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种田记+番外——白五爷的衫子
白五爷的衫子  发于:2013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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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农:“你娶媳妇儿没啊?”

左戟:“啊?”

龙农‘噗’一声笑了出来:“皇帝不都三宫六院后宫三千佳丽的么?”

左戟说:“没。”

龙农担心了,这娃儿一把年纪了都当皇帝的人了为什么还没成亲啊:“没喜欢的人?”

左戟:“不是。”

龙农抖着脚说:“那就你爱她,她不喜欢你?呐,我说呢,这年头儿早不流行酷哥了,对女孩子呢我很有办法的啦,你要有喜欢的我可以帮你出主意。”

左戟说:“哥,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子像个地痞一样,大嫂当初是怎么肯跟你的?听说你们感情还很深,民间有听说你们故事的,无不羡慕。”

龙农停下抖动的脚,地痞?那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不过他现在是皇亲么怎么会像地痞呢?!切~~~就算像也是应该像地痞头子啊。

龙农想起那个左磬为了一民间女子不做了太子,真真是要美人儿不要江山了。

“才子佳人当然会有佳话,不过,结局都不会是好的,不是?”

左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过了会儿才轻声道:“对不起。”

龙农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过去的事儿自当要让它过去,不是还有润儿吗?”

左戟低头看着龙农:“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龙农:“嗯。”

夜色渐深,过了会儿左戟再唤龙农时那人已经睡去了。低头瞧去,那白皙的额头上两条毛毛虫般的眉头皱起。左戟看了那两条毛毛虫虫许久,心道:哥很讨厌牢房啊。

17、龙农发威了

却说青朗在暗处得左戟一个眼神示意不明其意跑去找他们青岩老大做定夺。青岩因在屋里照看睡觉的龙润虽知道外面出了事但却并没有离开屋内,待青朗进来告诉情况后略一皱眉思量。

“唉,明日衙门开堂前我们必须先见到知府大人。”青岩一面想着对策一面心里着急圣上此时处境,虽然左戟一身功夫不错,但他还是怕有个万一。再一看天色竟才三更,但现在也再没有办法,只有等了。

青朗道:“要见知府不不易,待我去把他从芙蓉帐内提出来便是。”

青岩道:“我们不可暴露了身份。”

青朗问:“那怎么办?”

青岩想了想吩咐青朗道:“青若、青宏呢?”

青朗道:“在外面候着呢。”说着去开了门,在门外轻轻喊了声,便见青若、青宏二人从暗处瞬间移到了青朗面前。

四人一起来到屋里商量对策,青岩问青宏:“你身上带着谁的腰牌?”

青宏把随身带着的腰牌取给青岩:“凌相府牌。”

青岩一听心中已有计较,道:“甚好,明日我们就以凌相亲信的身份去见知府成大人。”

几人商量定了,这才安心等待天明。

龙农囫囵睡了个觉却并不安稳,早间有狱卒来提人刚一打开外间的门龙农便醒了。龙农醒来便骂了句:“真TMD,我居然睡着了。”

狱卒来开门,嚣张着声音喊道:“……你们两个,出来。”

左戟冷眼看了两位过来提人的狱卒一眼,手下里把龙农因为刚睡醒有些软的身子拉了起来。龙农不习惯起早床,但他更不习惯呆在这里,所以两相不喜欢一升华便显得格外暴躁了,此时的龙农是看什么也不顺眼。但因精神不佳还是不想惹事,半眯了眼跟着左戟走。

“给你外公走快点儿……娘们儿似的。”狱卒走在龙农身后正要一脚踢过去,忽然脚却被左戟一脚踩了下去,只听‘嗷’一声惨叫伴随着骨裂的声音轻脆响起……

“反……”了。旁边狱卒见同伴吃了亏条件反射便要骂回去,手里正待抽配刀,刚抽了一半钢刀却被龙农夺了去,反手一架,钢刀架在了狱卒脖子上。

龙农打了个哈欠,他是真的没睡好,对那狱卒道:“给你大爷带路。”曾几何时青岩叫这个称呼时龙农觉得很有喜感,但此时却很有威严。

那被踩了一脚碎了脚骨的狱卒躺地上起来不了了,另一狱卒便只好独个儿被龙农架着刀带着两人出去了。却不想刚出了牢门外面一排弓箭手被人一声令下,几十支箭齐发,这狱卒不幸做了左戟与龙农两人的挡箭牌,瞬间成了只大刺猬。

“打伤狱卒想逃狱,大家给我拿下此二人,爷有重赏。”

龙农手里只一把钢刀,左戟手中毫无寸铁,只徒手接着如雨般射来的箭支,待两手满后一起扔向弓箭手,立时倒了一大片。龙农左戟称机向那发令的明少爷而去。

那明少爷见两人向他这边来吓得不轻,连连后退,在他想来最初那几十支箭齐发这两人早应该变成两只大刺猬的,但现如今看来,两人好像功夫挺厉害。

一把大刀直朝明少爷面门而来,‘噌’一声插入土中,明少爷跌坐在地,吓了一裤子骚尿。

“再跑、再跑啊……”龙农斜眼看向围了一圈的府役:“让他们退开。”

