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男穿到起点里的那点事(穿越 一)——massive
massive  发于:2013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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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问了……”

“我只是疑惑,不是你想得那样!”褪去了英气,沉稳,女帝绝美的脸杳杳欲泣,她主动吻上了林衡宇的唇。

凌乱的呼吸带上了两个人的纠缠:“我信你,你就是我的神。”

女帝已经不顾一切。

商清重听闻圣旨到家门口非常意外,而同一时间,苏崇文也接到了圣旨,两人听了圣旨的内容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但是那抹嫌弃还是被隐藏的很好。

前因后果那传旨的公公都说了,最开始的原有就是因为叶知秋身死,却也没有说是因为突然原因不明的暴毙。

叶知秋身死,这是商清重和苏崇文意料之中的事情,不就是一个没有幸运女神照顾的原住民,并没有什么好去想的,这么一上战场,肯定是死定。

其实叶知秋能坚持了这么久,甚至将榆关给守下来了,已经是出乎他们原本意料之内的事情,而现在叶知秋死了,商苏两人根本不用去想为什么。

因为他们原本的想法,就是叶知秋死是一定的事。

而且叶知秋死不死和他们的利益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们不谋而合想的是,女帝下旨要让他们上战场,给他们到来的到底是好处还是坏处。

毕竟,上战场,用命去玩,和他们最初的目标可是完全不一样,他们要的,只是名利、美女、金钱。

熟练地接旨,两位宣旨、并且曾经收到相同训练的公公,几乎用着一模一样的动作:“忘了说,这回商(苏)状元郎也被陛下召去前线了。”

“国家有难,望两位状元郎好好努力。”这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苏崇文接旨,神色有些奇异。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商清重了,自从那日他们三人逛窑子出现的那风流一夜后。

商清重就算有事要和他商量,也是经过徐裕的嘴巴来传递。

苏崇文其实私底下也不太想见到商清重的,毕竟这会提醒到他也想到了那一夜,是个很可耻的夜晚,对于他这种自认为横扫风月界的高手来说。

怎么会就莫名其妙的给一个原住民给办了呢……?苏崇文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屁股疼。

这边接旨,而前线却发生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本乘着叶知秋死亡从而导致曌军士气大降而一直对曌军猛咬不放的鞑子们竟然要退兵,并且和他们签订永不相犯的协议。

卓砚和对方派来的使者签订完协议,眉头狠狠皱起看着对方的使者离开的背影,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弯弯道道?

迷雾丛生,卓砚看着后面放着的棺材,经过特制的圣水涂抹后,叶知秋的身体奇异的没有腐烂,更别说是什么尸臭味了,从外表看顶多算个睡着了的人。

卓砚现在想做的是将叶知秋拉起来,然后抽两巴掌,将叶知秋给打醒。

卓砚头都疼了,从叶知秋死,一切都变得开始不可掌控。

而这个时候的苏崇文和商清重刚刚好设宴完成招待,把他两人当成神仙转世的无知子弟肯定认为这两位风流人物肯定会带着胜利的荣耀凯旋而归。

实际上,这两人心里面的苦涩谁知道?

但是随后当鞑子退兵,并且签订永不再犯的求和协议,明明协议是公平的互不相犯,可是流言是越穿越虚的,愣是将这个协议给变成求和协议,不得不说,流言蜚语真是让明白人无法可说。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消息,更是将两人的声望一推再推,要知道他们两个还没有正式上场,就已经将对方的兵给震的说不出话了!

大哥大姐你们行行好!女帝陛下命这两人为将军的事儿或许才刚刚的传达到鞑子兵的军情处,哪儿是因为……

虽然是这样,但是那些赞美的话还是不断的出口的,什么:“不愧是文曲星转世!哦,武曲星大人也一定庇佑着他们!”

“真真是我曌国的幸事!有此二人!我大曌可……!”

商清重和苏崇文对视,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庆幸。

但是女帝的圣旨都下来了,再怎么说这两人还是要披甲上阵,天晓得他们两个的骑术用来看、耍风流还是行的,但是一到真材实料的带兵上阵肯定是不太行。

商清重这张带着冷淡神情的脸被马一癫,他绝对不承认他上次被折到的腰还在隐隐作痛,疼得他眉头都皱起来了。

苏崇文发现商清重那紧紧皱起的眉头,还有脸上的绯红,不由也想起那个荒唐一夜,靠过去:“道恒!”

他亲热的唤着商清重的表字:“那日……”

“的伤,还疼?”

商清重被这么一提,痛也顾不得痛,气得要冒青烟了,那日他在这两人的手下是怎么被折磨的他怎么会忘记。

不过想到这个家伙后面也被卓砚那家伙给办了,冷冷的一句话堵回去:“你不是一样吗?”

