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攻!又不愿互攻~ 下+番外——玖猫猫
玖猫猫  发于:2012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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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伴着夜风零星碎落于车窗之上,冷少游刚刚宣泄过一次的身体,因为那人情色的挑逗自慰,重新充血坚硬了起来,低头在烈焱飞炙热的欲望上轻吻一口,“其实你打我那一枪,我是有些伤……”

“我知道,”对方柔软的唇刺激的烈焱飞腰上瞬间外挺,“我让你伤心了是我不对,我甘愿受罚,”烈焱飞微醺似地眯着眼睛看向冷少游,“过来,让我亲一口,”嘴上命令着,手上动作不停,那人性感的喉结情动的伴着喘息游走,待到冷少游贴了脸过来,便咬着他的耳垂虚声说了句话。

冷少游清俊的眸子淡淡的于烈焱飞对视,半信半疑的问了句,“真的?”烈焱飞笑着看他,恶作剧的抬腰将手中的炙热冲着冷少游腹上一顶,“撒谎是这个。”“操!”冷少游闻言笑骂一句,面上却是带了杲杲暖阳的灿烂明朗,抬手搭在烈焱飞的身下和他一起套弄起来,却听对方满是急切的催道:“还不赶紧把脸挪下去。”

“你也就这点儿耐性,”冷少游笑吻他,手上用力替他套弄,感受到坚挺火热的脉动,忍不住碎语道:“我TM下面都硬了,”。最后舌尖儿蘸了烈焱飞的体液,笑着抬头要去吻他。烈焱飞配合的探了舌头出来,与冷少游相互顶弄着玩笑,好似乳燕戏食,却有相濡以沫的深情,反反复复唇舌相依,吻个不停。

再之后的事情,就像这次离奇脱轨的极速漂移一样,充满了禁忌和疯狂。两人迫不及待的在前座后座,酣畅淋漓的痛快做~爱,甚至是凌晨四点多钟,从后车门跌跌撞撞的摔出了车外。趁着夜色正浓,余兴未了的俩人冒着夜雨,在荒野的泥地上肆无忌惮的大干了一场。冬夜的寒凉迫使两人竭尽所能的拥抱取暖,最后同时释放的滚热体~液,给那清冷的寒夜,留下了直白露骨的一道暧昧痕迹。等到一身泥泞的爬回车内,中场休息时间,烈焱飞拿着领带和安全带玩起了捆绑游戏,冷少游被他哄得开心了,也就由着他的性儿配合起来。越玩儿越过火的两人甚至用上了震动的手机,车辆的手刹,多功能方向盘以及智能车钥匙……

当然,这次放纵的直接后果是车钥匙不见了,但好在当晚没人失禁,所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间接后果就相对比较惨烈一些,鉴于H市洗车服务的不全面不敬业,又鉴于冷少游刻意的隐瞒了当晚99%的实情。超级遗憾的是:冯殊越这人心思细密,观察力和联想力都不是一般的强,而杜弼远的洁癖则是很严重很严重很严重很严重地。

第四十一章:那些曾经CJ的地方

完成了当日的最后一例冠状动脉旁路移植,林扬有气无力的走出无菌手术室,屋外夜色已是朦胧,抬首向窗口看去,只觉得对面住院楼上的灯光,刺目般的扎眼明亮。

“林医生,手术做得很漂亮!三个支架和一个冠脉球囊,都从右侧绕动脉做的,不简单啊。”胡医生跟出手术室,喜笑颜开的搭讪,话到一半儿却忽觉不对,“哎?林医生,怎么了这是,一脸难过的样子。”

林扬像只刚被野狗追了三条巷子的小残猫,有气没力的看他一眼,“我病人出院了,我想他……”隋之耀的母亲不顾自己“声泪俱下”的挽留,于今晨九点整,顺利的搬出了医院,逃也似地回了家。对此林扬很伤心,但鉴于病人已经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如果强行扣留,实在是有悖医德。想到这里,林扬的眼圈儿红了,怪就怪自己太敬业,隋伯母的手术实在是做的太成功了,自己这辈子,算是别想再见到林渊了!机灵的扶一下眼镜儿,当然,他如果得了心脏病那就另说了……

两人推开手术间的外门,等在一旁的病人家属看了一眼林扬的脸色,便二话没说伤心欲绝的抱头痛哭起来。胡医生刚要笑着开口解释,却被病人的儿子愤怒无比的赏了一记耳光,“感情死的不是你爸!你他妈还敢笑,什么医生啊,跟人家主刀医师学学,看看,林医师哭的多伤心!”

