。我努力止住颤抖的身体,看了眼一脸担忧神色的风潇,极力镇定下来,向他点了下头,示意他现在可以离开了,剩下的事情我可以想办法应付,他不用担心,这里毕竟是“隐”的总部,夜霜寒对我的恨意再大应该也不至于现在痛下杀手,再说这次是自己叫他来的,他应该知道对于这种怪异的变异“血罂粟”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抵御,根据我对这位夜家大少的了解,杀了我让我只是一时间的痛苦,这种在他看来是赔本的买卖他大约是不会干的。风潇眼中的担忧却是更甚,他看了眼明显脸色不善的夜霜寒,终于无奈的叹了声气,凑在我耳边低低道:“不要曾强,实在撑不住的话就叫我,我会一直在外面。”我心中一暖,微笑的点了下头。风潇起身,又看了下夜霜寒,迟疑了下,什么都没说,顿了下,打开了房间的门离开了。

我看着金属门一寸寸的合上,心也一寸寸的变凉,牙齿狠狠地咬住下唇,使自己压住要叫住风潇的声音,在房门彻底合上的瞬间我的心似乎已经知道要经历什么,反而缓缓安静下来。忽地我又觉得好笑,明明我一点都不弱于夜霜寒,怎么一下子有一种小白兔和大灰狼共处一室的的感觉。还没有等我思考完,一个高大的影子便罩到到我身上,迎面扑来的是一股熟悉的阳刚气息。我的身体在感受到这股气息的时候完全摆脱了意志的控制,剧烈的颤抖起来,心中也是一阵阵的恐慌。我极力抑制着身体想逃开的本能,微微撑了下手臂,想退到沙发边上靠着,但是此时手臂已经明显的不能完成这个动作,身体刚刚一动就又跌倒在地上,看样子这个身体是被眼前的人折腾产了,我心中一叹。

还没等我有进一步的动作,一只大手就在此时伸了过来,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将我一把提了起来扔到了沙发上,摔得我眼冒金光。我晕了下,晕晕乎乎的想起来,那只手却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又将我压到沙发上,随即一个身体也压了过来。我被压在他身下,熟悉的气息完全笼罩了以前被狠狠蹂躏过的身体,极大的恐惧差点没有让我在此时晕厥过去。“你竟然敢私自逃开?!谁给你的胆量!”我极力抓住他的手指,想掰开他掐住我脖子的手,他冷冷的像是地狱恶魔一般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惊得我打了个哆嗦,手指一松,他又开始用力的手指差点没有将我的脖子掐断。氧气的缺失和身体上的恐惧是我剧烈挣扎起来,想把身上的恐惧物品踢开,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和他手指抓紧发出的“咔咔”声响,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一副恨不得掐死我的脸孔,心中惊惧,难不成我想错了?这位以暴虐闻名的夜家大少一开始就想杀死我吗?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抓住他的手的力气越来越弱,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胸口憋得剧烈的疼痛,氧气还是没有透过他大力掐着我的脖子的手指,我感觉到力气缓缓的离我而去,似乎不久以后就可以陷入永恒的甜蜜之乡。就在这时,一直得不到答案的夜家大少也失去了耐性,终于下意识的放开了手指,狠狠地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时间也顾不得面前这人是如此的恐怖,一把推开他,趴在沙发边上剧烈的咳嗽,殷红的血色顺着唇角一路蜿蜒向下,滴在银白色的地板上。他此时似乎看出刚才自己的白痴状况,瞪了我一眼便没有其余的动作,站在边上看着我咳得一脸眼泪鼻涕。好一会儿我终于缓过气来,没想到脱离了恶魔的身体药性此时却一股脑的发作起来,我身体一僵,一是几乎瞬间的模糊起来,脑子里全是怪异的性虐待片段,看着一旁冷冰冰的恶魔男子竟然犯贱的想让他狠狠地虐打我的身体。我一瞬间感觉到身体的意志,手指狠狠地掐到了肉里,获得了一时间的清醒,但是这一时间的清醒对我们来说应该已经足够了:“夜少,不管怎么样,先帮我一下,咱们的事情等我身上的药性退了以后再谈,行吗?”

