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远处蹲在城堡墙根下满手满脸油腻地啃鸡腿的某个男人则不可遏止地打了个大喷嚏,然后糊着泪水用手背揉揉鼻尖嘀咕道:“胡椒粉怎么放做这么多?”
“我是头奴隶,奴隶可以怎么玩自然是主人说了算。”弯起眼睛看向安斯老爷,亚撒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个动作让安斯老爷的下身一紧,瞬间脸色也变得青白起来。
“吉姆,出去。”
挥挥手让被自己抽打成猪头的管家离开大厅,吉姆很体贴地阖上大门。
“让我看看你上面的嘴巴是否能代替下面的洞。”放开奴隶的头发,安斯老爷撩开下袍掏出已经挺立起来的分身拍打起亚撒的脸颊。
“哦,是的,主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转过头去含住安斯老爷几乎发黑的分身,那根肉棒在接触到亚撒温软的嘴唇时立刻弹跳着又涨大几分。
眯起眼睛俯视稍稍舔允几下分身就开始以深喉方式模拟肉穴收缩吞咽的奴隶,安斯老爷很快就满足地发出呻吟声。
“呼呼……不错……不错……哦,用力吸……哦……喉咙用点力夹紧了……噢噢……”
情不自禁地拽住奴隶的头发更用力地将分身撞击进奴隶的喉管,安斯老爷第一次感觉即使没有那诱人的肉穴,这头奴隶的嘴唇也完全可以代替那玩意供人享乐。
而拼命移动身体配合安斯老爷抽插的亚撒则痛苦地夹紧双腿拼命摩擦悬吊在双腿间的两颗肉丸,翘挺的分身却随着身体的摇晃怎么也碰触不到。
自从后穴被玩坏,那里就被加尔用术法强制性封闭起来,而即使外表被封闭,内里的瘙痒还是让亚撒难受不已,加上无法碰触的内壁,种种屈辱和内壁的瘙痒,让亚撒的欲望一直得不到解脱,尤其是上方被人任意使用时,这种方式虽然可以让亚撒缓解渴望身体被使用的欲望,却也让奴隶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的同时更加体会到欲望无法得到释放的痛苦。
“噢噢……哦……给我吞下去!”插入喉管的分身一阵颤抖,安斯老爷叫嚷着将一股热液喷射进亚撒的喉管,奴隶可以感觉到这股热流一直喷射进胃管,引起一阵灼痛。
将疲软下去的分身抽出奴隶湿热的口腔,亚撒温顺地追逐过去用口腔包裹住安斯老爷丑陋的分身,将那玩意舔舐干净后乖乖地低下脑袋继续趴跪在男人身边。
“可惜,可惜了……”满意地理理衣襟,安斯老爷惋惜地拍拍奴隶的臀部,手掌插入没有孔洞的臀瓣间惋惜地抚触。
48
一根细长的皮管被深深插入亚撒的分身,两个赤身的男人分别按压住亚撒轻微挣扎的手脚,被释放出来的四肢因长时间的捆绑呈现着不自然的青白羸弱,细细的低吟声从亚撒微张的嘴唇中溢出。
随着一声咒骂,一股浊液扑哧一声喷洒在亚撒光裸的前胸,负责按住奴隶上肢的男人咒骂着给了依然在微弱挣扎的亚撒一个巴掌,反身骑上亚撒的前胸,粗暴地将怒涨的分身塞进奴隶口中命令奴隶口交。
乖顺地含住男人的性器,亚撒果然在男人的命令下微微抬头开始吸允男人的分身,引来其他人一阵哄笑。
“哈哈,我说给他做清理绝对得脱了裤子吧,兄弟爽完了让我试试啊,哈哈哈。”
“操!这么贱?”
“那不是没有屁眼吗,上面这张嘴可比人家下面的管用多了,哈哈。”
“喂喂,你们的东西全都射进这玩意肚子里了,没有屁眼该从哪里拉出来啊?”
一个男人捏住亚撒的分身在插入皮管的尖端狠狠一掐:“那不是还有这里吗?老爷让我们给他这里洗干净点。”
下身被狠狠掐住的痛楚让亚撒喉管一紧,慌张地连嘴唇差点也要阖上,这个动作立刻换来男人狠狠地一巴掌。
“操!搞什么?差点咬断老子!”
