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与君情有误(兄弟)第一卷+番外——风凌竹
风凌竹  发于:2012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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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兄弟篇(完结):他是他的哥哥,却偏偏爱着同为男子的同胞弟弟,一个错误,一场误会,让他受尽弟弟的折磨,却痴心不悔。==》主虐受,微虐攻。

君臣篇(完结):层层的网,本想将你困住,不料却将我自己困入其中不可自拔。==》主虐攻,外加群虐。

舅侄篇(完结):曾经被你用作棋子,曾经被你狠心谋害,已然重生的我已经不再爱你,为何还要追来?

伪兄弟篇(完结):天与地的距离不过一心之隔。==》微虐,攻宠受。

父子篇(完结):如何将一只弱受培养成温柔攻?美人爹爹阴冷地笑了。

千年疯子万年坑,你做好了跳坑的准备了吗?

警告:本文为BL,兄弟,不适者请点击右上角性感红叉叉!

楔子:只求来世不相见

春寒料峭大开的窗外寒风刺骨披上狐裘起身将窗关上单薄的身体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依靠在你怀中我问得小心翼翼:明日就是你成婚大典今夜怎地不去陪她?

将手收紧你答得坦坦荡荡:她在为明天的婚礼做着准备而今夜是我最后一个放纵的夜今夜之后我只会抱她一人。

心已不会因你的话而痛了因为今夜之后你为他人之夫我为他人脔。

我转过身来轻解你的衣衫。

抓住我的手你轻挑起我的下巴轻蔑地笑:果然是狐媚就连你的昔日好友也为你痴狂用十万兵权换你一人。

我回你一个倾城笑靥:可惜无法勾住你的心。

将我横抱起你大笑:怎么不会?即使身边有了她抱你的渴望却未减退今夜就陪我最后一晚吧。

即使只是替身即使你要的不过是那半本《情有误》我也感谢你给了我一年的时光陪在你的身边。

一年已是老天给了我最大的恩赐。

红烛垂泪红浪翻滚我泪湿鸳鸯枕。

嗯唔彦你、你有没有、有没有爱过我?这最后一夜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是我太贪心了吧?

激情中的你不再用羞辱的话数落我而是愉悦地回答了我:哈呼哈爱!现在现在不就在爱、爱你嘛难、难道你对、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哈真爽!对自己将腰抬高些

呜谢谢我喜极而泣。

即使这只是你激情中的话语即使你说的爱不是我要的爱可是这一爱字足够陪伴我剩余的一个月了。

你却不明所以说着的话:谢哈谢什么?谢我将你、将你弄得欲仙欲死吗?

我爱你彦!~在这激情喷发的时刻我终于对你说出了这句话。

只有你能让我笑、让我哭、让我快乐、让我痛苦我的弟弟。

这一生能够爱你我已无憾。

而这一生的罪业我也将偿还。

这一世用我卑微的心去爱你我已耗尽了永世的心力。

下一世我祈求上苍不要让我爱得如此辛苦了!

来世若还会遇到你我怕自己忍不住再次爱上你再次尝到蚀骨的痛。

所以来世我们不要再相见吧!

第二天鞭炮声响彻云霄唢呐声惊动西府(杭州五代十国时期的称呼)。

你从前门八抬大轿将自己心爱的人迎进了门我从后门坐上前往景王府的软轿。

指日对月将君慕

君把我心作毒恶。

怨爱凄凄恨徐徐

莫道与君情有误。

第一卷:折翼枯叶蝶

第一误:美人如玉剑如虹

景卿从未想过时隔五年与莫怜竟是在那样的情况下重逢。

而这次的相逢也注定了二人的命运将以另一种方式纠葛在一起。

中元节的那天景卿奉命来到这号称是江南第一堡的莫家堡与莫家堡堡主莫彦商讨要事却被门房告知这莫堡主出门许久未归。

正当他掉转身打算离去又被这莫家堡的管家拦住去路一边被好言劝说着莫堡主已在归来的途中一边已不觉间踏入了莫家堡中了景卿也便勉强地留了下来。

不愿乏味无聊地独自待在那前厅内他挥退本欲留在一旁伺候的管家一个人悠闲地在堡内各处漫步欣赏着满眼的亭台轩榭、假山池沼。

明明是被中庭的淡淡桂香吸引而去景卿却被那桂树下的身影定住了身形如何也迈不开步子。

那一树桂花下有白衣男子挥剑起舞挥洒回旋间散落如雪花瓣剑气如虹如练白光耀人眼目。

落华!