冷冰冰的看着我的男子左右权衡了下,冷冷点头道:“好。”听到他的声音,我略松了一口气,极力保持着最后的一会儿清醒,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脑子的意识已经是最后的清醒:“开始吧!”然后意识便一片模糊。我不知道当时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应该是想一个疯子一般吧,或者是像淫荡的荡妇一般趴到被当做主人的夜霜寒脚边,像一只狗一般磨蹭着主人的裤子,祈求主人的一丝怜悯。我的意识一直不是太清醒,只是不一会儿就听见一阵阵布料撕毁的声音,身体便是一凉,一双应该可以说的上是熟悉的手随意的狠狠地掐弄着我的身体的敏感的地方,甚至是双腿间的脆弱所在和那个并不是承欢的的地方。可是因为药力的存在,在尖锐的剧痛中我感觉到的痛苦不是太多,而是在痛苦中获得的无可名状的强烈快感……然后身体似乎被吊了起来,脚尖只有大拇指可以触碰到地面,双臂和绷紧的双腿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再然后,双腿被扯开,不知道被绑到什么上面,脚也离开了地面,这时药力发挥到了最大,而身边就是最熟悉这种药力的人。

第一鞭打在身上的时候,即使是神志迷糊,我也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僵了下,然后便是第二鞭,打在最细嫩的大腿内侧,巨大的快感一瞬间涌来,我忍不住低低的叫了声,那人似乎笑了下,冷笑的骂了句什么,可惜被快感完全迷住神智的我压根就没有听明白他在骂什么,但是知道应该不可能是什么好话。一连串的鞭子打在大腿内侧,只是不一会儿,腰间的欲望便泄了出来。我喘了口气,神智略微清醒过来,茫然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握着皮鞭的夜霜寒,阳刚美人此时唇角挂着一抹略显鄙夷的冷笑,看到我醒来,冷冷的带着那摸笑,道:“怎么样,缓过来点吗?你还真是下贱!”听到第一句,茫然的我正要点头,立刻便听到下一句,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僵了下,想起来刚才的丑态,心里苦笑,这应该是你夜大少的功劳吧,但是这句话是不能说的,我垂下了头,淡淡道:“还是谢谢夜少了。”话刚出口,我就忍不住苦笑起来,被人侵犯我自己还得道谢,这是什么世道。夜霜寒倒是愣了下,一把掐住我的下颌将我垂下的头抬了起来,略有些诧异道:“这可不是你以往的态度,怎么,离开这几天就想通了?”我无力去问想通什么,因为第二波的药力又开始了,神智迅速陷入迷糊。

这场怪异的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最少昏过去三次,然后又在夜霜寒更狠的鞭打中清醒过来,当药力完全散去,大厅里华美的吊灯已经亮了起来,我依旧被吊着,神智因为失血略有些迷糊,但是可以明显的知道身体的热度已经完全散去。大厅里静悄悄的,夜霜寒应该是也有些累了,靠在大沙发上。各种各样的剧痛在失去药力的我的身体里乱串,我忍不住低低叫了下,坐在沙发上的夜霜寒忽然抬头,定定的看着我,眼睛几乎变成了狼一样的绿色。我吃了一惊,然后就明白了他发生变化的原因,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夜霜寒看着我轻轻笑了起来,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染上血的手指暧昧的缓缓的抚摸着我的脸,整个人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意:“你应该舒服够了吧!”他笑着看着我。明白他的意思的我吸了口气,缓缓点了下头,道:“先放我下来,到沙发上面去,如果夜少想尽兴的话。”他略微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知道不可能将我吊着玩,点了点头,直接用水果刀划断绑着我的皮带,将绵软无力的我扔到了沙发上。我轻轻吐了口气,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温顺的趴在沙发上,这种情况让一个男人不发情确实有点强人所难,而已现在的情况来看,让他自己解决非常的不现实,更不可能找另外一个人来纾解。既然这种事情是必然会发生的,我也用不着惺惺作态。宽厚的手掌压倒了我的肩膀上,撕裂的伤处火辣辣的疼,我轻轻吸了口气,那个身体便压了下来,炽热的欲望狠狠地捅进了我的身体里,剧烈的几乎难以忍受的疼狠狠地传来,我死死的压住痛叫,任由那个人在身上为所欲为。

第八章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我忍不住皱眉,茫然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银白色的天花板,竟然一时间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眼前的一片银白,身体上剧烈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我才慢慢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忍不住头疼的揉了下眉心,醒来之后的应付那位恐怖至极的夜家少主,夜霜寒,这可真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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