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不希望。
沈蓝波:(疑惑看凌寒)你说你喜欢孩子的。
凌寒:喜欢和生不是一个概念。
30,承上,谁生?
沈蓝波:我希望他生。
31,再承上,生几个?
沈蓝波:三个?不不,可以四个。
凌寒:画饼充饥没意思,等真能怀孕了,我们再讨论。
32,一起出去吃饭结果吃了一堆之後发现双方都没钱,你会?
沈蓝波:打电话向天池求救。
凌寒:(冷淡)不可能。
沈蓝波:你这麽笃定啊?
凌寒:(淡定)我和你出门,一定会考虑清楚的,带小朋友出门要格外小心。
沈蓝波:……
33,一觉醒来你发现你被对方卖掉了,你是什麽反应?
沈蓝波:不会吧?
凌寒:虽然说欺负残障人士不好,不过事实就是他还没有卖掉人的智商。
沈蓝波:TAT
34,如果世界毁灭了,只剩你和对方两个人,你第一个行动是什麽?
沈蓝波:除了我们俩?天池呢?我爸呢?
凌寒:安抚找不到爸爸找不到朋友的可怜孩子。
沈蓝波:你!
35,你和对方谁更适合被包养?
凌寒:他。
沈蓝波:你!
凌寒:(侧头)呃?
沈蓝波:会洗衣做饭烧菜!
凌寒:嗯,你也适合,只会吃。
36,如果对方最大的心愿是看尽天下美人,你会怎麽做?
凌寒:很好啊,一起看。
沈蓝波:我不知道你喜欢美人啊?
凌寒:是个人都喜欢美人。
沈蓝波:那你也喜欢天池?
凌寒:喜欢。
沈蓝波:你们这对狗男男!
37,如果有一天对方爬墙了,你是什麽反应?
沈蓝波:不可能。
凌寒:嗯。
沈蓝波:你这算发誓?
凌寒:不算,我一定在爬墙之前先告诉你,给你充分准备,不会让你最後一个知道,以至於手足无措的。
沈蓝波:(恨恨地)他爬墙我就剁了他。
38,你觉得什麽手段可以将对方一击致命?
沈蓝波:喂,明天早上吃红豆玛芬。
凌寒:(冷淡)哦,虽然我不爱吃甜食,但是无所谓啊,只有小朋友才会为了挑食打闹起来。
沈蓝波:(掀桌)你才是小朋友!
凌寒:真可怜,小朋友被一击致命了。
沈蓝波:TAT
番外:性爱是圆周率
第一章
非夜的老婆又怀孕了。
凌寒把这个消息告诉沈蓝波的时候,後者本来正在玩他的拼图,听到这话忍不住爬起来,愤懑不平:“靠,那小子也太能搞了吧。”
他单膝跪在地毯上,冲凌寒发牢骚:“他打算怎麽的,小烟就一直放在我们家?”
非夜和他老婆都忙着上班,虽然请了保姆照顾孩子,可是终究不放心,沈蓝波每天在家闲着没事,凌寒就经常把小孩接回来给沈蓝波照顾。
“你自己说的,你要养小孩。”凌寒神情淡淡地,“这才几天啊,你就不耐烦了。”
“你来试试。”沈蓝波欲哭无泪,搬石头砸脚这种事他这次体会很深刻,“小魔头一哭就没完,哄都哄不住。”
还有没完没了的尿布,天气不好,他们家的阳台上一溜的尿布,沈蓝波偶尔出门,邻居都露出善意的笑:“小沈,娶了媳妇都不说一声,孩子多大了?”