一道突兀的声音将如诗画面打破白衣男子闻言收势立于树下。

风未静一身白衣长衫衣袂飘举轻云蔽月流风回雪未挽好的长发以月白色的带子束起微颤的枝上有桂花飘落在鬓角发梢留连那花影斑驳中的容颜三分娇丽六分英气还有一分是鲜为人察觉的霸气。

真是美人如玉剑如虹哪!

景卿刹那惊艳却未留心那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

落华还不过来拜见景王!愠怒的话从景卿身后传来转身看去却见一名稚气未脱却又散发出逼人霸气的少年快步而来。

向那少年投去一个疏离不乏客套的笑景卿回转身那一身白衣的落华已至他面前手执回鞘的剑单膝下跪毕恭毕敬地行礼:草民落华拜见景王!那一字一句里未有半分卑亢恰如一弯清泉沁人心脾。

一阵沁心的淡香拂面宁人心神。

却原来是下跪之人不经意间沾染上的桂花香。

甫一抬头哪还有桂花树下一晃而过的霸气这人不过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原来是‘品香公子’落华落老板!快快请起!本是假意托起那人手肘的双手何时已搭上那人的手腕笑也变得真挚。

草民莫彦拜见景王!身后那人一语将二人间微妙的气氛打破这恭敬的言语中却有一丝一缕的怒气。

却不知这怒向何人。

莫堡主请起!人未转身却已收回了手景卿略有些不舍地向身前之人告辞!扰了落老板练剑的兴致了!现下小王有要事与莫堡主相商改日定当与落老板结交一番。小王先告辞了!

恕不远送!

落华还礼看着二人踏着小径上的鹅卵石离去目光深锁着景卿身旁之人灼灼如焰。

人离去多时落华才收回目光却也不继续方才被打断的剑术只负手而立冷冷的话语响起:青莲!方才略显的那一分霸气已涨了七八分。

属下在!落华身旁凭空便多了个着黑色劲装的女子单膝跪于地。

查查这景王来都城的目的。

是。顷刻间那黑衣女子便消失不见。

狂风乍起花瓣迎风而舞衣袂翻腾伸手在空中一抓摊开手掌掌心的花瓣卷成一团重返空中眼神追逐着花瓣而去。

当目光再次望向方才那二人离去的方向时眼底一片森寒。

景卿并未在莫家堡停留多久只交代了王上吩咐下的事情便匆匆告辞了只是当再次来到中庭时早已没了桂花树下的那个玉人颇有些失落。

而他心心念念的那人并未离开莫家堡只是回了自己在莫家堡栖身的那处院落斜靠在房内的暖塌上一手搁在暖塌的矮几上托着香腮一手端了个白玉杯子细细品着雨前龙井。

莫怜!听说王上把兵器锻造的差事交给了那万丞相万喜儿你想法子从他手里拿来授任书!响亮的叫唤响亮的开门声伴随而来的还有那刺目的光亮激得软塌上的那人细眯起双眼刚要送到唇边的白玉茶杯被轻置回半个身子懒懒地倚着的矮几上。

只是这人明明是方才的那位落华落老板何时又叫做了这个名字?

却原来莫怜才是他的本名落华只是他向世人掩饰其身份的假名。至于这个中缘由只有这当事人最是清楚。

言归正传被扰了品茶兴致的莫怜端坐好身子悠悠开口道:你希望我用哪个身份去见他?是青楼老板、赌场巨头的落华?还是万喜儿前主人、你莫家堡堡主哥哥的莫怜?话中有些微的挑衅。

被莫怜的话语激到莫彦上前两步狠狠掐住莫怜的下颚低下头贴近他的脸目光狠戾不屑道:哼!你敢用莫怜的名字吗?别忘了当年的枯叶蝶莫怜早死在了钱塘江中!莫怜只是个死人!当初求我保守这个秘密的那个人难道不是你?

被莫彦眼里的狠戾伤到的莫怜将自己的目光撇开有些心酸地问道:那么你恨的究竟是死了的莫怜还是重生的落华?心中飘起一丝淡淡的希翼。

哼!只要是你不论哪一个我都恨!冷酷地将莫怜的希翼打破莫彦松开了手。

失落地低垂下头莫怜自嘲地自语:我早就明白了不是吗?

