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凤情万种(穿越 生子 一)——疯狂判官
疯狂判官  发于:2013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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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煞笑笑甩甩被拍开的手也不生气,靠回椅子一脸邪魅:“其实,你根本不是水成生的儿子,你也根本不是什么水家三少爷。”

吓了他一跳,原来是这个,他被吊起来的心一下子落地,长长的松了口气,还好。他还以为冷煞看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个。刚刚差点把他吓出心脏病了,还以为被知道是借尸还魂的鬼魂,古代这种事情听说是要被烧死的,真地是吓了他一跳。不就不是水家的人嘛,不是水家的人就不是,他原本就不是。

“你的反应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冷煞摸着玉扳指眼纹微勾:“你不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想知道自己的真正父母是谁吗?”

“不想。”水流年冷淡地看着冷煞:“我会在水家,就代表我是被抛弃的人,既然是被抛弃的人,我何必要知道。”前世他便是孤儿,对于抛弃已经不陌生了,有什么区别,既然是被抛弃的人,为什么还要去找抛弃自己的人,自取其辱吗。

“咔嚓!”冷煞握着的茶杯一下子被捏碎,茶杯的碎片刺进手掌,鲜红的血染红上好的白瓷。冷煞脸色有些铁青地看着水流年,单皮眼变得嗜血:“紫玉、绿音你们出去。”

“……是。”紫玉和绿音不愿地离开,顺便关上门,房里只剩下水流年和冷煞。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奇怪,水流年背上的寒毛竖起来,毛孔全部张开对眼前的冷煞有些发怵。这个冷煞怎么突然说变脸就变脸,看起来自己还是早点走比较好。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冷煞完全不在意受伤的手,反而将手里的茶杯碎片捏的更紧。

“……我,我会在水家,就代表我是被抛弃的人,既然是被抛弃的人,我何必要知道。我唔!”水流年重复完刚想说自己要离开,就被冷煞用力拉了过去双唇直接堵住。水流年睁大凤眼瞪着冷煞,完全呆滞。水流年拼命推拒冷煞的胸膛,双手却被冷煞直接扣住。

冷煞的单皮眼里有丝疯狂,看着水流年像是在看另一个人。冷煞吻着水流年,在水流年的唇上拼命啃噬,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嘴唇上的伤口痛的水流年直抽气。水流年气地直接抬脚踹上冷煞,冷煞这才放开水流年。冷煞摸着嘴角的血,单皮眼里的血丝依旧不停的暴涨。

“神经病!”水流年气愤地一拍茶桌,擦着嘴转身就往门口走去。真是遇到疯子了,这个世界的人都有毛病啊,之前是逆天,后来是青延那小鬼,现在连刚见面的人也这么变态。男人都改喜欢男人了吗,女人都死光了吗!水流年越想越生气,恨不得回去捅冷煞两刀。

“你不是水成生的儿子,你是当今皇上的儿子,十八年前皇后生下了你和太子青延,你们是双生子。你是太子他哥哥,疏雨国的大皇子!”

“你说什么?”疏雨国大皇子,青延他哥哥。是他?水流年?水流年觉得脑袋一嗡,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放在门上的手一下子顿住,血液从脚底凉到心脏。他觉得自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完全无法思考。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水成生的儿子,因为他原本就不是。但是,如果他是疏雨国的大皇子,青延他哥哥,这个身份对他来说,十分糟糕。

“你没有听错,你就是疏雨国的大皇子,你”

“嘎吱,嘭!”冷煞话还没说完,水流年直接摔门离开。被当面甩门,冷煞脸色难看地看着门口。

“主人,水流年走了。”紫玉一进来便看到冷煞铁青地看着门口。

“出去。”暗哑诱惑的声音变得冰冷,冷煞背对着紫玉,全身笼罩着黑暗:“滚!给我滚!”冷煞看着屏风上的凤凰和血莲,单皮眼里眼珠不停转动,越转越快,血丝暴涨。“啪嘭!”冷煞将屏风推到在地,将整个茶桌掀翻,将椅子全部踹倒。冷煞开始疯狂地砸房间里的东西,拼命发泄心里的不满。整个房间一片狼藉,茶杯的碎片在地上诡异的反光。