明少爷跌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你、你们都退开、退开……”

府役听命让开,左戟走在前面,龙农押着明少爷跟着,最后面一群府役或近或远小心奕奕坠在后面。

这知府大人因明少爷这贤侄有请此时正高坐大堂之上等着河官王大人把昨晚抓来的无视王法的恶徒带上堂来,这一等却等来那明少爷被人刀架脖子上了大堂。

知府大人自是吓得不轻,这可是王大人的外甥,现在却被人刀架着脖子押上了大堂来。

“尔、尔等何人?还不快放了明贤侄……”

左戟负手站在龙农身旁:“成大人,公堂之上无亲眷。”

成大人说:“大胆!”

龙农把刀一晃,叫得更大声:“大胆!!!”

那刀还架在明少爷脖子上,这一晃直吓得明少爷两腿发软,成大人额角冒汗。

“少侠,息怒!”

龙农很暴躁:“息你妹!看坐来。”

成大人忙吩咐手下:“看坐看坐。”暗地里却对那要去搬椅子来的府役使了个眼神,让他连忙带人团团包围了这大堂四周。那府役刚准备离去,堂外却忽然一声高喝:“成大人且慢。”

但见从大堂门外走进一面貌清俊的青年布衣公子,此人目正神清却是不像一般平民百姓。堂上成大人见此人来到堂下,不卑不亢不由有些怀疑此人是何身份,便问道:“来者何人?”

但见那布衣青年一双眼盯着那坐于上位的成大人,道:“成大人,你可识得此物?”

那成大人眯眼仔细瞧了瞧青年手中方牌,上面凸襄着一个‘凌’字,旁边有‘相府’二字。

“你你你、是……”这凌相爷有八十高寿,这年轻人所持凌相府中腰牌定是凌相府中之人啊。

那青年人却虎了脸,道:“成大人,在下不过是一介仆从,可是……我家公子却被成大人抓来在牢中关了一晚,这是何因?”

成大人却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你家公子?”

那青年道:“我家公子自是‘凌府’相爷之孙。”其实青朗这句话没说错,凌相为国舅,本就是左戟的外公,只是这王大人理解成了内孙,他哪儿敢想当今圣上也是凌相爷的外孙呢?!而青朗说这话的时候一面向东敬了凌相一礼一面又向左戟拱了拱手。

成大人这时算是清楚了,这堂下之人便是凌相爷的内孙,是相府公子啊!

“下官无知,下官知罪,下官该死……你们还不快……”成大人正欲叫在此的府役退下,却又见龙农手下架着明少爷:“好个宁明,胆大妄为……”又对架着刀的龙农道:“这位爷、您……来人啊……把这宁明押下去。”

宁明吓得不行,临走前却看了一脸寒霜的左戟一眼,心道原来此人是相府公子难怪此人气度不凡,自己栽在他手里也是应该的。而且此人丰神华贵,目似朗星……宁明心里不由又欢乐起来。

龙农见那成大人看向自己,知道他是想问自己身份,心里各种不爽便钢刀往肩止一抗,对左戟道:“公子,您早饭还没吃呢?”

左戟淡淡看向龙农,知道他想玩便也不戳破,配合着没说什么。于是那成大人忙道:“凌公子,请到府中前厅用膳。”

龙农把钢刀一晃,故意粗声粗气吓那成大人:“那你还不快带路,刚才不是很神气吗?饿着了公子烧了你大牢。”

成大人低头擦汗,一边忙领着左戟龙农和青朗是前厅,心里却嘀咕着这饿着了凌公子不是烧也该烧厨房么,怎么烧他大牢啊?

龙农吓了那成大人后又故意放慢了脚步,挨到青朗身边问道:“润儿呢?”

青朗一笑,俯耳龙农道:“青岩看着的,一早起来便要找你和二爷,我们便骗他说你俩去外面了,午时便回。”

成大人把人带到了前厅用膳处,备了酒菜鱼肉,龙农一看真个儿想到了‘贪官’二字,一个早餐吃成这样也不怕短命。

龙农把钢刀一抖,口里便骂开了:“爷爷个鸟!一大早吃这东西你是想让我们公子消化不良闹肚子不成?你是个什么居心?”

成大人被吓了个激零,只道:“爷、爷……凌爷……小的……”

左戟微皱了眉,道:“你起来。”又对还举着钢刀站在他身后的龙农道:“哥,好了,你别吓成大人了,他毕竟是朝延命官,是对是错我们也不该用私行。”

龙农扁了扁嘴,不情不愿放下手口钢刀,切~~~吓个人也算私行么?心里虽不乐意还是挨着左戟坐了下来,拿了筷子喝起一碗粥来,扫了眼满桌大鱼大肉,勉强只有那盘青豆能当早餐吃。

成大人听左戟叫龙农哥,心里又是一抖,敢情两位都是爷,还好没怠慢!只是这位爷喜性也太怪了居然扮自己弟弟的仆人,汗颜啊!