凌寒笑起来:“我看你在家很闲嘛。”
沈蓝波在地上打滚,露出一截白色的肚皮,像个小企鹅:“我不要再带小孩了,我要出门工作了。”
凌寒有些为难:“我已经答应非夜了,他老婆怀孕期间,帮他带小孩。”
“不要不要。”沈蓝波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嘴巴气鼓鼓的,“要带你自己带,我不要带,小孩子好烦哦。”
临近而立之年的沈蓝波一点都没有本年龄段该有的气势,就差没滚来滚去抱着凌寒的大腿求不要了。
凌寒想了想,挑起眉头:“这样吧,你要是愿意,我们把上次你说的姿势都做一遍。”
沈蓝波瞪大了眼睛,他们俩在一起一年了,他还第一次听到凌寒提到这个话题。
性爱一直是他们间的一道暗伤,沈蓝波尽量不去提,凌寒也不说,但是这事确实横在他们之间,谁都无法跳跃过去。
年少时的错,却要青年时候去买单,并且极其昂贵,沈蓝波不知道凌寒会不会後悔,但是他心里确实不舒服,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再想回避都都无法忽略。
“你怎麽想起这事了?”沈蓝波讪讪的,上次他洗澡时打手枪被凌寒看到了,凌寒就笑,沈蓝波就有些恼羞成怒,训斥都是凌寒的错,两人做都不做。
“你可以做啊。”凌寒当时笑眯眯的,“你能硬就行,我无所谓啊,以前我们做的时候,我也不是每次都能硬的嘛。”
沈蓝波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此次旧话重提,沈蓝波却无论如何都不敢接茬了,姿势什麽的也就是他玩笑的时候说说,真干起来,凌寒无所谓,他自己还有心理阴影呢。
“我去做了治疗。”凌寒笑笑,“心理和身体一起的,效果不是很明显。”
他漫不经心地把沈蓝波身边的那盘薯条拉到一边,沈蓝波自从自己能烧饭了,就爱折腾一些小零食,而这种食品向来不是沈蓝波喜欢的。
“你居然跑去治疗!”沈蓝波有点儿委屈,“你让别人摸你。”
他扑过去咬凌寒的脖子,舌头湿嗒嗒地在凌寒皮肤上游移着,含含糊糊地抱怨:“男的还是女的?不会是天池吧?”
沈蓝波的眼睛睁大,捏紧了手,咬牙切齿,摇晃着凌寒的肩膀:“快说是谁是谁!”
自己都碰不到的东西,为什麽总是别人能摸到,沈蓝波觉得自己真惨,他把手沿着凌寒的衣缝滑进去,感受到结实的肌理更加愤怒了。
“到底是谁啊?”
“医生嘛。”凌寒被缠的满身是汗,几乎无奈地放柔声音,“好吧,好吧,是治疗仪行不行?除了你没人要我的,不知道你整天在担心什麽?”
那是因为你自己不知道,沈蓝波泪水汹涌,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感谢凌寒的迟钝还是责怪凌寒的愤怒。
“好了,好了,我们试试前列腺。”凌寒扒下沈蓝波的手,“留给你试行不行啊?快放开,我去洗澡。”
凌寒说的随意,沈蓝波却脸红了,把手缩了回去,低声抱怨:“你说话不能含蓄点吗?”
凌寒乐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做的是你,还不让说了。”
性这东西,凌寒向来不避讳,都是人,有欲望有什麽可耻的,又想做又要遮遮掩掩才奇怪呢,沈蓝波想做,他努力配合有什麽不对麽?
沈蓝波抱着凌寒的腰:“要是还是不行怎麽办啊?要是等你好了,我老了怎麽办啊?”
凌寒笑笑,把手边的那盘榛子递给沈蓝波:“年纪大了就好好磨牙,我去洗澡。”
沈蓝波嘟嘟嚷嚷,凌寒不睬他,去拿衣服洗澡,在柜子里捣鼓了半天才准备好,进浴室的时候又磨蹭了好一会儿,叮嘱沈蓝波:“你把闹锺取消了。”
凌寒起床一向规律,周末都是如此的,沈蓝波开始还不习惯,但是跟凌寒生活了一段时间也就还好了,所以有点儿纳闷:“为什麽要取消啊?”
凌寒深吸一口气:“因为明天我未必会醒着,大概也爬不起来。”
沈蓝波没懂凌寒的话,但是也无意多问,应了一声就去关闹锺,凌寒那边去洗澡。
凌寒洗澡向来都是战斗澡,速度快的很,今天却磨蹭了很久,出去的时候沈蓝波等了都快半小时了。
沈蓝波把一排剥好的榛子平铺在空盘子里,见凌寒出来忍不住抱怨:“明天去买一个克丝钳子,这玩意好硬啊。”
“用牙齿咬就行,左右不行就上下咬,注意点,别崩了牙。”凌寒叮嘱,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水迹从他头发上滴落,划过眉毛,落在锁骨上,别有滋味。
沈蓝波的视线随着水珠从凌寒的头发划过凌寒的眉毛,又落到锁骨上,最终随着水珠的下落放在了凌寒平坦的小腹上
“你要是不介意我的口水,我就咬了给你吃。”沈蓝波的视线继续下滑,凌寒什麽也没穿,就在腰上系了一条白色的大毛巾,洁白的毛巾映着凌寒古铜色肌肤,下面反倒更加有诱惑力了。
“让你自己吃的。”凌寒笑起来,扔了毛巾,一手按住胳膊,“你剥了干什麽?”