看到莫怜这失魂落魄的模样莫彦心中划过异样的感觉却狠了狠心撇开脸将那会让自己失控的感觉甩脱僵硬地丢下一句:用莫家堡食客落华的身份!便匆匆转身离去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野兽在追赶。

他的身后莫怜掩着面低低地笑了起来:莫家堡食客?呵呵~不就是你莫堡主的男宠吗?让我用这个卑的身份为你办事吗?呵呵~那么如你所愿。

那笑却比莲心更苦。

第二误:云雨巫山枉断肠

中元之夜袅袅乐曲从帘外传来有风随着这乐曲飘入帘内吹动暗昧烛光下水色的绸缎层层叠叠覆盖在搂抱在一起的身影上光滑的丝绸轻拂着忽起忽浮的背脊朦胧的光影透过薄若蝉翼的丝绸随着肢体的起伏勾勒出那人优美的背部线条。

江南水寺中元夜

金粟栏边见月娥。

哈~呲~落、落华~你的这张脸为何让我如此熟悉?一手狠狠地扯着那如练秀发一手撑起身子背贴着软软毯子之人弓起身子仰起头来哈~地长呼一口气。

烛火之下的容颜堪比西子若不是那脖颈上精致的喉结出卖了他的别真是活脱脱的一名倾国佳丽。

咕隆~短暂的静谧中传出清晰的吞咽声本是埋头动作之人稍稍仰起头迷离的目光与那人相撞嘴角犹挂着浊白晶莹的液体。

那渗着丝丝细汗绯红着梨花般冰洁的脸颊分明便是白日里桂花树下的那张人面桃花。

红烛影回仙态近

翠环光动见人多。

那、那人用的是人皮面具而你却把那张人皮面具生生长在自己的脸上!哈~哈哈~真、真是笑话~以莫家堡食客落华的身份出现在这里的莫怜再次埋头引着那人攀上另一个高峰。

只是即使身心舒畅无比那人却还在那里聒噪着让莫怜皱了一弯秀眉。

香飘彩殿凝兰麝

露绕青衣杂绮罗。

哈~那仰起的身子终是瘫倒了下去闭上泛着水光的眼眸回味着方才享受到的余韵口中愉悦地说着:那人从未用正眼瞧过我而你却乖顺地为我品萧。这滋味真是不错呢。说话间黛眉微挑舌舔好不魅惑只是他的眼神却寂寥哀伤至极。

心知身旁这人口口声声说的那人便是自己莫怜却是不动声色地起身挥开从梁上垂下的层层帷幕跨过他光裸的身体拾起一路的衣衫优雅地为自己着衣。

那人不拿正眼瞧你只是不愿给你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看不得这人眼里的悲伤莫怜忍不住开口。

你你说什么?他真是这么想的?你为什么会知道?本是水光点点春意莹然的眼忽地大睁这人腾空而起拽了莫怜才整好的袖子迫切地追问。

想要挣脱这人的手却因他眼里的流光溢彩软了心只淡淡地应道: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猜测?呵~你不是他怎么能知他的所想?或者你就是他?莫怜!说话间人已向莫怜欺了上去将莫怜步步逼退神情激动装若癫狂。

万丞相您莫要与在下开玩笑了。那什么莫怜在下根本就不认识何以便是他呢?不过是与万丞相有相似的经历有感而发罢了。坦然面对这万丞相万喜儿的目光莫怜未有一丝慌乱。

相似的经历?呵呵~是吗?惨然一笑万喜儿终是失魂落魄地放了手。

莫怜努了努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万喜儿却道:你回去吧。你求我办的事我应承了。往后的十日你都要过来。

是。草民告退!恭恭敬敬地向万喜儿行了个礼莫怜匆匆告退。

湘水夜空巫峡远

不知归路欲如何。

人已撩开了帘子离去多时万喜儿跪倒在地呜咽了起来。

寒夜中光裸着的身体瑟瑟发抖。

莫怜莫怜你究竟在哪里?

是上穷碧落还是下黄泉哪?

凄凄惨惨的比外面那乐声更勾得人揪心。

回首望向那灯火处月色下、斑驳树影中的容颜上划过一丝愧色。

喜儿你何苦要拿这十日来折磨自己?