“嘭,啪,轰。”听着房里的声音,紫玉站在门外对绿音摇头:“主人不高兴了。”

“……主人一不高兴,就有人要遭殃了。”绿音一脸惊恐地看着紫玉,紫玉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冷煞歇斯底里地摔着房间的东西,指甲在墙壁上划出重重的痕迹。冷煞有些神经质地靠近被毁坏的屏风,轻轻抚摸上面的凤凰和血莲,像对待爱人一样温柔:“只要找到凤凰图腾和嗜血红莲,我就一定能找到他。呵呵呵,你别想甩掉我,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脱,就能摆脱我?我告诉你,这生生世世,你都别想摆脱我。我一定会找到凤凰图腾和嗜血红莲的哈哈哈哈哈哈。”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冷煞疯狂的笑声。

“你是孤儿,那你会想知道你父母是谁吗?”男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少年。

“我是孤儿,就代表我是被抛弃的人,既然是被抛弃的人,我何必要知道。”少年看着男人眼神冰冷。男人永远也无法忘记少年那时的眼睛,冰冷防备,却像最惑人的钻石一样闪闪发光。那一刻,男人万劫不复;那一刻,少年坠入地狱。

另一边离开房间的水流年紧皱眉头,一肚子火,事情大条了!

第六十二章:无法否认

他妈的!水流年坐在马车上面觉得难受死了,死命地擦着嘴唇,好像要把嘴唇都擦破一样。夜晚的街道十分热闹,也许正在过什么节日,到处都摆放着花灯,整条街都被照得异常美丽,看着这样的热闹,他却只有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从来到这异世之后,他觉得就一直麻烦不断。先是被误认为异星,被关押冰封山七年,七年后说错就错,说放就放。根本没有人在乎过他的感受,也没有人跟他说一声对不起,只因为他是弱者。连同逆天也是,七年的时间说错就错。这就是他不愿意留在皇宫,和刘贞儿成亲的另一个原因,他不想再见到逆天。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不想再见到那个凤凰,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曾经是替身的事实,曾经自己偷来七年的事实。

异星也就算了,反正他已经离开了。可是现在竟然告诉他,他是疏雨国的大皇子,青延的哥哥。这算是什么?搞笑吗?那么是不是代表皇上他们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之前才说要补偿他,对他的态度才会那么奇怪!那么是不是如果他不是疏雨国的大皇子,这七年的错,根本就不会有人想补偿他!根本没有人会为自己这七年失去的一切愧疚吗,心里觉得难受极了,这就是自己,在这异世的渺小,让自己觉得可悲又可怜。

哈哈哈,他之前还在沾沾自喜,现在找到皇上这个靠山,有了无忧山庄,原来这一切还是建立在他的真实身份上!水流年,你真的是何德何能哈哈哈,竟然摊到了这么个好躯壳,要不是你附身在‘水流年’的身上,根本不会有人为你的七年有任何的愧疚、任何的补偿,哪怕一丝丝歉意都不会有。

水流年咬紧牙齿,难受地想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毁坏,真相往往让人这么难受!他根本没有被告知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疏雨国大皇子的喜悦,他只有满腔的怨恨。这只白老鼠,他当地还真够彻底!

外面的街道熙熙攘攘,街道上地人都在嬉笑打闹着,水流年看着外面街道的热闹景象,整个人浑身冰冷。当马车经过桥边,看到那两个相拥的男人时,水流年的血液在一瞬间停止,冷的无法动弹,早就不知道被遗忘在哪个角落的泪就这么流了下来。水流年睁得大大的眼睛,就这样一直盯着着那两个男人,直到马车经过再也看不到,眼泪顺着脸颊快速落下,苦涩味和铁锈味一下子在嘴里散开。

水流年,你在哭什么?水流年,你不是早就不会哭了吗?水流年,你不是说你把眼泪和爱都忘在了那个角落吗?那么,水流年你为什么在哭?你眼角流下来的是什么?只是因为看到那个曾经在冰封山抱了你七年的男人,怀里抱着另一个人,你便哭了吗?

