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弄它……快被一直揉搓茱萸附近的嫩却丝毫不去疼爱中间的顶端那里好硬好涨的感觉让他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截弄。
逐渐渗入情热中的绿柳顺着他的意思一手两指各捏住顶端的粒不停旋转拧捏挤压耳边听到那人更为激励的喘息看着这尽显妖媚之态的柳寒辰绿柳的迅速变硬发痛脑中的一根弦嘭……断掉。
而堕入的深渊之中那两朵红梅绽放越发的美艳。
放开一手的茱萸俯下头把他含入口中用力身体的主人却如触电般一抖双手摸索上胸前的头颅欲拒还迎的迎合不让他离开。
痛……别那么用力
吞吐出口中的茱萸变得异常肿大而挺立艳丽的红色上面布盈盈水光分离间一丝银线牵连于绿柳的与茱萸上更显出那极度靡的气息。
目光锁定另一边的马上俯下头去疼爱从茱萸上传来的疼痛感中又掺杂着异样的绿柳不停的用力不时还用牙齿研磨狠狠的嚼咬含住小巧的圆果往外拉扯不消一会两颗茱萸变得有点破碎凋零可怜瑟瑟地在那里盛放。
全身的敏感点都得到安慰无奈后面的那个羞耻却越发得空虚随着前面的巨大肿大后面完全得不到一丝抚慰正叫嚣着他的难耐不甘于别人忽视。
开始迷醉的绿柳完全沉迷于那具结实的身体之中巨大而疼痛让他额头上渗出些汗水柳寒辰无意触碰到那滚烫灼热的物体也被吓得把手缩了回来。
第一百三十七误:天翻地覆情何堪
绿柳与柳寒辰因为这次莫名其妙的情动二人地位倒转柳寒辰成了被绿柳压在身下的人。
而这罪魁祸首却正是那医圣。
自这次欢爱柳寒辰的身体急剧变差本来想要找莫怜问清楚事情始末的绿柳无奈之下只能守在柳寒辰的床边照顾他。
朝夕相对二人又是耐不住身上的情毒而时有欢爱。
数日后二人身上的情毒解开绿柳也合计着去找莫怜却让柳寒辰大发雷霆。
柳寒辰才威胁了绿柳他便听到消息说莫怜被吴越国全力缉捕。
当他来到太湖边上想要问出莫怜《情有误》在何处时莫怜却说那本瑰宝是骗人并在众人面前跳江身亡。
绿柳却在这时遇到了杨朝暮忘了前尘的绿柳自然不知道杨朝暮恨他入骨听信他的话将插于脑后的三根银针取出。
一时间所有的回忆纷至沓来而杨朝暮又告诉他莫怜和柳寒辰在太湖边上。
当他匆匆赶到太湖边上时莫怜已死。
他不知该恨柳寒辰还是继续爱柳寒辰一心想要离开柳寒辰。
柳寒辰坚决不同意二人争执不休。
而不死心的杨朝暮乘机想要用柳寒辰的手杀了绿柳却不料误伤柳寒辰致使柳寒辰差点死去。
柳寒辰誓死都要保护绿柳而绿柳也不打算追究他幡然醒悟的他终于黯然离去还给二人清静的空间。
重伤瘫痪的柳寒辰辞去国师一职与绿柳隐居山林。
在绿柳细致的照料下柳寒辰终于痊愈二人终携手共度余生。
——第三卷。棋子。完——
第四卷:琉璃恨
第一百五十一误:人生若只如初见
狼藉一片的床铺上斑斑血迹被褥里散发出淡淡的麝香味昭示着昨夜欢爱的激烈。
然而天只是微亮本应在床榻中熟睡的人却一个都不在只有从窗棂外漏进来的风把帷帐吹得一鼓一鼓的偶尔伴随着吊角上那串贝串成的风铃叮叮当当。
屋外与之相通的斜坡上草草披了件外套的单薄身子在晨风中瑟瑟发抖却固执地立在那里遥望着山坡下那个渐行渐远的影子。
黯淡的眸中泪光点点苍白的唇紧抿着破碎的曲子从未合实的缝中泄露出来: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恨到归时方始休唱一句抽泣一下唱到心酸处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把曲子续完只把最后那一句唱了又唱。