苏崇文显然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啧了啧一声:“起码我不像某些人,连反抗都没的反抗就被办了。”

“滚犊子!”商清重的笑扭曲了:“您放心,老子一定也会让你体验一回又黄又暴力的大餐!”得了,气的老家语言都彪出来了。

不过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没有任何的悬疑好让卓砚那么担心了。

果然,就在全军上下都洋溢着一种终于结束的放松感,准备班师回朝领赏的时候,鞑子兵竟然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在曌军面前,进行了一场出乎人意料的突击。

曌军完败,溃不成军。

卓砚带着装着叶知秋的棺材,开始了他的逃亡之旅。

第五十章

其实让商苏两人都非常纠结的那件事是发生在在女帝陛下以文会友后的不久,那个时候的商清重还在自己给卓砚不小心打了屁股那件事的阴霾中。

商清重对让自己不爽的事情一直很记恨,特别是有时候他似乎还能听见那些该死的下人看着自己神情有些羞涩,并且脸红:“那日晚上,听说公子爷的屁股被打的老响老响的。”

“羞!你也不知羞!”

商清重的精神都不是很好,只想把卓砚这个原住民给弄个人间蒸发,又因为女帝陛下新赐予他的府邸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拜托徐裕给他弄点书来。

徐裕是给他弄来了许多所谓的孤本、野册,一大摞的像是不要钱的那样放在那里给商清重挑,商清重说这些全要了。

但是又没想到徐裕就叫他自己去拿回去,照徐裕的说法就是,将东西送去你那儿不用人工费啊?!别以为我们是盟友你就想占我小便宜。

其实他们这些穿越者之间就算是盟友关系也经常让对方吃不爽,没办法,他们一人无法独大,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所以自然而然的经常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让对方吃亏。

“你还是不是男人?不要和我说连这几本书都没背过啊?”徐裕摸着光滑的下巴:“嘿嘿,连这些都拿不起,那么你在天朝的书肯定是白读了!”

商清重抽了抽嘴角,懒得和他说什么,就直接自己背着那些书就出来。话说回来,商清重这个人就是这个性子,习惯性的没有带童子,又习惯性的两袖清风好舒爽,所以悲剧来了。

早就习惯了两袖清风的他那里惯背什么书,结果走的歪歪扭扭的商清重,一出来就和刚刚好要进去买东西,实际上是为了观察徐裕的卓砚撞个满怀,直接整个人都压着卓砚摔下去。

内厅这儿的珍宝店,除了是徐裕规定过能上门的客人才能进去,别的客人都不能进来,所以愣是没人发现这两人滚在了一起。

卓砚对此种疼痛已经习以为常,好在没有磕到脑袋瓜子,倒是手也不放松,直接像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捂着商清重的屁股:“商兄,没事吧?”

看起来倒是为了防止商清重从他身下又滑下去下面的楼梯。

商清重怎么会感觉不到覆盖在自己屁股上的手,那群下人的窃窃私语似乎又突然在他的耳边环绕,狠狠地皱起眉头,忍住不适,从卓砚的身上爬起来:“真是抱歉,卓兄。”

就算心底里面再怎么不舒服,表面上还是要做好。

卓砚也没发现商清重的异常,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也感叹自己越来越皮厚肉燥:“商兄你这是要去哪儿?”他看着散落一地的书籍,突然眼睛亮了一下:“这可是叶诗文的孤本?”

装啊装啊装,形势逼人,不得不逼。

“……”商清重倒是愣了,他也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会有叶家祖宗的孤本,瞧卓砚那样子,似乎还想和他深入了解一下,连忙找了个借口:“是的,但是我得回家,不如下次约个时间,卓兄,你说可好?”

要真是和卓砚讨论下去,他还不露馅?

卓砚像是很可惜。又见就商清重他一人,还背着个书囊:“看商兄的样子,一定是又没有带童子出来了。”

商清重嘴角抽抽,还真是给卓砚猜对:“是的。”

“为何不雇个脚夫?就算没带散银,回到商府再给不是也是一样。”卓砚好心的提醒着,完全的演绎着一个见着偶像的平民应有的关心感。

商清重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还有这种职业,直接对卓砚拱了拱手:“那劳烦卓兄帮忙看着东西了。”

见商清重匆匆忙忙的就走,卓砚也没事做,坐在地上就捡了那本孤本看,笔墨泼洒,卓砚也没办法一个一个字的认出来,粗略的翻到最后,卓砚的眉头皱起来。

最后提字两个,灭度。

那日的事情其实很快就被卓砚忘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比方说找主角,就这点就让他头疼了很多天。

穿越者太多,嫌疑者太多,系统似乎从来都没有让他安稳过。

被动的去赴约,卓砚见商清重再次看向他的目光都不太一样,就觉得好笑,当然表面还是往常的那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没有为什么,那天背书的后续事件是引发商清重对卓砚的重新定位,这家伙一定是自己的灾星,每次碰见他,他的屁股总是没有好事发生。

卓砚很热情:“商兄!别来无恙?”勾着商清重的脖子就将他拉到自己身边:“你那些孤本,有空一定要借我读读。”

“恩,一定的。”商清重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自食其果,他单是在苦思自己背过的诗,还有什么能背就已经够烦的了,哪有空去参考孤本不孤本。

“真是妙也!哦对了……”卓砚似乎刚刚想到了什么:“商兄你可有空?如有空,不妨一并去听听曲?”