等到林扬驱散了围殴无辜医师的愤怒人群,换了衣服,一路堵车堵到了文泰中学,校门之外,已是月上柳梢头,母立校门后。没错,林扬是来接母亲回家一起吃饭的,可惜,王主任刚刚活捉了一群“行为不端”的“傍徨”少年,此时此刻正“兽性大发”的因材施教中……林扬无奈的叹口气,不忍亲眼目睹祖国的未来们备受蹂躏,就近停了车,远远地冲着正练狮吼功的慈母摇了摇手里的电话,也不知道对方对着自己喊了句什么,敷衍的点下头,便悠闲地转进了校园里。

重回母校的感觉还算惬意,因为是周五晚上,诺大的校园人烟稀少,不知不觉的转回小学部,整栋楼里更是空空如也的人迹全无。轻车熟路的找到初等部,径直左转第一个教室,林扬没开灯,靠着黑板,就着月色,数着座位排数,忍不住再次长叹一声,“林渊,你这个……”林扬话说到一半儿,笔直秀气的鼻子忽然一紧,小学生也抽烟??

“吃里爬外的王八蛋?”kyle学着林扬的声音,帅气的吐一口烟,迈步走进教室的同时,抬脚反踢一下教室门,咣当一声巨响,一锤定音的断绝了林医生的逃生之路。

“我是想开灯。”逃跑未遂的林医生镇定自若的看向教室后门,“呵呵,林渊,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会是来接孩子放学的吧!!!”撩人的月色透过玻璃窗纵情的挥洒入屋,林扬一脸认真的表情却遮不住一双凤眸的冶艳,整个人像足了一只呆呆的漂亮狐狸,看的kyle忍不住歪着头冲他一笑,“你在医院里偷偷跟了我几个月,所以我打算反跟踪一次。”kyle悠闲自若地说着话靠上前,“没想到收获这么大,被我撞到“初咬”情人了,不过林扬同学,你真是傻的可以了,小学同学说的话你也当真?”

那人痞气的抽着烟,前卫野性的W&LK皮制夹克,混搭了休闲仔裤,腿上张扬的一条银色金属裤链,一派我行我素的坏男人架势。眼下一步步逼过来,直压的林扬背抵黑板无路可退,“隋之耀呢?”林扬知道kyle想干什么,但是这个问题却是不得不问。Kyle手撑了黑板,稳稳的囚住小狐狸,嘴上叼着烟平淡的回道:“我们上周分手了,他直的。”

林扬心花怒放了,尽管自己有些小小小小的替隋之耀惋惜,但人家是直的,H市大龄姑娘不少……“那你为什么还来医院?”林扬想到这里,便缓缓地问道。“你说呢?”kyle叼着烟反问林扬,因为上次赌船的事情,自己查了隋之耀,尽管这件事情自己在烈焱飞那里替他扛下来了,但隋之耀这个人,自己今后都不想碰了。

Kyle帅气的把嘴里的烟吐到地上,盯着林扬妖娆灵秀的丹凤眸,笑着问他,“咬你一下,行吗?”林扬扶一下自己的黑框眼睛,同样是笑着回他,“这里是学校,‘咬’完了可是要评分的。”Kyle挑着眉毛一笑,张了嘴一口咬住对方那双玫瑰色的薄唇,猛龙过江般的一阵生猛狂吻,一路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几乎是咬的林扬舌尖儿乱窜,呼痛连连,最后气急了弯了脖子下去狠狠在Kyle喉结上还了一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呢喃道:“以前是我单恋你,419没什么讲究,可你要是……想和我交朋友,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糟蹋人了。”林扬心中没底说话自然没什么气势,但过往的不堪回忆提醒自己,Kyle是真的会把自己当发泄工具似的乱用,那样折腾,不出一个月绝对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手摁在被咬的喉结上,Kyle没什么表情的看林扬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痞里痞气的霸道抬手,一把钳住林扬的下巴再次吻下去。林扬眉头猛地一皱却又紧跟着舒展开来,那人这回只用了舌头,尽量轻柔的舔~吻,率性而随意,像是在洒脱的了解自己又好似在和自己直接的表白些什么,舌尖儿滑过一寸寸稚嫩柔软的口腔内壁,尽管不够细致含蓄,却是这个男人独有的坏坏的温柔。