此时左戟却开口了:“成大人,那明少爷是何官职?”

成大人垂手于旁,听左戟一问便忙回道:“无一官半职,只是他舅舅王大人是这六安城的河官。”

左戟略敛了眉:“无一官半职他怎可调动河工、府役?”

成大人擦了擦汗:“这……”

左戟道:“他这可是目无王法?尔等还助纣为虐!身为知府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成大人立马跪了下来:“这这这……下官……请、请爷开恩。”

左戟却道:“我虽为凌相之孙,却也无一官半职,何来开恩一说。”

此时成大人是真不知这上面这位爷是什么意思了,一想到昨夜把这爷关牢里了一晚,莫不是……唉,左右是那宁明做的事儿,应让他来折罪才是。也许这两位公子也是这个意思也说不准,如今之计也只有让宁明亲来道歉,再看看这二位是个什么态度。横竖宁明这一难是逃不过了。

18、天然制冷器

龙农在知府家吃了早餐便跟着左戟回客栈去了,临行前那成大人再三留客,又让龙农和左戟在凌相爷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又说到不如二人就在他这知府里玩上几日再走,左戟却道承明河船只已备,明日便要离开六安城了。

那成大人一听这左戟走这么急心里便更没有普,便等左戟这一离开立马去牢里叫人把那宁明打了一顿,然后才把人放了出来,只对宁明道:“你这个专能生事的,现在竟让本知府把相爷公子抓来牢里关了一晚,但看你那河工的舅舅如何去交待,他是每年都得上京诉职的,保不齐今年就让那凌相给找机会整他一整。那凌相虽已八十高寿,但为人那可是老奸巨滑的,当年万桓可视凌相宁妃一簇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宁妃之子登基那凌相还不更加得势的。”

那宁明跪在地上,一身被打的伤,此时听成大人一说心里也有些担心:“大人,事已至此,您打我也没用。”

那成大人宽脸上眼睛一瞪:“你……”

宁明才道:“您给指条明路吧。”

成大人道:“还有什么明路,自个儿去道歉吧,让那两祖宗气消了,自是好说话的。”

宁明却只听到了两祖宗几字问道:“两人,不是只那……”

成大人道:“那拿刀架你脖子上的是大公子,那一旁站着的是二公子。”

宁明却有些怀疑的,那拿刀架他的明明就一泼皮样,看他拿刀的架式要有多丑就有多丑,虽然那人皮肤很好,他会是凌相之孙?不过他知道关键不在这里。

龙农和左戟回客栈后,左戟便让青若、青宏把置办的衣服和要收拾带走的东西都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登船离去。龙农、龙润两人一时没见着面,此时看见了,小家伙便尖叫一声往龙农怀里扑了过去,只嚷嚷道:“爹爹、爹爹……呐……我……爹爹……”激动的连话也说不清。

龙农又好笑又好气,只抱着儿子坐在床边道:“你慢点儿……”

龙润本来在床上玩儿,脚上只着了袜子也没穿鞋子,此时整个人便踩在龙农大腿上,一双短胳膊的手圈着龙农脖子,双脚因为兴奋不停在龙农大腿上跳来跳去,只跳地龙农丝丝抽气。

左戟在一旁见龙农痛地挤眉弄眉,一时想要让龙润停下来,可最终也没有开口。

“爹爹,你和叔儿去哪儿了?”

龙农用着夸张的声音跟龙润报告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一群乌龟爬到咱们房间来了,爹爹就和你叔儿一起去杀乌龟嘛,可是呢乌龟爬啊爬啊就爬到水里去了。”

龙润失望了:“唉……”

龙农瞅了瞅龙润,道:“可不一会儿,从水里冒出条蛇来了。”

龙润还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呢,只看着他爹爹,奶声奶气儿地跟着念:“蛇……”

龙农说:“然后我和你叔儿合二人之力双剑合壁,一招就把蛇按在地上了。你爹我就说了:小样儿,你脱了马甲我也照样认识你!”

龙润一双大眼睛很迷茫啊很迷茫~~~愣愣地过了许久,终于咯咯咯笑起来了。

在客栈吃完午饭,龙农给小润儿切苹果片,想起做的香皂还没从胭脂盒里倒出来,便去打开来看看,一倒之下发现居然给凝住了。

“完了,抠不出来了。”再使劲儿倒了倒,是真倒不出来了。

龙润看着他爹爹倒不出来,小手一摊,说:“哦~~~”那模样怎么看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身为有威严的大人,怎么能让一小孩儿看不起来,龙农盯着龙润再使劲儿倒了倒,没出来。

左戟正在楼下喝茶,一袭白色暗灰长袍,长发束冠。冷硬的脸上让本就将入冬的天气更显得冷了些,加上那灰白的袍子,左戟整个人便透了些生人勿近的气息。

推开的门灌进了一股冷风,吹动那白袍如同暗空下的雪花,不甚白。门口的人左右看了看大堂里的食客,然后目光对准了左戟向他这方向走了过来,在五步远的地方却让人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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