“什么曲儿?”商清重倒没有回答,苏崇文便好奇的看向他,摇着扇子缓缓走来。

这两人明明明面上面就吵得不可开交,但是每逢举办什么宴会总是会凑在一起,女帝又不是瞎子肯定看得出来这两人只是在制造一个平衡的状态给她看。

但是碍于林衡宇她又不能开口,女帝冥思苦想了许久,决定不理这两个人,反正这两人暂时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到时候让自己和林衡宇的感情更加的不稳定还得不偿失。

卓砚想了想,似乎很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艳曲。”

苏崇文听后立马稀奇的看着他:“呀!神奇了,卓兄你什么时候也成为同道中人了!”然后露出了个沉迷的神情:“啧啧,这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我只是,刚刚好……想去见识一下。”卓砚非常正人君子:“貌似身为文人,却从不去那些地方……有些,不太好。”

苏崇文点了点头:“那倒也是!不过要说着听曲的,你打算去那听?”

“这还要等商兄来……”卓砚将目光看向商清重。

商清重表情有些奇怪,苏崇文倒是笑了出来:“你指望商清重来给你说那个花枝巷好玩?你还不如直接问和尚那个尼姑庵的尼姑好!”

然后一合扇。

“啊?”卓砚像是被苏崇文说的一愣一愣的。

“要说听曲儿,还是为兄带你去听较好!”苏崇文非常自信,带着一股风流劲:“别的我可不敢说,但是,这我还算熟路的。”

“哦,那也好!”卓砚也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是目标换了一个而已。

苏崇文想了想,又瞄准了想离去的商清重问:“喂,姓商的,来不?”

“还是别了,我还有事……”商清重想拒绝,但这个时候苏崇文却靠近他,抓着他手就道:“这个时候你就别装纯了,老子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他靠在他耳边笑的很无害,说话声也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专门挑十六七岁的小丫头下手。”

商清重脸色变了变:“起码给你好。而且,你别忘记,这个世界的女孩十六岁都是要嫁人的了。”他重点挑明:“这哪儿算恋童。”

苏崇文恩啧了一声:“你就继续装!只差没有立牌坊了你!”又挪揄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就去。”

商清重阴沉着脸:“去就去。”

苏崇文拍了拍商清重的肩膀:“好兄弟!”然后回身看向一脸迷茫的卓砚:“他说要去了,我们无妨一起去?”

卓砚笑着点头:“荣幸。”

跟着笑眯眯一脸风流相的苏崇文,卓砚看着苏崇文手里面还拽着一个不太乐意的商清重,只差没有笑出声。

没办法,人家苏崇文逛窑子什么的或许没有什么,毕竟他对外的形象就是这样,风流倜傥,文采斐然。但是商清重不一样,商清重走的是正人君子线路,虽然商清重真心觉得来这种地方没有什么,甚至会很乐意,但是身份地位形象一换了,来这种地方真是自降身份。

可是苏崇文那一副他不来就不是男人,而且他不答应的话,后续麻烦肯定会很多的表情,让商清重不得不从了。

苏崇文,真是操蛋的人!

这边厢的老鸨显然很诧异,这回苏崇文怎么还带上了这么一个俊秀的公子哥儿,瞧商清重还是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自然就联想到了商清重其实是苏崇文豢养的娈童什么:“苏公子,这会儿来还带着外食?”

然后又瞧到卓砚,卓砚带著名门公子习惯性的笑容对她笑了笑,老鸨顿时笑开眼,又是一肥羊:“苏公子,后面那位公子爷是你的朋友?”

这明显不同的待遇,商清重脸都黑了,卓砚在后头笑了。

苏崇文愣了一愣,他自己也乐了,瞧着商清重面冠如玉的脸,清冷的气质,倒也有点像戏子。不过面子还是要给的:“闭上你的狗嘴,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个是商清重商大人,后面的是卓砚桌大人!”

“还有,你明知道我不好那口。”苏崇文说到这里也想笑:“就免了你的那些小心思了。”

“对对对对,是绿柳错了!我这就罚自己!”老鸨脸色如常的接受苏崇文的谩骂,也不气恼,相反还乐悠悠给了自己的嘴巴几巴掌,讨好的笑:“哎呀,这不是我老眼昏花嘛,刚刚真是被鬼蒙了眼~”

“绿柳这就给商大人赔罪,大人您就原谅绿柳没见过世面!绿柳真的不是故意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绿柳妈妈做到这个地步商清重倒也是不好开口继续说什么。

“不碍事,下回注意点就行了。”泥人都有几分性子,更何况一直压抑着做老好人的商清重:“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我那么好说话的。”

他将苏崇文的手扯开,苏崇文笑的挺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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