“这还是你第一次吻我。”林扬的面上有些水红色的潮晕,映的一双凤眸妍态横生,整个身子也跟着软了起来。

“这回多少分?”kyle摘了林扬的眼镜,舔着那人的唇缘,笑着问他。

林扬笑着耳语道:“总之不是满分,罚你重‘咬’一百遍。”

“我想直接参加考试。”Kyle抬手,隔着裤子去逗弄林扬。

林扬拽了他的手上来,伸了舌头去舔kyle的手心,像只嘴馋的狐狸抱了肥鸡,半天才意犹未尽的收了舌头,“先参加摸考吧,这是规矩。”

那人顺着小腹一路摸到对方身下,细致的抚慰了腹股沟处的稚嫩肌肤,绕过敏感,轻轻挤压对方的囊带,直到林扬充分的兴奋起来,才握住林扬的下身,调情式的左右上下晃动,大拇指配合着抵在欲望的顶端,不住的摩挲挑逗。

林扬呼吸越来越重,像只娇喘的小麋鹿,眼中带了急切的水汽,“唔,你在干吗?”

“默写英文字母表,”kyle顽劣的回他。

“到哪了?”

“F~”一把扯开林扬的裤子,kyle抬了对方的右腿,强行让他固于自己的腰上,而自己的XingQi则坚硬无比的抵在林扬的大腿内侧,“没套,有胆做吗?”

“做死我算了,”林扬喘着气去咬Kyle的嘴唇,情动的红润,如月下的一抹朱砂,“我心甘情愿。”

“放心,会温柔的干你。”Kyle含住对方颤栗的唇,身下跟着缓缓抵入,没有润滑,却并不疼痛。耐着性子在紧窒的入口处,进了又出出了又进,浅浅的磨合,刺激肠道分泌体液,林扬甚至觉得阵阵酥痒盖过了不适,“差不多了,你进去吧。”

Kyle低沉的喘息着,嘴角挂着一贯放浪形骸的浅笑,“我TM又不是新手,这点儿耐性还是有的。”说话间向里一推,没进多少却惹得林扬吃痛出声,“唔!慢点儿!”

“我靠,你……”Kyle嘴角抽了一下,“林扬,你放松。”

“我觉得疼。”

“OUCH!”Kyle跟着低沉的哼了一声。

“我疼,你喊什么?”

“太紧了,你TM别夹,松开。”

“嘶!你退出来,我疼得受不了。”林扬张口去咬Kyle的脖子,声音带了颤栗。

“靠!你里面太紧了,我没法儿往外拔,”Kyle被他上面咬的疼,下边夹的痛,“试着放松,林扬你别用力,别这样,我也……不好受。”

“你给我抽出来!”林扬觉得身下私密的地方,刀绞似的疼,想是前两次做的太狠,心理紧张引发了身体的本能排斥。

“我……”

“你别动,疼!我好像是肠道痉挛了。”

“……那你别咬我行吗,林扬,我知道你喜欢我,嘶……你下面不放过我也就算了,松口行吗,嘶……我的嘴都被你咬破了……噢!我的舌头!”