“啊?哈哈哈……不小心掐了一下,给他带个口塞吧,安全第一啊兄弟。”不怀好意地拍拍差点被亚撒咬断命根子的男人,刚才掐住奴隶分身的男人晃晃手上的中空口塞,示意男人把它给亚撒戴上。
乖乖地张开嘴唇任男人们为自己戴上过大的口塞并牢牢扣上后脑勺,口水立刻无法控制地沿着口角向耳后开始流淌。
在男人们的哄笑声和随后压上来的身体以及缓慢灌输进分身的冰冷液体中,亚撒有些绝望地睁大眼睛,因接受束缚而开始变得无力的手指缓慢地抠抓着木质床面。
加尔你这畜生,再玩下去我真的会被玩死的。
不会的,这样很爽吧?我的奴隶。
刚刚在心里腹诽,一道轻快的声音立刻跳进亚撒的脑海中,奴隶身体猛地一震,立刻偏转脑袋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但立刻被压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个耳光扇偏过来,除了男人忽远忽近的肉体,亚撒什么也看不见。
别乱动哦,来来,告诉我你爽不爽?是不是很喜欢被这么干?
讨厌的声音继续在脑海中跳动,亚撒屈辱地咒骂起来。
加尔你这畜生!变态!
噢……你真让我伤心,如果不是你的主人我想多陪你几年不敢提枪上阵,用得着花这么大心思找人玩你吗。
滚!你就是为了那么一袋金币!
咳……
瞬间沉默下去的脑海让亚撒慌乱起来,但口腔中的持续抽插和下腹部越来越明晰的痛楚很快让奴隶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分身上。
不知道吞咽了几次精液,大片来不及吞咽而喷洒在口腔内的液体让亚撒一边呛咳着收缩身体一边试图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让探入体内的皮管刺戳到柔嫩的内壁,而被灌入体内的液体则在亚撒身体的收缩下一部分从皮管周围溢出一部分又倒流回去。
“哦,差不多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一直滞留在体内的皮管被猛力拔了出来,瞬间得到释放的分身立刻高挺着喷出液体来。
“好像老爷花园里的喷泉啊。”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亚撒的视线微微向下,立刻羞愤欲死。
被数人围观的身体,环绕着复杂咒文的分身正高高竖起,一股橙黄的液体果然如喷泉一样高高向上喷射着,回落的液体大半滴落在自己腹部,下身正躺在一片水渍中。
加尔,我杀了你!!
做了坏事的奴隶主红着脸摸摸鼻子将映出淫靡奇景的镜子收回怀中,压低兜帽缩缩脑袋决定装聋作哑。
……咳,虽然不能自己上阵,不过总是看这种画面还是很伤身的,我是一个爱惜身体有原则的奴隶主。
49
安斯老爷家里来了一位贵客,为了招待这位贵客,安斯准备了城堡中最舒适的客房一流的厨师和极品的暖床玩具。
当然,这个玩具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瑕疵,不过根据安斯老爷的说法,只要亲身体验过,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瑕疵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双眼被蒙上眼罩,口中塞入一个中空的口塞,四肢则分别被捆绑在一个类似四方座椅一样的物体上抬进一间过分湿热的房屋,丝绸做出的眼罩并不太厚,透过薄布,亚撒依稀能辨认出对面可能是床第一样的物体上侧躺着一个人形,抬着自己进入房间的人悄无声息地退下并掩上房门,亚撒感觉对面的人形动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越是靠近,亚撒越能感觉到对方周身散发出的湿热温度,一只手掌按在亚撒光裸的脊背上,滚烫的温度让奴隶的脊背上立刻出现一个赤红的掌印,若不是四肢被固定起来,亚撒几乎要为这灼痛弹跳起来,此时的亚撒只能摇着被塞入口塞的脑袋用喉管嗯嗯啊啊地表达自己的痛苦。
察觉到亚撒的反应,对方嗤笑一声,手上的温度渐渐下降,缓缓移动到亚撒光滑的臀缝间原本应该是肉穴的地方,伸出一根手指按压起来。
表面被封闭的肉穴受到这种刺激立刻让亚撒激动地扭动起臀部,被迫张开的嘴唇吃力地发出呼呵声。
“呵呵,是谁把你下面这张小嘴缝起来了?”身后的声音低沉而淫邪,按压在亚撒被封闭的后穴上的手指突然指甲暴涨,噗地一声戳进脆弱的肉体中。
无法挣动四肢的奴隶凄惨地伸长脖颈却无法正常发出惨叫,那根指甲刚好破开被封闭的肉壁捅进肠道内。
“嗨,奴隶,你的主人是谁?”探入体内的指甲并无怜惜之意地骚刮起柔嫩的内壁,指尖用力继续破开皮肉捅进亚撒的肠道。
“呜呜……呜……”无助地仰起脖颈,重新生长的肠壁似乎比以前更加敏感脆弱,大量的血液立刻顺着肠壁及被指甲破开的肉壁流淌在椅凳上。
一只手扣住亚撒后脑勺将口塞解开扔了出去,对方拧住亚撒的下巴继续询问:“跟你定契约和封闭你下面这张嘴的人是谁?”