莫怜轻轻地叹气狠了狠心别过头一脚跨上了树荫下早已备好的马车。

马车哒哒离去而渐行渐远的那处却还能断断续续地传来夜莺啼哭般的抽泣声。

闭上眼疲怠地斜靠在车厢内莫怜思绪万千胸口随着回忆的蔓延起伏不定。

——莫怜哈~那个、那个钱老板很是在意你呢。呼~若是能拿到、能拿到他们今年的货单我们莫家堡能净挣七百、七百万两。

身体被贯穿着好似在巨浪中浮沉耳边却是传来这番话语。

——唔~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脑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问出话来。

——哈呼~既然、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只要留在我的身边什么事都、都能为我去做那么替我去交涉!

频率在加快本是嗡嗡作响的耳朵偏偏将这话清晰地听了进去。

——呜~我不懂。

不懂!也不想懂!

——哈~自然是用你的身子!方才是怎么取悦我便怎么去取悦他!比起与自己的亲弟弟乱伦伺候别的男人对你来说应该更轻松不是吗?

攀上高峰后便被粗鲁地推到一旁耳中听着如此冷血恶毒的话语。

这个男人明明才与自己欢好过!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更可笑的是这个残忍的男人却是自己的亲弟弟。

莫怜为这回忆眼角溢出了苦涩的泪胸口痛苦压抑地快要爆开。

与回忆中的这番场景相隔不过只有三个月。而这之后的那次是他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体为弟弟办事。

莫彦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你可还满意?手紧紧地按住胸口莫怜紧抿着痛苦得泛了白的唇凄凉的话语从那单薄惨白的唇瓣溢出。

回答他的只有车厢外鞭子抽打马的声音、车夫的吆喝声和秋风的呼啸声。

自己选择的这杯苦酒便只有自己甘之如饴地将里面的苦液咽下去。

第三误:愁痕满地无人省

清冷的夜一池月华。

公子请别再如此折磨自己了!看着那不顾寒冷在池中不断刷洗身上痕迹的人本是隐在暗处的影子忍不住现身趴在湖边心痛地哭叫道。

池中之人停下了这自虐的擦拭低下头苦涩地吐出几个字:心比这更冷。月色映衬的那半张脸分明便是莫怜。

世俗的枷锁被所爱的人恨着的痛楚心实在是太冷、太孤单了。

微扬起精致的下巴迎着月色的白玉似的脸庞上蒙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

莫怜!一声讥诮的叫唤传来。

那声音的主人是心冷的因缘莫彦。

池中之人身体为之一震随即低声地命令池畔那为自己哭泣的属下:下去青莲。

是。应着的声音中还有浓浓的哭腔人却很是听话地起身闪入阴影处回归自己的位置。

月色映衬着的那未被湖面遮掩的身躯配合着脸上未散去的一抹哀怨勾勒出一番魅惑风情。

哼!摆出这么副样子是想要男人好好疼爱不成?拼命压抑心中的旖旎已至岸边的莫彦讥笑道。

不是想要而是刚刚被人疼爱过。莫不是忘了你今天要我去丞相府的事情?事情已经办妥了。轻柔地梳理着鬓角的发丝莫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又是用这副身子?你好!你真好!厌恶地瞪着池中那张隐隐含着淡淡笑意的脸莫彦大步踩入池中当胸便给了莫怜一掌。

无意躲开的莫怜被这凶猛的力道堪堪逼退了好几步只是眉头却一丝未皱却加深了眉角的妩媚笑意。

这难道不是你授意我这么做的?眼角微挑目光直视莫彦那张怒气冲冲的脸莫怜捂着痛苦难耐的胸口抿唇反问。

你心中告诉自己要反驳那人的话思及那人会因自己的反驳而嗤笑自己莫彦却又难以说出口了。

他这样做根本就是想看看我的惊慌失措的样子!这样他就可以好好嘲笑我在意他被别的男人抱!

他原本就是个连自己都能出卖的下无耻之人!他的身上留下了多少男人的痕迹!

占有他!狠狠占有他!把别的男人的痕迹从他身上去掉!

怀着这样心情的莫彦心中的怒火不知何时已被汹涌而上的邪火所取代身体遵循着本能的他一步一步地靠近莫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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