小宝我们已经离开了采菊楼离开了纷扰的尘世隐居在这渺无人烟的山上了你为什么还是要离开我?为什么?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半年前西府(杭州)采菊楼后院外。
寒冬时节最是碜人多暖和的棉袄都无法抵挡住寒风的侵袭。
这一夜雪已经停了不平的地面上积的雪能没了一半的裤脚。
穿着单薄衣衫的采菊楼小倌儿琉璃踏着石板一边用那双冻得紫红的手在湖边浣着纱衣一边哆嗦着紫黑的唇哼着断断续续的小曲。
与此同时西子湖畔。
大唐的二皇子李郁文踏着一路寂寂的雪负伤抵御着这四面而来的黑衣人节节退至西子湖畔。
当他那双沾染上不少残雪的金丝镶边靴子踩上岸边的一方巨石上时他已是退无可退而他的身后只有被寒夜侵吞的静寂湖面。
本与他缠斗着的众黑衣人已收回手中的兵器纷纷向两侧扩散开一位着了火红狐裘的少年慢慢悠悠地向李郁文走来。
李尤武!?李郁文惊叫难以相信他眼前所看到的。
久违了二哥。李尤武双眸含笑竟合手躬身作揖了起来。儿时常玩的游戏现在做起来却为了炫耀。
你我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待你也从未有过差池你为何要背叛与我?!心痛、愤怒更多的是怨恨。
哼!从小到大我处处受你的牵制父皇也好那些迂腐的大臣们也好都只知道李氏皇朝有个二皇子叫李郁文却都忘了还有一个三皇子叫李尤武!我已经厌烦了站在你的阴影下仰你鼻息!李尤武激奋地控诉着自己心中长久来的积怨并未留心李郁文袖子中暗藏的玄机。
那么我的三弟现在我已是穷山末水你要如何处置你的亲哥哥我呢?将眼眸中深浓的怨恨和厌恶掩藏好李郁文放柔语气眼含情意地出口相问而手掌中已紧握着一件物事。
我、我要夺下你的兵权将你囚在我的、我的尤武府。李尤武果被李郁文眼中的情意所惑支支吾吾地将自己的打算道出眼神飘移不定地不敢直视李郁文脸颊上一片晕红。
李郁文心中冷笑不已手掌中暗握着的那物事猛地射向李尤武正胸口处。
李尤武无心戒备而他身旁那名手执弓箭的护卫却早早地监视着李郁文的一举一动李郁文弗一出手那人便出手如电将那物事格挡开了且不待李尤武下令弯弓搭箭一气呵成。
人还未反应过来这箭已直直射入李郁文的胸口。
李郁文堪堪被逼退了几步再一步便是要踏入刺骨冰寒的西子湖中了。
二哥!二哥!李尤武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将方才护了他周全的护卫推开跌跌撞撞的就要上前把李郁文拉回来脸色已被李郁文胸口那只箭旁汨汨而出的血吓得煞白全身哆哆嗦嗦站不稳。
方才与那伙黑衣人一番殊死打斗负伤不说这气力早用得七七八八出镖伤李尤武本就为了在黑衣人顾惜李尤武的伤势无暇全力对付他之际乘隙逃脱开未曾料到有如此一遭。
被重伤逼退至此他真正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全凭着心中的一股执念方才强撑着看着自己的弟弟为他心痛这才卸下所有的气力惨白的唇角勾起个笑一字一句地说道:李尤武我即使是死也不会遂了你那龌龊的念头!今日之后我若还活着我定当向你千倍讨回!然后向后踏出一脚身一仰就这么直直地摔向黑色漩涡中。
二哥!李郁文!你为何绝情如此?回应李尤武的只有那潮水的怒吼人已被吞噬得无影无踪。
第一百五十二误:前尘旧事已成空
琉璃其实并不是吴越国的人当然他更不可能是西府的人。
但是要问他到底是哪里人他也答不上来。因为从懂事以来他一直被不同的人卖到不同的地方。
若问他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是哪里他可以马上说是大唐。
不过就在十天前他辗转着被卖到了吴越国的首府——西府并且成为了采菊楼的小倌儿。