“加,加尔……”呻吟着回应男人,亚撒感觉巨大的疼痛从内壁一直扩散到全身,几乎无力支撑头颅。
“痛吗?”放开亚撒的下颌任奴隶虚弱地低垂下脑袋,插入肉穴的指尖用力从亚撒体内带出一块皮肉来,瞬间让亚撒发出一声惨叫,而对方只是伸出舌尖舔舔指尖上的血渍,连声音都没有一丝起伏。
“……痛……”努力维持清醒的亚撒很久才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来。
似乎满意于亚撒的答复,对方探出两根手指,用指尖勾住被刺出一个狭小破洞的肉体向左右用力撕开,不待亚撒发出更大声的惨叫,一个灼热的物体立刻代替撕裂亚撒身体的指尖捅进内壁,皮肉被撕开的疼痛和长久空虚的肉穴被充塞的快感让奴隶高昂起头颅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后颓然垂了下去。
男人攥住亚撒被固定在木凳上的腰肢将自己灼热的分身整根抽出,在奴隶颤抖着微微抬起头颅时再整根狠狠捅进去,一时间白皙的臀部上血花四溅,而身下的奴隶也入男人所想象的一样随着自己的侵犯不住地抖动自己的身体和头颅,看上去……十分有趣。
“你怎么不求饶?”
一边抽送着身体一边观察随着自己的侵犯逐渐由痛苦地嘶叫变成低垂着脑袋颤抖身体的奴隶,男人饶有兴趣地打量身下的肉体。
“唔……”回应男人的是奴隶骤然缩紧的内壁,这个小小的动作险些让男人泄了出来。于是差一点被奴隶暗算到的男人微眯起双眼从奴隶血肉模糊的肉穴里退了出来。
“你想要什么?”扬手一挥,捆绑住奴隶四肢的绳索立刻四散开来,失去固定的奴隶也颓然地滑倒在地上,苍白的手指在地面上微微挣动几下,竟忍着剧痛摇摇晃晃地支撑起身体背向男人再次摆出跪趴的姿势双手向后分开臀瓣露出因男人的使用已经再次出现的肉洞来。
“请……请使用这里……”浑身被冷汗浸泡的身体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语句,仍然固执地要求男人残忍的插入。
“原来如此吗?”不再计较,男人的大掌覆盖上亚撒的双手,让奴隶保持住奉献的姿态再次将自己的分身捅进肉穴狠狠抽送起来。
50
“啊啊……我真是个差劲的主人。”蹲在墙角将一块刚啃完的骨头丢给路过的野狗,加尔郁闷地捡起一根树枝在地面上胡画乱画。
“我以为你不知道。”四只脚……不两双鞋子出现在术士面前,阴影瞬间将身材瘦小的术士笼罩起来。
“哦,伊西你这蠢货,才几天没见怎么缩成这样了?”