他不爱逆天,他真的不爱,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爱。不管是在知道自己是假凤,还是见到真凤的时候,还是在中计被逆天所伤之后,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爱逆天,最多,顶多大不了说自己喜欢逆天。可是,当亲眼看到那样子抱着另一个人,那样子笑着对另一人,那样子温柔地看着另一个人。习惯,只是习惯被人取代了觉得难受而已,不是爱上了逆天。水流年拼命地说服自己,只是眼角的泪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流越凶,无法压制。水流年,你真地是越发没出息了!

马车外面的街道依旧很热闹,马车里面的男人却趴着身子咬着嘴唇,压抑地流泪。一手捂着自己的脸,眼泪却没法控制的从指尖流下来……

七年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七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的事,七年的时间也可以改变很多事。当七年里一直看着你的眼睛不再看着你,当七年里一直对你的笑不再对你笑,当七年里一直温柔对着你说‘凤,我爱你。’的人对着另一个人说这句话,当……当这一切真正赤裸裸地揭开在你的眼前,真的没有任何借口。不能不承认,在这七年的时间里,自己早就越陷越深,也许更早,也许在七年前那冰天雪地的救赎就开始了。他还傻得为自己找借口,水流年你都哭了,你还在找什么借口……

当水流年正在难受无法压抑的时刻,皇宫的局势也正僵持不下,一切都从今晚开始。水流年不知道的是,在这个异世的大网中,他越陷越深,直至最后无法自拔。

“父皇他怎么样了?”华丽的房间满是药味,青延狭长的凤眼暴虐有些急迫地看着太医。

“太子,皇上这病地突然,而且还是我们没有见过的怪病,请太子息怒,臣等一定会好好医治皇上。”太医整个人跪在地上害怕地脸颊直颤。

“……”房间的气氛煞是诡异,青延将太医扶起来,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太医颤抖地更厉害了。青延温和地看着太医,脸上却满是威胁:“今天父皇宫殿内的事,不得传出半点风声,否则的话你们全部只有一个下场——杀!”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今天的事小的一句话都不会说。”

“那就好,你就好好的伺候我父皇。”青延亲切地拍拍太医的脸颊,狭长的凤眼里满是笑意。走到门口的时候,青延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森:“吩咐下去,皇上大病,将国事一切暂由太子青延掌管,大病期间,皇上不接见任何人!”

“是。”门口的侍卫恭敬地跪在地上。

第二天一条消息就开始在疏雨国大街小巷疯传:疏雨国皇上大病,怪病缠身无法治理国事,因此特口谕将疏雨国的国事交由太子青延掌管。大病期间,皇上不接见任何人。消息一经传开,人们便开始议论如果皇上真病死了,疏雨国下一个皇帝无疑是太子青延。各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太子一夜之间成了疏雨国最热门的话题。

“太子,一切都交代下去了。皇上那边的事情也都办好了。”太子暗卫恭敬地跪在地上。

“好,很好。”青延坐在高位把玩着手里的玉玺,狭长的凤眼里一片激动:“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太子,水流年那边要怎么办?无忧山庄不除始终是个祸害。”

“……”青延拿着毛笔在砚台上沾了站墨汁,看着金黄色的绸缎,在绸带上写下了四个字‘无忧山庄’。然后看着无忧山庄四个字一动不动,整张脸有些扭曲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直到毛笔上的墨汁滴溅在黄色绸带上一下子渲染开来,青延才回过神。在黄色绸带上颤抖地写下了一个字‘诛’!然后迅速地在上面印上玉玺,直接将圣旨扔在地上,冰冷的声音里有些发抖:“把这个交给兵部,说是皇上下的命令!”

“是。”

青延抓着手里的玉玺,狭长的眼睛里有丝疯狂:我说过,我要做万人之上,我要曾经歧视和嘲笑过我的人付出代价!我是太子,我也会是疏雨国下一位皇帝!没有凤凰图腾又怎么样,只要我当上了皇帝,只要我成为了疏雨国的天下至尊,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在我的手里。

可是,水流年,为什么偏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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