说是小倌儿至今为止他倒真没有干过一件与小倌儿靠得上边的事一没样貌身段、二没才情的他名义上是个明码标价买来的小倌儿实则他不过是供楼里面其他小倌儿和老妈子使唤的奴役。
乐天知命的他觉得很好、很好虽然那老妈子让他在冰天雪地的大晚上出来洗各位弟弟们的衣服让他全身冻得发僵但是他至少不用像以前那样吃不好饭、穿不暖衣却还要受着府里面那些个大奶奶、奶等人的毒打甚至、甚至是
是的琉璃被千里迢迢卖到这采菊楼来之前是大唐某一位富商府里的一名脔宠。
被卖到这里倒不是因为那富商嫌弃他把他给丢了而是那富商对他实在是太过特别自他入府后这富商便是将后院里一干姬妾统统抛到脑后一门心思与他厮磨。
只是这么大个家业撑起来免不了要东奔西跑怕这细皮嫩的小心肝儿跟着他会吃苦便忍痛将这宝贝儿留在了府里。富商前脚才跨出门一直隐忍着没有动作的众多姬妾便联合起来折腾这孤孤单单的可怜人儿什么招数狠便使什么招数。
才享了不过两月的福这福气便被更为惨痛的苦难给销抵了。
还好受了四个月的折磨总算让他熬到了头。因为在得到那富商要回家的消息后的当晚本是折磨他的几个领头人凑一起一合计把他做死了怕吃到官司就干脆把他给卖了。
把这妖媚卖哪里去最省心?自然是越远越好。
正好那时吴越国的牙婆(古代专做人口贩子的女)来这里收供人亵玩后门的少年琉璃虽然年纪有些大样貌、身段、才情也没沾得一处却也是被这些个蛇蝎女人好说歹说地低价卖出手。
众姬妾乐呵得都想要放鞭炮庆祝而琉璃亦是大舒一口气。但是为了不再被人惦记自己的身体被卖到采菊楼当天他便狠了狠心肠在自己原本就只能够得上清秀的脸上划了几道深长的口子。把他买下的老妈子虽然大骂晦气倒也没怎么为难他不过是让他从正牌小倌儿变成个奴役。
这样的生活琉璃很满足。
哈~又走神了嘀咕了一句后琉璃收拾好已经被他洗好了的那满满一桶衣服站起身子拍拍衣衫上的污垢。
就在他弯腰打算抬起那沉重的桶子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脚踝处被什么硬硬的、冷冷的、湿湿的东西给拽住了。
——水怪!救命——被这可怕的感觉惊悚到的琉璃失声尖叫不忘使劲儿挣扎。
可惜不远处灯红酒绿中的人无暇顾及到这一声凄惨的呼喊声。
没有人会救自己
没有人会在乎自己
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琉璃不再挣扎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忍住满心的恐惧失神地望向那灯火通明处。
就这么死了吧
就这么死了吧
黄泉路上弟弟一定在等着我
弟弟你再等等哥哥马上就下来陪你了
正当他心中一片死灰时忽然一声微弱的声音在从脚底方向传来。
救救我
初听到时更觉全身发悚当他宁下心神细细回想自己听到的话时他才猛然惊醒。
那个、那个声音是在叫救命?
他、他难道是被水怪拉下水的?
虽然打算放弃自己的生命但是他却不得不在乎别人的命。
于是他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慢慢地低下头看去。
这才让他就着较为明亮的月光看清楚拽着自己裤脚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双手!
手?
他揉揉眼睛再细细瞧去一颗头颅便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然后他亲眼瞧着那头颅扬了扬后死死地垂在了石板边上。
这一张脸!
这一张脸于他午夜梦回之时因它而时时惊醒起!
虽然少了梦中的青涩但确确实实的就是这张脸这张让自己痛彻心扉的脸!