“给你吃啊?”沈蓝波回答的理直气壮,盯着凌寒的动作,“你胳膊怎麽了?受伤了?”
他的动作很快,眨眼就扑到了凌寒身上,去看凌寒按住的那块,上面一个浅浅的针孔,沈蓝波睁大眼睛:“你去打针了啊?”
凌寒拉扯住沈蓝波往床上倒去,眼睛忽闪忽闪的,笑眯眯地:“嗯,疫苗而已。”
他顺着动作把沈蓝波按在床上,自己趴在沈蓝波的身上,吹了一口气:“亲爱的,孩子你还带不带吧,带了咱们就来商量一下什麽姿势。”
凌寒沾着水的皮肤贴在沈蓝波的身上,热的沈蓝波心猿意马,他急急地去亲凌寒:“带啊带啊。”
男人都是本能的动物,隔了多少年不干都照样娴熟,沈蓝波用手去寻找凌寒身上的敏感点,用力地咬住凌寒的嘴唇。
“疼。”凌寒甩甩头,他的发丝上全是汗水,额头湿漉漉的,沾着汗水的黑发贴着额头格外性感,沈蓝波忍不住又咬的更加用力。
头发丝黏在头上痒痒的,凌寒忍不住甩甩头发,想把头发甩开,黑色的发丝像带着魔力似的,每次碰到沈蓝波的脖子,都让後者欲望勃发,等沈蓝波从凌寒额头亲到脖子的时候,他下面已经剑拔弩张了。
“轻点。”凌寒小小声地吸气,这麽多年了,他的呻吟还是小小的,鼻音黏腻,尾音颤颤地,叫的沈蓝波心里痒痒的,像被羽毛刷过似的。
“喔。”沈蓝波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用力地咬着凌寒胸前的一点嫣红,他说话时嘴唇的颤抖带动着乳尖一起抖,凌寒的呻吟又轻轻逸了出来。
持续锻炼的身体一直都是强韧的,被迫着向沈蓝波打开,肌理结实线条流畅,还是充满阳刚之美,沈蓝波的手指在凌寒的皮肤上流连,几乎无法放下来。
这是他的人,沈蓝波想,不知道为什麽眼睛发热,这次真的是他的了,会一直是他的,一辈子是他的,不会中途不见了,除了死亡,再也没有东西把他们分开了。
他第一次知道人能这麽幸福,幸福到了抱着喜欢的人,胸腔里就能挤满热流,热的他想哭。
“凌寒,凌寒……”他胡乱喊着,嘴唇在红色的乳头上反复吮吸,吸的凌寒的呼吸像要断了似的,断断续续凌乱不堪。
从胸上一直到尾椎的快感让凌寒的眼睛有点模糊,他尽力朝沈蓝波露出一个微笑,一点都不知道这时候的笑比诱惑来的更狠,直接如火漆般烙入了沈蓝波的眼睛里,换来更多的咬噬。
药效发作了,凌寒模模糊糊地想,有点怀疑医生开的分量过重了,他现在浑身发软,像泡在开水里似的,脑子还算清醒,身体却躁动的不像自己的了,只想叫嚣着让沈蓝波更直接点。
他裸露的大腿在沈蓝波的腿根处蹭来蹭去,那里的欲望已经翘了起来,盯着沈蓝波的小腹,凌寒嘶嘶地抽气着,声音暗哑不堪:“别咬了,你直奔主题行不行?”
红色的肉粒已经被咬的鼓胀起来了,硬的如小石子,沈蓝波换了一边继续把玩下去,听到凌寒这麽说禁不住一愣,不是正做着麽,什麽叫直奔主题?