一黑一墨绿两个男人互相倚靠着出现在术士面前,科尔温脸上的温怒与奈哲尔明显的戏谑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们这对狗男男。”没好气地甩掉树枝,加尔翻了个白眼扭过脸去忽略两人。
“拿奴隶的血肉跟邪神交换你的生命之源,术士大人您可真疼爱我的小亚撒啊?”满含嘲讽的语气刚刚说出口,科尔温就感觉一直揽住自己腰身的手臂一紧,微微呻吟一脚踩向奈哲尔的脚趾,而黑发男人只是一声不吭地任人形魔物碾着脚跟在自己趾尖上泄愤。
“乖,快点解决了这两个蠢货回去好好满足你。”更加用力勒紧科尔温的腰肢,奈哲尔对成功拉回人形魔物的注意力表示很满意。
“哼!”扬手丢给怨闷地蹲回原地画圈圈的术士一个圆环状物体,人形魔物极度不愿地开口告之术士圆环的使用方法。
“被你使用过两次的亚撒的身体已经没有那种特殊能力了,但是他身体里的淫欲和被虐欲却因为能力的缺失而越来越高涨,尤其在被那位使用过以后……如果你不想以后带着个没有思想的肉奴隶满大陆乱转,最好用这玩意把他的肉穴控制住,否则……”
“行了行了,我想蠢货伊西已经很清楚了,亲爱的你这里湿了不要紧吗……”还未来得及说完的人形魔物已经被迫不及待的奈哲尔直接带走,只留下空气中微微扭曲的波动和仍然蹲在原地啃骨头的野狗。
拎起圆环状物体面向天空中冰冷的光源,暗黑术士撇撇嘴:“真的到了要用这种东西的地步了?我果然不是个好主人啊……不过遇到这么淫荡的奴隶谁也忍不住不去折磨你吧,我的亚撒……”
望着一片狼藉的居室,安斯老爷无比郁闷地挥挥手让下人将地面上已经微弱地几乎没有气息的奴隶扔出去,那位贵客似乎并不满意于这份礼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去了。
“我等了五十年才等到的机会……吉姆你被解雇了!!!还有那头奴隶,给我拖出去喂狗!!”
越想越不甘地挥手将屋内可见的所有物体都扫落到地面,整整等待了五十年,以为在生命的最后时期可以得到邪神的许愿的老男人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此时终于消耗殆尽。
两个粗壮的男人抬着一具满身血渍的身体扔下护城河便转身离开,没有发现那具身体在接触到肮脏河面的瞬间突然消失。
暗黑术士踉跄着接住降落在自己手上的男人,紧闭的嘴唇毫无血色,下身一片模糊,而胸腔则破开一个破碎的洞窟,内里空空落落地缺少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你满意吗?我的孩子。”继两个无良狗男男后,术士搂抱着已经毫无生气的亚撒再次被一道阴影笼罩。
“还给我。”有些颤抖地将亚撒的身体用力靠近自己,术士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做出这种事。
微微扬起嘴角,男人笑道:“这小东西的身体不错,很有趣。”
“还给我。”继续重复着同样的话语,术士的心里突然变得空落起来。
“嗯,也很听话,是只好奴隶。”舔舔嘴唇似乎正在回味某种余韵,男人继续顾左右而言他。
“把亚撒还给我。”一道暗黑色的咒文从男人脚下升起,瞬间将男人包裹在内。
“哦,这只小奴隶让我给你带一个礼物呢。”毫不费力地扯开咒文,反噬的力量让术士胸口猛地一滞,一口暗红色的血液从口中喷涌出来。
男人张开手掌,一颗被黑雾缭绕的暗星漂浮到术士面前:“你的生命之源。”
一手挥开那颗暗星,加尔怒瞪男人:“你从来不会取祭品性命!”
“哦?你觉得一只被各种生物使用过无数遍的奴隶可以当做邪神的祭品?这只是等价交换而已,生命之源当然要用永恒的生命来换,我的孩子。”戏谑一笑,男人招手将被挥散的暗星重新聚拢到手中。
“……亚撒那里……”咬着嘴唇,术士突然觉得无话可说。为了让亚撒的肉穴变得干净而绞碎奴隶的身体再重新封闭生长,以为这样就可以瞒骗过眼前的这个怪物,其实一切都可笑的很。