弟弟——
自他的喉间再次发出一声嘶吼。
这一声嘶吼震惊、狂喜也将本是毫无交集的二人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第一百五十三误:犹恐相逢是梦中
琉璃表面上看有点傻气、有些狠劲事实上他是一个聪明的人。
自小尝遍了人世凡尘的苦难他的心思沉得有海一般深。
从失而复得的惊喜中抽身而出后他便一点一点地将人救上岸一手提着盛着衣服的桶子一手托着背后那沉甸甸的躯体于寒风中、于雪地上一步一步将人送到城外的破庙里。
这个跟弟弟很像的男子出现在这里绝非简单如果将人送到采菊楼中他住着的柴房势必会惹来一身的麻烦。
寒冬腊月的破庙虽然脏乱寒冷却也正是因为这样而没有人敢在那里逗留将人送那里最是合适。
小心地将人藏到破庙的杂草堆中琉璃赶忙提着手上的活计赶往采菊楼。
这么久没有回去老妈子定是气急败坏、拿着藤条到处找自己了。
果然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后院里时就见那老妈子一手提着根藤条一手叉腰凶神恶煞地瞪着畏畏缩缩挪步进来的他而两名雄壮魁梧的护院立在老妈子的两侧。
这架势着实让琉璃胆战心惊。
妈妈琉璃缩着身子低垂着头畏缩着开口唤道。
老娘以为你丫的忘了回来的路了!老妈子挥着藤条一步一步靠近他扭曲了的脸上扑着的白乎乎的粉末扑哧扑哧地往下落这么磨磨蹭蹭的老娘难不成就供了你这尊菩萨了?!?!
随着这字落下声老妈子手中的藤条也落到了琉璃单薄的身上。
啪~
清脆响亮。
那一鞭子教琉璃原本冻得麻木的身体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痛意。
琉璃脚下一软手中提着的桶子一摔便软倒在地上。
他自个儿只觉得痛苦难耐而那声听在那两名护院耳里却似那猫爪子挠上心头麻麻的却又痒痒的看向琉璃的目光不自觉地灼热了起来。
叫得挺浪的嘛!老妈子用那只没有握藤条的手狠狠掐住跪在地上的琉璃的下巴啧啧地叹了声后阴狠地警告他要是以后再给我办差了事情你就等着做那下等人日日陪着那些个下三滥的酒鬼、烂赌鬼!反正火一灭也看不出你脸上的疤痕只管往你身上捅听你浪叫就成!
被老妈子这么一警告琉璃脸上刷的就白了使命地往坑坑洼洼的地上磕头讨饶着:妈妈!妈妈!琉璃错了!琉璃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妈妈饶了琉璃!
记好了我的话!现在把衣服拿去晾上。
警告得到了满意的效果老妈子心里的恶气也算是出了放开琉璃便转身往前院行去。
其实她心里倒真没这般打算过不过是方才受了惹不起的人物的气拿琉璃出出气罢了。
虽然算不得善人但是她却也不会把自己手里头的姑娘倌儿往死里整。
这种太过阴损的挣钱门路她可不会做。
是是!琉璃如获大赦磕头如捣蒜。
只是当他抬头望向离去的老妈子背影时分明瞧见了老妈子身后那二人回头望向他的如狼似虎的眼神。
这
琉璃心中一阵恐慌却也顾不得什么站起身子便匆匆提着衣服去晾着。
衣服晾好了这天也快泛白了。
白日里楼里的营生自然断了伺候好了一干大爷们的小倌儿纷纷回得自己的房里睡觉去了。
琉璃却是趁着这个机会揣了辛苦攒下的铜钱去了东街的药铺买了几贴治外伤的药。
小心将那几贴子药藏到怀中琉璃七拐八拐地进了那座破庙中。
翻开杂草见那人还在他提在嗓子眼的担忧算是松了下来。
哈~人还在!琉璃扶着胸口大舒一口气。
既然确定人没丢了他赶紧着为这人松开衣服细细地敷上药膏。
为这人敷药的同时他还琢磨着凭自己那几个钱根本救了不了这奄奄一息的人干脆得空爬爬山看看山上有没有有用的药草。
这么琢磨来琢磨去却教他等到了那人的苏醒。
那人还未开口说话琉璃便扑身上前将人压在身下大叫着:弟弟!弟弟!你终于醒了!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死死地、死死地抱住。
不管这个人以前是谁既然都这么落魄了那么就让自己来接收吧!
让他成为自己的弟弟一心一意地照顾他以此来弥补曾经的缺憾。
原本以为这人会臭骂自己不要脸、乱认弟弟没想到这人却说:你是谁?竟敢对我如此无礼!而我我又是谁?
这是不是上天赐予我的机会呢?
琉璃心中不由地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