“你别催我!我得调节情绪,试着放松心情。”

“林扬……我小时候可喜欢你了。”为了可以欺负你,甚至天天招惹政教主任,Kyle笑着去吻他,“每次回忆起童年,都会忍不住问候你妈。”

窗前明月光,室内考试忙,月色剔透妩媚,又晶莹又多汁的样子,像足了被咬了一口的甜美葡萄。很显然,这口是小狐狸咬的,他的嘴不大,但胜在有一颗馋馋的恒心,总之~小狐狸吃到了自己心爱的大葡萄,并对着味美甘甜的水晶葡萄大喊一句,“把我放到讲桌上去!!轻点儿~咦?什么断了?”

“粉笔。”

“Kyle,你弄到黑板上去了,待会儿别忘了擦……”

冯殊越拿了照片,只看了一张,便扔在了桌上,照片上不是别人,是杜弻远揽着一个满头金发的德国姑娘,绅士无比的走出餐厅。倒不是自己有意调查杜弻远,只是,自己一直住在这里,对方确是一月一次的禁欲主义,都是男人,这事情在冯殊越心中,多少激发了一些疑虑和假想。但归根结底还是上个月的五号,自己喝多了没开车回来,早上便随意的开了车库里的一辆越野。冯殊越知道,杜弻远因为有严重的洁癖,所以从不随意让别人碰自己的车,而自己上了车,正巧电话从兜里滑了出来,天意难违,低头捡手机的刹那,竟赫然发现了一枚安全套……

拿到照片的当天,冯殊越就去了杜弻远的心理诊所,自己打着心下的算盘,开门见山的摊牌道:“杜弻远,我们分手吧。”本来一年只做十二次的情人就让自己憋屈的要死,冯殊越并不小气,但不知为何,就是容不下杜弻远的任何瑕疵,更何况……

杜弻远沉稳的坐在椅子上甚至没有起身,抬了眸子沉静优雅地看向冯殊越,没说话,只是随意看了眼手中的照片,随即拿了电话出来,接通后便用严肃冷峻的语气开口:“HEDDA,我想约你出来见见我的男朋友,就是上次和你说的那位,他的名字叫冯殊越,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弟弟以外,我最爱的一个人。”

冯殊越被这人大度内敛的气势顶的哑口无言,像只因为狼吞虎咽反倒误伤了自己舌头的小花豹,明朗俊秀的眸子里带着半喜半忧的困惑之色,但原本的那点儿“心思”还是未死,执着的开口追问,“为什么你车上有安全套,是以前用过的?”

挂了电话起身,杜弻远缓步走向冯殊越,稍作迟疑随即唇角凝起清雅包容的笑容,“HEDDA的事情是我没和你交代清楚,她是夫人的侄女,和我算是好友,前阵子夫人有意撮合我们,但私下里我已经和她谈得很清楚了,她很清楚你和我的关系。等到夫人夏天回国后,我便会利落干净的彻底处理此事,对不起,没有及时和你说明这件事情,是我的过失。”杜弻远嘴角一抹海纳百川的宽容笑意,温和的揽住对方的肩膀,温文尔雅的轻吻冯殊越一下,“至于那辆车,前阵子少游和我借过一晚,还回来后我也没开过,那个孩子,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气氛娴静舒适的心理治疗室,窗前一株叶姿清丽的兰花,洁净无瑕却秀美奔放。冯殊越没有马上说话,有些惊讶于自己今天的冲动和不理智,但是细细一琢磨,还是想要借机争取自己的权利才行,“弼远,或许是我多想了,可是,你不该隐瞒我这些。”

“是我不对,让我想想,要怎么补偿一下你。”一如既往的优雅高贵,杜弻远拥着冯殊越走向对面的沙发,“这个月一号我们就做过了,你要是喜欢,不如每月再加一次?”

冯殊越彻底沉默了,但这回是故意的,杜弻远既然肯上钩儿,那自己就要好好珍惜才行,深吸一口气淡淡的看向杜弻远,“很多时候,你都喜欢主观的强行干涉我的自由意志,我们在一起,大部分事情都是按照你的喜好来定。”说着话,一向俊朗灿烂的眸子里有了云湿烟霏般的怅然若失。“三次,”杜弻远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四次?五次最多了,男人的身体构造毕竟……”“一周两次。”趁着杜弻远的长篇大论谆谆说教还没开始,冯殊越语气坚定的抢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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