凌寒的手已经自己给自己撸起来了,欲望已经开始滴水,见沈蓝波半天没动静,忍不住睁开眼睛呻吟:“你干嘛呢?”
沈蓝波眼神奇异,他上次和凌寒做了一半,凌寒虽然配合,但是性器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今天却翘的老高,前面滴下的液体更说明了饥渴,如此的迫不及待。
“你好了啊。”沈蓝波欣喜若狂,胡乱亲着凌寒的肌肉,一会儿又咬着凌寒因为欲望而高高昂起的脖子,他一口咬在凌寒的喉结上,控制着凌寒的呻吟。
如此婆婆妈妈的沈蓝波终於换来了凌寒的不满,他一把推开沈蓝波,坐在了床上,他身上原本系了一条毛巾的,刚才纠缠了一会儿,毛巾早就不见了,他也就赤身裸体,皮肤红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凌寒在床上的时候,向来是颇有魅力的,但是沈蓝波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凌寒,汗水亮晶晶地黏在皮肤上,蒸腾的热气把全身都熏的通红,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情欲,连眼角里都像装了一只欲兽,蠢蠢欲动着。
“你怎麽了?”沈蓝波再迟疑都觉得不对头了,凌寒太热情了,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探去,他一下子就摸到了凌寒潮湿的欲望。
凌寒不答话,只是喘气,沈蓝波也不想再问,帮着凌寒揉着欲望,眼睛在凌寒的三角地带滴溜溜地转着,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用手去碰粉红的後穴。
凌寒因为这个碰触战栗了一下,脸也痉挛了一下,尽力控制了些,沈蓝波没注意,手指上沾着凌寒的精液就往後穴里挤去。
粉色的後穴紧的一根手指都进不去,沈蓝波咬牙,细嫩的肉又热又紧,死死地绞紧了他的手指,烫的他下身一紧,粉红色的穴肉像是小嘴一样的,热情地迎接着他,不愿意放他离开。
这种感觉……
沈蓝波脸色通红,他居然又碰到了,他以为他这辈子都看不到这样的凌寒,碰不到这样柔软的後庭了。
他挣扎着伸进第二根手指,凌寒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别弄了,直接插进来吧。”
沈蓝波低下头,後穴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红,依依若若地吸附着他的两根手指,格外娇羞,就这麽直接插进去?凌寒会疼吧?
凌寒却不管不顾了,呼吸喘的像要断了,压着沈蓝波的欲望就要坐下去,他焦急之下对不好焦距,弄了半天也没对准。
“你不对头。”沈蓝波喘着粗气,努力克制住勃发的欲望,这使得他满脸的汗,“你怎麽了?”
凌寒也喘着粗气,脸憋的通红,带了三分绝望,声音断断续续地:“靠,有你这样的吗?你……你他妈做不做啊?”
“你是不是男人啊?”凌寒喘气,“你要是不做,我做你吧,我受不了了。”
他动手往沈蓝波的後面摸去,沈蓝波立马拦住凌寒的手,也不管凌寒怎麽了,连忙扶着欲望往凌寒的後庭插入,上帝知道,他最怕疼了。
虽然说的如此豪放,但是这麽粗的东西,凌寒还是疼的直抽气,沈蓝波就要拔出,凌寒又挣扎起来,憋了劲要结合在一起。
“没见过你这麽别扭的,上床像打架。”沈蓝波有些不满,他也不舒服,凌寒的後面干涩的发紧,一寸寸往里面顶入,匝的他分身都疼。
凌寒再也忍不住,奋力往沈蓝波身上一压,沈蓝波只觉得後穴里慢慢弥漫出了点儿温热的液体,然後一下子润滑起来了。
“流血了!”尽管这种时候,被紧紧绞紧的欲望开始爽了,沈蓝波还是忍不住懊恼起来,“你急什麽啊,疼不疼?”
他摸摸凌寒,才发现後者是真的不对头,身上烫的发火,眼睛里雾蒙蒙的,都找不到重点。
沈蓝波再傻,也终於知道问题在哪了,咬牙切齿:“他妈的,你刚才打的真的是疫苗吗?你打药了吧?”
凌寒也不再否认,胡乱点头,扭动身体要沈蓝波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